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到了西安,我還不滿足,投考了第一屆研究生,終於回到了北京,回到了母校,如願以償。
現在的人性已經改變,賄賂醫生必須用金錢,服務不滿意要殺人。。。
給我塞玉米棒子的農民是真心,常讓我懷念。那時候的人真樸實。其中有一個地主子女,六二年從四川逃荒到秦嶺,經常找我買青黴素給蜜蜂打藥。我能買到純土蜂蜜和蜂王漿,麝香,熊肉,山雞,馬蜂蜂蛹。現在他成了煤老板。那裏還產娃娃魚。第一次吃娃娃魚後,就再也沒有更香的食材了。還有一個朋友在山區養殖娃娃魚成為大戶。現在他們都比你我富有。我還認識了一位逃亡的麻風病人,人見人怕。他每次都是夜晚來敲門,看完病後就往診所裏扔下一隻雞。後來被武裝部派人來抓走,送回到漢中的麻風病院。 俺還治療過上千的漆樹中毒的病人,那些大都市的皮膚科教授都沒見過的漆樹中毒,他們寫的教科書裏的漆樹中毒的一章毫無幫助。。。。真的很想寫一部回憶錄,不過難免有很多草根的腥澀味道和對於那些傲慢的大人物的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