費老大勁排出的毒，又回收了。

所有跟帖： 

• 天花疫苗當時也是這樣發現的吧？找些已經發過天花痘的人，挑一些外皮細胞組織，再吸進鼻子 -醫者意也- ♂ (10 bytes) () 06/22/2014 postreply 10:55:11

• 這個倒不太一樣，天花用的是自己體內沒有的疫苗來刺激免疫係統免疫，自身的尿裏排出的是自身體內本來就有的毒，最後毒素大概就靠肝膽排出 -Manymore- ♀ (0 bytes) () 06/22/2014 postreply 11:10:09

• 不過牛痘比尿髒多了，不知道的話哪裏有人敢碰 -Manymore- ♀ (0 bytes) () 06/22/2014 postreply 11:45: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