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愚民的需要,然後才有愚民的工具。把幾千年的封建愚民政策歸咎於孔子恐怕對孔子不公,大概也不附和曆史事實。儒家(還有道家)隻是給當權者提供了愚民工具罷了。今天對老祖宗的本意做不同的解讀,也未嚐不可。但先秦之後對孔子的解讀,基本上順著“愚民是正道”這條線的。古人的解讀有偏差?誤讀了古聖人的本意?絕對可能!但即便如此,這也隻是後話了。二千多年曆代君王的治國方針正是按這樣的解讀來解釋來實施的。今日重開論壇,指責古人的解讀是錯誤的,除了有些學術價值之外,在治國治民方麵,恐怕已無實際意義。
曆史上西方宗教也不甘示弱,哥白尼,伽利略的遭遇恐怕世人皆知,羅馬教廷斟酌了四百年,直到今天才對此作了頗為勉強的道歉。
當然以現代文明來苛求古人,未免刻薄膚淺,隻反映了苛求者本人的狹隘與無知。還是借用黑格兒的話:凡是合理的都是存在的,凡是存在的都是合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