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美國報告的新冠死亡人數超過115萬,一個機構估計的經濟損失為3.7萬億美元,平均每人損失超過一萬美元。全世界報告的新冠死亡人數大約7百萬,估計的超額死亡人數為兩千萬,不同機構估計的經濟損失在8.5萬億美元至16萬億美元之間。
新冠疫情的教訓就是沒有聽從我的建議。不聽愛迪生式的發明家的建議,損失慘重。如果當初聽從了我的建議而采用反向隔離戰略,美國新冠死亡人數將低於6萬,少死110萬人,死亡人數減少近20倍,經濟損失約百億美元數量級,經濟損失減少兩個數量級。全世界如果聽從了我的建議,死亡人數減少到約兩百萬,經濟損失可控製在千億美元數量級,減少兩個數量級,也就是說可以減少約10萬億元美元的經濟損失。
愛迪生式的發明家,就是像愛迪生一樣的係統發明家。而專家通常是一個領域的專家,就是知識的條塊分隔(siloization)。我,作為一個愛迪生式的發明家,並不是取代專家,我隻是提出了新的戰略。就像一個交響樂團,專家就是各種樂器的演奏家,而戰略家是作曲家。
相信發明家,而不要相信專家,這就是新冠疫情的教訓。發明家既然出來說話,就是因為發現了專家的錯誤,所以不能用現有的專家知識來評估發明家的建議。科學不管你是誰,不管你是權威還是專家,科學必須與事實相符。
所有國家的政府都是想盡量減少死亡和經濟損失,失敗的原因是他們預先不知道戰略選擇的後果,屬於戰略誤判。
新冠疫情會造成死亡和經濟損失,但絕大多數傷害來自錯誤的新冠防疫戰略。主流專家的壓平曲線(或者說社交距離)是一個錯誤的新冠戰略,是造成新冠疫情嚴重後果的主要原因。主流專家至今還沒有意識到這個錯誤,還在好心辦壞事。要讓所有人知道壓平曲線戰略錯了,不然的話,還有可能疫情卷土重來。戰略錯了,單個的專家可能在其專業方麵有出色的表現,但整體效果不行,勞而無功。
為什麽壓平曲線是錯誤的戰略呢?簡單地說,壓平曲線就是人為地延長了新冠疫情的時間。戴口罩和社交距離,對健康人群來說沒有必要,對高危人群來說是一種虛假的安全感覺,高危人群應該選擇反向隔離才是有效的保護。
2020年3月,美國疫情之初,帝國理工學院預測美國如果放任自流將在兩個月死亡220萬人。白宮召集了美國十幾個頂級疫情預測團隊,在2020年4月初的共識是采用壓平曲線可以將死亡人數降到10萬左右,華盛頓大學進一步優化到6萬。
我知道主流專家的戰略預測與事實不符,但我不知道他們錯在哪裏,於是我從第一性原理出發構造了一個獨立係統,提出了我自己對美國疫情的戰略預測:
【上策一,嚴格隔離,人口死亡率百萬分之一到十萬分之一,死亡人數300~3000,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
上策二,反向隔離,人口死亡率十萬分之二到萬分之二,死亡人數6000~60000,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基本上是無為而治。
中策,放任自流。死亡人數100,000左右,時間二個月,經濟損失百億美元。放任自流就是自發的反向隔離。
下策,壓平曲線,死亡人數600,000到1,000,000,時間二年,經濟損失萬億美元。】
我對美國政府建議反向隔離。反向隔離就是感染者不隔離從而在健康人群中自然傳播新冠病毒快速完成感染,有基礎病的人群實行自願的反向隔離以降低死亡率。健康人死於新冠的概率為十萬分之二,低於每年車禍死亡的概率(萬分之一)五倍,也稍低於美國打新冠疫苗死亡的概率(十萬分之五)。
我為什麽沒有建議嚴格隔離呢?因為美國當時的感染率已經超過嚴格隔離戰略的適用範圍()。
遺憾的是美國政府沒有采納我的建議。如我所料,美國兩年內新冠死亡85萬人。在第二輪(Omicron)時,大多數美國人忽略了專家的建議,表現為相應的感染高峰,少數美國人仍然采用壓平曲線,表現為持續的低水平感染。這種低水平感染如果不停止,最終病毒變異會導致新一輪疫情。
中國的問題是事先不知道嚴格隔離的適用範圍,在第二輪(Omicron)感染較多時,沒有及時轉為反向隔離,其代價是非新冠超額死亡27萬人和約萬億美元的經濟損失。放開時的大方向是對的,在兩個月完成了感染,細節卻不盡人意。有些地方人口死亡率在預計的範圍內,說明戰略可行;有些地方則高得多,說明細節有誤。如果在我的指導下,死亡人數可以控製在25萬以內。當然,中國政府不知道我稍加指導就可以減少一百萬人以上的死亡。細節決定成敗。你忽略了的一個細節可能有意想不到的後果,發明家的指導可以大幅度降低風險。
非洲國家接近放任自流,損失較少。
新冠疫情的教訓有兩條:第一,在戰略決策上,采納發明家的戰略;第二,在戰略實施上,接受發明家的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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