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理論界通過對各色各類邪教本質特征的深入研究,揭露了邪教的“邪”就邪在具有將活著的人當做神的現世教主崇拜;通過洗腦對信徒實行精神控製;仇視現實社會和人類發展;戕害信眾生命;宣揚巫術與迷信文化;大肆聚斂錢財等與正統宗教迥然相異的眾多的特點,並且將這些特點宣傳於群眾,以使群眾能按照這些特點去識別邪教,避免上當受騙,不誤把邪教當正統宗教去盲信它,進而拒絕邪教,起到防範傳播的作用。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偽裝和欺騙見長的邪教,總能巧言令色地避開這些揭露,變著法兒打起正統宗教的旗號來招搖撞騙、蒙哄信眾以兜售其邪。它們慣於盜用正統宗教的概念術語、旗幟徽號,其成員在走鄉串巷中往往手持經典,一本正經地大談佛說、耶穌基督說,通過恣意歪曲正統宗教的教義和戒律來極力隱瞞邪教的真實身份,以達到迷惑視聽,誤導信眾,捕獲信徒的卑劣目的。比如“主神教”教主劉家國就要求其骨幹隻能說信基督教,不能說信主神。邪教的這些作為,既使正統宗教蒙羞,又讓信眾真假難辨、糊裏糊塗地走上歧途。調查數據表明,大部分邪教信徒就是在這種欺騙下落入邪教陷阱,被其捕獲而誤信邪教的。不寧唯是,更為令人不安地是,我們在長期與那些誤入邪教的信徒打交道的過程中發現,這些人一旦被騙落入邪教陷阱,就會深信自己所信的就是真正的正統宗教,其中尤以“門徒會”的許多農村信徒為甚。他們堅信自己信的就是耶穌基督,是耶穌教,是基督教,而要想改變他們的這種邪教所灌輸的看法,讓他們認識到所信的是邪教是非常困難的,其難度之大,簡直不亞於登蜀道。筆者在四川、湖北等地曾對一些“門徒會”信徒反複說明他們所信並非正統基督教,而是邪教,結果,雖然口焦唇燥,但都未能讓他們相信我所言是真。這令筆者感到,我們雖然整理出來了邪教與正統宗教的前述許多本質的不同點,以幫助群眾識別邪教,但是,要讓已經認識到邪教的危害性,主觀上願意拒絕邪教的千百萬人民群眾,尤其是廣大青少年運用這些鑒別性的特征來快速地區分哪是正統宗教,哪是邪教,其可操作性都尚嫌不足,因此,還必須探索和發現一些更為直觀的、可操作的鑒別邪教方法,讓有意規避邪教的人們,在遭遇到邪教的宣傳、蠱惑、拉攏的時候,能夠迅速識別它,不受邪教的欺騙,遠離邪教,從而在廣闊的社會層麵上對邪教的傳播起到有效的防範作用。
通過十多年的觀察和對比,我們發現了一個新的可以讓群眾迅速鑒別自己所接觸和遭遇到的究竟是正統宗教還是某種邪教的新的途徑和方法。那就是宣傳群眾,可以通過觀察和審視來說服自己信教的那個人是不是一個狂熱的,對他(她)所信的“教”像著了迷、上了癮一樣的傳教者,再往深處說一點,即你是否覺得這個傳教者好像已經染上了“傳教癖”,或者變成了“傳教狂”,如果是,那他(她)本人就是一個邪教信徒,他(她)要拉你進入的那個組織就是邪教,因為形形色色的邪教其信徒無一不是狂熱的傳教者,在外人看來,都好像是染上了“傳教癖”,或者變成了“傳教狂”;而正統宗教的信仰者絕非如此。這是一種借助邪教和正統宗教在傳播上的重大差別來識別邪教的有效方法。這種差別不僅表現在正統宗教和邪教的整體發展態勢上,而且也具體體現在它們的信徒身上,因此可以從它們的信徒的傳教言行來判別他(她)所屬的教的邪和正。
邪教信徒之所以個個都是狂熱的傳教者,並在這點上明顯區別於傳統宗教的信仰者,那是因為傳統宗教在千百年的發展過程中,已經有了廣泛的社會基礎和眾多的信仰者,並且,它們在本質上是在傳播愛和善,能夠滿足人們的信仰需要,因此對信眾存在著一種天然的吸引力,所以,它們的存在,對於有宗教信仰的人來說,本身就能起到一種桃李無言,下自成蹊的作用。而當下在境內境外作亂的各種邪教,都是在二戰後興起的一些狂熱膜拜團體,它們出於仇視現實社會、覬覦政權和大肆聚斂錢財政治和經濟目的,需要快速地發展組織,擴大地盤,擁有大批的信徒和堅實的社會基礎。所以,必須要讓自己的信徒拚命地去傳教,而且,出於對信徒在傳教中不盡心、不賣力的顧慮,還必須讓他們都染上“傳教癖”,把他(她)們都變成“傳教狂”。現實社會中大量邪教危害事實證明,邪教和邪教教主的這一目的目的已經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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