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自己洗地說因為當時沒口罩，這下是賴不掉了。

來源: 周老大 於 2021-12-29 18:19:31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閱讀數 : (0 bytes)
回答: 口罩無用論是福奇提出來的。 由 stillsingle 於 2021-12-29 17:5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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