癌仇-癌腐與癌憤

來源: 保法抗癌 2013-12-09 08:12:50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188156 bytes)


癌症黑洞-----於教授手稿


癌仇-癌腐與癌憤


 


留美學者於保法,不一樣的回國十五年的抗癌創業路,不可重複可借鑒,震撼醫界惹嫉妒,療效顯著病人讚,創業奇跡。


1、與國務院副秘書長的聊與療, 201233日我正在醫院忙著,突然北京協和醫學院的陸麗娜老師來電,保法,國務院的一退休副秘書長正在濟南90 醫院做640 排的CT,今天下午他可能找您會會診,肝癌一年了未治療,現在肝區疼痛。我當時並未當個事兒,因為這麽大的官,找我看病的少,而且已經在大醫院檢查著。下午真的來了一幫人,十幾個,據說還有幾個人去病房看去了。涵虛了一陣子後,我打開電腦一五一十的給各位來賓回報,回報我的緩釋庫療法,原理和療效,在友好的氣氛中幾個醫生也不停的問這問那,秘書長也是不停的問這,但是他是在認真的聽,認真的琢磨著。突然他發問了,世界都沒有攻克癌症,你真的攻克了,我說:領導,我也沒有攻克癌症,隻是進步了,更有療效了,副作用小了,那公家腫瘤醫院這麽多,他們為什麽就沒有這種緩釋庫療法,領導,對不起,這是我的發明,請看專利,我還沒有教其他醫院這一手。那網上為什麽有你的負麵消息,是的,領導,你看那是什麽樣的負麵消息,純屬個人攻擊和嫉妒與誹謗,為什麽沒有人站出來攻擊我的治癌發明,我還說:當年我們共產黨小的時候,不也是遭受國民黨的攻擊和誹謗。你不是也不相信這些誹謗嗎,不然你也不回來找我看病吧。在一係列的審問過後,我並不高興他問的與治療無關的事,可他是病人,病人就有權利問他不理解的事,他也不愉快,因為他也知道他確實超出了一般人的問,加上帶來這麽多人,不相信就別來,幹嘛,最後他也說對不起,因為有些事他不理解就要問,我是個病人。


一走好幾天也沒有消息,7日那天他打來電話,保法,我又給北京醫院的楊教授谘詢了,他說的介入仍然有副作用,加上為門靜脈有了癌栓,不適合一般的介入治療,決定明天到你醫院治療,我是相信你的,北京協和醫學院的陸麗娜也一再的推薦您的療法,她本身是肝癌患者在你這兒治療後已經是十年了,她還健在就說明一切,我們是大學的同學,我也相信她。


3月7日那天他真的來了,住在我們醫院的三樓12號病房,是一個套間,夫人陪著,我們之間變得無限的信任。聊這,聊那,過去的一年間,他去過很多地方進行治療,唯獨沒有去任何一家大醫院治療,但是北京醫院是他的定點醫院,常規的診斷檢查都是在那兒進行的。因為有了信任,我就可以發問了,你這麽大的領導,為什麽不去大醫院治療,他說他看到朋友和領導們去大醫院治癌症的結果,都是走了,而且是痛苦的走了,我為什麽要重複他們的路,因為我已經知道了結果,曾經一位肝膽外科的專家部級領導要為他做肝癌切除術,我沒答應,當然做了也是一年就死,現在也一年了。那你這一年都是找誰治療了,找了很多的大師,道教的,佛教的,還有各種中醫的養生的館,那效果怎樣,還用問,這不還是癌症發展了,肝區痛庝不能睡眠,來找你嗎。


 大家想一想,一位部級領導為什麽到處去探討新的療法,去找道教佛教民間的治療,就是因為西醫和大醫院都沒有真正意義上攻克了癌症,有些也是為錢,過度治療後人才兩空,當然到了晚期的癌症,更沒有治愈的希望,所以人們四處奔波尋醫問藥,所以各種治癌的神人就有了市場和機會,這才有了胡漢霖,張吾本治癌,才有了各種各樣的養生會館,但是沒有一個敢於簽約保證有效的,都是所謂的“調”,調好與否,都不知道。花點錢是一回事,耽誤治療的時間是大事,既是大醫院也沒有保證療效的,唯您於保法這樣做。


 第二天就給他治療了肝部的腫塊,當天晚上肝部的疼痛就輕了,能在床上翻身了,次日陪我們一起看了《黃河之子》很受感動。接下來一係列的緩釋庫治療,對肝部的14cm的癌症區域治療的六次,門靜脈癌栓治療的三次,症狀緩解,疼痛消失,門靜脈流暢,肝左部的腫塊穩定無血流,出院休息。6周以後回來,拿著北京醫院的CT和彩超結果,仍然是門脈流暢和肝左部的腫塊穩定無血流。很快右肝出現了8個小的腫塊,一一地用緩釋庫治療,也很快消失,病情穩定出院休息。6月份他在北京的郊區修養,他的許多朋友用養生的方法鯉魚熬羊肉湯給他治療,在吃片帶黃時沒有搗碎,就咽下,導致食道下段靜脈出血,住進了北京醫院一月餘,在醫護人員的精心治療和護理下,出血止住了,這已經是延長生命5個月有餘。如果當初他不去民間尋醫問藥,早來找我們,早早用我們的方法治療,一定療效更好,那已經是後話了。最終病人仍然是死於消化道出血,肝昏迷。 


 


 麵對癌症,醫生也是無奈!


(2012-08-30 10:13:16)




   麵對癌症,大多數患者走著這樣一條路:先手術,花掉數萬元;然後化療,花掉數十萬元;不行再放療,再花掉數十萬元;接著轉戰中醫治療,花掉數萬元,最終人財兩空。


  親人離去後,很多人發現,我們對癌症並不了解,對治療投入了太多情感和期望,反而沒來得及讓逝者享受最後的親情。


  美國是癌症治療水平最高的國家,當美國醫生自己麵對癌症侵襲、生命臨終時,他們又是如何麵對和選擇的呢?


  多年前,一位德高望重的骨科醫師,同時也是我的導師——查理,被發現胃部有個腫塊。經手術探查證實是胰腺癌。負責查理手術的主刀醫生是國內同行中的佼佼者,並且他正巧發明了一種針對此類胰腺癌的手術流程,可以將患者生存率提高整整3倍——從5%提高至15%(盡管生活質量依然較低下)。查理卻絲毫不為之所動。




  他第二天就出院回家,再沒邁進醫院一步。他將所有時間和精力都放在與家人相處,非常快樂。幾個月後,他在家中去世。沒有接受過化療、放療或手術。他的保險商也省了一大筆錢。


  有些醫生重病後專門在脖子上掛著“不要搶救”的小牌,以提示自己在奄奄一息時不要被搶救,甚至還見過有人把這句話紋在了身上


  人們通常很少會想到這樣一個事實,那就是——醫生也是人,也會麵臨絕症、死亡。但醫生的死法似乎和普通人不同。




  不同之處在於:和盡可能接受各種治療相反,醫生們幾乎不選擇被治療。因為他們知道病情將會如何演變、有哪些治療方案可選,盡管他們通常有接受任何治療的機會及能力,但他們選擇“不”。“不”的意思,並不是說醫生們放棄生命。他們也想活著,但對現代醫學的深刻了解,使得他們很清楚醫學的局限性。職業使然,他們也很明白人們最怕在痛苦和孤獨中死去。他們會和家人探討這個問題,以確定當那一天真正來到時,他們不會被施予搶救措施——心肺複蘇術和隨之而來的肋骨斷裂(正確的心肺複蘇術也可能會致肋骨斷裂)。


幾乎所有的醫務人員在工作中都目睹過“無效治療”。所謂的無效治療,指的是在奄奄一息的病人身上采用一切最先進的技術來延續其生命。病人氣管將被切開,插上導管,連接到機器上,並被不停地灌藥。這些情景每天都在ICU(重症監護病房)上演,治療費可達到1萬美元/天。


  這種折磨,是我們連在懲罰恐怖分子時都不會采取的手段。我已經記不清有多少醫生同事跟我說過:“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也變成這樣,請你殺了我。”甚至有些同道專門在脖子上掛著“不要搶救”的小牌,來避免這樣的結局。我甚至還見過有人把這幾個字紋在了身上。


  有時家屬所謂的“一切措施”的意思隻是采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醫生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無論它合理與否




  為什麽醫生們在病人身上傾注了如此多的心血和治療,卻不願意將其施予自身?答案很複雜,或者也可以說很簡單,用三個詞足以概括,那就是:病人、醫生、體製。


  先來看看病人所扮演的角色。假設甲失去意識後被送進了急診室:通常情況下,在麵對這類突發事件時,甲的家屬們會麵對一大堆突如其來的選擇,變得無所適從。當醫生詢問“是否同意采取一切可行的搶救措施”時,家屬們往往會立馬說:“是。” 於是噩夢開始了。


  有時家屬所謂的“一切措施”的意思隻是采取“一切合理的措施”,但問題在於,他們有時可能並不了解什麽是“合理”;因為醫生在搶救時,他們會盡力做“所有能做的事”,無論它“合理”與否。




  不難看出,知識的不足、錯誤的期待是導致糟糕決定產生的主要原因。當然病人隻是原因之一。


  少數醫生用“有治療,就有進賬”的思路去做他們能做的事,更多醫生隻是單純出於害怕被訴訟,而不得不進行各項治療


  醫生們也是因素之一。問題在於,即使醫生本人並不想進行“無效治療”,卻因為有製度和法律在約束,他也必須得找到一種能無愧於病人和家屬的方法。


  假設一下:急診室裏站滿了麵露悲痛,甚或歇斯底裏的家屬們——他們並不懂醫學。在這種時候,想要建立相互的信任和信心是非常微妙且難以把握的。如果醫生建議不采取積極的治療,那家屬們很有可能會認為他是出於省事、省時間、省錢等原因才提出的這個建議。


  有些醫生能說會道,有些醫生堅定不屈,但無論如何,他們麵對的壓力都一樣大。當需要處理涉及“臨終治療選擇”一類的事宜時,我會盡早把自己認為合理的方案一一列出(任何情況下均是如此)。一旦病人或家屬提出不合理要求,我會用通俗易懂的語言將該要求可能會帶來的不良後果一一解釋清楚。(下轉1、8版中縫)(上接第1版)


  但在很多時候,醫患雙方都隻不過是這個推廣“過度醫療”的龐大係統中的受害者而已。在一些不幸的例子中,少數醫生用“有治療,就有進賬”的思路去做他們能做的事,為了錢而不擇手段。而在更多的醫生們隻是單純出於害怕被訴訟,而不得不進行各項治療。


  醫生們仍舊不對自己過度治療,研究發現,生活在臨終護理所的終末期病人比患有同樣疾病但積極尋求治療的病人活得更久


  不過,醫生們仍舊不對自己過度治療。因為這種治療的結局他們見得太多,幾乎所有人都能待在家裏寧靜地離去,伴隨的疼痛也可以被更好地緩解。更重要的是他了解醫學的進步,隻需要對自己負責。


  臨終關懷和過度醫療相比,更注重為病人提供舒適和尊嚴感,讓他們能安然度過最後的日子。值得一提的是,研究發現,生活在臨終護理所的終末期病人比患有同樣疾病但積極尋求治療的病人活得更久。


  很多年前,我的表哥生了一場病,事後查出是肺癌,並已擴散至腦部。我帶著他去了各種專家門診,最後明白了:像他這種情況,如果采用積極治療的話,需要每周3~5次去醫院化療,而即使這樣他也最多隻能活4個月。 最終,表哥決定拒絕任何治療,僅僅服用防止腦水腫的藥物,回家休養。我們在之後的8個月裏共度了一段快樂時光,做了許多小時候愛做的事。最後他昏睡了三天,安靜地走了。


  假如死亡也有一種藝術形式,那它應該是:有尊嚴地死去。  至於我,已經清楚地向我的醫生說明了我的意願。當死亡最終來臨的時候,我可以不被奮力搶救,而是安詳地睡去,就像我的導師查理,我的表哥一樣。


     看完了?這就是一位醫生的生死觀,不要以為醫生就是神,也不要以為醫生很無情!這篇文章不是我所做,是《健康時報》2012.05.17 Ken Murray文,一鹽譯。理解了,輕鬆了,和諧了。


 


 


 


2、與北京協和醫學院老師陸莉娜十年之間的話療與治療:


3、與俄羅斯、美國幾位病人


   ASCO會中見到的中國醫生。


我與病人的話療。


   在北京醫院,??次去北京醫院。


19987月去衛生部求見部長要求給他治病。


1999年去北京醫院,溫總之父。


20126月北京醫院。


7、在十二屆華僑華人創業論壇會中。


8、我的病人、我的老師、與專家的話聊。陸莉娜介紹自己找保法治癌,介紹丈夫到我處治癌。再從北京的火車上遇見北京醫院專家,那麽關心,那麽不理解為何來濟治癌。


9、熊殿忠,樊國琴


10、我的幾位美國朋友,讚揚。


11、我的幾位在美國的中國朋友反對,理解,支持。


12、腫瘤醫院老同事,老朋友。


14、北京來的病人。


15、同學聚會,敢吹能吹能 成?


17、與公家醫院合作、交流。


18、與原來幾家醫院合作   


19、西藏之旅,均有反應,首先想到要對病人更好。


20、被央視報道與采訪: 我被央視采訪第一次有泰安電視台的一位記者。


21、我與手術,病人呻吟。2010827日。


病人呻吟:


呻吟是心靈的呼喚,是對疼痛的宣戰。不管音調怎麽,仍是心靈對上帝的祈禱,身心向醫護的求助。呻吟不是那隨便的咋呼,不能沒個回應。上帝太遠醫護在身邊,呻吟是痛苦的反應,也可緩輕痛感,是痛苦神經的相互作用,我要根治那可恨的病。呻吟是對醫護的呼喚,醫護能用心傾聽呻吟,減痛苦勝過嗎啡杜冷丁。


痛苦病人無不發出呻吟,大與小,高與低不管怎樣難聽,都是病人的心靈聲,醫護要用心去聽呻吟,妙手到了疼痛輕。人一生難免有痛苦,醫患心換心互理解,痛苦時的幫助勝過黃金。


22、有時不治療可能是最好的治療:醫學院同學妹妹患癌症,我的這位同學與我很特別,他大我幾歲,高考第一屆,1978年開學時在濟南轉車去濱州,我倆坐在一起,一路上我們就開聊起來,到了大學他被分到一班,我被分到二班,大學畢業也都分到濟南,也經常聯係,時間過就是這麽快,我回國創業也與他聯係,在東平及濟南辦腫瘤醫院他也知道。他妹妹也在一大醫院工作,三年前不幸患聊乳腺癌,按說手術切除也是一種方法,請了知名的專家為他做了標準的手術,開始也不錯,半年後出現轉移,肺部,大臀及右下肢的肌肉轉移,很快去了北京一家部隊的大醫院,治療了近一年多,病情惡化,出現惡病質,在北京已經完全沒有意義,於是與我交流探討,同學雖懂醫學畢竟對腫瘤的治療沒有做過深入研究,已經到晚期的晚期,我深為同學感到遺憾,因為我畢竟能助一臂之力,要是早期甚至可以治愈,但已經晚了,就別說別的廢話,趕緊幫忙治療。可我同學的妹妹,隻能在省的大腫瘤醫院能報銷,保法腫瘤醫院還不在她的報銷範圍,隻好住進生腫瘤醫院,在朋友的幫助下,住的很好病房,業務院長也很關心,可是他們無計可施,對於治療他們也說隻能對症治療了,不可能再有奇跡。同學與我商量,就經常趁醫院不知道,就到我們醫院來治療,腫瘤慢慢縮小,病人體力慢慢恢複,逐漸能下地走路,腫瘤醫院的大夫發現了,怎麽我們每天隻是輸些生理鹽水,怎麽能好起來,一定有什麽問題,滿也滿不住,實話實說吧,原來是這樣啊,業務院長他也不好說什麽,你說,沒法治療,人家總得去尋找吧,病人及家屬直接認輸的屬多數,但總有些病人及家屬不服輸,千方百計的尋找,而我們就是他們尋找的對象。當出現這麽好的結果後他們單位也就同意到我們保法腫瘤醫院來救治了,也能報銷了,當然我們也沒有完全的治愈病人,但總有這樣那樣的奇跡出現,晚期的晚期比個人來了,你不鼓勵吧,病人及家屬沒有信心,您鼓勵吧,也確實並不是所有病人都出現奇跡,十五年的經驗告訴我們還是要鼓勵,必須鼓勵,隻要家屬有這個願望,想給病人治,就鼓勵,也得說清楚,所以說在我們的醫院話聊是必須的,怎麽聊也成為關鍵的事。關鍵有效的治療是對這些晚期的病人治療原則是不能再傷害病人的機體機器官,隻要致癌不傷正就可以,問題是常用的化療即傷正又不去邪惡,對這種晚期的病人常規治療就是加快死亡,方法不對,不治療可能是最好的治療。


24、腫瘤醫生一看到病人,並不心急,而一個新的腫瘤病人對他的全家是突發事件,心急如焚,追求治愈,刨根問底是可以理解的。如果我是病人的兒子,家屬也一樣。恰恰是腫瘤大夫太忙有習以為常,容易簡單地回答病人的問題,這就形成了互相了解不夠,形成不了共識,也就難以共同抗癌,治療達到不到應該有的效果。


即使是我的老師也這樣,一會兒理解了,一會兒又不理解,一些問題是在難為我,真不知怎麽回答。見到了療效,能呼吸平穩了,呼吸拉長了,能平穩睡覺了還是再追問下一步怎麽辦,那麽怎麽辦,這麽怎麽辦。可見病人追求治愈的心情是多麽迫切,那樣急不可待。


治病救人是大事,合情合理又合法,沒有風險也沒有利益,但常常又被病人的家屬迫使你承諾無風險。我們終於在北京有了我們的一家醫院,位於昌平區離沙河地車站不遠,在北京開腫瘤醫院是一件很難得事,北京醫院多,專家更多,帶腫瘤字樣的醫院就有十家,病人憑什麽去找你看病,憑什麽能得到比工人的認可。在北京我們算是打開了局麵,我們的第一病人竟是加拿大的法語人,卵巢癌手術後整個腹腔轉移硬化,在北京醫院住院一月餘,她的的症狀有所改善,但並沒有全部的改善,回到加拿大以後,她的男朋友來郵件還抱怨,什麽時候全好啊,化了兩萬美元,結果我們是不滿意的,請不要急,耐心等等,耐心等等,啊,您不是騙子吧,我肯定不是,你花這些錢,病情現在是穩定的,他的感覺是舒服,而且還有可能在進一步好轉,我們沒法再郵件裏交流,於是就擱置爭論。20135月的一天我突然收到加拿大的郵件,開始我不願意看,怕是他在抱怨,結果一看,第一句話就是Sorry,還是Sorry,對不起,對不起,腫瘤全部消失,可為什麽等了4個月才前部消失,一個晚期的腫瘤蔓延腹腔,你加拿大已放棄治療,來到我們中國,我們還說能治,已經給了你很大的希望,我們也已經做出了努力和承諾,我們是報效不敢保證治愈,腫瘤的死亡需要時間,每一個人的情況也千差萬別。加拿大病人來中國就是海外有些醫生知道我,人界的傳播,口碑的傳播。(可以把他們的那段英文放進來)。


 當年美國洛杉磯的Su 蘇唐生,肝癌在洛杉磯的最大醫院,叫希望之城,做了肝癌的手術切除,可時間不久就複發,趕上有12 個腫瘤,全身消瘦,皮包骨頭,美國是真正的意義上的放棄,他轉入吃中藥,中藥並沒有改善腫瘤的大小,但讓他的身體感到了有一點點的力量,也就是這點力量,支持著他在尋找新的方法,新的技術,我那時剛在東平開泰美寶法腫瘤醫院,而且洛杉磯的世界日報還報道過我,他找來找去,找打了聖地亞哥我的辦公室,約好的是上午10點,啊卻在他女兒的開車帶領下早早來等,喝著雪碧可樂,吃著麵包,在美國算是艱苦,我們會診兩個多小時,他這不放心,哪也不放心,問這問那,幾乎重負的問一個問題,那就是你如何保證療效,那年1998年我剛開業,我也沒有數,一切在探討中,不像現在的我,敢於保證療效,隻要把病情把握準確就敢保證療效。在充分的討論後,他明白了,把藥物直接送入腫瘤內部,又緩慢釋放,邏輯上是有道理,有道理就值得去試,他下定了決心,買了機票,來到中國我的第一個醫院,東平縣,醫院離縣城還有兩公裏的路,他耐著心,耐著性子,在我小醫院一住就是三月,12個腫瘤被控製,沒幾個月都還來治,幾年內他都積極回來治療,已經十五年了,現在他已不用回來了。2008 年我們辦了一個中華腫瘤靶向治療會議,終結的情況也是凡是治療多次的效果都比一次的明顯的好,生存期也明顯的長。就是這個道理,找對了醫院,找對方法,還的有一定的錢,能治療多次說明有一定的錢。也就是說病人家庭加合理的治療,形成一個良性的統一戰線。他是我的第一個醫院的美國病人取得了令人鼓舞的效果,15年的生存,美國醫院幾乎不相信是真的,可他就是洛杉磯的最大醫院做的手術和病理切片診斷的,誰也賴不了。


第二個美國病人是美國拉斯韋佳,湯姆,(可以後補上)


第三個是美國小男孩,安得瑞斯,,(可以後補上)


第四個是美國畫家,莫瑞爾,,(可以後補上)


第五個是美國作家,,(可以後補上)


我們三家腫瘤醫院都創造出不少的奇跡,就在於我們手中有不止一個的新的治癌武器,其中著名是中美澳專利的緩釋庫治療方法,骨友是專門來治療骨上的癌,包裹骨轉移癌的一套配方,很有效;友淋是用來專門治療淋巴結癌轉移的一套藥物配方;肝友是用來專門治療肝彌漫腫瘤的一套配方,腦友是專門用來治療腦轉移癌的一套配方。我們還有幾種小的秘密武器,但都是在合情合理合法的情況下的藥物或設備的結合應用的方法。


 


25、在中國辦點事,你是離不開哥圈子,十年來參加一些協會,任副會長,記得第一是濟南市僑商協會成立於2003年,2011年有成立山東省僑商會任副會長,2005年山東衛生經濟協會有成立民營經濟專業委員會,讓我任主任,相當於民營醫院協會的會長。民營醫院有一個組織,讓大家互相聯係交流就足夠了。如果有人願意當這個位子我願意讓出,當什麽官並不是為想法。關於中國民營醫院的發展,國務院及衛生部及省得衛生廳爺逗出台了文件,積極支持發展,大家趁機發展,當然發展就有困難,民營經濟專委會是一個交流學習的地方,這個專委會包含了山東幾乎比較好的民營醫院,性病的,莆田的一概沒讓進來。這個專委會運行了8年應該說是不錯,起到了促進民營醫院發展的目的,協會就是協會不能代替你醫院的事,你也不指望參加了協會你就什麽都好了。可能是會長及副會長安排的原因,有人又另立山頭,成立山東省民營醫院協會,一開始我不知道,後來得到通知開會,我們醫院是會員,可以,而且非要我去參加,因為我已經是衛生經濟協會民營經濟專委會的主任,是應該去祝賀,可如果我去參加,衛生經濟協會也沒通知我,不合適,後來他們又打電話,升你為副會長,這回來吧,還是不能去,我婉言辭了民營醫院協會副會長的邀請,在中國就這樣,要一個領域,一個山頭,更要一個霸,才能推動自己的名聲,提高自己的地位及影響力。可我一個癌症大夫,如果沒有給人家大多數病人治好病,有一定的療效,我當什麽會長也無光。不能見光環就拿,頂上幾十個光環,如果治不了病更丟人。我始終認為我是一個專業性很強的大夫,其他職稱榮譽有也行,沒有也省心。


27、我不是一個具體那個腫瘤學科的專家,但我是一個治療腫瘤的專家,是總結所有治療癌症手段之後並在此基礎上發明創造了一整套療法。


28、我是一個不願意出頭露麵而又不得不出頭露麵的人,從小我有點麵點,不愛說話,據說我4歲才會說話,12歲前及時不愛說話,全家回到農村後,像是膽量比前是大了一點,即使說我從不說廢話,有麽說麽,不扯淡。上高中時,同學私下交流的多,朋友多,大學時期我也一樣沒有在台上講過話,學校開打會我從前排走我的心跳就加快。從小也沒當過班長,高中當過體育委員,大學當過組長,所以沒有機會得到鍛煉,也就不遠出頭露麵。可自從打算創業以來,很多事你不出麵是不行的,沒辦法才出麵。當然字啊美國時出麵與否無所謂,什麽事都簡單,在大學講課倒是我很願意幹的事,現在中國創業,整天的應酬也把我鍛煉的不賴,開了這麽多的會,從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市政協會議,致公黨的會議,中國生命關懷的會議,醫院的大打小小的會議,中國就是會議經濟,沒有會議也就沒有經濟的發展,我已經適應了中國的社會,當然現在有四家醫院,都有各個的院長管理,他們很盡心,一般我就不管了,人盡其才,人盡其用。我先能道出時間來看,寫書,做些研究,整體來說我們的緩釋庫治療是提高了很多,但我們還要在進一步的深入研究,將癌症的治療提高到一個新的水平。


     講我的發明和創業對我來說是一種享受,啟發別人共同創業,回國創業,交流經驗互相學習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在北京給北京大學藥學院的學生講過我的發明和創業,在中國軍事醫學科學院給研究生上過課,講過創業與我的治癌觀,受到了他們的歡迎,也保持者很好的聯係。201112月我被李梅博士的邀請去新澤西北美華人年會將創業創新,我講創業就離不開癌症,因為我與癌症有關,創業時辦醫院為治癌症,創新就離不開我的治癌發明,下午我的演講超時了,但還是停不下來,因為大家願意聽,從創業道創新,從謙卑道謙B,從脫傻到精明。講到六點多,晚宴很多人都跟去了,接著聊,回到賓館又有人跟來聊,其中一位Philipps Qin, 對癌症治療特感興趣,幾人聊到來哦深夜。半年過去了,有一天突然接到一個從美國來的電話,我是秦鵬,因為聽了你的講座,我現在患癌了,胸腺癌, 3厘米了,怎麽辦,怎麽辦,啊,的癌症了,真不幸啊,聽我講癌症不會的癌,一定是由於某種原因吧,好既然是我的原因,我負責,隻要你來中國到我醫院治療,一定給你治好,一個月後他真來了,也沒帶錢,保險公司也為答應能給處理,好既然來了,大老遠的,先治病,留下他美國保險公司的保險卡號,經過三次緩釋庫的治療,胸腺癌穩定,免了一次大的手術開胸,秦鵬回美國,經過六個月與保險公司交流探討,加上他的胸腺癌已經縮小,保險公司給報銷了費用,鵬把錢匯到我美國的賬號。2013年鵬偶回來複查,又加強治療一次。我們相信美國的保險公司這回一定給順利的報銷。20129月受陳幫華博士的邀請,去華盛頓給華府華人年會將創業,到場的有美國FDA華人官員,有美國NIH
癌症研究院的華人研究院,都是博士,聽了我的創業,聽了我的治癌發明,都為我高興,為我自豪,回到中國農村創業又創新取得了舉人矚目的成績。因為我的研究與別人不一樣,也引起他們的提問,經探討回答,他們明白了我的發明,怎樣從臨床用藥的角度去研究治癌。


    2013416日北京生命領域年會,也邀請我給了講座,主要講緩釋庫腫瘤內治療胰腺癌,一年的生存率提高到47%,提高了400%--800%。到會專家也問來哦很多的問題,與會人員深受啟發。這也是為什麽我們在北京敢於承諾胰腺癌治療無效不收錢。敢於承諾就要有真本事,承諾療效就是有自信。


29、癌症行業研究治療都有爭議,因為人們沒有真正意義上攻克了癌症—我開辦腫瘤醫院何以引發爭議,爭議到我個人。一個行業的爭議,爭議了一個世紀,癌症沒有攻克,美國也承認40年的抗癌戰爭時犯了嚴重的錯誤,在中國卻引到一個腫瘤醫生的爭議。在幾次與領導吃飯的時候,介紹到我時,於保法開辦腫瘤醫院,噢,當然還有些爭議。這位辦公室譚主任,從我第一次回國創辦醫院,後來濟南辦研究所他就認識我,也與我吃過幾次飯。當時他是留學生創業園的園長,也引進我在園內辦公司。後來又見到他時他還是給道了謙。研究抗癌藥物也算帶了一個頭,幾乎是第一個進園的人,創業、創新,國家明明支持鼓勵,創業園應更有這種氣氛。他把一個腫瘤行業的爭議質疑混為成一個人,混成我個人的爭議。我略真是這一個行業的負責人,我當該負起這責任。一個新腫瘤醫院至少在為晚期腫瘤患者服務,雖然不能徹底治愈病人,那所有醫院也沒那麽徹底治愈癌症,公家醫院為什麽沒人去爭議,公家院長就沒爭議,鄉村的醫生為什麽沒有爭議。偏偏我於保法在荒蕪的東平老家農村建這麽一個小小的腫瘤醫院就引爭議。我至今不明白,爭議什麽,到底我錯在何處。1.創辦醫院服務於癌症患者2.創新治療減少患者的痛苦。雖然很難徹底治愈癌症,但確切是減少了病人痛苦,延長了病人生命,提高了生命質量。15年治療過2萬多病例。


       十五年了,漸漸爭議也小了,但爭議是永久的,直到真正意義上攻克了癌症。美國國家癌症研究機構沒有做到,中國的大醫院也沒有,我也沒有做到,但我已經為癌症患者減少了痛苦,延長了生命,提高了生活質量。甚至一些病人活過10年。美國也承認了過去的40年的抗癌戰爭一直是有爭議的,現在已經承認是錯誤的,沒有結果的戰爭。


 


30、擺脫不了,也得擺脫賣藥商人的影響、影子。醫院要發展就要掙錢,也不錯,君子愛財發財有道,掙錢也要掙,但主要的從病人的治病的角度考慮,怎樣治好病人的病,用什麽最好,而不是用什麽藥能掙多少錢。一個醫院的醫生的收入一旦與自己開的處方掛了鉤,就形成了毒瘤,再高明的醫術,水平也就不值錢了。別人從醫院和藥商拿了回扣,是別人的事,我的醫院絕不行,民營醫院更得要講信譽,更得要嚴格管理。這就是我十五年沒有與藥商一起吃過飯,打過牌。這也是美國醫院的不成文的規定,我免費拿來了,直接用上了。永遠不與買藥的打交道,成了我的規定,有下邊的人辦理藥物的時,給到低價就行,不能有任何其他的回扣,抄方,再根據醫生的開方的多與少,獎勵回扣,是不行的。


31、我不能是一個個體形象:


    我要開辦民營醫院,誓克癌症是我於保法的事業,立足之本就是治療癌症。是我的事業和我這個保法醫療團隊的事業,絕不是一個體的商販。在當初設計的時候並沒有像那麽多,醫院隻要能為癌症病人服好務就行,沒有考慮醫院的屬性,是公家還是民營有多麽的重要。他是一家醫院,一個醫療集團,一個股份有限公司。在我的第一個醫院開業的第三年,我們進行了股份製改造,形成五家股東的股份公司,我持50%的股份,一開始運行的還可以,租了很大的辦公地點,馬上也成立了濟南保法門診部,又與威海一家村辦的醫院合作,但好景不常,兩位較大的股東總有事找我兒子安排進來可以財務總監也可以,當時公司帳有幾千的款,銀行也很熱情,天天上門服務,有一天財務總監,要借款2千萬元,當我們勇士再還,因為這兩家股東多是國有股,我們的股份公司就有國有性質,萬一錢還不回來,一定出大事。不行原則問題,不讓步,還有股東以別的理由要幾百萬元,也不行。就這樣很快就把他們得罪了。逼我開會,罷免我的董事長,找茬再找茬,其實目的就有一個,就是想退股,好吧,一周我們就簽訂收購協議,慢慢全部收回,才創造一個屬於我餓創業環境,才有了今天的發展。在我們這幾家醫院沒有我的親人擔任院長或其他重要職務。為了給員工一個合理公平的人文環境,我的親人在醫院工作了,我就與他們很少來往,私下根本不談工作上的事。


32、恨行是中國的通病:文人相青,同行是冤家,在用一個行業裏總是你掙我鬥,爭個高低。中國人是這樣,外國人也是這樣吧。“你看不起我,我也看不起你”,你自己開了一個“新行”衝擊“老行”,也得鬥才能活下來。你出人頭地,行內不罵你才怪,這也就是所謂的國人情結“窩裏鬥”,在國內長的,混長了,窩裏鬥的他們也就已經適應了,他們雖然鬥的厲害,也已經達到了一種平衡狀態;一旦有外來的人出頭,他們對外鬥更是凶猛和內行。


    我早就求說,咱們能否不“窩裏鬥”,誰也沒有真正意義上攻克了癌症,能否團結起來“鬥”癌症,都把勁用在“鬥”癌上,別總人鬥。他們已經是上了鬥場的勇士,永遠也停不下來。


33、一個行業出幾個領頭人,是一個行業的好事,誰能成為領頭人,確實很難,學術的水平,為人的好與壞,所在醫院的優勢怎樣,現在的形勢,是否跑部向前,拉關係,送禮就不好考究。這樣的強勢的專家,就成了頭,就成為霸,是永遠看不起比他強一點點的專家。處處排擠別人,處處打擊別人,連基本的學術公平也沒有。年年講那一點外國的新東西,聽著好但沒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把化療和放療的價格直升到了,病人無法接受的程度,幾乎把外國洋設備全部進口到中國,到達先進的水平,可療效並沒有是真的提高。先進的加速器與幾十年不變的療效,幾乎成了反比。


       我並不是也不想一個人要與整個行業的掙,我肯定不行,也沒有用,國家的醫療行業並沒有掌握在人民手裏,黨能管,但沒時間管,黨能管,但黨管理隊伍中竟是這些得勢的專家,他們利用手中已有的權利,學士地位,利用國家資源的強勢,在加上海外大公司的公關賄賂,在各種場合詆毀一些真正的好的建議,合裏的建議,你提多了,他們攻擊你,說你假。公立醫院的大夫與私立醫院競爭,整體上實質就不在一個起跑線上,自解放後,中國都公有化後,直到90年代才開始有民營醫院,間隔了50年,當然民營醫院落後了,某種意義上北京協和醫院開始也是私立醫院,被革命成了公家醫院,但是其為病人服務的性質沒有變,永遠也不能變。但是民營醫院在一個某一點上是可以超過公家醫院的,我們的腫瘤治療從腫瘤內部治療的緩釋庫療法,就超過公家醫院。


 


 


34、因為在市場的終端,競爭必然會引起矛盾,醫院的終端就是給病人做治療,必然與原有一些腫瘤醫院有競爭,也就不可避免地遭到他們的反對、攻擊。好像搶走了他們的生意,搶走了他們的病人。再說他們這麽說我們說的可能與他們不一樣,選擇什麽樣治療,意見肯定不一致,也引來一些病人與大夫之間的矛盾,進一步引發我們民營醫生與公家醫生的矛盾,本來公家醫驗的醫生是主導地位,在一些病例上可能不行,成為不了主導意見,特別是有些病人出現了複發和轉移,又來到我們醫院治療有了好轉,病人及家屬又去找原來的醫生要說法,怎麽怎麽,其實也不是,我們醫院讓病人去找的,是一種自然的病人的社會反映,是癌症治療效果不好的反應,是癌症還沒有真正攻克的結果。公家醫院略都癌症治療徹底治好了,也就沒這事了。競爭就隻競爭服務質量了,問題時所用公家醫院在癌症的治療上雖處於整體的優勢,強大,強勢,但以具體到病人癌症治療的質上,生活的質量,療效上,大醫院並沒有什麽優勢可言,病人要療效,要生活質量,大醫院不能承諾,人家就有權利找其他醫院,這也就是我們的出路。。


 


       在人們的印象中,企業要發展,醫院要發展,其中必有很大的私心、私利,是一定有幹事的野心也就是幹點事業,也方麵滿足男人創業心理的感受,施展一下才能,實現自我價值。我們的有些部門有權利和關係,憑什麽一定幫你們,白幫你們,在中國很多人的心理不平衡,你創業發財,管我什麽事,不盡心得幫,甚至卡扣,你非救人才行。其實,企業發展就關係到社會發展,企業發展了就要交稅,就要雇人,就要服務於社會,服務於人。企業的老板從中合法的合理的掙點錢當然是可以理解的。全世界都一樣,古今中外也如此。那我創業這麽大的醫院,掙點錢就成了掙黑錢呢?前期投資這麽大,這麽多年,雇了這麽多醫生護士,而我們醫生護士的待遇與公立醫院相比在少得多。他們也有家,也要生活,也要養家糊口。公家醫院掙錢不是也要給醫護發工資,發獎金和各種待遇,有什麽兩樣。在中國看待民營醫院就是帶著有色眼鏡看。正因為民營醫院發展不起來,公家醫院的服務才好不起來,沒有競爭的就沒有好的服務,公家醫院在醫療行業吃獨食慣了,他們看不得民營醫院的發展,從方方麵麵的擠壓民營醫院的空間,中國已經是一個開放的國家,一定往前發展,所以,民營醫院一定是一種方向,2010年國務院也出台文件關於加快民營醫院發展的政策。


 


35、融資的難:資金之困,資金之癢,資金之苦:創業不管是誰,不管在哪個國家,一定需要一筆錢,不論多與少,不論資金的來源,是永遠繞不過的坎。有人天生幸運,有祖輩的錢足夠你用,隻是選什麽好項目,當然就容易的多。對於我們這些80或年代到美國留學生們,多數沒有那麽幸運,在中國也剛改革開放,萬元戶也很少,我們基本都是窮二代或個別的官二代,即使官二代也沒有多少錢去創業。當然有些去美國時間長的可能攢下一些錢,但對於創業是遠遠不夠。我與其他留學生沒有什麽區別,而且我去美國比早去晚好幾年,存款也不多,94年又買了房子成了房奴,月月交租金也是一筆不少的開支。自從94你哪年想創業以來,也是反複琢磨怎麽辦,啟動資金從哪來,注冊一個公司在美國非常容易就是一天的時間,到時整個改革大廈領個表,填一下,簽上字,就O了。


       這時間我已經來到了Salk研究所,快兩年了,結識了不少人,別人開公司有聚會,我也是常客,聽聽聊聊,欣賞人家創業。特別聖地亞哥的科商會,是1992年張海明帶頭成立的,在當時很轟動,洛杉磯總領館總領事馮樹森也來祝賀,張海明來美國較早,在美國僅拿一個碩士就創業,如今是聖地亞哥的僑領,也是留學生的創業榜樣,公司ATM也上市,中國蘇州也有公司,2004年他與我都成為國務院僑辦表彰的百名傑出華僑華人創業者,發給證書和上天安門城樓參加國慶大典,給創業者們一個交流的平台,如今已成為一個創業沙龍,很多人講述著他他的創業的故事。當時比較早創業的還有聖地亞哥的沈純博士,開辦了EGen,任總經理,生產胰島素,人工胰島素,羨慕死了,我何時也能啊。那時在中國還沒有,他們計劃到中國申請藥物批準藥號,當時是一位洛杉磯的華人翟先生投資50萬美元,一筆大錢啊,出手大方,又不參與管理,就是放手讓沈總一人放手幹,翟先生隻任董事長,其他的事,他什麽也不管,應當是聰明的幹法,現在看也是更是,因為他不懂醫藥,插手多必定有麻煩,不會成功了,一定會怨他幹涉。幾年以後,沈總憑著他在中國的折騰,真的拿到了中國第一個人工胰島素的國家準字藥號,牛啊,羨慕啊,特別是中國第一個人工胰島素批號,等於開辟了一個新天地。本應該好好生產,銷售就很好,偏偏遇到北京大學的副校長,深圳醫藥園的SinoGen公司,北大的深圳公司,潘偉華副總裁,一心想收購他,並給他股份也很大,同時出錢資助給他,讓他在美國繼續研究新的品種,一個非常好的機會悄悄的形成,在遠遠不斷的送到中國報批藥號,不知什麽原因,可能是金融危機,可能是沒有更好的產品,也可能是,SinoGen斷了經濟鏈條,不在資助沈總,我的老哥,北大這棵樹的陰涼不好承啊,幾乎涼會變成冷,凍死人啊。翟總趁機退出,好字為之勝出走人,拿走一筆錢,一筆該賺的錢。多年以後,他還是又會到中國蘇州,重新人工胰島素,這個他當年發跡的本事,升級的胰島素新版本,他的創業故事也很值得我們學習。


       身邊還有李偉華創業BioGen,汪軍創業BioBase,這些小公司多是自籌資金,肯定不大,屬於邊創業,邊掙錢,小公司,滾動發展的模式,是我要學的榜樣。餘芒博士,中國浙大的後在美國拿到博士,已經是Immuso 公司的 General
Manage
我們也稱是總經理,是一家典型的風投的公司,也有一些知名的專家,加州大學的黃女士,教授也紮起創業隊伍中,招兵買馬,活躍在生物醫藥界,,後來他與夫人合夥又創辦了自己的公司,又融來一大筆錢和軍隊的科研經費,研究流感疫苗,成為聖地亞哥不多的生物醫藥界的成功人士。他曾經典的總結名言是IT界的錢是掙來的,生物醫藥的錢是騙來的,也就是說,還沒有真正輪到生物醫藥發財,還沒有真正意義上的中國人開發的新要上市發財。王乃書博士,後來也開辦聊診斷公司,生產診斷早孕的一步快速法快速試條,一位女性,比我大幾歲,國內是早點工農兵大學生,因不服氣,考到美國讀書那博士,很能幹,能歌善舞,當年我認識她很早,1990年十月,她博士畢業從美國東部剛來聖地亞哥,在去UCSD腫瘤中心的路上遇見她,一聊說剛到聖地亞哥,需要找房子,接著就幫忙找,她做生物細胞方麵的研究,博士,他們多是博士,從此也就經常的聯係,她會工作會生活,這個圈子裏也就經常聚會,2009年也在重慶開了公司,在那段時間裏,又遇比較單純,主要考慮研究的事,因此我們還抽空去聖地亞哥的一個公園,打乒乓球,在美國人的眼裏,我們好厲害啊。王明偉是聖地亞哥比較早的創業人,早早就中美之間的飛,也在聖地亞哥創辦了幾個公司,甚至在美國與美國人合資篩選中藥的抗癌藥,也是一個奇跡式的人物,後來又在上海成立了中國國家藥物篩選中心,還請我去看,羨慕啊。


      在我的創業中還有一位不得不提的人物,就是崔書傑,中國河南醫學院畢業79級的,在中國我們並不認識但知道,北京研究生的一位同學,盧憲斌,同宿舍的,他倆是大學的一班又要好的好友,到美國後有了聯係,1991年我去美國德州的休斯敦開會,也是第一次在美國老板資助開會,小崔正在休斯敦的MD Anderson 中心做研究,到了他門口了,必須見麵啊,何況那時見到朋友,同學,同學的同學都感到親切,心理上也需求朋友的啊護,相互的鼓勵,老於,小崔常叫我,到他宿舍住了兩天才回聖地亞哥,期間相互聊了一切的一切,如何生存,如何在美國待下來,等等,他很有生意的頭腦,中國的醫學學士,沒有碩士,也就是沒有在國內讀過碩士或博士研究生,但在美國仍然是MD所以同樣有資格做研究。他的生意經,特別是一定要經商的念頭,確實與他有關。後來,1992年,他也來聖地亞哥工作,進了一家生物公司,生產早孕診斷試條,就是當時著名的ABI,老板台灣人,雇傭一批大陸留學生的太太們工作,因為研究的事少,主要是生產,也比較簡單好學。這家公司某種意義講,他幫了不少大陸的留學生,太太們的工作,雖然工資低,也是就業啊,一份飯碗啊。1994年我第一次回國,他就讓我探索如何在中國經商,帶來過早孕診斷試條,等等的可能在中國賣的東西我們都探討過,我在中國走了幾個地方找不到做生意的感覺。因為那時的我,還不具備做生意的資格,隻是紙上談兵。但那次回國堅定我回國創業信念。小崔,在聖地亞哥也算是早早就開公司的PanProbe,一步快速法診斷試條,也很盛行的診斷法,一幹就是16年,後來買下自己的車間,能活下來的公司就是勝利,他很少回國看看,也許已經不適應中國的幹事環境。他聰明能幹能吃苦,也一定是自籌經費辦的公司,滾動的發展的公司,他曾發明一個尿杯,底部留有一個小孔,外邊接上他特製的診斷試條,中間有一個開關閥連接起來,隻要一開,尿就從杯底的空流出,流出後就遇診斷試條,很是方便,有科學,他也申請了發明專利,也拿到了專利,單一開始沒有掙到錢。他不善於交流,不善於去闖,不善於去爭,但他的內心一定是強大的,不可征服的,總是有人來買他的產品,所以他的發明尿杯診斷試條,也被買走了,一家笨的中國人開的診斷公司,ICAN也生產診斷試條且在中國杭州,又廉價量又大,中國人嗎,他們也就私下用了他的發明,肯定沒有付專利費吧,知道有一年ICANN 公司,被美國一公司買後,美國人才發現,使用人家的專利沒付錢,從此,美國公司開始付專利費,也算是得到了應有的補賞。


         聖地亞哥的中國創業者們,各自有各自的傳奇,各自的成功,各自傳承這各自的法寶,都給人們留下了可歌可泣的故事。聖地亞哥是個旅遊聖地,四季如春,90代中國人在這兒也就2萬人現在中國人可達20萬人了。聖地亞哥更是個有傳奇的地方,英國王子二世,威廉斯就是在這兒,愛美女不愛江山,娶了聖地亞哥的一個美女寡婦,放棄了王位。也是美國的生物醫藥基地之一,加州大學有名,Salk研究所和Scripps
研究所都是美國及世界的著名研究所,其中Salk8個諾貝爾獎獲得者。中國留學生們或博士們在這兒學習和工作的也很多,各國的學者來這兒學習的也很多。回國創業的也很多,在中國的各種會議上常常遇到回國創業者是從美國聖地亞哥回來的,在蘇州的ATM張海明,在深圳的彭朝暉,在中國生產第一個基因藥物,今又生,P53基因藥物,經過多年的努力在中國也是世界第一次被批準的基因藥物。在上海的王明偉,北京的楊蒙在北京創辦聖地亞哥抗癌公司的辦事處,2012年在武漢參加國務院僑辦主辦的華創會,又遇見張維維,他創辦過聖地亞哥的GeneWayGeneStar。他已經回國幫助彭朝暉在全球銷售今又生。在中國也能處處有聖地亞哥華人或留學生的影子,從這一點來說,聖地亞哥對中國的醫藥貢獻不小。在蘇州也遇到耿玉,在一個BioChina的會議上,他也是90年取得美國聖地亞哥,加州大學,剛到美國時我們交流的也很多,後來我們還住在一個公寓大院內,經常的聊天,他作基礎研究很不錯,發表很多文章,後來還是開了公司,因為僅僅在大學的研究已經不能滿足於發展的需要,啊的公司主要生產各種單克隆抗體,今年也在蘇州開了分公司。徐蕭也是一位很成功博士後創業者,它與王波合作成立公司IDEC,發明一種實施測定細胞生長的儀器,省時省事,科學方便,成功地打開美國市場和中國市場,在杭州有分公司為生產基地, 曾與著名的羅氏公司合作銷售。在中國的個個城市的回國生物醫藥創業者一定有來自聖地亞哥的。聖地亞哥出了好多生物醫藥的創業者,同時也有恨到在生物藥業的科學家,多數在美國,也有回國工作的。加州大學聖地亞哥分校的付曉東,從90年代就已經是副教授,現在早已是終身教授,江偉也是終身教授在聖地亞哥一研究所Berhams,去年回到中國醫學科學院腫瘤研究所當教授。增在Salk與我同事的尹玉新,做細胞生物學方麵的研究,剛到美國兩年就在世界著名雜誌細胞文章,回來又去東部讀博士學位,又做了副教授教授,如今也回到北京大學基礎醫學院當院長。問的同學詹啟敏,與我一樣中國的MD,1989年去了聖地亞哥,那是簽證的身份為J-1,就是訪問學者,兩國協議規定幾年身份不能變,回來他去墨西哥提哇那城市,聖地亞哥那邊就是美國的邊界城市,重新簽證入美國,改變了身份,到美國國立研究元工作,做博士後研究,後來也當了教授,在美國呆長了,找不到感覺,2004年他依然回國,接替中國著名的生物學家吳旻的班,做國家重點實驗室的主任,工作卓越,成績突出,被選為中國醫學科學院副院長,2012年當選院士。程京教授也是從聖地亞哥發跡的,四川人,美國博士,生物醫藥芯片是他的強項,2003年就回到清華大學建立國家芯片中心,同時也有公司運作,聖地亞哥也有分公司與國內配合,曾受到國家領導人的接見,朱鎔基總理還批給他一筆錢用於科研,他早早就被選為院士。現在在美國有一大批中國的科學家研究人員,有老的, 還有年輕的,老的留學生們有的已經身居高位子,各個大學的教授,很多大公司和藥廠的高管,美國FDA的高管;還有一批在臨床工作看病的醫生,這些醫生一般就不願意在回中國了,他們已經進入美國社會的高層,工資高低位高,回國無論如何也無法與美國的收入相配,除非自己開公司掙錢。當然也有一批處於兩難地步的老留學生們,在美國混得一般,當也可以生活也很好,回國創業是下不了決心,在美國創業也很難,在美國也難爭的很高的位子,年齡已經到了不惑之年,還為了孩子老婆顧慮,哎,人各有各的誌,人家活的開心就是滿足,滿足就不願意動了,已不動了,在美國就是穩定,穩定誰也不想折騰了。他們就等著老了回國當老華僑吧,中國歡迎他們回國定居養老。還有的事現在孩子上大學了,夫人也工作的順心,家裏沒有負擔了,好回國創業,回國工作,我的在美國實驗室的老朋友,楊力就是回了重慶大學,競聘為生命科學院的院長,成為學科帶頭人,拿到很多的科研經費,也把美國的老同事請回來為國服務。現在全國很多大學裏有這樣的回國教授們,他們回國幫助大學發展,培養研究生,做科學研究。老實驗室的朋友石岩還在美國工作,可先生金剛博士在上海創業,兩頭跑,重點是生物芯片和轉化醫學,今年還成為華人創業的有影響力的人物。


        90年代中國是歡迎留學生回國創業,但沒有是鼓勵,現有事找僑辦,僑辦就成了華僑得娘家。在的政策多好,那時國家也在探索,也不允許你中美兩頭都在國家的醫院幹,當然,也是很多留學生沒有完全放棄美國的好環境,完全回國,什麽好事都想占著,美國,中國,都有個落角的地方是最美的事,得意的事,除非你想就是完全放棄美國回來工作。現在回國創業是最好的時候,回來吧,回來吧。現在有國家的千人計劃,長江學者,各個省市都有各自的資助計劃,所以現在中國各省市都有留學創業方麵的會議,多數包吃住,少數還管著部分國際機票費用,在廣州的廣交會已經辦了十六屆,年年吸引著華人來參加。每個省市也都在國務院僑辦的帶領下,舉辦各種各樣回國經驗交流會議,項目招聘,人才招聘,在中國已經形成了回國創業熱河氣氛環境,回歸創業者也受到了很好的關注及待遇,特別是會大學工作的一批,還給科研經費;我也在各種會議碰到在美國十幾年前的朋友,終於回來了,我已經是一個老海歸,早了十五年,回國不分先後,中國歡迎您們。回想起當時我回創辦醫院,小有名氣時,別人總說是可能在美國混不下去吧,肯定不是,隻要去了美國任何人都能在美國混下,美國很好混,大做出大成績就難了,這也是為什麽很多女留學生不願回來,在美國日子好混有舒服,男留學生憂國憂民的多,想做點大事的多,不安分的多,有誌氣的多,想折騰點事的多,一旦羽毛長大,一定會想起中國可能更需要我們。留學生的出路就是這麽幾種;博士之後,在美國呆下來,做研究,當教授,開公司創業;回國也一樣,做研究當教授,開公司當老板;兩邊跑,也叫啞鈴式創業,一頭在美國或海外,一頭在中國;退路就多了:一種是做強做大自己堅持到底,或不死不活的堅持到底;一種是創業中間投資商進來擴股,上市IPO,在股市上掙一筆走人,也有的幾年就關了公司,過兩年又開公司,總是不停的這個哪個公司的董事長,也就是始終堅持在創業,總當創始者,多數的人還是幹脆普普通通的過日子。我的辦醫院之事也沒有退路,隻能堅持到底不動搖。


   


      我,於保法,與別人一樣,創業需要一筆錢,誰創業都需要錢,我的第一筆錢是美國一位老太太借給我,利息很低,而且最後也沒要息。世上哪有這樣的好事,哪有天上掉餡餅,確實有你的起的早,也就是說您的有準備。認識Joe 認識老太太是早在1990
年我剛剛住進我美國的一個家的時候,家的前麵有一個公園,很大叫Frontier Park, 環境很好,周末去看看,玩玩,一看有一批老人練氣功,啊,中國元素,吸引著我,也就湊過,套近乎,聊起來,問我哪來哪去,老師是聖地亞哥的一個東方醫學學院的,懂中醫,有教太極及氣功的老師。大家知道,我從小練武術,後有練氣功。有一天,Joe 找我,保法你能否幫助老師教氣功,因為氣功大師休假,沒人教了,當然可以,我想,這樣可以交些朋友,認識美國社會。為主要教郭林氣功及在中日友好醫院時學的站樁,也叫鶴陽樁。沒想到這一教就是幾年的時間,大家很喜歡,每月隻交十元錢,有時到幾十人,成了我個人的零花錢,買汽車的油錢。其中有些人是癌症病人,自然就聊到了癌症的治療。 Joe就是癌症病人,乳腺癌手術二十年,同時今年肺部轉移及口腔轉移,我自然也成為她的顧問, Joe太太,有智慧,人緣好,同時也比較有錢,會彈鋼琴,懂的中國茶葉,增在大學教過中國的茶道。她身上中國元素很多,也會做些中國菜。經常請客,這些練氣功的朋友到他家吃飯聊天談體會,我們同時把這本氣功寫成了一本氣功的書,供他們參考。每周六在公園見到Joe,她都是親切的擁抱我,一開始我不習慣,後來也就習以為常了,一個美國媽媽的擁抱,很有力量,給人力量加親切。他是澳大利亞人,30年代她的老公是美國海軍,乘船到澳大利亞執行公務,他們相遇相愛,跟隨他來到美國,有了孩子,成家立業。2000 年老公患了老年滯呆症又得了食道癌住進了老年公寓,在他的關心啊護下他沒有受那手術放化療的罪,去世了。2003年她會澳大利亞探親,又遇到她小時候的男同學,街坊,他曾經追過她,他也是孩子大了,老婆死了,這一對老朋友相遇如火遇幹柴,一下蹦出愛情的火花。從中國呆了幾個月回來後周六去公園練氣功,遇見Joe發現她的氣色異常的好,透著紅光,麵色,眼睛的藍色角膜漾出大海的藍色,一下年輕的幾十歲,我問她,Joe最近有什麽或秘密,怎麽這麽好的氣色,啊,是啊,保法,秘密地我又在談戀愛,我已經落入愛河,我們天天寫信和電話,真幸福。


        在聖地亞哥華人的創業氣氛的感染下,我也憋不住了,也常與Joe談創業,智慧的Joe太太,當然是我的智囊之一,免費的智囊。在美國創業也是永恒的話題,也是一件普普通通的事。


        其中我找到聊的,有一ABI的老板,Rarbert Zhang,因為我有一個藥物載體的好項目,把簡單的項目計劃書給他看了,馬上決定投資10萬美元,各占50%的股份,比較公平,可以啊,真要準備注冊公司,Rarbot 提出他在增五萬元,多要1%的股份成為51%的股份,我當然要與顧問Joe商量,她說不行,他要的是控製權,本身錢並不多,開發藥物研究可需要很多的錢,15萬美元加起來根本也不過夠,就讓我回絕他。其實這是我在美國創業時的第一筆差點拿到的錢,沒談成,是還想做。Joe沒幾天她決定先借




        這個氣功班以練就是二十多年了,後來再到2004年她去世後,氣功班還是照常每周六進行,我由於在中國多了,也就不參加,有一年2010年的一個周六,我突然到了這個公園,看他們練氣功,等他們練完我前去攀談,他們已經沒人認識我,因為這氣功班已經換了多少人次了,但我一提保法,馬上知道我是誰,她們馬上握手,問長問短。真是高興,這樣一個小小的氣功練習班,美國人就是喜歡,人傳人,相互的推廣,成為一個圈子。她們在周圍還種了一顆樹,刻上了她的名字紀念Joe的去世。


       其實在她去世前,她專門與我通了一個長途電話,了卻她心中的對我的掛念,當時我在北京參加全國人代會。我們還聊了很長的時間,最後我說我一定回美國救你,我還有辦法,你放心,保法一定能救您;她卻說:保法,我已經知足了,癌症30多年了,轉移後有十年,我已經準備好了,87歲了,我兒女們都在我身邊,我準備走了,我很高興。這時刻我表示了極度的遺憾和痛苦,她卻說,保法不要痛苦,這是早晚的事,我也準備了多年,你在中國好好幹吧,不要影響你的工作,我愛你,保法。我們在友好的氣氛中告別,By-By,不不,不是再見,而是永別。也許她說的對,就是說再見,她指的是天堂再見。她平靜的走了,生命有尊嚴的結束了,我們從此失去了聯係。過了一個月我才我回到聖地亞哥,也專門到她家,孩子們在拍賣她的東西,特別是中國古董,瓷器很多。她,Joe,就是我的最好的美國親密朋友,老太太穩定長輩,我的顧問,她是多麽的偉大,多麽的可愛,她活的瀟灑,有意義,死的有氣概有意義,死了後人紀念她,她永遠活在朋友的心中,永遠活在聖地亞哥的朋友中。


 


37、有創業的原動力,就要學會一些創業的本事,學醫的我本應當了一個醫生就完了,可我就是沒完沒了的折騰,學醫途徑太慢太長,很多人熬不過就改了行。成為一個醫生不難,成為一個好醫生很難,成為一個有發明創業的醫生,萬裏挑一,也就是鐵棒麽成針,煉成鋼。一次次的失敗,不愉快。我的第一個醫院開業時我中美之間跑了三十次,現在已經百次了。1995年陪美國布什顯微鏡得老板,Robert
Branderfu
先生教授,到中國德州版學習班,我當了三天的翻譯,累死了,又陪他們到青島醫學院談合作,同時探討我的回國創業路。他在墨西哥提哇那有一個小醫院,也主要治療癌症,主要是一些營養療法,癌症病人身上可能感染念珠菌,再她顯微鏡下看的很清楚,在美國成為它種醫學或替代醫學。也成為我羨慕的醫院。這個人沒有美國的學位,博士沒有,醫學的學位也沒有,就是一般的學士,但他知識麵特廣,對醫學有著肚餓的研究,再中國講癌症的治療等等,令人刮目相看。在這幾十次的回國中我重心認識中國,分析中國的國情,中國的商業,中國的醫院,又見到了大學的多數同學,從北京到山東,從濟南到青島,從東平道其他縣城。應該說是總新作了一個調查報告。那時我得出的結論是:留學留傻了,創業回國,必先脫傻。一般人認為,留學了,一定聰明啊,是不傻,能留學的人肯定不傻,但是由於留學多年,已經適應了美國的簡單,幹脆,直來直去,生意在美國做比在中國簡單的多,中國自90 年代後逐步經濟的發展和變化,人們已經發生了變化,已經懂得經商,已經個個是MBA,中國前期,人們剛在開放時交了學費,也被台灣商人騙怕了,現在的中國商人你騙不得了。而且我們留學生在美國多數並沒有學習商業和經營,我們的多數是學了一點科學,做了點研究,我哥人根本就不是商人,回到中國真是不適應。而我們的留學生常常認為我們聰明,是不笨,但不是真正的商業上的聰明,所回國要創業還要好好先脫傻,再脫傻。回國到大學教書,是另一回事。


 


       第二次回國時,回到省腫瘤醫院看老同事,有一天,一位老副院長,找到我姐家,找我,大談了他在濟南辦公司的經驗,辦了萊特醫療設備公司,主要維修CT,銷售二手Ct做的很紅火,非要我在美國為他找一台很好的CT我回到美國,又去了舊金山,在一個放射治療會上認識一位叫Simish公司老板,答應有一台很好的CT,我為他們打了線,很快CT生意做成。這也是我在生意場的第一次練兵,也是這位老院長給我上了一次在中國創業的課。回來為中國的幾個公司在美國找貨源,加速器,CT 等等,為我的美國公司的增長打下基礎。同時積極籌備東平的腫瘤醫院,開醫院設備是不不可少的,懂得買好設備,便宜設備本事就是辦醫院的一部分, 90年代,二手設備在中國很盛行,也是很好的設備。積極為醫院準備,征地,蓋樓,等相關事宜。整個過程就是中國創業MBA的課程,實際意義比上MBA還重要,實踐出真知。隻要您不真笨,一定能夠學會,學好,當然創業的成功有否,還要看運氣。


36. 我在西區大拆遷的得與失。


    2008年全國、山東、濟南大小報紙紛紛報道2010年京滬高鐵要通車,無疑給濟南西部大發展帶來一次機遇。因為濟南西客站就西區部上上下下的領導都在忙於西部大拆遷,各種命令,各種措施政策。應該說順利地完成了拆遷1年為了高鐵成功通車。去往北京上海真正更快更方便了,然而西部的大繁榮還沒有到來,西部建設土地都又忙於招商引資。


    招商引資是我市的大?策,年年招商,月月招商,甚至到外省,外國招商,真正招進來的商沒人管沒人問,關心愛護他們成功本身就是繼續招商,才能以商引商。在這次拆遷中,百姓的住房都得到了合理的安置,小房換大房,小產權變大產權,連村民業主進了新樓房,因為群眾利益是根本,黨和國家很在意,加上群眾不好惹,上訪鬧事,群眾懂得怎麽對付上邊的拆遷政策,幾乎個個滿意。


    然而中小企業就倒黴了,他們是國家的納稅人,又是招商引資的,這與西部拆遷辦的人表麵上沒什麽關係,拆遷也是保證吸取大發展的利益。這些中小企業的老板心裏明白,是顧全大局的,他們四處奔波,托關係,找朋友。個個也都在搬遷,他們心在流淚,與當初被一些部門招商引資進來的時候承諾不一樣。


    存在他們又在全國全省大招商的大好政策下,被新的區縣招商引資走了。


其實,政府該算一筆賬,這些中小企業的搬遷,本身就存在投資,在本市或本區讓他們重新建廠或經營,比出去招商容易的多,這就對現原來的承諾,我們西部的個別領導還在大會上講,我們的拆遷非常成功,搬走這些企業,我們一寸土地也沒有安置。從拆遷這一點上看是成功了,要從濟南市發展看就是失敗了。為什麽企業被政府辛苦招商引進的項目,就白白讓外地區輕易地被招引走了。表麵上看,騰出一大片地是政府西區發展的財源,但不能成為一片沒有企業的空地吧。


   應當根據企業的性質大小集中安排在開發區、創業園、工業園。重新發展,本身就是招商,而不能去外地??,因為企業搬遷誰也不想搬遷。,這些企業已經成為地方的納稅人。可能是政府考核的辦法存在一定問題,隻考核找來多少家企業,不考核跑了多少家企業,沒有把重新安置的企業算在招商引資內。


為重塑形象,濟南西部區應當向這些企業發一封道歉信,表示歡迎他們再回來幹事創業。同時表彰一批在濟南創業幹事的外商外企5年,10年,15年的。而表明我們濟南招商引資的政策連貫性,盡管存在這樣那樣的不是,還是有這樣那樣的企業在濟南發展。


我是西部大拆遷中的個例,由於腫瘤醫院的特殊性,在濟南很難找到一個像樣的樓,找到了一說腫瘤醫院,百姓怕傳染就被拒絕,所以拖至今。


再是由於保法腫瘤醫院原來在經十路與山大路的交叉口,由於經十路大修,我們搬到了經十東路原金裕大酒店,周圍沒有人家,經營了四年效益不錯。全球運會要在濟南召開2009,我院成了拆遷對象。我們花了近2年的時間才找到了大金莊這個舊樓,由於地處西鄰,與省腫瘤醫院50多年的曆史,百姓習慣了不反對,才得重新安家落戶了。簽訂了十六年??又簽了以租代買的協議,本想可以穩定幾年,可沒想到又臨搬遷成被搬遷。


有了上次搬遷的教訓,加上腫瘤醫院搬遷的難,找不到合適的地方,來百姓又煩腫瘤這兩個字。在托的過程中,也多次與拆遷辦協商安置,他們隻管拆,不管安置,有些幹部私下為我們找地方,雖然沒有成功,可見他們本身也想為企業做事,整體配套政策也沒有幫助企業搬遷,從新落戶的職能。


托關係,找領導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終於在濟南僑辦領導幫我們給市長寫了一份請求,批示了重新安置。


企業發展就是濟南發展,一個企業走了無所謂,這麽多企業走了,對濟南就是一個損失。


37. 保持產生美的距離與政府部門:在中國辦事,事事處處離不開與具體部門打交道。不管你是誰,也不管你與領導認識與否,熟與否,關係遠近與否,到了具體的事,具體的問題就得要出麵。下麵的工作人員出麵辦了那就算好事。辦不了,你老板也得出麵,人情來往很正常。有些地頭蛇式的人物,處處揚言遇著領導好與那領導好,根本不懂得謙虛,千萬不要以為你是什麽人,由於與領導熟了,關係好了,辦一些違規的事情。辦一些打擦邊球的事還算好,因為一旦出了事沒人為你承擔法律責任,做了牢進了局子,後悔的還是你,沒人替你。保持產生美的距離,就是說要不卑不亢地與各個部門交往,走得太近了,企業家老板容易頭腦發熱,認為哪個部門咱們哥們的,咱家的,想怎麽就怎麽的膽大妄為,漸漸地出軌,違規,違法,最終對自己不好,所以說與部門保持產生美的距離,就是保持清醒的頭腦,保持公正的心態,紮實的做事。


 


38. 我愛創業,具有挑戰性。在這個過程中有得,有失,有愛,有恨。如一夜就成為一個大企業的老總也就沒意思了,當然也沒有這樣的好事。刻苦地上了多年的學,又到了美國見了見世麵,心裏總想幹點兒事。僅僅呆在實驗室裏覺得有點局限。僅能發揮研究方麵的能力,無法體驗到社會中,為社會服務中的感受,這就促使我去嚐試“創業”。早知創業這麽難也可能就老老實實地做一個研究人員了。


       可當時作為一個青年學者,也算的上一個有誌青年,總是隨時代而動,那一陣子在聖地亞哥,華人圈裏總有人回國創業,或在美國辦公司,生物公司,貿易公司,又成立華人科商會,洛杉磯使館領事馮樹森來了,鼓勵大家回國創業,祝賀聖地亞哥華人科商會成立,我也湊數參加,聽了許多咱華人創業故事,很受啟發,其中有早年去美國的張海明,來往中美之間做大生意,後來成功兼並一家美國公司,ATM上市了。他當然是聖地亞哥華僑領袖,許多活動我也能跟著參加,聆聽他們創業的興奮,激情和成功與失敗,還有王明偉博士也是比我早去美國的學者,中美之間的飛,洛杉磯長島馬頭常去發貨。沈純開辦了EGen公司在開發人工胰島素,張偉偉開辦了GENSTAR GENWAY公司,幾乎周邊總是創業的討論。創業大潮天天向我衝來,向我招手,使我無法完全投身僅僅幾平方米的實驗室,僅僅十幾個人的研究團隊,心已飛向中國。


我拿什麽像他們那樣中美之間的飛,拿什麽東西去創業,去回報祖國、家鄉,回報生我養我的地方。什麽創業計劃也沒有,但心已飛往中國,心理有了無數個的創業計劃。人就是這樣,心已變了,事也就變了。白天除了研究室工作,就是討論如何創業,怎麽創業,晚上回了家,也是在電話上與朋友討論創業,很多時候僅僅電話是不能滿足於內心急切渴望,還得跑到朋友家裏再討論。回國後也一樣處處看著創業的機會,處處探討創業的經驗,在中國辦事的經驗,也參觀過無數個企業,國內的企業家展示給你,讓你指導提意見,實質是我在學習,在長經驗,補了很多的創業的課。無數個夜晚,紙上談兵,天天談兵,天天吹牛,就是迷上了,自然就有了自己的創業的牛B的圈子,在這個圈子內,您是自由的,說話可以放心,隨心所欲,無限的想象,無數的設想,一個個的項目,這個能行在美國,那個能行在中國,這個能這樣掙錢,那個能那樣掙錢,改進設個設備,改進那個診斷試條,改進癌症的治療,改進癌症的症狀,減輕病人痛苦的藥物,等等,經過3-4年的摸索,我鎖定了腫瘤內的緩釋庫治療。一個經過深思熟慮的結果,一個探討治癌走直線的項目,一個沒有前人走的創業路,保法,危險啊,再三思,再三思。


 


39. 回鄉知青才使我成為一個有理想有誌氣高中生:在濟南的成長應該沒有多大的收獲,因為文革中濟南當時比較亂,文化大革命中,學生也不學習,整天的玩,加上我們住的去槐蔭區也比較窮,周圍的人的素質也一般,隻是貧民百姓,倒是客氣熱情。小學什麽也沒學到,連乘法口訣都沒有背過,大字不識200個。由於父親是曆史反革命,兩次被遣返運動,全家遷回老家山東東平縣,70年那次我們就完全在農村落戶,便成為真正的農民,我就是農民的兒子,周六周日,第八小隊的隊長必叫你下地幹活,為了相親們喝上一碗稠湖粥,大家打多幹活啊,我也不敢不響應,幾乎每個周末都下地幹活。上農村的小學,五年級,我跟不上,也逃過幾次學,相親們都笑話我,開始我認為很正常,在濟南不是常逃學嗎,常事。在農村就成了大事,逃學,還不如下地幹活,再說咋農村地裏也不好玩,我也就沒興趣,從初一,我開始認真學習,很快就趕上了,也不知怎麽就成為班上的數學第一第二的。化學和物理也很快成為恨得學生,班裏遇到難題,老師最後常常讓我再答,一般就對了,班裏就這麽幾個人,在關鍵的時候能答上。在農村這段時間裏,也交接很多農村朋友,樸實,能幹吃苦,關鍵是他們對我有種尊重的感覺,有的叫我叔,有的叫我保法爺爺,他們叫我叔的有於運福,於運平,狗蛋,臭水,一般是於家的或與於家的親戚或遠親;一塊下地幹活也有另外一種好玩,還有高峰,高興江,我們曾住在他們村外的一個新房子,晚上為他們看家,那時我們家很小,幾乎住不開,幹脆住在高興江村外的房子裏,晚上在哪看書,點燃著小小煤油燈,把書放在等邊才能看見,等二天會發現,滿鼻子是黑灰。至今,我們始終是朋友,多少年也聯係,一可吃飯一塊喝酒,聊聊那農村的生活。初中在村裏上的,那時母親的了宮頸癌,我用地排車拉她到公社醫院看病,一到醫院看後,醫生就告訴可能是癌症,幾乎嚇死我,第二天就拉母親送到濟南,有勞我大姐繼續看病,一代就是幾年。1973年到接山公社的高中趕考,連考兩天,考上了高中,家裏窮,父親還不想讓我上,怎能行,我堅持要上,考上也不容易,還是父親賣掉一些糧食還來幾元錢,供我開學上叫學費。那時住校,就一床被子,帶一大包生地地瓜,在食堂裏蒸煮著吃,站點鹹鹽,衝一杯開水加點鹽,這就是每天的飯。由於落實政策,我及我姐成為上山下鄉的回鄉知識青年,在縣裏的知識青年辦公室時有名冊的,經常發點書籍雜誌,知青的故事與學習的榜樣,我也認真的讀學,包裹馬克思資本論,恩格斯的書也看,那時批林批孔,學校常常組織下鄉幹活,學習也不是主要, 1973年張鐵生交白卷,造反有理,但我還是認真的學習物理化學數學。按說回鄉知識青年就應當完全在農村幹活,我成為一個另類,海上這高中,又是回鄉知青。我還是可以教子女,因為父親是曆史反革命。在高中我入了團,成了團員,可也差一點黃了,即將宣誓前,老師才發現我父親是曆史反革命,可又馬上宣誓,老師也就高台貴手,我過了這一關,很少可教子女入團,要黨委批準。在老師眼裏,我就是一優秀學生,學校的很多同學多是我的好朋友,包裹當時公社書記的兒子,鄭民,社長的兒子,司建剛等等,他們不管什麽反革命不反革命,保法是好學生,好朋友。保法身上有吸引力,很多同學為我轉。高中剛畢業,父親生大病了,無名原因的高燒不退,住在公社醫院,那時的醫院條件很差,蒼蠅蚊子滿病房飛,我剛畢業,身上有種比較懂事的樣子,醫生護士也不錯,有一位剛畢業分來的年輕醫生對我們很好,也能談的啦,賈醫生,期間,我還跑到濟南買藥,大姐為父親買來白黴素,等等。中間父親,尿儲留,外科醫生為父親手術引流,麻醉的效果很差,我在外邊能聽到父親的哎呀聲,那時的醫療水平實在是差,但那時還有農村合作醫療,基本不花太多的錢,住院的錢一段時期很好,周圍醫生護士對我及父親也可以,突然間有一天,我們村的大隊會計來醫院辦事,不知他與醫院的人說了什麽,醫院就改變了態度,曆史反革命,不能享受合作醫療的待遇,我從中找人說理,反革命也是人,我們也交了農村合作醫療費用,再說是曆史問題,又不是現行反革命。反革命這個詞是壓在我心頭的一個大石頭,不敢想這個詞,恨這個詞,恨這個壓製我心靈的石頭,也因恨這個詞,曾經與父親抬杠,吵架,質問父親為什麽不加入革命隊伍,也因為這個詞可能要影響我的前途,上大學,參加工作等等,一個反革命的兒子,可教子女。正是恨這個詞的時候,農合有出事,也正在這個時候,父親病情加重,幾經搶救,當時說心髒衰竭,死亡,如是一般農民,就不用交錢了,因由農合,可老爸又是反革命,但是最後,人也死了,反革命與革命也就不成問題了,而且,一開始也沒說清楚,反革命,不能參加農合,那時為的嘴已經能說個理了,革命的理論已相當的可以,毛主席還號召給予生活的出路呢。












   由於我是回鄉知青,這一點就有可能克服了我們出生不好的客觀,加上毛主席,那時也號召可教子女要給予出路,招生,招工都有一定的小的份額,用於體現政策的偉大,那時社會按政策的原則很強, 1973年我二姐,於保華,在農村,就是因為回鄉知青,又是可教子女,東平縣師範擴招,為體現政策,她有幸上了東平師範,在當時的農村,也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我高中畢業,在村裏勞動,由於公社知青辦的主任,對我比較欣賞,也有同情的份,縣裏招工就把我報上了,結果是去東平縣飲食服務公司的第二理發店,理發,孩子你別挑,先幹著以後在說,也是,我在農村也夠了,一身土一身泥,那時還積極幹活,晚上還寫日記,一天的勞動雖累,雖髒,但鍛煉了我的心靈,淨化臭知識份子腦子,寫歸寫,還是一心想盡快進城工作再說。就業理發工人也是走上了社會,成天與縣裏的工作人員大交道,也似吃國庫糧,在那時吃國庫糧就是高人一等,可以與縣委書記見麵,聊天,隻要吃國庫糧,就是一個級別,比較平等,那時風氣也正,當然在提幹和重用上,時有相當大的區別,從老百姓的眼中已經是登天了,我也變得很知書達理。理發畢竟不是我的喜歡,先幹著並不是想一幹到底,也想辦法該行。理發的空間裏就看書,數學,無線電,收音機維修,有一天來了一位領導,縣黨校校長,再一旁等我的老師,我已有了空,我說我給您理吧,他頓了一陣,好年輕的,您理吧,我畢竟剛學,水平有限,加上他是幹部,有也有點緊張,終於理完了,他非常不滿意,後邊不齊,有毛刺,就幾乎罵我,那我頭練兵,我據理相爭,你黨校校長,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不在您頭上練,應在誰頭上練,他啞巴了,那時代成天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接班人,我也派上了用場。我的老師,趕快,為他修理,最終,他也不了了之。由於我表現得很突出,有一位同事,一快參加工作的,也是從農村來的,就嫉妒我,很我,我是不願意與人積怨的,加上我家父親曆史的問題,我就很注意,他爹是老革命,在南方工作南下幹部,很小把他送回老家東平,陪他農村的前母親。不知何故,我們倆怎麽也不兌付,事實他與我做對,1976年唐山地震,後來的餘震,幾次半夜裏往外跑,那種情況,我都讓他,他不領情,真的是因為一個出於革命家庭,我一個出於反革命家庭嗎,但別人並不太在乎這是,這是國家的事,我們平民百姓,也別過於講政治啊,他不行,再後來,公司常常抽我去公司幫忙,抄大字報,寫標語,批林批孔,反擊右翻案風等等。由於我的表現,加上一次給商業局張副局長修理收音機,事不大修好了,公司成立技術革新小組把我調去幹技術員,知道1977年改革高考,12月份我也是百忙從參加高考,被青島醫學院北鎮分院入取,從此改行不理發離開了東平飲食服務公司,我一塊去的同事,十人,後來也慢慢的改行,直到今日,還有同事在理發為生,但理發的技術始終是我為朋友和同學服務的工具。大學期間總是回到理發店看看也順便免費理發,那位總與我做對同事也算緩和聊關係,後他也調到其他部門,回國回來後聽說的癌症去世了,很可惜年齡不大。


   上大學趕上了好時代,因該說是我人生的重大轉變,渴望讀書,渴望上進,早早去了大學報到,也很積極響應班主任的號召,安排我當過一名第六小組的副組長,心裏也沒什麽不高興,原想是能為班裏多做點事,組長是張新明,我們關係處的也不錯,可能是由於我的太渴望,什麽工作我都積極,搶先幹,多幹,我把副組長當作正組長,正組長當然高興,他可用時間多多的看書,那時我們渴望讀書的勁頭都很高,十點如上床睡,人家會笑你。副組長一幹就是三年,每年三好學生到都有我,全班同學對我也格外的欣賞,因為業餘時間都用來為同學理發服務,又加上班裏的體育活動,我也格外的加勁,長跑,800米,直到臨畢業那年1981才把我提為一個小組的組長,當然在濟南實習時我也算一個組長了,積極為同學服務。這麽一個組長我當的認真,積極,是我的一個鍛煉機會,那時還有政治學習,念報,緊跟班長和指導員的招呼。當然那時我主要是一心想入黨,改變一下家裏的政治麵貌。19821月臨畢業時,我光榮的入黨,又被分配到省級醫院工作就是山東省腫瘤防治研究院。大學的結果是非常好的,趙叔江指導員就是我的好老師,他對我很好,沒有他也就沒有我的入黨,我也成為全校唯一一個組長入黨的先例。遺憾的是副組長及組長不算班幹部,我的經曆注定是不能當官,沒這命,本來入黨後,在到工作單位工作,就有一定的優勢,可我暗暗下決心,不從政。


   上研究生成為出國的敲門磚,在省級醫院工作多數人就已經滿足了,我們幾個都考了研究生,沒考的也通過其他途徑出國深造。上了研究生之後,幾乎所有的研究生都在複習GRE 托福,就是要努力出國讀博士,出國是研究生每天必聊的話題,可以說研究生就是出國的敲門磚。我是核醫學的研究生,主要是臨床應用,核醫學是門新興的學科,牽扯的很多基礎學科,化學,放射物理,核放射學,我主要研究放射藥物的臨床顯象與應用,其實比其他的臨床學科要付咱的多,也難得多,也有趣的多。三年後畢業分配到中日友好醫院工作,在當時的研究生畢業分配我是較滿意的。


 


 


40. 窮地方商業理:幫了我辦醫院的忙,地拿不走,樓你也搬不,在剛開始籌備建醫院,是由建立一位親戚幫忙建,征得10多畝地,設計聊一個圖紙,三層小樓,看上去可以,從圖紙上看,我當時也不太懂,親戚介紹說就像北京火車站,啊,北京站,牛馬不相及啊,O了,就找人蓋,當地的建築隊,墊資,讓放心,一定完成任務,結果蓋起來,就像一個小鳥籠子,質量差,門窗通風。也不能全怨建築隊,我們當時沒錢墊資嗎,你也沒話說。在他們心裏,蓋樓,您沒錢了,樓就是我的了,好與孬,沒有關係。知道來了開業,有記者問他們您們怎麽改的質量如此差,他們才說那裏想到於保法真能開啟醫院來。土地也是一樣,當時我們並沒有足夠的錢一把付清,也是不批付款,地主們也是這樣想,等他改不起來,醫院開不成,地害得還我。他們都落了空,實現了我的空手道,利用他們呢的心理作用,我分批付款,節約建設成本完成了我初期的目標。這算是創業的第一道坎吧。赤腳醫生給上了一課,創業的幾道坎?步步有坎。


41.療效好總被說成誤診了:


療效好腫瘤沒了,就被說成誤診斷錯了,如果診斷錯了,幹嘛要為病人手術切掉了一部分肝髒。


治療的癌症患者紀雲成,肝髒癌塊去上海在東方肝膽醫院手術切去左肝,術後二個月又發現右肝三個小腫塊,其實在手術之前北京協和醫學院陸莉娜老師就幾次介紹了我的治癌方法,被他拒絕了,手術複發了,她又介紹,因親戚關係她不願讓他再次手術受罪,他還是去上海了準備做介入治療治療,但由於碘過敏沒法做,這才沒辦法抱著試試的態度來到濟南找於保法,確切是找於保法發明的這個治癌方法。2007年就治療了三次針對每個腫瘤,08,09,10年還是複查,消失兩個,一個鈣化無變化,今天2012728日他的親戚來住院才知他活得比誰都好,即使這樣的病例,被他周圍人認為是診斷錯了,不然不會治愈,肝癌就活一年多。


不管怎麽樣,保法腫瘤醫院治好的病人就是診斷上有錯誤,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啊。於保法已經習慣了這樣那樣的議論質疑。但這種質疑也好,爭議也罷,老百姓、病人不在乎,病人要的是療效、效果,生活質量的提高,生命的延長就夠了。病人不管於保法來自美國或來自農村,他們一旦明白了我的治癌思路和方法,他們就來治療,他們一旦在大醫院治療失敗了,效果不好,無論北京、上海,這些病人就來找你,誰也阻擋不了病人求醫的自由和權力。這也是十五年鍛煉出來的治癌技術:緩釋庫療法,已經治療了上萬例,分布在全國各地,各種效果的都有,活了五、六年,甚至十年的也不少,這些被我們治療過的病人,就是我們存在的基礎,是不容易被幾個網絡貼子,罵幾句就能摧毀的。幾個故意編造的負麵貼子成不了氣候,因為老百姓不容易上當受騙,癌症病人多數身經百戰,什麽樣的醫院都去過,什麽樣的大醫生、大教授也都見過,什麽樣的科學理論、治癌方法都研究過,僅僅憑著療效這關就能識破所有的騙局,沒有療效病人不幹,增加副作用,病人抱怨,生活質量不提高病人及家屬要質疑,我於保法能過這些關,能承諾給病人療效,這就是始終有病源,—全國,乃至美國。


 


留學美國才真催生成為回國創辦醫院第一人


42.我到美國的第一天199026日:29日是我的生日。留學美國才真催生成為回國創辦醫院第一人:


到美國第一天,我住在美國的中國同學家裏,開始我住第一個美國人家是我剛到美國聖地亞哥的第二天,199026日中午,老板在機場接了我,問我有沒有朋友,我說中國的同學在UCSD做博士後,有聯係方式。老板Sinil馬上打通了同學盧憲平的電話, 說了一下,有您一個同學來了,我老同學二話沒說,好阿,送我家住吧。在美國見到了第一個中國同學,熱情地招待我吃了一頓晚餐。記得住在Nobel Dr.Genesee Ave交界處,門口綠化很好,一早一晚自動噴水的景色,讓我好吃驚,在90年代的中國,還沒有這樣的綠地。


忽然來訪,同學也沒有準備,就在大沙發上睡了一夜,早上又熱情招待喝牛奶,泡上了Cereal(中國那是還沒有),現今有了叫麥片,玉米片之類吧。


第二天老板就接我去了UCSD腫瘤中心他的實驗室,開始熟悉情況,由於時差,我一天都在害困,終於,傍晚從報紙的廣告中找到了一家出租的大房子的。一大家子美國人,住在一個大房子,上下兩層,六個房間,一層還有兩個房客美國小夥一條大狗,老板送我到這家地址Hill Crest區的第8街南頭。


頭一天房東先讓我住在她原來的一間房子。我租的那間還沒有準備好,她的東西還沒有完全搬出,隻好臨時住她現成的一間,夜間的我,第一次住在美國人家,這在當時是多麽多中國人羨慕的。這就是我的中國夢嗎?可我真的住在美國了,住在美國人家住,還真不放心,有點怕,夜間又刮起了大風,電影裏夜間殺人的情景總出現。大概是人的適應保護反應吧,這一夜真沒睡好,加上時差,有點想念中國,腦子裏一會出現這個朋友,一會出現那個中國朋友,一個個熟悉的中國臉,小時候的,農村的,城市的,大學的,研究生,這親人,那熟人。


第二天上班了,老板不錯,讓我跟一位中年女性的博士後Shirey工作, 她英文講得好,我當時能勉強聽懂,讓我感到不那麽陌生,能交流對話。能看懂實驗室的英文,但其中一句我一時真不懂,Your mother Does not work here. 字我認識,不解其義,就問她,這兒是實驗室當然媽媽不會在這兒工作,何必提示?哈哈,她大笑,就是提示每個工作人員,你媽媽不在沒有人照看你,你必須自立,獨立工作,沒人給你擦屁股。


晚上回到租的美國人的那間房子,在美國有生以來第一次租的房子,幹淨如洗,什麽也沒有,隻有我從中國帶來的兩個大旅行包,裏麵塞著滿滿的衣服,用品。連高壓鍋,筷子,碗都從中國來的,在地板上鋪上衣物睡了一夜。現在想想,真的好笑,什麽都帶,因為當時不了解美國,出國手裏也沒有多少美元,僅僅換到手的五十美元,在國內用盡大學畢業後的積蓄,還又向北京的朋友,山東老鄉黃驪借2000元人民幣。能買的都買了,鞋、襪子,背包,兩個大包都超重,連衣服都盛不了,我就盡量穿身上,當時春節過後199026日,比較冷,大衣,毛衣,裏三層,外三層,也就是為了多帶些,為了到了海外別缺這少那。199026日北京的趙化娟大姐從單位要來了兩輛小車送我到了北京首都機場。剛剛過完年,冬天還很冷,4點多就起來了,到了機場天海未亮,兩件行李都超重,又找人說明情況才上了飛機。


可萬萬沒想到,一到了洛杉磯,幾乎是夏天,熱的我,又激動的我,漓身大汗,脫一層又一層,雙手幾乎拿不了。所有的包又滿滿的,那個狼狽勁就別提了,又轉機飛往聖地亞哥,乘坐小飛機,美國人一個個穿的那麽休閑,他們哪知道我還穿著中國的羊毛褲,我知道他們在看我,甚至心中在笑,從哪兒來的,家夥,這般打扮,肯定來自東南亞,30出頭的我,終於就是這樣地踏上了美國的大地,最會說的是Sorrypleasegive me a help
,
我知道我就像農民進城,周圍的人人一定在笑我,哎,他笑他的,我不明白還得問,I am Sorry.


多麽的不容易,多麽的好笑,90年代的我,也有許許多多像我一樣的留學生,就這樣泅嗒嗒踏上了美國,還那麽被同學羨慕,被家人朋友敬重,出國了,留學了。我相信當年有很多留學生大概也是這樣出國的吧。


當時買飛機票沒錢,還是朋友出了一小計,中日友好醫院外事處小洪,讓美國老板為你買,到美國後掙了錢還他,不好意思說啊,怎麽說啊,就這時在美國Sinil又發來了兩封催我快去函,說有很多工作要做,盡快趕來越早越好。


趁他催,在外事辦朋友的幫助下,打了對方付款的電話(Collect Call),通過中轉能聽到那邊的聲音,Sinil有中國來的電話,你同意付款嗎?同意接否?當時我並不懂,由於時差的關係,他那邊好像在半夜,說話結結巴巴,含蓄一陣後,問我何時能來,我就發問能否幫我買一張飛美國聖地亞哥的機票,他說可以。他要問問大學裏同意嗎,因為加州大學聖地亞哥醫學院是名校UCSD都有國際學生中心,可以幫助,外事辦的小紅,通過並聯的另一電話在一旁幫我聽著,唯怕我聽不通徹。當聊到可以買票時,她一再打手勢,讓我停下,就此結束。聊了很多,英語可能會出現不暢,詞不達意,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到了美國後,Sinil還幾次提到你那一通對方付費電話,賬單一來嚇一跳,20多美元,當時是一筆錢呀,也沒想到他美國也小氣啊,也會過日子。


那麽幹淨的房間,一周睡在地板上,倒也行,帶去大衣當被子,單蓋在一層衣物當床,慢慢地習慣了。開始裝扮我這房間,從實驗室大走廊外邊有小電腦桌子,問後可以拿,就扛了回來了,又在去上班的路上,商店(古董店)買了個台燈,晚上能看書了,後來在房東的北鄰一家門口放著一張席夢思床墊,看上去是不用了,幾次路過一靠近,燈就亮,弄得我好緊張,就退回,一次那房東看見了,也明白我的意圖,就主動說這床墊你可以拿去用,我們不用了,在外邊放著,就等於希望讓別人拿去用。讓幾個美國小夥房客幫我抬回來,洗刷了一遍,放在了房間的一側。噢,終於睡在床上了,還是席夢思。還有一次,我發現一台電視機,搬回了房間,可我怎麽也鼓搗不出聲,後那兩個美國小夥子,笑了,他倆也試過,是真的壞了。


慢慢熟悉了,聖地亞哥,走路過街要等紅綠燈,按指示器,去商店買菜,郵局是我最常去的地方,因為每周要寄信回中國。每次去那小小郵局,常與那店主聊Larry and Shena兩口子總是帶著一條狗,開始不理解上班帶著狗。問他家幾口,三口,你兩口,哪一位是誰?就是孩子這狗,連狗都是家庭中的一員了,真有點太人性化了吧。


自從認識Larry就像在中國一樣有了自己的朋友,常去常聊,也常因為個別英文發音而不理解,甚至鬧出笑話。天天上下班要走3-5裏路,最羨慕是有輛車,能開車上下班,幾經探討,怎麽買去哪兒買,從報紙上找廣告,再打電話詢價,還價再找人開車到了賣主家,1350美元開回了我人生中的第一輛二手小氣車,TOYOTA跑車型,愛護有加,天天洗車擦車,再怎麽愛護還是輛舊車,怎麽才能再好點。這時我已經住進了Larry的家,上班與Larry一起搭他的車走,沒有半年,我的車放在Larry家的路邊,被一家大車撞了,人家留下了保險公司的電話,及保險公司的擔保人,承認是他的事,保險賠了500元,這也是我在美國第一次得到的汽車理賠款。車本來是舊的,又被碰的一個大坑,我心裏就不想開了,在大學的廣告欄貼以小廣告,賣車,一個歐洲留學生,想買,廣告時1800美元,他來看車,又開車試車,很是滿意,又與我討價還價了半天,成交賣掉了1500元,當天晚上Larry兩口子還好笑,你這不會做生意嘛,您這個車前前後後競爭1000美元,奧,是嗎,我,會掙錢了。後來,又換了第二輛豐田,外形新亮,但總是這毛病那毛病,修了又修,後來才發現這車是被撞大修過,因為從越南人手裏買,他並沒有告訴我這車的真實情況,打電話給他,他不認帳,按照美國法律,汽車粉紅證書上有了Salvaged的字樣,交易時必須說清,否則不合法。在美老越都是越戰時期過去的,沒有學問的、混混,拿他也沒辦法,後來我就賣掉了。從此再也不從老越手裏買車。後來又換了幾輛車都從美國的老年人手裏買,比較踏實,沒什麽問題。很老的Cadillac60年代的Buick,像船一樣大,很好開很好玩,風光的很,總共換車,第一輛車,二、三、四、五、六輛二手車。直到1994年才買了輛新車別克(Buick)。


 


43.自從認識了郵局的Larry後就不停地見麵聊,至今已經二十二年了。當初他看我想買車省錢,主動請我住在他家一個房間,不要錢,每周打掃一次家,及前院後院的草坪,空裏也給留學生理發,給美國朋友Larry理發。今年我們一起吃飯聊天時,他們還在笑我當時我搬進他家時, Larry介紹我夫人就上來擁抱我,我像木偶一樣一動不動,後來他倆問我,怎麽了有什麽是嗎,我說,在中國要擁抱朋友的妻子,那要挨打的,哈哈,這就是美國與中國的差別。


我非常高興,能與他聊天學習英語,一起吃飯他夫人做西餐,每天早上與Larry一起開車上班,因為他的家住在郊外但郵局離大學很近,每次過一個路口,就讓我大聲念那路標的名字,一些很繞口的英文,西班牙文街名都能念好了,他兩口子教我了很多的美國俚語,我隻教會他兩一句中文:冰激淩。每月我給他理發,偶爾網頁做屯中國飯給他們吃。那段時間英文進步非常的快,有時做夢也是英文的夢了。一住就是半年,直到愛人來到美國。完整地租下一個獨立的小單元,有廚房,浴室,也是人生第一次有家的感覺,還能常常請請朋友做客聊天。


 


留美的研究使我成為一個回國辦醫院第一人: 我第一個導師,私下都稱老板,是位腫瘤科的臨床醫生,因在加州大學聖地亞哥腫瘤中心UCSD Cancer Center,所以他也是Assistant Professor。能帶博士生及博士後學生,Sinil
Kim
他在研究藥物載體方麵很有成就並發表了很多篇文章及擁有一些專利。多室多層的脂質體(Liposome),緩釋藥物治癌症,中心主任Steven
Howell
也是腫瘤醫生(M.D.)及教授,最早的腫瘤腹腔化療緩釋泵是他發明的,後被美國一些設備公司買走了。Steven在美國腫瘤界還是很有名氣的,主辦過國多屆腫瘤學術會議,他的實驗室博士生較多,研究鉑類抗癌藥物及其相關耐藥基因。我們同在一座樓,基本上是一個大實驗室,他也就是大老板,Sinil是小老板,我直接歸Sinil管,是他的學生,他的部下,為他打工的博士後。


由於我在北京協和醫大腫瘤學院讀研究生時候,也專門研究過脂質體的合成、功能,應用都做過研究並發表了幾篇文章,也是第一個將脂質體用於淋巴結顯像劑及骨髓顯像劑的。有基礎研究,還有臨床應用研究,當時在國內沒什麽大不了的事,可在海外美國,一說用到了臨床,就高看您一眼,臨床效果不錯,就更敬重了我。在1988年研究生畢業分配中日友好醫院工作,那時的研究生,沒有幾個想繼續再讀博士,就是要出國。我的幾位同學,朱均、宋士玉、穀峰、邱秋也都是碩士畢業就出國了,有的幹脆學位也沒要,能早日出國就是最大勝算,我也是這樣的心情,研究生期間未多聯係出國的事,如今畢業了拿到學位,工作了,當然第一個目標仍是出國,去美國。這期間,申報了一個國家自然科學基金,腫瘤陽性顯像報出了,也被批準了。在脂質體研究領域一查文獻,Sinil比較多,就寫信給他,討論脂質體的研究。198910月他回信說希望你來美國一快做抗癌藥物緩釋係統研究,就這樣被Sinil邀請去UCSD訪問教授。在80年代末期和90年代初期出國深造是最熱門的話題,出國人員是最被羨慕的人,幾乎所有研究生都把讀研當做出國的敲門磚,隻要出國什麽專業都行,隻要出國哪個國家都好,反正隻要出國就比在中國呆著強。這個時期是中國改革開放的初期,國家鼓勵,社會推崇,人們向往,好像在中國呆著就很沉悶,就找不到人生的希望,改革開放以來已經有了一批留學生,有些已經回來,能講流利的英文。中國也有了許多國際會議,能講英文的學生學者已經是高人一等,再有機會當當翻譯,就更是優人一等了。整個學術界已經形成了出國熱,不出國混幾年就沒法在學術界圈裏呆了,幾乎同時十幾萬人都在擠出國門。


我是比較幸運的,不是最早出國,但是比較好選擇了美國,又是加州聖地亞哥,UCSD,是名校,又是美國最美的旅遊城市,四季如春,世界上很多老年人在這養老,安度晚年。


UCSD填了一大堆表格,有的看懂了,有的一知半解,月薪1200美元,比當時公派的留學生380-500美元高出了很多,一下子在UCSD的留學生中不是窮的了,很被羨慕。其中有一欄是學位欄,我不知道如何填M.D.醫學博士,便問了導師
Sinil
,他說您填MD醫學博士,實在的是,我一再向他申明我是醫學碩士,和大學醫學學士,不是醫學博士,也不是Ph.D.(理哲博士)Sinil反複地給我講了,咱們一樣都M.D.,你在中國已是醫生並有學位證書,你們學校在美國都承認,當然你要行醫還得要考取行醫執照及資格。我反複強調我是Master,碩士,他說好好,如果你讀了Ph.D.,你就是M.D.Ph.D.,在美國有了M.D.,多數不必再讀Ph.D.。有些Ph.D.為了行醫又讀了M.D.,你已經做的不錯,沒有必要再讀Ph.D.,也太浪費時間,讀Ph.D.可能就是5-6, 時間就是金錢啊。如果當年在美國去讀Ph.D., 前途肯定是另一樣了。


就這樣我成了UCSD博士後,跟著Sinil 做研究,1990年他研究的阿糖胞苷脂質體緩釋藥物已經相當不錯,脊髓腔內注射到腦液可在腦脊液內存留二十天,可以治療各種癌症的腦轉移,腦膜轉移。從實驗室的小樣品再放大,讓我幫助做了很多工作。同時教會我利用他發明的藥物緩釋載體,小樣品的脂質體,我已經做得很好。(回國創業時在中國仍能用中國的原料做成多室囊的脂質體)。我們天天交流討論,同時他也幾乎天天考我,從免疫學到腫瘤學,製劑學,三天兩頭給我文章讓我自學,僅僅三個月時間,我開始頭疼、頭暈的厲害,找醫生一檢查,我的眼睛300度近視,從此我就帶上了眼鏡,也就成了我現在這個樣子。在中國大學及研究生都沒有讓我帶上眼鏡,美國的英文真的厲害,幾個月下來,眼睛就有了這麽大的度數。


利用脂質體所載的藥物,腫瘤注射緩慢釋放藥物,維持藥物在一個較高的濃度從而持續地殺死腫瘤,效果比較好。他已經發表了一些文章,讓我研究瘤內脂質體緩釋的動力學,我比較懂得CT、核醫學將造影劑,泛影葡胺包埋於脂質體,行瘤內注射,立即行CT掃描,記錄出CT片,然後用TPS係統讀出腫瘤內CT值及變化,分析出泛影葡胺在瘤的變化情況。


又研究腫瘤內酒精飽和抗癌藥物,飽和液瘤內注射,因為瘤內酒精注射從80年代初就有研究,特別是日本,但效果不理想。酒精凝固瘤內蛋白使腫瘤死亡,如果在蛋白凝固的同時一些抗癌藥物包埋其中將會提高療效,主要思路是Sinil提出的,我完成的,整個過程僅花了一年多,終於找出原因,逐步成功。


開始小鼠腫瘤內注射酒精馬上就昏過去,設法多次注射,效果就不好,反反複複浪費了很多的時間,才使我想到讓小鼠產生酒精耐受,從買新生小鼠就喂10%酒精,三天增一個量級,20%直至100%酒精,小鼠由於長期喝酒,長得也壯了許多,這是再接種黑色素細胞瘤也長得很好。酒精飽和注射液瘤內注射,小鼠就不昏了,試驗成功。幾次在腫瘤中心朝會上發言,利用腫瘤組織凝固變性來緩釋抗癌藥物,從而達到更好的抗癌效果,這就是20年前我們提出的抗癌緩釋庫的原型,後來發表了文章(約離開UCSD 8年發表,共同署名。)


Sinil研究脂質體緩釋藥物目的不光是為了發表這篇文章,他的目標是為臨床病人治療癌症。這不同於Ph.D.研究理論發表文章爭取更高的學術地位。


他開辦了Depotech公司就是要他研究的緩釋庫抗癌藥物的脂質體報批藥物。到1995年美國FDA終於批準上市,同時也上了美國紐約的股市,Sinil成了億萬富翁。跟他工作兩年就是學到這種學以致用的精神,把自己成果最終應用於病人,他非常滿足。


他開辦公司時,本有機會跟著他到公司做名研究人員,可在周圍的留學生中大部分是從事醫學分子生物學,這基因,那基因,當時典型的是P53,不懂分子生物學就缺少了一個武器,不學分子生物學就好像白來了美國。我當然天天反複思考這個問題,在美國學術圈裏一點分子生物學都不懂是沒法混下去了,就是在這背景下,開始從新找工作,就是想要進入分子生物學。十幾年、20年過去了,當時的想法也沒什麽錯,多學習一些新的知識,奠定了新醫學和生物治療生物技術認識的基礎,沒有這個基礎就會人雲亦雲,表麵的理解一些概念而已,不能領悟其真正的內容,就像現在的一些純臨床的大夫,隻看藥廠說明書的介紹而去理解,去給病人解釋,本人無法認識的很深刻。


經過半年的反複比較,發信,登門拜訪,終於物色到一、二個老板,Salk Biological Study 是一個全世界非常有名的研究所,有8個諾貝爾獎得主,其中有DNA雙螺旋結構的發現者之一Cric,發現病毒誘導細胞癌變Dulbeco,在美國能在這兒工作幾年就是最好的經曆,比讀博士都重要,美國是比較注重人的經曆,你幹過什麽,能幹什麽,不僅僅看表麵人的簡曆,Salk的教授Sara認識了我,到她這兒來應聘工作的,博士後的博士超過19人,都在美國讀過博士學位。我一個M.D.僅在UCSD做了一輪博士後,難於與他們競爭這個博士後位子,但心裏很想去學習,也就不停的試試。於是我就主動找Sara交流討論一些問題,她也發現了我的缺點,從未幹過分子生物學,我說我學得很快,一學就會,她笑了,後來真的破例錄用了我,我用了三個月的時間掌握了分子生物學各種技術,PCR、電泳,雜交,DNA


一下子明白了,過去僅僅留在字麵上了理解,很興奮,這個實驗室重點研究P53與乳腺癌的關係,及腫瘤的生物模型,WT1基因(腎癌腫瘤)。二年的學習研究,在美國科學進展上發表了一篇文章(PNS),主要工作我做的,文章她寫的,所以是第三作者也很好。


在美國做博士後這段時間,家庭生活壓力很大,妻子、女兒來了,女兒於舟又先天弱智,送一個幼兒園不行,又換一個幼兒園,沒幾個適應的。早上我常常晚到實驗室,覺得很沒麵子,導師Sara看到後心裏有數,幾次說沒關係孩子也很重要,晚來就晚走些,比較理解中年博士後情形,有家有孩子還要幹事,許多衝突的地方和矛盾。


女兒是我在國內北京研究生畢業那年出生的,1988年前後兩年研究生期間我接觸了大量的同位素,女兒她媽媽也是這樣,在一位老師的實驗室做研究,接觸很多同位素,同時整個懷孕期間,有複習考試,一直處於很緊張的狀態。剛出生並沒有發現有什麽不一樣,那年我分到中日友好醫院工作,她媽媽又考上了北京協和醫院兒科研究生,隻好將她寄養在山東諸城嶽父家了。


出國後常常想女兒她們,幾次流淚,生女兒少撫養我心感愧疚,10個月後辦理她媽媽來美國後,第二年托朋友韓念和趁回國探親之際,將女兒捎帶來美國的,至今我都非常感謝他的幫助。由於女兒不懂事,整個飛行過程就是哭鬧,真是難為了我難好朋友,韓念和。


我們到了落杉機國際機場接,女兒一見到她媽媽,就撲到了懷裏,根本沒有陌生感,從她出生之後,她媽由於度研究生也根本沒有和她完整的呆過一個月,可就是這麽親,血濃於水啊,一點也不錯啊。也從此,她一會也離不開她媽,她媽總要上班啊,她就是哭要媽,從電視機播放她媽的錄像,他就往電視裏衝,找媽媽。這也成了我們的一大難題,有一天,她哭鬧的我受不了,我請了一位上海來的孫老師,來幫忙,老年人有經驗,很快於州就不哭,我可哭起來,真難啊。


由於受第一個導師的影響,從分子生物學的各個角度做研究的時侯,總是想著如何把它應用到治癌上,這些奧妙的分子生物學技術,與癌症治療並沒有直接的關係,也就是基礎與臨床的脫節,也幾乎是牛馬不相及的事。可我總是從分子生物學的不同角度都在盯著癌症的治療,無論聽什麽講座,並沒有忘了Sinil腫瘤內注射酒精含藥物,缺點,怎樣才能提高,怎樣才能應用到臨床。加上在我國內讀研究生階段也很注意臨床應用,所以雖然幹著很基礎的研究,但始終沒忘了怎麽與臨床結合,現在叫轉化醫學,其實我一直都在研究轉化醫學。


1993Sara要求我們8名博士後們都寫Grant申請研究經費,我也花了大量時間整理和閱讀文獻,寫了關於比較中國與美國乳腺癌P53在經前後的變化規律,中美婦女經前後乳腺癌P53變化的差別,申請的美國海軍司令的癌症基金(英文名稱)。是我寫的,Sara給認真修改了,因為她是一個很有經驗的教授,多次在《科學》發表文章,又讓我做了PIPrincipal Investigator),也就國內說的首席專家,也就是第一研究人員,這是很重要的,對我來說,第一次在美國寫研經費能做PI,當然那個時代申請到經費是一件很難的事,多數人包裹Sara也想不到我做PI能拿到經費,其他幾個身經百戰的老博士後也做PI了,嚴格說,因為博士後不是一個職業,是博士畢業後一段研究後才能走上獨立研究階段,如做副教授、教授。


還有原因就是Sara有可能離開Salk到其他大學當正教授,她一走,並不是所有博士後都能跟她去外地繼續做博士後。多數人員在聖地亞哥成了家,買了房子,她鼓勵她的博士後自行籌經費,同時可以重新找工作單位。那時我也在美國聖地亞哥買了房子,到美國四年就辦了此事,當時買房子,我大朋友多數人不理解,貸這麽多錢,怎麽還,工作又不穩定,反正多數華人留學生不買房子,可我覺得聖地亞哥太美了,哪兒也不想去了,心裏想就賴在這兒吧。環境美是一大優點,同時也覺得月月付房租,不合算,卻幫人家還房貸了,加上一個台灣來的中國人做這方麵的生意,總想幫我買上房子,終於在199310月份花172000美元買下了在離大學不遠的University City附近,一處獨棟別墅,麵積不大,三室兩廳兩衛,有前後院,要價215000美元,還價討價了好一番,才到了這個價,僅交了2萬美元定金,簽了一大堆表格就貸款買下來了,經過裝修,粉刷,成了一個新的不錯的房子。地毯也都換上了新的,後院徹底清除多年的草及樹,重鋪上了小石子。總算在美有了自己的房子,自己背貸的房子,後來周圍的房價一路走升,同樣的房子到了40萬,2005年到了80萬,都說我掙了。在聖地亞哥有一個台灣的劉婷秀蓮的會計師,同時也搞貸款生意幾次請教她,他保證貸款的利率低,20年,點又小,成哥貸款下來後,他一再的說:他沒有掙到錢,就是幫忙了,又抱怨於保法精明會算賬等等,我的中國的朋友總說,會買的不如回賣的,別聽那一套。


時間過很快,Salk的博士後們的課題經費已經申報出去快一年了,還是沒有結果,Sara已經決定去東部Johns
Hopkins Medical School
大學做教授,跟她走的隻有一位剛來做研究的博士後,我們都紛紛去找工作,想試試生物的工業界幹幹,長點兒公司的經驗,再說每月要付房貸,沒有工作是萬萬不行的,一時間找到新工作比什麽都重要,我找到了一家生物公司,做生物診斷的公司,也很好,半天上班,在San Marco比較遠,奔著學習的態度去學習,沒幹兩個月,Sara秘書打電話,保法,你趕緊來Salk,有重要事情。已經下午了,於是第二天就去了Salk,到了原來的實驗室。大家向我祝賀,我拿到了研究經費,16萬美金,在當時是不少的一筆經費。(乳腺癌研究小題:Carrie Development)還有一名剛從上海來的陳瑩也拿到一小筆研究經費,老博士後們一個也沒拿到,我倆老中多麽幸運,多麽為華人爭光,我是四年的經費,相當於四年的飯碗,這回不為工資愁了,也被很多Salk的博士後羨慕。因為自己當PIPrincipal Investigator),不再是老板從他科研經費中給你發工資,某種程度上就是自己當自己的老板了。剛到美國才四年就做PI,多數留學生因為重視學位,都在重新做Ph.D.學生,讀個三五年,畢業得四、五年,能以PI的身份拿到這麽一筆經費,美國也叫獎Award,從這一點上看,我趕上了來美國讀博士8年或10年的博士後,有時我就是幸運。後來也是因為我的PI而被質疑,憑於保法的學曆和到美國的時間,不可能做PI,一定是他老板的PI,他從氣量也就是個副的PI,您們看看我有必要去撒謊,不是的話,我就不提這事就完了。


Sara要走了,我們中都不想跟她去東部,當然Sara願意讓我倆帶著這一筆經費去Johns
Hopkins Medical School
,繼續原來的研究,可畢竟我倆都不願意離開美麗的San Diego,我也很想回UCSD醫學研究院,比較接近臨床方向研究,又都與分子生物學相關,很難馬上找到有應用價值的東西,也總想著第一個老板Sinil教授的輝煌。加州大學UCSD骨科係搞骨癌方麵研究人員缺少,有機會,有一個實驗室是與生物工程合辦的,主任Paul Song,他一了解我這種情況能帶經費來,確實很感興趣,因為我對於他們,已經有了相當的分子生物學的經曆,再與生物工程及生物力學結合肯定能做出一些成績,他積極推薦,醫學院骨科係主任John Aksons也推薦,UCSD分校的校長簽批了我為Assistant Adjunct Professor,大學的老師(Faculty),加上我剛剛開上的新Buick車,一下子使的周圍的華人留學生注意,於保法沒有發表多麽重要的文章,沒有什麽成績,在美國直接的做博士後,沒讀博士學位,得到Faculty Professor這樣的位子,在所有的博士中或博士後當時很少,也不到5%,修瑞娟老師的女兒在美國讀博士,五、六年又做了博士後幾年,才和我一樣當了UCSD Assistant Professor


在加州大學UCSD Paul的實驗室中有幾位中國留學生,楊力和石岩,及其他實驗室的華人學者,我們經常聚在一起聊天,其中我們幾人常去小飯店meeting,就是吃飯,可我們的暗語是meeting,在楊力、石岩經常讚美中,我快暈了,我成了別人學習的榜樣,也常有朋友讓我說說在美國的經驗,我與楊力一快研究P16缺失與骨肉瘤細胞粘附力的研究,P16缺失,粘附力下降,我們發表了幾個摘要就完了。因為我的興趣點,總是向前看,心裏並不在乎發表文章的多少,因為已經三十多了,總想幹點事,而不是僅僅發表文章。總認為這些文章與臨床治療沒什麽關係,總想著向Sinil教授那樣找一個能治療癌症的東西,比發表什麽文章都重要。我的興趣點與一般博士後不一樣,Sinil總是惦記著他的病人而開了Depotech這樣一個藥物緩釋研究公司,緩釋脂質體終於被FDA批準了用於臨床,成就了Sinil的理想,他就是的明燈,照亮著我。先入為主,心裏認為這樣發明比100篇文章更有價值,今天我這麽一個小小的被人羨慕的Assistant Professor,沒有什麽可慶賀的。總是站在在目前這一點,要向前走,向前看,沒有時間整理一下已完成的研究,發表文章贏得一定的文章積累和評分,為下步工作晉升鋪路;當然這是常規做法無可厚非,一般總是這樣的,萬一實用價值很大做不出來,有了這些文章,就好在美國找工作,新的工作就會找你,在晉升為Associate ProfessorProfessor


我卻走了一個獨木橋,我非得拿出個實用的,能治癌的什麽東西,就這樣在做副教授(我現在稱助理教授)的四年間,我沒有真正意義上做研究非常基礎的東西,而是在思索著一個新的,別人沒有想過的一個治療癌症的方法,就是今天的緩釋庫治癌。當然我冒的風險就是不成功就很難再回到學術界了,但我有我的打算。


創業不可缺的是朋友,創業必須警惕的保守一點秘密,想創業就得有個圈子來聊天,當然這四年間實驗室的石豔和楊力、常常吃飯聊天,也常常與別人聊天,就是沒有聊過這件事,已經暗暗地打算著回國的算盤。


整天,天南地北的聊,常常幫助中國人搬家,所有華人在海外比較團結,友誼。常常這家或那家開Party,從這些Party中,互相鼓勵,互相學習,從有些經驗的華僑、留學生身上學習經驗教訓,我們聊在美國的生存、生活的故事和回國創業的經驗。漸漸的,我成為了新一代華僑的僑領,也介紹過一些回國創業經驗與體會。後來San Diego幾次華人商會創業經驗交流會上,我也發過言,其中就是怎樣讓更多的中國人回國創業幹事。15多年來的回國創業,證明了留學生早回國早創業幹事是有眼光的,是對的,利國利民利自己。您看看現在國家有了幹人計劃,春雷計劃,國務院僑辦急辦十二層華僑華人回國創業論壇,成千上萬的留學生回來了,多數進了大學,研究機構,少數創業,開辦各種各樣的公司。各種各樣的海歸受到全國各地的歡迎你,招待你,有一些相關優惠政策。我已經是一隻老海歸了,僅僅帶了一個回國創業的好頭,領先了一步,時任洛杉磯領導給馮樹森1998年就題字給我“先行一步,必成大業”。大業雖未成,實實在在的在農村為百姓開辦了一家腫瘤醫院,十五年的服務,百姓是滿意的。


導師Sara曾於1998年來中國看望我並參觀了我在農村開辦的泰美寶法腫瘤醫院。


導師Sinil後來在美國聖地亞哥及Ascot會議上見到了我多次,在San Diego也多次見麵,2010年在ARCR2011年在美國ASCO會議我們又見到,他看了我的發明後,認真地說:保法,看來下一步得給你打工了。我說,你永遠是我的老師。














 




所有跟帖: 

這篇和你上貼的十封信有點自相矛盾。 別人的抗癌藥都是賺錢,你的就是治愈癌症,嗬嗬! -黑妮- 給 黑妮 發送悄悄話 黑妮 的博客首頁 (0 bytes) () 12/09/2013 postreply 11:54:21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

發現Adblock插件

如要繼續瀏覽
請支持本站 請務必在本站關閉/移除任何Adblock

關閉Adblock後 請點擊

請參考如何關閉Adblock/Adblock plus

安裝Adblock plus用戶請點擊瀏覽器圖標
選擇“Disable on www.wenxuecity.com”

安裝Adblock用戶請點擊圖標
選擇“don't run on pages on this dom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