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在使用混合全草時候,同時服用了大量的未知成分(未知成分,這隻是從現代化學成分的角度講的,從別的角度講,就未必是未知成分了。好比說,我們吃蘿卜、白菜、青菜等,都是吃的全草,但我們對我們所吃的成分是肯定,我們吃的是蘿卜、白菜、青菜等,而不是任何別的東西。很多食物,我們吃了幾千年,並不知道其化學成分,並不等於我們對成分就一無所知,因為我們確定地知道它們是什麽。),這些成分的副作用未知(恰恰相反,在大部分情況下,如果這些成分有副作用的話,我們對它的感知隻怕比對其非副作用的治療作用的感知要敏感的多,隻有少數副作用很輕微時,我們才可能傾向忽略它。實際的情形是作者在這裏有意放大龍膽瀉肝丸之類的副作用。關於龍膽瀉肝丸或龍膽瀉肝湯,現在研究證明其對肝腎的損壞作用的元凶是關木通,第一,古方原方不是用的關木通;第二,原方是用於治療肝膽濕熱的,由於清利濕熱的藥大多苦寒傷胃,所以中病即止,不可多服,而且肝膽濕熱本是實證,也無需多服;第三,由於中病即止,所以即使在使用關木通的情況下,也沒有出現對肝腎的明顯損壞,所以使一些藥物學家錯誤地用關木通做了替代品。今人用之而出現腎衰,其咎在把它當做養生保健用藥,長期服用,大悖中醫理論,這個罪是不能算在中醫理論的頭上。龍膽瀉肝湯從《醫方集解》創方以來,一直就是治療肝膽濕熱的良方,累用累效,我們應當為它正名。),並且絕大多數情況下副作能夠多於有效成分的副作用(很顯然,這是無稽之談,我反著說,“絕大多數情況下副作用少於有效成分的副作用”,沒有批判思維習慣的人,你怎麽就知道我說的無道理?未知成分的副作用是多於還是少於有效成分,兩種可能都有,隻有具體研究後才知道,在這裏,應當沒有簡單的規律可循。); 一種單體藥物的副作用是可知的和可預測的(單體是易知易測,問題是當我們麵對大量的中藥方劑甚至是單味動植物藥時,現代化學在分析時往往沒有手段找到那些單體,我們總不能因為現代化學的有待於進一步發展,就放棄對中藥和中藥方劑的使用和已經在實踐基礎上或得了的那些知識吧?個別人可能同意放棄,但我想大部分人不會同意放棄,至少我覺得放棄是對前人已經取得的知識的過分輕視,是一種巨大的浪費。),但是我們在吃中藥的時候同時服用了大量的位置成分(當是未知成分之誤),這些成分可能具有嚴重的毒性(這又是無稽之談,我上麵已經指出,這些未知成分,隻是從現代化學成分的角度講是未知的,但並不是我們對之就一點知識都沒有,尤其是,當其有副作用時,我們都會特別敏感,如果有嚴重的毒性的話,前人對其中的絕大部分都已經有了明確的警示:有小毒,有毒,有大毒,有劇毒,這些詞在中藥書中是累見不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