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冰天雪地的中部以後,我對一年四季的概念有了不同的理解。我們這裏一年隻有兩季,一個是冬季,一個是大約在冬季。我們一年隻下一場雪,這場雪隻下五個月,從入冬一直下到第二年開春。由於季節和日照的限製,我開始在家裏養多肉植物。
開始的很隨機。離開生活了十五年的東部時,發現東部必遊的單子上,居然還剩幾個沒完成。一直想著,在迎來送往的東部,肯定會帶人看遍所有。像費城的獨立鍾,我已經看到吐血。可是費城交響樂團的演出,沒有人點,我也就沒有看過。趕緊買了全套的CD,以後慢慢彌補。鄰居安娜,陪我參觀了費城交響樂團所在地,和排練,演出大廳。花一天時間泡在一起,吃喝玩樂,就是她送我的臨別禮物。從劇院牆上的照片看,樂團前麵的幾把提琴手,應該是中國人和日本人。另一個朋友,則陪我去看了著名的費城花展。之後送我一盆花展上買來的多肉植物集錦。於是,我就開始喜歡這個,不占空間,又很難死的東西了。
漫長的冬天裏,室內隻有窗台能放這些植物,被限製了空間和體積之後,我的肉肉們也照樣給了我意外的燦爛。這是最近開花的多肉植物。
開綠色花的植物不常見,這是法師。嗯,肯定不是廟裏的青燈法師。兩種法師長在一根莖上,開花的是黑法師。欣賞她美麗的花兒時,也心疼她開完花就壯烈犧牲的命運。她這是拚了命在綻放啊。中間的是另一種黑法師,不開花,但是本身就像一朵菊花兒,也很美麗。
幾種顏色的長壽花。喜歡這個是因為她們吉祥的名字,家裏有遠在天邊的父母,希望他們健康長壽。 我家唯一的古董,不知道哪個朝代的雞缸杯,被我用來養植物了。這個是集錦,三種同時開花。第三個裏麵有兩種,顏色一樣但是有單瓣的和複瓣的。複瓣的比較壯觀。
這個可以看到窗外的皚皚白雪。
這是胖胖的嬰兒手指,幾年了,獨獨地隻開一朵花兒。
這個名字應該叫十二卷。我認為是取自木蘭辭,軍書十二卷,卷卷有爺名。
這個特別罕見能看到開花。一直以為不開花呢。因為在家工作,才偶然發現開花,但是隻在下午三點左右開一小會兒。
這個說實話忘了名字,開的花兒有點像韭菜花,特別好養,花期很長。
這個養了好幾年了,頭一次開花,好像是個不多見的品種,我從同事那裏繼承下來的。還有一顆被我手賤澆水澆死了。她一開花,就驚豔了時光。花很小,肉眼看不如照片。
最喜歡的是這個,說實話也忘了名字。沒開花時像一個一個的燈籠,開了花兒像一個一個的喇叭。不開花兒時也是一朵一朵的花兒,我覺得不開花兒更漂亮。我把一盆最美的送給鄰居了。他們家總是悄悄地幫我們鏟雪,爭都爭不過。我家領導不服氣地問,我看起來有那麽老嗎?我說,you ask me me ask who?
這個應該叫赤鬼城。比較罕見的開花了。
看看他們平時是怎麽擠在窗台上的。這是HD買的2X4,求領導幫忙釘起來過冬。
不能不提的君子蘭。這個不是肉肉,蹭進來的。我的君子蘭總是夾箭,不澆啤酒絕不開花兒。我突然明白為什麽君子蘭名叫君子蘭了,她原來是個癮君子!
我就是坐在這個窗前,看日出日落,雲卷雲舒,花開花謝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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