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0年2月28日 星期五 第十四篇 十元蔬菜和孫楊吃藥
不大不小的雨下了一整天,感覺又回到了冬季,感覺春天還離我們很遠,感覺春天錯過了我們。
我們急切需要晴朗的天氣和不斷增加的溫度。
向市民推行十元十斤的蔬菜包消息,沒有任何人提及,好像隻有我一個人有所耳聞。莫非又是謠傳。我覺得那是個可以惠及百姓的好事,哪怕是謠傳或者有心人通過謠傳的方式提出的建議。當然這涉及很大的一筆政府財政開支,而且將那麽多的物資分送到幾百萬個家庭並非易事,但這不也正是我們的政府最拿手的事情嗎。短時期的統購統籌統銷而已。
個人的見識終究有限,麵對各種消息總是滿懷疑慮。
從網上得知,近期韓國也遭受冠狀病毒的重創,該國大邱這個地方患者激增,麵臨與我們同樣的難題,缺少床位及醫療設施和醫生。通過視頻我們看到首爾市政長官向大邱喊話,請把患者送過來。毫無疑問,這才是真正的一攬子救援方式。其實當初我們麵臨同樣的困境時,我也這樣想過,我也相信有很多武漢人這樣想過。我還在微博上提出這種建議,希望考慮將部分重危病人轉移到醫療條件好能力強的其他城市。我覺得對我們來說這並不難,非常符合國情,也最易實施。我相信專家權威那些有影響力的網紅不會不知道這一點,但是,沒有但是.......,難道是我的想法不近人情?一段來自異國的視頻讓我感慨不已。
中午時,一幫人無事,閑聊起國際關係,說到美國如何趁這次災禍向我們下刀子,如何不給我們援助,派專家來也是想刺探我們在治療及病毒研究方麵的情報,又說到美國在國際上如何霸道無理,還說到病毒與美國及軍運會的關係等等。大家的信息來自各個方麵,依據則主要取自於環球時報,可見環球的影響力多麽大,與我們社區工作者的關係多麽密切而不是曖昧。
下午,中百超市的團購商品到達小區,社區負責維護小區內的秩序,負責組織安排各個樓棟的居民按順序到廣場領取。由於訂購的量非常大,足夠社區人員忙一個下午。目前居民購物買菜大多采取這種方式,但很多老年人因不會用手機,沒辦法團購而叫苦不迭。當然各個社區情況並不一樣,方法也不一致。我因為負責與來居民小區消毒的單位對接而沒有參加。
中午就接到街道通知,說是政府部門要派專業人員到各個居民小區消毒,讓社區派人到小區大門口與前來消毒的單位對接,確保消毒工作落實。因為催的急,吃罷午飯就急吼吼地穿上雨衣趕到距離居委會辦公地尚有一大段距離的小區門口等待消毒單位的到來,結果這一等就等到下午五時許。老天一直下著雨,風冷颼颼地,感覺那些把守小區的人還真是不容易。約五點二十分的時候,終於看到消毒的車輛駛來,車上首先下來一個環衛的人,一個五十來歳的婦女,見我揚手便徑直穿過馬路,跨過隔離欄,嘴裏嘟囔著“老子到底是圖了個什麽?”其實具體承擔消毒任務的是一個名叫藍天消殺的義務服務組織,都是一些非常好的年輕人,誌願者。
晚上,微信群看到遊泳冠軍孫楊被國際泳聯禁賽八年的消息,並不覺得驚奇,其實中國的很多奧運冠軍都是吃yao吃出來的,如王軍霞和眾多遊泳名將。也不知道這些興奮劑對於防治新冠病毒是否有效?如果有效,也算歪打正著。 [博訊首發,轉載請注明出處]- 支持此文作者/記者

武漢發生災難以來,和無數國人一樣,我也像個自禁的囚徒。可所有從外麵飄來的消息,都總讓人揪心、痛苦甚至夾雜著某種憤怒。一個多月來隻能隔岸觀火,不時低頭敲著鍵盤。也陸續推出數篇評論,感覺要死要活的,伴隨著格外的糾結!作為一個社會時事的關注者,就希望每一天都能收獲相關新資訊:瘟疫究竟,疫區怎樣,人們又如何了?顯然,好壞的消息交替出現。悲喜交織之中,總想追問某些難以放下的疑惑。這當口,反思比偏執緊要。
其實,我們真的無力全麵了解武漢真相。或者說,有關疫情的報道可能是丟三落四的。幾日前,有披露武漢封城後一批外地打工者,至今依然在流浪中生活。但很快就被屏蔽,文雖真實,卻被列入“負麵”與“違法”。讓人感覺有許多公平與正義的死角,在被轟轟烈烈的聲音淹沒。在災難尚未終結,或一時難以終結的社會“廢墟”上,弱勢群體,除了死難者,你依然看不見那些還活著、卻很悲慘的各式受難者。瘟疫爆發的肆虐,可以想象。
武漢已構成一個十足的悲慘世界。“英雄的城市,英雄的人民”——當這樣的宣揚針對還在各種傷痛中煎熬的武漢時,從理性到情感都令人無法接受。稱讚,可以淡化災區情結或是安撫人心?類似這樣的表達,人們也似曾相識。實際上,在疫情發生並連成一片災難之時,這個城市已瞬間陷入慌張失措中。從開始的極少數人清醒、叫喊和懈怠,到多數人被動、麻木和沉默。突然的封城中,遍地彌漫的是無奈、染病、恐懼、死亡和弱弱地自救。
“世上的罪惡差不多總是由愚昧無知造成的。沒有見識的善良願望會同罪惡帶來同樣多的損害。人總是好的比壞的多,實際問題並不在這裏。但人的無知程度卻有高低的差別,這就是所謂美德和邪惡的分野,而最無可救藥的邪惡是這樣的一種愚昧無知:自認為什麽都知道,於是乎就認為有權殺人。殺人凶犯的靈魂是盲目的,如果沒有真知灼見,也就沒有真正的善良和崇高的仁愛。”——這是法國作家加繆在其《鼠疫》中的一段話。
在我看來,麵對這場人禍遠過於天災的患難中,滿城都是無辜受害者!誰是英雄?誰又希望充當這樣的“英雄”呢?在尚未成為受害者之前,這座城市與它的市民,是否有過日常的覺悟,或讓自己成為一個合格的有尊嚴的公民?當然,這不等於他們必須要再一次接受莫名地拷問。而那些責難他們素質低下、喜好野味而自食其果的傲慢,卻是完全不被允許的!問題本質或許在於:麵對一種明知故犯的曆史錯誤麵前,他們從未、也難以作出自己的選擇。
他們相信有代表他們利益的政府。彼此之間,在理論上早早就屬於一個整體,可在客觀層麵,則往往表現出的是貌合神離。所以這次,當武漢政府在攸關公眾生命安全與道德考驗麵前,便自然表現得經不起推敲。在關鍵時刻的無所作為或是反作用,直接導致了千萬人的身心利益深受重創!武漢瘟疫並非地方治理的技術手段問題,而是被權力製約的製度紕漏。公權力漠視或疏於民意,遵從惟上是從的權力規則,憲法的原則與公道也就必然被虛置。
而民意呢,則屬於“沉默的大多數”。在太長的歲月裏,人們對自己的生存質量節省了思考,對人在社會中的尊嚴與否懶得料理。至於若幹項重要的個人權利,幾乎就不想出麵去爭取兌現。他們認為政府的萬能,包括代為設計理想與思想,設計如何服從每一個生活方式的指令,並學會放棄對政府的任何懷疑與批評。公民對政府的委托關係成了依附關係,使得所謂“公仆”常常變為一種假設,或角色出現反轉,而非對公民權益念茲在茲的責任與義務。
即使是在災難發生後,人們依然可以感覺到:這個市政府存在具有某種“臨時性”。《財新網》曾報道了11名養老院老人死於肺炎感染,武漢方麵隨即“辟謠”。若不是“財新網”的堅持,拿出具體的鐵證進行反駁,也許,他們便可能成為另類的“造謠者”,並給自己招惹嚴重的輿論麻煩?或許還有更多不同角度的新聞披露,但屏蔽功能的依然強大,使那些人們需要和亟待了解的災難真相,總是轉瞬即逝,留不下痕跡。苦難景象,可以如此一筆勾銷?
武漢究竟死了多少人似乎無從確定。2月28日的《武漢發布》曾有這樣的通告文字:“為加強運力,已爭取市指揮部、省民政廳支援,調配了一批殯儀車輛、人員以及防護裝具,充實到殯儀館,提高了遺體運送和服務保障能力。”有位網友就此看出了常識破綻。按照簡單數學計算:病亡累計104例,除以封城8天,平均每天才13人,需要運力援助?如推斷成立,無辜的逝者可謂死不瞑目。而人類,似乎隻有屠殺才需對死者數字進行隱瞞!
這些天,各媒體出現了不少有分量涉及武漢疫情的批評文章,很可惜先後都被封口了,包括《財新網》的那篇好報道。就連近日上海學界發表的、關於疫情中暴露出十大問題的深刻必要的專業反思都被一一屏蔽了!公權力這種接近掩人耳目的做法,好像從來都是大大方方地。可這樣的“自信”來得沒什麽理性與邏輯,也實在是緣於缺乏一種真正的文化自信。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一個文明發達的國家,是以對民意的不斷封閉或打壓獲得正常發展的。
最近一位署名“令狐寶”的,也搬出了《漢書?霍光傳》中“焦頭爛額座上賓,曲突徙薪無人請”的故事:“臣聞客有過主人者,見其灶直突,傍有積薪。客謂主人,更為曲突,遠徙其薪,不者且有火患,主人嘿然不應。俄而家果失火,鄰裏共救之,幸而得息。”文末點到說:“假設,那主人就是中國的皇帝,那房子就是皇宮,就是國家,又會如何?從阿房宮到圓明園,從長安城到紫禁城,中國曆朝曆代,總是能看到似曾相識的人間大火。”
人類所以要留下不同角度觀察的曆史,就是要給未來留下借鑒是非的鏡子,告知前人的路怎麽走,有何種寶貴經驗、又有何種慘痛教訓。而那些被人們稱之為偉大的思想,也在不斷為人類的趨利避害供給方式路徑,為社會的吐故納新提供豐富營養。這些思想希望建構的社會,必然合乎人性的最基本道德,適應生存的最起碼條件,滿足自由的最單純欲望。中國也不例外,由於經曆了特別漫長的專製史,使我們的探索更顯得複雜曲折,更期待勇氣與突破!
中國現代文明的路途艱辛,緣於沒有形成一個開放透明的輿論場域。一種公權力的過於強大,其擠壓下的公民的社會便難以成長。行政權力的無孔不入,也窒息了正常的可能自主自助的民間社區。我們也大張旗鼓地談論民主/自由,卻忽略了自由的本質是對人的思想與創造的最大化,使人類生存的目的意義得到彰顯。單就言論的政治自由而言,連馬克思主義經典作家馬克思本人都曾如此強調過:“沒有言論、新聞和出版自由,其它一切自由都是泡影。”
而災難發生的現實,卻同樣是一麵鏡子,足以反照出社會存在的人文缺失。這些日子裏,人們不間斷地閱讀到了在疫區的作家方方女士的疫情日記,感受了許多疫情下的那些無力、無助與苦難的麵孔、心靈。而這樣文學式的傷痕暴露,即使淚水足夠、良知足夠,似乎還不足以揭示未來如何阻止不幸人禍繼續的力量。客觀上同樣需要更多人參與投入對問題的全麵檢視與自由表達。而作為當擔責任的政府官員,救災之餘,則理應成為反思的主角之一。
社會進步需要理論思想的引導,而這種理論或思想必須是可以落地的、符合這個國家的主體——人民及其文明、安全、舒適的社會生存利益。法國啟蒙思想家孟德斯鳩在其《論法的精神》中曾這樣提示人類:公民的自由有哲學上和政治上的雙重含義。前者是指能夠執行個人意誌的自由,而後者則指這種有不受其他公民侵犯的自由。政治自由也包括自由與政治的關係以及自由與公民的關係。而確保政治上的自由即是“法的精神”所要探討的重大問題。
我們的社會不應當喪失曆史糾錯與現實建構的能力。但實際上,許多呈現出來的現象卻令人啼笑皆非!每天收到各種信息,包括文本,有粗有細,有益無益。少數的言語也讓人心痛,揭示了生命的非常劫難與人生的另麵真實。可也有人,在冷酷而得意地消費著這場災難。他們像以往那樣,以勝利者姿態在發瘋式地“感謝”這個禍及全球的災難“來了!”,因為,它能體現中國人如何地緊密團結,如何地英雄氣概,並讓世界為此看到中華民族的特別偉大!
一位支援疫區的一線護士“弱水吟”,以一首《請不要打攪》的詩做了回答:累了一天,一夜/休息,睡覺/比你們的讚美更需要/如果可以,請你們去看看/那些滅頂的家門/是否升起了炊煙/火葬場那些流浪的手機/有沒有找到主人。地球33個國家和地區遭到殃及,驚恐八方。關係親密無間的朝鮮等竟毫無客氣地率先關閉全境,阻止中國人入境,俄羅斯也隨其後,據說還動用了“人臉識別”應對中國人。國民傷痛,國家尷尬,民族悲哀,人們何以自豪?
要學會理性地表達個體對社會事物的看法,甚至批評與批判。千萬不要忽視自己的個人權利。胡適先生曾在“五四”時期這樣說:“爭取你個人的自由就是為國家掙自由,爭取你個人的人格就是為國家掙人格。”當然,這種稀貴的認識高度,隻屬於自由主義。對今天來說,國家不正常個人也難以正常,個人權利不健全,則國家難以驗證其文明。隻有時時審視和驅動國家的正常和進步,個人的自由與快樂就會很近,災難也會變得非常遙遠。
若麵對如此災難時刻,還在采取避重就輕、掩耳盜鈴的思維行事,還喚不起對社會現代治理的思考,那麽政府將如何處置民眾複雜的情緒,如何緩和社會各方形成交織的新老矛盾?那些因悲劇而對政府缺乏信任的人們,又如何確保彼此未來持有正常的關係?一個社會意識形態的明朗,一個國家公民意願的順暢,一個民族精神文化的健康,在此間生存的所有民眾才可能活出明白,活出滋味,活出尊嚴!否則便是公權獨大,是非不分,知行混亂。
世界衛生組織官員說:“世界要感謝武漢人民”。這種不無真誠又帶殘酷的感謝,是武漢人民用封城消耗冠狀病毒得到的。而我想說的是,這是缺少以人為本或缺失“言論自由”之下,武漢民眾與災難的一場必然遭遇。這種慘烈的代價,應該能讓所有親曆這一事件的人們牢記:人類是一個命運的整體,無論你扮演什麽角色,你都必須以自覺自律、以公正公義善待同類,善待同胞,善待生命。否則,雪崩時,你也屬於那一片雪花——可能無辜嗎?
“每個人都處在死亡的邊緣。”——也許出於對武漢瘟疫威脅的空前感受並且悲觀,妻子Z今天如是說。平時,很少表達自己對社會事件的態度,這一回,卻也按捺不住對某種現象的憂慮。近期她正在重溫《紅樓夢》,並欲探“甄士隱”與“賈雨村”的存在與關聯。因現實而感歎起文學人物的虛幻命運,這隻屬於個人的一點點社會自覺。希望我們的人生,不隻是感受一種曹雪芹筆下的“太虛幻境”,在“道”與“釋”中望不見溫暖真切的現實。
若一場瘟疫過去,我們最該學會的難道不是對現實文明的再審視嗎?
2020.2.27北京
官媒記者街頭目擊:疑似新冠肺炎患者倒地以後…(組圖)
環球時報
“我們前幾天排查轄區所有居住人員,她的體溫一直都很正常,還告訴我們她想要去當誌願者,我還勸她您都五十一歲了,您這個身體怎麽還能當誌願者啊。但是今天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開始有點咳嗽,腹瀉,胸悶,這些症狀都和新冠肺炎患者有些類似了,所以我們趕緊向相關部門匯報,社區馬上就決定把她安排到附近的一家定點隔離酒店,並準備為她做核酸檢測,可是在前往定點隔離酒店的途中她的心髒病突然犯了。”在場的李警官介紹稱。
滯留武漢外地人員的生活問題是近段時間社會各界關注的焦點。
2月27日晚,環球時報-環球網赴武漢特派記者在采訪過程中偶遇了一起突發事件,一名疑似感染新冠肺炎的滯留武漢外地人員在前往集中隔離點的途中突發心髒病倒地,危急時刻,現場的武漢基層民警、社區工作者、120工作人員每個人都恪盡職守,勇於擔當,在這個非常時期,用超越常人的責任心協力將這名病人送進醫院,整個過程驚心動魄卻又不乏溫情。
2月27日晚8點半左右,環球時報-環球網赴武漢特派記者外出采訪過程中,在武昌火車站附近發現一名老人躺在地上,旁邊有兩位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和一位社區工作者一直陪伴在她身旁,不時地蹲下身詢問她的身體狀況。
攝影:崔萌
據環球時報-環球網赴武漢特派記者詢問了解,這名老人是湖北宜昌人,在新疆工作,因返鄉途中恰遇武漢采取“封城”措施所以隻身一人滯留在武漢,此前一直居住在武昌火車站附近的一家旅館內。兩位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為武昌火車站站前派出所的民警,這些天他們一直和社區工作者一起開展上門排查工作,這位老人前些天的各項體征都很正常,但今天突然感到身體不適。
“我們前幾天排查轄區所有居住人員,她的體溫一直都很正常,還告訴我們她想要去當誌願者,我還勸她您都五十一歲了,您這個身體怎麽還能當誌願者啊。
但是今天她突然給我打電話說她開始有點咳嗽,腹瀉,胸悶,這些症狀都和新冠肺炎患者有些類似了,所以我們趕緊向相關部門匯報,社區馬上就決定把她安排到附近的一家定點隔離酒店,並準備為她做核酸檢測,可是在前往定點隔離酒店的途中她的心髒病突然犯了。”在場的李警官介紹稱。
滯留人員,疑似患者,突發心髒病,這樣一個特殊的危急狀況足以讓疫情中的許多人感到手足無措。“現在很多醫院依舊床位緊張,這位阿姨的情況又比較緊急,雖不能確認她是否是新冠肺炎患者,但畢竟是心髒病發作,我們現在隻能找120幫忙把她送到醫院,協調醫院盡力幫忙救治了。”李警官稱。
在等候120的過程中,在場的李警官和鄧警官雖然無法按照標準佩戴防護手套,但還是幫忙攙扶起老人,鄧警官還蹲下身子把自己的大腿當做“靠墊“支撐老人。
攝影:崔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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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120工作人員趕到了現場,向在場的兩位民警以及社區工作人員鄭阿姨詢問病人的具體情況。在得知老人是孤身一人,並無家屬陪伴的情況下,120工作人員提出希望兩位民警同誌和社區工作人員能一起前往醫院,方便向醫院介紹老人的具體情況,兩位民警和社區工作人員表示沒有問題,願意一同護送老人去醫院。
攝影:崔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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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按照120指揮中心的指示,將老人就近送到湖北省人民醫院之後,民警,社區工作者,以及120工作人員各司其職開始協調院方幫忙救治老人。因為老人情況非常特殊,普通急救病房無法收治疑似感染患者,而進入發熱門診又需要進行先期排查,床位還需要經過統一調度,所以兩位警官一直在同上級部門協調床位事宜,而120工作者則在配合醫生檢測病人體征。大家不時的同老人說話,盡一切努力讓老人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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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左右,經過多方協調,老人順利住進醫院開展救治。隨後,本報記者嚐試采訪武昌火車站站前派出所的兩位警官,他們已經一身疲態謝絕采訪,其中李警官向本報記者表示,“我們都是盡力在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采訪就沒必要了。”
攝影:崔萌
而社區工作者鄭阿姨在接受本報記者采訪時也長舒一口氣,鄭阿姨稱“老人已經送進去了,現在已經在救治了,我們都在盡力救她,看她住進醫院我們就放心了。”
三位自始至終陪伴老人的一線工作者均拒絕向本報記者透露全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