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唱大戲 卓琳——相扶持家適得善終之六 惋惜

                                              （6）  惋惜

中華人民共和國自1949年成立以來，如三峽之水，跌宕起伏洶湧澎湃，雖有礁石險灘，但其勢不可擋，浩浩蕩蕩地奔向大海。嗣後的二十幾年時間裏，國人堅持毛澤東思想，堅持自力更生艱苦奮鬥的精神，在建立完整的工業體係的基礎上，研製並逐步完善國之利器，原子彈、氫彈、彈道導彈、核潛艇，地球人造衛星，超音速戰鬥機相繼形成實戰力量。特別令人叫絕的是，共和國不戰而屈敵兵，在越戰期間，毛澤東為美國人劃下北緯十七度線，令美國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使得北越始終沒遭受大規模戰火蹂躪，這才有力量支持南方抗美力量的戰鬥，最終迫使不可一世的美帝國主義灰溜溜地撤出越南。越戰中，毛澤東的出色表現，為古今中外的戰爭史上絕無僅有。實際上，毛澤東在越戰中不戰而屈敵兵，是朝鮮戰爭的良性延伸，被誌願軍打得心驚膽寒的美國人已經喪失了和中國人民解放軍正麵交手的勇氣。與此同時，經濟建設也取得令世人矚目的好成績，年經濟增長率平均在百分之八以上，其創下的記錄在世界上屈指可數。毛澤東的這些偉業，使得八國聯軍的後代再也不敢小覷曾被他們肆無忌憚踐踏黃色中國人。

有人說文革的十年，國家經濟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這是信口雌黃。文革期間，雖然在一段時間內經濟受到一定的影響，但國民經濟依然以百分之六以上的速度在增長，上麵所說的氫彈、彈道導彈、人造地球衛星、和核潛艇都是在文革期間研製成功的，袁隆平的高產水稻也是在文革期間研製成功的，鐵路的內燃機車也是文革期間研製成功的。之所以有人信口雌黃，那是某些人非毛的需要。現在，一些帝國主義分子也拿文革說事，怎麽就沒人想一想，既然文革對中國造成了那麽大的損害，為什麽他們不支持文革？按照他們的說法，文革已經使中國經濟處於崩潰邊緣，那麽再來一次文革中國豈不是要亡國了，他們為什麽還要反對文革？真是咄咄怪事！這說明，文革是中外權貴精英的心痛，在他們眼裏是洪水猛獸，因為文革矛頭的指向就是特權精英政治。如果真的像有人信口雌黃說的文革使國民經濟處於崩潰邊緣，那麽，鄧小平就根本無法施行經濟改革計劃，哪來的錢？靠什麽改？既然經濟麵臨崩潰，那麽，恢複經濟起碼也得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可以這樣下斷語：後三十年的改革，是在前三十年的基礎上進行的，沒有毛澤東樹立的國威，根本不會有幾十年的和平時期，沒有兩彈一星等尖端武器，帝國主義肯定會讓戰火焚燒中國人民的家園，然後乘機大卸八塊。絕不會是銀河號事件和駐南聯盟使館被炸這樣的小羞辱。實際情況是，毛澤東留下的沒有既無內債又無外債的良好家底，到了朱鎔基的“一股就靈”時期（1996——1998），中國的錢袋差不多才被掏空。

       不可否認，共和國的前一階段出現了一件令人痛心的事，那就是大躍進的失敗，導致了大饑饉，餓死了許多人。這是毛澤東的恥辱，也是共和國的恥辱。現在總是有人拿45年前這段令人心酸的往事說事，不知是何用心？為什麽不能以積極的態度來看待此事，袁隆平為什麽要研製雜交水稻？六十年代末期就已經出現並積極推廣的矮腳南特、農墾58等優良水稻品種，這些品種的大田單產都在600以上，比老品種普遍增產200左右；七十年代初期引進十三套大化肥設備，遍布全國各地的化肥廠、農藥廠等等一係列措施，就是對出現大饑饉的良性反應。如果你的祖輩或者父輩某一日染上毒癮，弄得傾家蕩產，難不成你也把他們釘在恥辱架上示眾？國家，國家，國既是家，家即是國，國家的領袖就是家庭的家長，設身處地的為他們想一想，老子都說治國如烹小鮮，非常難啊！不信，你買一斤小魚煎一下，看能不能煎出一條完整的來。

       現在說一說共和國的後三十年，即1979——至今（2012年）。

       共和國後三十年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這三十六年明顯地分為兩個階段，即1979年——到加入世貿組織的2001年，為第一階段，2001年至今（2012）為第二階段。在第一階段內，由於國家沒有管理現代化國家的經驗，經濟轉型如何搞心中更沒數，隻好淌著來，也就是摸著石頭過河。現在回過頭來看，那時是真的危險，比如1988年的物價改革，造成了許多家庭多年積蓄打水漂，最終釀成了那場舉世聞名的柳絲。有人說學生上街是為了民主，為了反對官倒，這話沒錯。問題是幾個學生娃娃求民主和反官倒根本無法形成那麽大的氣候，看一看右翼精英用了幾十年的吃奶力氣求民主，求到了什麽樣的結果，人數越求越少，處境越來越孤立，還有的人因觸犯刑律入獄。為什麽會出現這樣情況？因為民主離老百姓太遠，西方的那一套不服中國的水土。官場的腐敗隻有少數人了解內情，老百姓也不會十分關心，中國曆來是官本位世界，官場那塘水裏起什麽妖風、翻什麽惡浪，老百姓見怪不怪，他們隻想過安生日子，國家的錢，什麽人去動於老百姓而言都一樣，反正那錢不會落入老百姓的口袋。老百姓有老百姓的底線，隻有掏空了他們的錢袋子，他們才會有所反應。1988年的物價改革傷害了老百姓的利益，北京全城老百姓才憤而起來支持學生，形成了大的社會氣候，使少數人膽戰心驚。這幾個少數人並不害怕幾個學生娃娃，他們害怕的是怒目側視的老百姓。更大的危險在1997年以後，在城裏，由於強力推行中小型國有企業以及大集體企業股份製改造，造成大批工人下崗，許多地方僅用區區幾千塊錢就把工人推到社會上自己謀生，如果當把當時下崗工人的悲慘生活如實反映在書麵上，肯定令人唏噓不已；在農村，稅賦高得驚人，一些地方每畝地的稅費竟然達到250元以上，以至於有人驚呼農村處處大澤鄉；在金融界，危險時時存在，四大銀行的資產負債率高達80%左右（這個數字他們永遠不會公開，但當時的實情確實如此），這簡直就是一隻火藥桶，如果一旦出現擠兌風潮，後果不堪設想。

       這種危險的情況直到鄧小平南巡講話以後才逐步得到緩解。鄧氏南巡講話，為改革指明了方向。其根本要旨就是要放開手腳大膽地改革，一切圍繞如何解放生產力著手，目的是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吸收和借鑒當今世界各國包括資本主義發達國家的一切反映現代社會化生產規律的先進經營方式，逐步培養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強調了科技和教育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指出經濟發展得快一點，必須依靠科技和教育。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

鄧小平南巡講話對於今後一個時期的中國發展有著深遠而又重大的意義。1992年我國GDP總量同比增長14%，成為1988年治理整頓以來增速最快的一年，且日後一直保持10%以上的增長速度。由於當時經濟基數小，經濟發展給民眾帶來的好處還不明顯。情況根本好轉是在2001年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後，勞動力密集型的加工業才獲得蓬勃發展，從此中國的經濟發展步入快速軌道。與此同步，巨大的就業機會，使得農民進城務工成為時代大潮，進而從根本上消除了農村的貧困狀況。

現在看來，中國經濟之所以能保持二十幾年的快速發展，得益於三個方麵，一是長期穩定的社會環境，因為外國投資者來華投資，首先要看社會穩定狀況，隻有社會穩定，他投入的錢才安全，才能生利。二是隨著教育產業化，年年都會新生幾百萬高質量的、符合社會各行各業要求的各類人才，再加上廉價的農民工，中國的人才和勞動力市場優勢在世界是占據獨一無二的優勢。三是自本世紀初中國已經形成了成熟的職場競爭環境，能者上，庸者下；此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何必擠在一起死磕；天道酬勤，社會不養懶漢。就職場競爭環境而言，世界上隻有美國和中國是最好的，這也是這兩個國家經濟能穩定持續發展的原因。由於上述三方麵原因，在各國資本家和企業家的眼裏，中國就是一塊產生財富的熱土。他們有的帶著資本來，有的帶著產品來，有的帶著技術來，一時間，中國成為名副其實的世界工廠，錢財也就像奔流的大河一樣流進財政部的金庫。同時，各類私營企業也應運而生，他們在經濟發展的大潮裏，弄潮衝浪，各顯神通，結果都掙得盆滿缽滿，肥得流油。

經過二十幾年的快速發展。中國的經濟已名列世界第二，有很快就能追上美國的趨勢。與此同時，國家富了，一部分人富了。2014年，國家財政收入達到創紀錄的14萬億元，比改革初期的1979年的1146·38億元，增長了122倍，基本項目投資動輒上萬億元，把外國人看得眼紅。看一看小長假的旅遊熱和常年不歇出國旅遊熱；看一看大媽們的廣場舞從北京和上海，跳到了紐約和洛杉磯；再看一看東京和巴黎的一些商家店鋪，眼巴巴地盼望中國遊客的到來，說明一部分國人確實富裕了。回想改革初期，大街上來了一個外國人，立刻會招來許多豔羨的目光，現今，乾坤倒轉了，輪到外國人拿豔羨的目光看中國人了。再看看文革期間的國人，溫飽尚未完全解決，時常忍饑受凍，做夢也不會想到，僅僅過了三十年，仍然是那塊不太肥沃、甚至有些貧瘠的土地，現在卻流出了奶、流出了蜜，流出了大把大把的金錢。

盡管如此富裕，可是國人仍不滿足，發牢騷、罵娘成為一種基本的社會現象，不僅僅是窮人罵，連那些脹破了錢袋的私人企業主和當紅明星也在罵。按理說，以鄧公的偉業，怎麽歌頌也不為過。國人在唱罷“東方紅，太陽升，中國出了個毛澤東。”後，再唱一曲“東方白，太陽出，中國出了個鄧伯伯。”也是合情合理。可是社會上湧現的毛澤東熱，一陣熱過一陣，像持續的西太副高帶來的熱浪一樣強烈，這是為哪般？難道是老百姓犯賤，非去懷念那食不果腹衣不遮體饑的日子？難道是這些肥得流油的私企業主和當紅明星好皮生瘡，拿自己的財富和身家性命做賭注去和權勢者作對？

問題沒那麽簡單，既然是一種社會現象，肯定有它存在的原因。

現在讓我們來分析這個社會現象出現的原因。如實地講，原因有很多種，但起根本作用隻有一種，這就是官場腐敗。曆朝曆代，官場的清明與否，是決定社會風氣正與邪的關鍵因素。中國的官場腐敗始於文革後期的特權階層的走後門，那時的走後門僅限於重新上台的走資派利用權勢，送子女當兵和用“推薦”的方法讓子女上大學，和錢財不沾邊，也沒人敢貪錢貪財。當官場的腐敗和錢財沾上邊，是在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中期，是在“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口號提出以後，一些人利用經濟轉型時期的雙軌製和手中的權力批條子捯飭緊俏物資斂財（即官倒）；一些人利用沿海地區和內陸的物質差距，通過走私和長途販運生財。官倒、走私、長途販運這三種方式成為改革初期先富的主要手段。這其中長途販運無可非議，因為它掙錢是靠資金、觀察力和汗水。官倒和走私就不一樣了。沿海的走私一直是國家打擊的對象，但走私者也一直利用金錢拉攏和腐蝕執法者，像廈門的遠華案就是典型，因為走私離內陸較遠，對社會風氣的危害是局部的，更多的是損害國家利益。還有一種走私，是利用權勢的走私，甚至包括走私軍火，因為它數量少且呈隱性，對社會風氣的影響不算重要。重要的是涉及民生物質的官倒，對社會風氣產生了十分巨大的危害作用。因為它活生生地體現在一切生活領域，老百姓能看見能聽見。

如果把當時的官倒放在今天的青年人麵前，它的危害性就微乎其微了。因為這些70後、80後、90後，適應了眼下的特權社會，對一些不正之風視而不見，因為他們知道當“憤青”沒出路，重要的是改變自己去適應社會，社會既然是這樣，獲取與付出成正比，花錢疏通道路可以接受，與其花時間生氣罵娘，不如想辦法多掙些錢來彌補額外的付出。可是，官倒這類歪風，在40後、50後、60後的麵前，情況就不一樣了。因為他們經曆過毛澤東時代，經曆過文化大革命，在清正廉潔的黨風和社會風氣中生活了許多年，其思想已固化在那個特定的年代，性格帶著那個特定年代“糞土當年萬戶侯”大無畏氣質。他們能通過兩個三十年的對比來識別好壞。在他們的眼中，利用權力生財，是邪惡的，和腐朽的舊社會沒什麽兩樣，搞家族聯手腐敗，就是恢複了封建剝削的那一套。共產黨自誕生以來就是為老百姓服務的，為什麽現在單單為少數人服務了，必須加以痛斥，好在現在科技進步，有互聯網這個能夠讓人說話的地方。但是痛斥有用嗎？沒用！眼看著社會風氣江河日下，變質到了變成幾乎是無官不貪的地步，這些憤怒的人們還有其他辦法嗎？沒有！於是乎，咒罵便成為唯一的宣泄方式。

“無官不貪”，這話有些過了。正確的說法應當是：凡有權的官多數都貪。黨風和官場風氣為什麽會變成這樣，也不能全怪有權的貪官。這與國人的投機性有很大的關係，當某人想辦一件事，當通過正常渠道走不通時，他便不再堅持，轉而通過賄賂來達到目的。他們會通過種種手法來把官員拖入水中，金錢、色相、威逼利用諸種方法全能用遍，不達到目的絕不不罷休。當今的社會，如果有賄賂不了的當權者，堪稱鐵樹開花。

可是，當初出現的官倒卻不是這樣的，他們是自願地利用權力發財。既然老爺子不想自毀名聲，不能直接收受賄賂（這算是文革餘風），那麽間接地利用孩子發家致富總是可以的吧！這些孩子在文革期間受了那麽多的屈，是應得到補償了；也許他們認為群眾不敢響應“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號召，是因為害怕將來受批判，不如讓自己的子女先帶頭示範，先轟出個氣氛來；也許他們自認為在世時日不多，一旦去世了，孩子就會和那些平民子弟一樣為生計奔波，那該多憋屈呀！不趁著現在有權給子女謀些家產；也許他們對老毛有氣，你要限製我們的特權，要搞什麽繼續革命，現在你死了，我想怎麽辦就怎麽辦，老子打江山就是為了坐江山，冒著槍林彈雨的危險出生入死為了什麽？難不成還真的為人民服務，自己落得個兩袖清風。除了上述的幾個也許，還能做出種種猜測，但最後都歸於一個事實，那就是在那個時期，有老幹部的子女，在利用父輩的權力斂財。開腐敗風氣之先河的罪名，就這樣毫無疑問地落在這些紅二代身上。共產黨的威信也隨著這些紅二代錢袋的鼓脹逐漸降低了。

上述的隻是腐敗的濫觴，導致官場大麵積腐敗和普遍的社會道德淪喪的真正原因，是改革開放後執行了右翼精英治國路線。右翼精英是一群道德無底線的無恥之徒，在這個名詞前麵無需再加特權一詞進行修飾，因為他們的本質和無恥是水乳交融的關係。簡單地舉一個實例就可說明他們無恥到了何種地步，在1997年中小企業推行股份製的時候，他們用一刀切的方法，迫使大批產業工人下崗，那是在社會保險機製尚未完全建立的情況下，強行把他們的鐵飯碗砸了。在廣大產業工人生活無著，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們卻利用權力給自己加工資，還美其名曰高薪養廉，結果是公務員的工資十年內翻了4·5番。比如，中西部地區一個科長級別的幹部，上世紀90年代中期的月工資大約是120元，到了2005年則上漲到2500元，而此時，工廠工人的月工資差不多600元。不到科級幹部的四分之一。貧富就是這樣被右翼精英利用手中權力強行拉大的，結果呢？高薪實實在在，養廉變質走味成養貪。再如，右翼精英還在住房市場化的情況下，利用權力給在本單位人員施行變相的福利分房，其房價僅為市場價的四分之一左右，中央的部委就普遍存在這樣現象。

30多年前，鄧小平提出摸著石頭過河改革理論之初就諄諄告誡全黨：“如果我們的政策導致兩極分化，我們就失敗了；如果產生了什麽新的資產階級，那我們就真是走了邪路了”看看今天的現實，我們還能得出什麽樣的結論呢？

 

由於右翼精英的無恥和貪婪，黨風、政風和社會風氣急劇惡化。巨大的貧富差距，普遍的道德淪喪，老師強奸學生，買官賣官標準化，法官們前腐後繼，留守兒童絕望地自殺，老人倒地沒人敢扶等等觸目驚心的惡劣現象層出不窮。難怪有人要罵娘了。

盛世圖景中出現的這些斑斑汙跡，令人心痛。捫心而問，當今的中國，應當是五千年文明之河中最平緩最寬闊的一段，和平之舟上的國人應當引以為自豪才是。鄧公應當之無愧地和毛公比肩而立。可是現實情況卻不盡人意。

我為鄧公惋惜！

你掌握了國家的權柄，為什麽還要讓子女斂財。你知道這些事嗎，可能你不知道。那麽，卓琳應當知道，妻子之大德在相夫教子，不知子女在做什麽，這是最大的失職。疼愛子女要疼到點子上，溺愛不是好方法。害怕子女將來受窮，縱容他們利用父親的權勢斂財更是下下策。政治家的威信靠巨大的人格魅力，不是靠擁有多少錢財。錢，於政治家而言，有百害而無一利，是肌體上的肉瘤。鄧小平三落後能又三起，靠的是巨大的人格魅力。中國現今取得的偉大成就，是在他的理論指導下完成的。可在某些方麵他卻一直為人所詬病，是因為他的家族中有人斂財。

國家的最高領袖如果不斂財，相信沒有任何官吏敢斂財。如果官吏不斂財，那麽官場的的風氣肯定是清明的。官場的風氣清明，社會的風氣肯定清明。當初，如果鄧氏子女不斂財，相信絕大多數的紅二代肯定會遵循先輩的崇高理想奮勇前進，那麽，當今的社會肯定是五千年文明史乃至萬年的文明史中最值得歌頌的一段，鄧公的功德可以與堯舜比肩，大大地超過毛公。可惜，鄧公錯失了這一萬載難逢的良機。這一曆史的可惜，是鄧公自己鑄就的，還是卓琳鑄就的，亦或是他們的子女鑄就的，怕隻有當事人明白了。問一句傻話，鄧公的子女如果現在把自己的錢財都捐獻出來，為鄧公樹榮譽，能樹得回來嗎？

即便如此， 共和國的“太宗”還是能和“太祖”一樣，以光輝的形象留存於世人心中，留存於青史之上。因為有大功於民族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