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插隊時同宿舍的哥們的妹妹,在我們同一個公社20裏路外的另一個大隊插隊。冬天下雪,知青們在宿舍裏休息。他們大隊的知青宿舍是在大隊大禮堂裏。我哥們的妹妹背對著門,坐在床前給家裏寫信。有一個男知青淘氣,從大禮堂的倉庫裏翻出唱戲的大袍穿上,還把臉畫的花狸狐哨的,從外麵進來,站在我哥們的妹妹的背後。另一個女知青對我哥們的妹妹說:看,你背後是什麽?我哥們的妹妹一回頭,那男知青“哇”的一聲大叫,同時向前一撲,就是想嚇她一跳,開個玩笑。哪知。我那哥們的妹妹“啊”的一聲,就倒了。然後就不吃,不喝,不說話,對外界沒有反應。可把大家嚇壞了。找來了帶隊幹部,觀察了一天,還是沒反應。這下慌了,急忙叫了救護車拉回城裏的省裏最大的醫院,進了急診室。她的父母親已經趕到醫院等著了,看到女兒這個樣子都流下了眼淚。好在那時是文化大革命後期,醫院裏的醫生會針灸,神經科醫生檢查後說:沒有關係,他有治療經驗。拿出針灸針,紮了幾針,立刻,她就清醒了。驚訝地說:爸媽,你們怎麽來了?我這是在哪?大家才蘇了口氣。
這事,我沒有親眼看見,但是就發生在我哥們身上。為了這,我和他帶著家夥,奔襲20裏,狠狠地揍了那個男知青一頓。本來準備給他放點血,可是他知道自己闖了大禍,一點也沒有反抗,直接認錯,該打該罰全認了。我那哥們出了氣,就沒有過分。
題目不可以編輯,應該是我知道的一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