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之言, 關於癌症的另類思考

本文內容已被 [ 河裏的石頭1 ] 在 2013-07-10 07:19:35 編輯過。如有問題,請報告版主或論壇管理刪除.

民間中醫師潘德孚2010年1月8日


 


“中醫治癌”不單指中藥治療,而是指各種不同的中醫治療方法,各種內治法和外治法。


一、癌症不是絕症


經過長期的調查研究,加上本人的治療經驗,筆者認為癌症不是絕症。它之所以成為人人聞之而喪膽的絕症,是因為醫學判斷失誤和治療錯誤。醫療是一把刀,用得好,當然能治病;用得不好,就會送命。這一百多年來,諸多癌症病人死於非命,不是生癌生死的,而是因為治療錯誤給治死的。


在活著的人身體裏,是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起主導作用的。而生了癌腫塊必死之論,其要害是不承認生命自組織能力的主導作用。在這種醫學認識之下的治療方法,就必然是損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直到耗盡它。醫生通過醫療方法不斷地損害它。病人的自組織能力被醫療損害到而不能自救自保了。所以,與其說是癌症死人,不如說是錯誤的治療死人。也就是說,癌症不會死人,是醫療把人治死了。如果改變這樣的治療方法,運用中醫的治療方法,我相信大多數的癌症病人就死不了。


醫學是一門研究維護生命健康的學問。醫學是通過醫生實行治療實現維護生命健康的目的。所謂生命健康,亦即有別於現在流行的“身體健康”。身體隻是生命的物質依附,與生命不能等同。活著,是生命在身體裏;死亡,是生命離開身體。所以,生命與身體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有生命的身體需要健康,無生命的身體何談健康?


全國如果認真統計,晚期肝癌愈者無數。念力醫學創始人何斌輝治愈的,都是從醫院退回的、認為已經不治的癌症患者逾千;學郭林氣功的癌症病人愈者逾萬;鄭文友本是一個中醫配藥部的會計,一個中醫的“票友”。他自學中醫成為全國有名的治癌專家,獨自在深圳開設了中醫治癌醫院,擁有分院上百所,治愈者何止萬數!他們擁有的不是什麽起死回生的仙術、仙丹,卻是知道了順從生命的規律,不損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因而戰勝了癌症而已。說白了,這些被治愈者,本就不會死的。可是我市癌症的病理研究者陳查祥說,經她檢驗確診的癌患者沒有一例活著。


被中醫、草藥、氣功治愈的癌症患者,大多數都是幾經手術、放化療後而認為沒有再治療價值者,然而他們確確實實痊愈了,而且活得有滋有味。也就是說,有治療價值的給治死了,無治療價值的,不願意治療的或不給予治療的活了下來。分析其活下來的原因:(一)沒錢再治療,或醫生認為 “隻有多久好活了”的人;(二)看治療反應不對,立即轉向的;(三)本就不願意去做手術和放化療的,有的學氣功,有的吃中草藥,有用民間單方的;(四)是醫生叫他治一個療程的,因為身體支撐不下來才不治的;(五)有人認為既然必死,不如不治,於是活了下來……


是氣功(包括許多自然療法)、中藥、草藥治好癌症、殺死癌細胞?非也。藥物、氣功、環境,都沒有能力殺死癌細胞,而是因為藥物、氣功、環境,能調整生命自身平衡,改變體內外環境,使病人的生命自組織能力發揮了有效的自救作用。


20世紀的70年代,美國總統尼克鬆曾打了兩張“包票”,一是要讓人上月球;二是要攻克癌症。月球確確實實上了,攻克癌症卻打了個水漂漂。不過,這次的“攻克”活動,必然會有很多人被送上這台巨大的“癌症治療機”(就是以切除、化療、放療等治癌方法組成的、從研究人員到藥物、器械的銷售人員,從主任醫師,到護士等組成的一台社會大機器)進行試驗研究,許多人又去觀察這研究的結果,於是才得到這麽一個失敗的結論。治癌的“攻克”活動雖然失敗了,卻得到另一個收獲——醫學博士哈定??B?瓊斯宣布他的調查結論:那些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


中醫治癌先驅鄭文友先生經長期實踐,寫了《全民聲討“合法殺人”的檄文》:“病毒遺傳致癌病因學說,是愚弄世界人民的大騙局,據此而產生了化療、放療的治癌措施,推行這種措施的人等於是合法殺人的劊子手!”美國的一本書叫《不治而愈》(安德魯·韋爾著,洪漫,劉立偉譯,新華出版社,1998.1)第三節寫一個名叫阿蘭的,畢業於耶魯大學,又在洛克菲勒大學學了六年癌症,取得了生命學博士學位。他著重是研究化療的。但是,他自己得了癌症後,卻沒有用化療來治療,而是采用飲食療法。我問過幾位化療醫生,如果他自己的子女得癌症,他用不用化療,答案是否定的。我又問為什麽他要給別人做化療。他說不做化療死了,一怕領導會不高興;二怕患者家屬有起訴的理由。這就是社會的現實!


現代醫學治療癌症的三種方法經實踐檢驗的結論是:失敗了,它斷送了無數癌症患者生存的希望。然而,這台殺人的大機器仍在繼續運轉,仍在消滅著無數癌症病人生存的希望,為什麽沒有人敢對這台殺人機說不呢?為什麽沒人敢正視現代醫學中這一個巨大的漏洞:無視生命自組織能力在疾病中起著的主要作用!沒有生命的身體能生癌嗎?沒有生命的作用癌腫塊能自然消失嗎?沒有生命的努力,人們能帶癌生存嗎?既然,治療會讓生存的希望減少,何不讓生命自己與癌腫塊周旋?既然患癌必死,那麽,有腫塊自行消失的;有腫塊腐爛化膿而後消失的;有腫塊長期存在(長大或縮小)而不發生變化的,道理何在?這是因為生命的不同,每個生命都根據自己的能力與癌腫塊周旋。中醫藥、土草藥、氣功等之所以能取得效果,皆是因為它們絕對尊重患者生命的自組織能力,而不予以任何傷害。


二、手術不能除根,化療、放療都在殺人


現在,大家一聽得了癌症,立即手軟腳酸,臉色蒼白,更有甚者給嚇死了。一中學退休教師,微熱住院三個月而熱未退。他纏著醫生要講明是什麽病。醫生被纏不過,就說:“你得的是肺癌。”第二天,那恐懼過甚的教師就死了。聞自己患癌而嚇死的人不是個少數目。筆者行醫近半個世紀,就所見所聞,悟得患癌並非必死絕症,何必如此恐慌過甚?關鍵在於人們過分信仰醫院的醫療而死於治療.


筆者認為,總結現代醫學的所有檢查和治療方法,其邏輯思維基本是錯誤的。因為,絕大多數檢查所得的數據,是結果而不是原因。早期西醫的治癌方法隻是手術切除癌病灶。他們似乎認為,隻要癌病灶沒有了,癌也就給治住了。手術固然切掉了癌病灶,但人們沒想到這是一種假象:癌病灶隻是疾病的結果,而不是的原因。人之所以生癌,是因為體內的生命出了毛病患上了癌腫。醫生到處宣傳手術除根的意思是:隻要用手術切除了癌腫塊,癌就治好了。這與掩耳盜鈴並無不同。所以,癌患者一聞得癌症,就急急於做手術,其實,患癌的原因沒有因手術的切除而消失,反而損耗了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癌腫就更快地複發。醫生就再次給患者做手術。過去,就是這樣不斷的手術,不斷地消耗,促成了死亡。醫生反而說是癌症引起了死亡。患癌必死論出來了,誰也不知道這是個騙局。


因手術治療死了很多人之後,他們才知道疏忽了病因。在西醫學的曆史上,曾無數次出現臆斷病因的錯誤。例如萊恩的自身中毒論,帕爾陶夫的胸腺淋巴體質學說,比棱、亨特爾的病灶感染論……等等。1901年美國的洛克菲勒研究所認為,小雞與小雞生癌能相互感染,就判斷生癌是病毒感染。至今一百多年過去,病毒還沒有找到,殺病毒的藥物和方法卻老早出來了。這就是化療!全世界難以計數的生命便死於化療。化療沒有取得相應的成功,遺傳致病的癌細胞病因說又出來了。於是,治癌的隊伍中又加上了使用射線殺癌細胞的方法。實踐的結果證明,遺傳致癌論也是一種臆斷。


美國癌研究者哈定??B?瓊斯的調查與已經進入市場的醫療得益集團產生對抗,沒有被扼殺在搖籃,是因為西方學術和輿論沒有像我國那樣受到醫學界學閥的全部控製。1995年,美國第一次出現癌症患者死亡率降低,而且,逐年按1.2的比例降低。這是西方這幾年提倡“與癌共存”的結果。這說明,不僅哈定的調查結論是正確的,也反映了現代醫學治癌的方法的失誤。當然,我們也可以用方法來牽出醫學本身的失誤。這些隻是學術問題,但也是市場問題。手術、化放療仍然在使用。就像商品,任人選擇。


從手術治癌,到化療治癌,再到放療治癌,在美國,前後用了70多年時間,效果到底如何?哈定博士的調查,已經做了交代:這70年,醫生用手術和化療和放療,已經使數以億計的人,失去了生存的希望。在我國,每年的癌患者,統計有220萬之眾,一年中給治死的達160萬人。死者長已矣,生者就不能繼續走這條治癌的道路,以毀滅自己生存的希望。


80年代,癌症病因學說又有了新的說法:是患者細胞基因變異導致的。而且還說已經找到某些部位的癌基因,以便用於防治癌症。這個講法是否可靠,仍很難說,但它告訴了我們這樣一個信息:癌病毒說、遺傳說,都錯了。基因說對否?我不敢苟同,有待曆史實踐的檢驗。因為,如上所說,癌腫塊的活檢微觀研究對科學的貢獻也許會有一些,但可以肯定,它與患癌的原因、治癌的方法,毫無瓜葛。這好比黃河發大水,那是河套地區的河床因瘀積而升高。如果有人認為研究治黃河發大水的方法,應該從河床裏挖一塊泥巴做微觀分析,研究它的構成成份就可以治住大水,那不是笑話嗎?現實是我們的治癌病理研究,卻一直在製造笑話。


美國的科學院院士、紐約大學貝爾維尤醫療中心病理學係和內科學係主任、耶魯醫學院病理學係主任、紐約市斯隆-凱特林癌症紀念中心(研究院)院長劉易斯?托馬斯博士說:“在癌症治療中所作的很多事情——手術、放射和化療,都屬於半拉子技術。因為這些措施都是指向業已形成的癌細胞,而不是針對細胞轉變成贅生物的機理。”托馬斯的話如實反映了治癌失敗的道理,但是,他的見解仍然越不出微觀治癌的框框。因為,解剖學作為基礎學科,早已給他們打上微觀研究之路的烙印。無疑,手術、放化療同樣隻針對結果,不是針對原因的。這些治療給生命造成嚴重的創傷,對癌症卻毫無損害。


外科醫生之所以堅持手術治療,是因為手術可以給他們的醫院帶來一筆財富和他自己的一個紅包;新醫生則可借此學會外科技術,獲得一個晉升是資本。但是,癌症病人卻因此成了犧牲品。


癌症患者因手術治療而加速死亡的現象,更進一步引起人們的恐癌心理。現在大多數人不是死於癌症,而是死於治療或心理恐懼。因此,我們必須像美國一樣,大範圍地展開癌症是慢性病的宣傳,首先把這種心理病解決好,就能降低我國的癌患者的死亡率;同時,還有一個重要的作用:可以避免許多人因治療而破家蕩產;也可以避免大批資金外流——很多治癌貴重藥都是進口的。有限醫療資金因此而遭到無謂的浪費。現在我國每年產生的癌症患者為220萬人,治療死亡者為160萬人。如果每人為治療付出的費用為10萬元,一年要花掉1600億。這些錢,其中大多數裝進了西方醫藥財團的腰包。


三、癌症病理研究的方向性錯誤


現代醫學治療癌症的的方向錯在哪裏?首先在微觀研究這個方向。因為,生命是個不能分割的整體。怎麽可以從研究細胞的基因中得出它的生死結論呢?治理河流發大水應該研究的是上遊水土如何流失,以及天氣、雨量/時間、河道宏觀綜合因素,而不是研究水分子(或泥沙)的組成結構。何況生命是動態的,微觀研究中所得到不僅微小而不足與之計較,它們都是靜態的、無法代表的,有似緣木求魚,豈能實現治愈癌症的目的?生命是宏觀的、整體的,動態的。生命生病的研究,隻能按宏觀的、整體的、動態的、模糊的方法進行,難以在顯微鏡下實現。


據述癌細胞由“體細胞的染色體(每個體細胞中有46條染色體),是脫氧核糖核酸(DNA)分子雙螺旋結構中千百對核苷酸的一定節段(人類染色體上的基因數目在2~10萬之間),它是控製生物性狀、發育的遺傳功能單位。其中一類能促癌生長稱原癌基因,另一類能抑製生長,稱抗癌基因。兩者互相製約,保持平衡便不會發生癌症;如果因受致癌因素影響而使原癌基因變異而成癌基因,或抗癌基因失活或缺失,便會發生癌症。但目前僅少數癌症已找到癌基因所在部位,可以試用於癌症的預防、診斷和治療。”(鄭樹主編:《癌症可防可治》浙江大學出版社,1995年12月)不幸的是以上的講法,又被另一些人的研究否定了。有學者說:“盡管付出了很大努力,令人沮喪的是有關致癌基因/抑癌基因的假說還是失敗了。癌症聽起來像一種病,實際上相當於上百種病。把它們解釋為某個單一機製的各種突變顯然是行不通的。例如,雖然都是大腸癌病人,但是每一個腫瘤在其遺傳的模式中都有可能是獨特的,仿佛在看旋轉的萬花筒,每幅圖案中都有不盡相同的地方。”(《我們為什麽生病》82頁,馬曉兵著,人民軍醫出版社,2008.11)癌細胞是用現代科學的微觀方法測定的,也就是能從顯微鏡下看到。科學家確實能描畫出它的形狀,但怎麽能知道它的變化發展?更何況說它能牽著人的生命的鼻子走,致人死命。這是多麽荒謬!如果黃河發大水,人們能從水的成分分析中得到發大水的道理嗎?如果進一步微分到水分子結構,說發大水的道理在於氫氧的原子結構中某個微粒子出了毛病,不是更令人笑話嗎?


僅十多年,馬曉兵說的不僅把鄭樹說的推翻了,而且還說了一種新的微觀發現,就是每個命名一樣的癌症病人“每幅圖案中都有不盡相同的地方”,不是一樣的“畫”(癌基因)(這裏似乎接近了筆者關於生命特性——個體特異性——的研究)。癌症的病因說這麽不幸而多變倒不要緊,要命的是治療的方法卻永遠不變:是病毒也好,是細胞也好,是基因也好,都得用化療的藥物去殺死它們。


其次,就是它所研究的對象是死人(屍體)而不是活人。生病的人死了,在屍體上找原因。死了的人隻是氣血運行的停止,而且,影響這種運行停止的原因十分複雜,不是身體上什麽地方出毛病——擴大、萎縮或發炎。現代醫學的病理學家在類似死者的身體裏發現類似的缺陷,就判斷是該病灶引起了死亡,然後就針對該病灶設計治療方法,西醫的醫學史上已經出現不少諸如此類的錯誤,一個一個地產生,又一個一個地批判,為什麽會繼之不絕?關鍵在於他們從不研究生命。可以這麽說:活著的人會生病,死了的人是永遠不會生病的。生命在身體裏叫活著,生命離開身體叫死亡。所以筆者再次強調:是生命生病,不是身體生病。如果這一點不予糾正,那麽,任何醫學的新發明,新技術,對人的生命與健康來說,都是一種威脅。而且,隨著醫療化的鋪開,不死於病而死於醫的人就會越來越多。


生命隻是一個時空段,就像一條溪流,從源頭出發流至大海,也就是從生到死走完一個時空過程。癌就像這溪流夾帶的泥沙而形成的瘀積。這瘀積逐漸增大占了溪流的道道,也就是占位性病變。在溪流裏有瘀積占位,溪流不會中止它的行程,必繼續流向大海;在生命運行的道路上有瘀積占位,生命也不會停下它的“腳步”邁向天年。溪流清理了上遊,水流因而加速,衝毀瘀積直流大海(就像癌腫塊自然消失),即使衝不垮也能繞道而走流到大海(就像帶癌生存)。如果不是這樣,那麽病理學家如何解釋許多癌腫塊自然消失或帶癌生存的機理呢?可以這麽說,人體上有瘀積也決不會死亡。隻要生命還在,它的自組織能力仍然在“指揮”著流向大海,瘀積根本無法威脅生命。


人的生命之流水,有著十分完善的自組織能力,難道就會在發生病變之後坐著等待死亡的來臨?治理溪流不應該是去挖掉形成的瘀積,而應該是清理上遊的水土流失,讓流水慢慢衝刷瘀積;治理生命因運行而產生的腫塊(頑痰、瘀血)豈可采用挖掉(手術切除)的方法?即使不理會癌的存在,人也可以活到天年。


現代癌症的病理學家,都是在研究癌細胞如何分類,如何分化的道理。從邏輯推理來說,在河流瘀積的地方挖泥巴做微觀分析,對治理河流發大水沒有任何意義。對癌腫塊做活檢,研究是什麽癌細胞並給它分類,不是與在黃河河床上挖泥巴做微觀分析治理黃河發大水的道理完全一樣嗎?可以認為,癌細胞的分類與分化,對生命如何對待癌腫塊卻毫無意義。


在人的生命體裏,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是永遠占主導地位的。它在維護著生命如何走完一生的過程。既然,人的一生中會出現“瘀積”(頑痰、瘀血)之類的東西,給生命帶來危險。生命的自組織能力也就早先設計好克服它們的方法。而我們的研究方法和醫療方法,往往會損害或破壞這種能力。例如利用氣管鏡或穿刺做活檢,就會使一個強壯的人立即衰弱不堪。這才使得許多癌症患者不死病而死於醫。而醫學又從不承認治療錯誤,因為它需要信仰。所以,門德爾鬆說:“現代醫學不是藝術也不是科學,它是一種宗教。如果沒有信仰,現代醫學就不能生存。”(門德德鬆是美國伊利諾伊州醫師資格證書委員會主任,也是伊利諾伊其州州立大學預防醫學副教授)


四、癌腫塊是生命自身的排毒裝置


在活人的身體裏,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永遠是主宰。


生命在身體中各種循環(血液、淋巴液、水液)中產生的瘀積,影響了生命信息的運行,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就把它集中安排在某個信息點上等待排出,這樣才產生了腫塊。這樣的腫塊,與其說是癌細胞不聽指揮任意增大,不如說是生命本身的一種為排毒自救的有意安排。所謂的癌細胞,實即是生命準備把它們作為犧牲的膿化細胞,因而才脹大異常,在顯微鏡下有異於正常的細胞。膿化細胞細胞表現各異是因為每個生命的自組織能力不一樣。


身體上有了腫塊長大得很快就說明它會危害人的生命嗎?《外科正宗?論病生死法第十》(19頁,人民衛生出版社,1983年5月)說:“起勢大,終無害,未老先白頭,無膿軟陷休。瘡從疙瘩起,有膿生方許,腫潰氣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頂又高,八十壽還饒,燒痛易腐爛,任大終無恙。瘡高熱燒疼,雖苦必然生,瘡軟無神氣,應補方為益。”這說明,原來認為腫塊長大得快慢,是說明癌腫塊的惡變程度,拿它來作為判斷利害的依據;或以癌腫塊腐爛與否作為判斷生死的依據,都已被許多事實否決。“腫潰氣昂昂,不治自安康。根高頂又高,八十壽還饒,燒痛易腐爛,任大終無恙。”腫塊在體表或體內增大,軟化,腐爛,是生命顯示它鬥爭的勝利的標誌,而不是死亡的先兆。許多被認為晚期不治的病人,回家後沒有任何治療好轉了,道理就在這裏。說它向好,是有宏觀的陰陽轉化理論做依據的。


我的朋友禾火女士,由於腋下淋巴轉移的癌腫塊增大、軟化、腐爛。她就北上尋找全國著名的好幾位專家谘詢。這幾位全國出名的癌病理學家答複說,既然已經增大又爛起來了,必死無疑。然而,她不僅沒死,還帶著癌塊上班。癌塊化膿腐爛後消失不見了,腋下完好如初。由這個例子,我想到好幾位皮膚癌患者,爛得像菜花一樣,後來竟不治而愈。以大得快,爛得凶,作為判斷病人生死的標準錯了。“起勢大,無大害……”是患者生命的奮發,把腫塊化為膿液排出的一種求生措施,而且,腫得快,腫得高,說明生命自組織能力旺盛。可見把癌症分為早期、中期、晚期,沒有科學根據,是不可信的。禾火女士現在的身體比任何時候都健康,再回想所有的專家建議,有說要繼續化療的;有說要切除後以其他地方的皮膚、肌肉來修複的;有說要吃什麽最好的抗癌藥的,統統沒有科學根據。因為,所有向她提建議的專家,自己是不搞臨床治療的——沒有任何醫療經驗。也就是說,她千辛萬苦、滿懷希望去求教的這些專家,是一些自己不會打仗,指揮別人打仗頭頭是道,捅穿了——紙上談兵的專家!


現在很多被判定為早期的癌患者,卻並不幸運,都被治死了。所以,別以為,在各種媒體上或刊物上,大談早發現、早治療好處的專家,他們不是為了挽救生命,而是為了擴大“市場”(外科醫生的市場和醫藥市場)。


本節中說到癌細胞亦即膿化細胞的說法,涉及有無癌細胞的問題,也許有人會認為這是從根本上推翻癌理論了。如果沒有癌細胞,那就是沒有癌症了。實際上,我說膿化細胞就是癌細胞,這個講法不是說癌細胞沒有,而是說它是個怎麽命名的問題。有這樣的腫塊,把它的細胞放在高倍顯微鏡下,我們找出了它與正常的細胞不一樣,之後你稱它為癌細胞,估計它就是變癌的原因;我稱它為膿化細胞,會腐爛化膿。你認為它變癌後會使人死亡;我卻認為它會變成膿,然後就會被生命作為毒素排出。


膿細胞是醫學的現實證明的:很多人的癌腫塊腐爛了,後來這腐爛的腫塊消失不見而人活得好好的。文成縣婦女劉化蓮47歲得晚期宮頸癌,杭州半山腫瘤醫院檢查後,告訴她丈夫,他妻子的宮頸癌已爛得呈菜花型了,不願意接收。她回家後沒用任何藥物卻痊愈了。31年後報紙上發表了這個消息,還活得好好的。試問:癌細胞哪裏去了?


就命名來說,癌細胞與膿化細胞當然有所不同。癌細胞的意思是指腫塊由癌細胞組成。癌細胞不受生命的控製,會隨意分化增大、占位,因而導致死亡。膿化細胞是受生命控製的,是生命為排毒的需要而特意的安排。如上所說是生命的一種排毒措施,借細胞的犧牲來刺激、促進和放大經絡的信息活動,提高生命自身的能力。劉化蓮之所以活得好好的就是這個道理。筆者治療過的一些外科疔、癰、癤、疽的患者,長期觀察之後,發現治愈者精神和體質俱有不同程度的改善,道理何在?這是因為,治療不僅是使外科的腫塊消失了,更重要的是內部的毒素給驅除了。《外科正宗》謂:“外麵如粟,裏可容穀;外麵如麻,裏麵如瓜;外麵如錢,裏可容拳。”民間有言:“麵上一枚疔,肚裏一官升(官升謂標準的量具)。”意思都是指體表所見雖小,身體裏的毒已經很多。毒素壅塞於經絡通道,影響生命信息的運行,危害生命。體表的腫毒經正確的治療消失了,裏麵蘊藏的毒素也同時消失了。這就是體質改善的原因。


五、以中醫治癌,大多數患者就不會死


中醫在中國治病,已有五千年的曆史。2500年前,就建立起完整的、係統的醫學理論體係。對於治療腫塊之類的疾病,不管它發於體內體表,例如體表的疔、瘡、癰、疽、癤,體內的腸癰、胃癰、肺癰、肝癰等,已經積累了足夠的治療經驗。而今,這個“癌”名一出,許多中醫就被它鎮住了,忘記了往昔的能耐,何故?重點當然是社會的問題。但是,我們把社會學的原因先擱置不說,單從醫學的角度來講,是因為我們的許多中醫重內科而忽略了外科有關。所以,筆者認為,“做中醫的不會治外科病,隻等於半個醫生。”從整體的角度來看,不管體內體表,長了腫塊並不是什麽了不起的事,隻要把握住陰陽消長,就可以知道如何治療。


西醫如果單就講它的內科治療史,應該說隻有一百多年。而且,這一百多年的大多數時間裏,都是在外科醫生的指揮棒下轉的,所有的治療考慮,把手術擺在第一位。西醫早期治癌,就是不管如何,先做手術再說。這樣的做法,可以說是拿人體的創傷,換取疾病的暫時消除,我才把它稱之為掩耳盜鈴之舉。這好比一個國家以割地求和來取得暫時的和平一樣不可取。生命依附於身體,它需要一個完整的身體,因此,對身體的傷害就等同於對生命的傷害。所以,把外科手術作為治療內科疾病首要考慮是不可取的。在西方醫學治療學的曆史上,曾經出過許多病理學的錯誤,都是外科醫生想出的瞎主意、瞎折騰。迄今為止,他們的病理學並沒有從這個“把身體當生命”的陷阱裏爬出來。癌症的研究和治療,犯著同樣的錯誤。錯誤當然會有,但是,像這樣長期而又大規模的犯錯誤,為醫學病理學上所罕見。道理為何?醫學本就與市場無關。但西方是市場社會,醫學一開始就纏上了市場習氣,把謀利作為第一目的。這才有了市場的獨占性,管理方法的市場性。醫學就失去了它的為生命健康而研究的光彩。


說患癌必死,是因為“必然治死”。這種醫療方法,不僅會使所有的患者傾家蕩產,還使求治者命歸黃泉。另一方麵,它又使另一些人靠藥物發明、推銷而發財致富,還有的則因為“發現新的癌細胞”、“發明新的治癌藥物或器械”而名揚四海。有的人則因這些發明或發現而大發橫財。現在很多人恐癌的原因,就在於癌症宣布幾等於死刑判決。沒有人去分析研究這癌症病人是治死的,還是生癌生死的。其實,大多數人通過中草藥或其他方法治療就可以痊愈的。隻有極少數人是會死的,那是因為壽數已到,誰也救不了。現代醫學所忽視的,恰恰是癌症病人之所以痊愈的一個最為重要的原因——生命的自組織能力。現代醫學的治療之所以使病人死亡,是因為它損害了癌症患者的生命的自組織能力。


環境使人生病,年老使人死亡,少數死亡者有的是改變不了環境,有的是年老了。年老的人要死,是自然規律,誰都挽救不了。改變不了環境的人,同樣改變不了心理狀態,那隻能說是命中注定,醫療亦束手無策。人的生命是一個自組織係統,有著強大的自我完善能力。它才是疾病痊愈的主要原因。現代醫學研究的方向錯了,治療的方法錯了。錯誤的原因不隻是醫學自身的問題,更為重要的是它的醫學背後,有著一股強大的社會力量——市場的力量。這個問題不屬於醫學的範疇,而屬於社會學的範疇,本文隻能擱置。


我的朋友金顯月說他的父親50歲時患胰頭癌疼痛,醫院建議手術。顯月是家中老大,那時已近三十來歲,由她決策拒絕手術,而到上海群力草藥店購來一些草藥服用,並每天吞活泥鰍7條。治愈至今已二十多年,現在健健康康。我的朋友石廷棟,原是五馬房管所所長,退休時患淋巴癌,服群力草藥店的中藥年餘,近80歲時我在路上碰到,笑著說,我要力爭一百歲。上海群力草藥店治癌治出了名氣,當然不隻溫州這一些人。


我的朋友張招娣,58歲,女性,得甲狀腺乳頭癌。醫生要她做化療,她拒絕了。她說自己不相信西醫和化療,因為她那個村子裏,有兩個肝癌患者。一個去醫院治療,沒多久就給治死了;一個開中藥自療(自己是中醫),現在多年過去,肝癌不見了。這個對比,使她堅定地認為:癌症是不會死的,有的是嚇死的,有的是治死的。


六、總結


吳錫銘先生在溫州很有名氣,他隻讀五年書,過了知天命之卻當上了全國第一個農民律師。由於積勞成疾,全身疲憊乏力,去醫院檢查,並做了骨穿,告知得的是白血病,也就是骨癌。他兒子恰好是這個醫院的研究生,看了檢驗單,便囑父住院治療。據說四個月化療四次,弄得連路都走不動了。吳先生就問主治的主任:“白血病的病因是什麽?”主任說:“白血病的病因,現在還是世界難題,還沒有解決。如果已經知道,治白血病名就不這麽難了。”吳先生想:“你們還不知道病因,就給我化療,這不是瞎子打老婆——瞎打嗎?”於是決定立即出院。出院後找了一個曾治好自己兒子得白血病的老中醫,向他要要來那張治病的藥方,仔細加以分析,又查看了中醫書籍,給自己的處方製訂了補血、補氣、補肝、補腎、活血、解毒的方法,便請他的一位懂中醫的親戚來給他按法處方(中醫治病是先有法後有方的)。服藥半年,完全治愈。再去那醫院血液科看望同期的7位病友,全部已被送上西天。這是偶然的嗎?非也。後來有17位白血病患者找吳先生的這位親戚處方,13位給治好了。我問他有無病曆記錄,他說這親戚文化程度不高,沒病曆記錄,真是可惜。我相信,如果每個關心癌治療者的周圍,都一定會發現:無錢的不治不會死,有錢的治早死得快的故事。


吳先生的故事說明,如果他繼續化療,那麽必死無疑。證明醫生說得不錯:白血病是血液中有癌細胞,癌細胞把紅細胞吃光了,所以人就死了。人們並沒有想到:這是化療給治死的!現在醫學所有的醫療方法,都具有兩麵性,既可救人,也能殺人。如同所有的藥物都有毒性,既可治病,也可害命。醫院是救命的地方,也是送命的場所。當吳先生詢問醫生什麽是白血病的原因,一句話,就救了自己,這也許是他沒有想到的。治病應治其原因。而原因還不知道,就打化療,豈不是亂治療?如果是一般的藥,錯一點影響不大。化療藥可是劇毒的藥物,它要殺死癌細胞,也會殺死人。腸胃道的細胞給殺死了,所以會發生嘔吐,吃不下飯了。人吃不下飯還能活嗎?頭發細胞給殺死了,所以頭發也掉光了;白細胞給殺死了,人的防衛能力差了,所以,有許多人便發一些並發症死了。醫生用治死的人來證明癌症必死,患癌便認為是死刑判決,思想背上了一個大包袱。這個包袱便會影響中醫中藥的治療效果。因此,中醫治癌首先要解掉患者的思想包袱,向患者說明癌症不是絕症,而是慢性病,樹立治療的信心。既然“不治療者比治療者生存的希望要大”,許多人為什麽偏要去送死呢?這說明一個市場化的社會裏充滿陷阱,是是非非弄不清楚,必須建立一門醫學社會學慢慢地去弄清它。


吳先生的痊愈,告訴我們一個道理,現在去醫院看病,醫生告訴你的檢查結論,都不是原因,而基本上都是結果;醫生給你用藥,基本上都不是針對原因,而是針對結果。手術切除癌腫塊,被切除掉的不是生癌的原因,而是生癌的結果。癌割掉了為什麽會再生?因為原因還在。有人說,有的人割掉後為什麽不再生了?答:那不是手術的作用,而是這個人本就不會再生了——是這個人的生命在起作用。上麵不是說過,同樣的命名為大腸癌,顯微鏡下的基因卻各種各樣。那麽有的人切除了會再生,有的人切除了不會再生,不應該感到奇怪。


賈謙的調查報告中提到雲南自學成材的中草藥醫生陳欣,發明治癌的“陰陽平調散”,治愈不少癌症患者……我為陳欣的治療成績鼓與呼。我想,陳欣的藥名“陰陽平調”已經說明中醫治癌的原理了。09年9月,我在中醫科學院告訴那些研究生們,中醫治癌的方法就是“見招拆招”。有人問:“何謂見招拆招?”我說:“寒者溫之。熱者清之。強者抑之。弱者扶之……”就如陳欣的“陰陽平調”,《內經》說:“和其陰陽,調其寒熱,以求其平。”人的生命,隻要陰陽寒熱平衡,就有能戰勝一切癌症的能力。中醫不是想用什麽藥物去消滅癌細胞,而是動用各種治療方法調理體內陰陽寒熱的平衡,讓生命的自組織能力去戰勝癌症。


綜上所述:


(一)現代醫學無視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所采取的醫療措施都在傷害生命的自組織能力,這才是導致死亡的原因。


(二)癌症治療方法的微觀病理研究是方向性錯誤。從病毒、細胞到基因,不斷變化,其治療方法卻是死守化療不變,目的不是治病,而是撈錢。


(三)治病要治原因,不能治結果。而癌腫塊隻是結果而不是原因,故手術切除乃掩耳盜鈴之舉,愚笨之法也。


(四)治癌症首先要克服患者害怕死亡的思想。因為,大多數病人即使沒有被嚇死,也會嚴重影響治療效果。所以,首先解除患者的思想顧慮,是治癌的要著。


(五)調其陰陽,和其寒熱就是治癌的方法。隻要陰陽平衡,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才會強大,不管癌症如何嚴重,在生命體裏,生命的自組織能力永遠是主角,也就是說,生命會主動在安排如何對待病原體。病原體永遠是被動的、等待著被消滅的一方。(六)做中醫治癌,首先要心中無癌。也就是說,中醫要根據中醫的方法來治病。中醫要用治腫塊的方法。如何對腫塊(即腫瘍)進行辨證論治。張山雷說:“以內證為主,隨其寒熱虛實,七情六淫,氣血痰濕諸證,而調劑之”(見張山雷:《瘍科綱要·鄭序》上海科學技術出版社,1959年4月)

所有跟帖: 

請您先登陸,再發跟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