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6月都柏林(4):街景掠影

來源: 廣陵曉陽 2020-08-30 14:34:53 [] [博客] [舊帖] [給我悄悄話] 本文已被閱讀: 次 (21876 by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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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Dublin in the Rare Old Times》

遊覽探訪了我們特別感興趣的主要景點之後,愛好步行看城市的我們用11號交通工具(雙腿~~)打卡漫遊都柏林:從北到南、再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再從西到東穿越大街小巷;沿著利菲河(River Liffey)徒步到港口區(Dublin Docklands)、直至利菲河入海口;我們在都柏林度過了美好的最後一天。

照片1:從網上下載和重新合成的都柏林市中心地圖。因為都柏林碼頭區域原地圖上不完全,我又下載了另一張地圖,將兩張地圖合成一張;紅框內的地圖和紅五星標注是我的加注,是都柏林碼頭區域及其相關地標景點。

照片2:都柏林有好幾處遊客信息中心,這是其中之一。

照片3:據介紹,位於市中心的奧康內爾街(O'Connell Street)是都柏林的最寬和最繁華的主街;大街兩側有多棟古典建築、服飾品牌店、旅館酒店、酒吧餐館,也有不少的旅遊紀念品商店;大街中央還有很多雕像,都是在愛爾蘭曆史上尤其為它的獨立做出重要貢獻的人。

照片4:位於奧康內爾大街南端入口靠近利菲河畔的的奧康內爾紀念碑(O'Connell Monument),紀念19世紀愛爾蘭民族解放運動的先驅和思想啟蒙者丹尼爾·奧康奈爾(Daniel O'Connell)。這座大型紀念碑於1864年奠基,1882年向眾人揭幕,由愛爾蘭著名雕塑家約佛利(John Henry Foley)設計。停在奧康內爾頭頂上的那隻鴿子不是雕塑的一部分,隻是我們紀念碑時它恰好在那裏:-)))。

照片5:給奧康內爾和鴿子拍一張特寫:-)))。奧康內爾是愛爾蘭曆史上非常重要的民族英雄,愛爾蘭人以多種方式紀念他。他的紀念碑所在的奧康內爾街就是以他的名字命名;我們前往西海岸欣賞聞名遐邇的莫赫懸崖(Cliffs of Moher)途經高威(Galway)也看到以他名字命名的建築街道。

照片6-7:位於奧康內爾街北端與帕內爾街(Parnell Street,)交界處的帕內爾紀念碑。這座紀念碑是紀念查爾斯·斯圖爾特·帕內爾(Charles Stewart Parnell),另一位19世紀愛爾蘭民族解放運動的先驅。這座大型紀念碑揭幕於1911年,由美國著名雕塑家奧古斯都·聖高登斯(Augustus Saint-Gaudens)設計。

照片8-9:位於奧康內爾街中段的光明紀念碑(Monument of Light,又稱都柏林尖塔)。據介紹,於2003年落成的由不鏽鋼製成的高達121.2米的巨型針狀光明紀念碑是目前世界上最高的戶外雕塑作品,其設計理念是找尋藝術與技術之間優雅和靈動的結合點,曾榮獲多項國際設計大獎;如今是都柏林著名的地標之一。

照片10:位於奧康內爾街上的另一都柏林著名地標建築郵政總局(General Post Office)。據相關介紹,此建築由愛爾蘭著名建築家弗朗西斯·約翰斯頓(Francis Johnston)設計,於1818年落成。在愛爾蘭著名的1916年複活節起義過程中,誌願軍組織和公民軍隊占領了郵政總局,宣布愛爾蘭共和國從英國統治獨立,郵政總局成為起義軍的司令部;從此,這棟建築在愛爾蘭人民心中成了愛爾蘭自由的象征。

照片11-12:郵政總局如今依然被使用並且對外開放。這裏有一個遊客中心,另外,我們還看到一個小展覽館。

照片13:看到一群人在郵政總局遊行,讀了他們手中的遊行標語和牌子,我們才知道與蘇丹(Sudan)局勢有關。先生和我猜測參加遊行的人中可能有不少是蘇丹裔愛爾蘭人,關心著祖國。

照片14:奧康內爾街也是都柏林公共的交通樞紐,車來車往,尤其是在上下班高峰期。

照片15:過了上下班高峰期的奧康內爾街。

照片16-17:我們漫步穿行在奧康內爾街附近的其它街巷,人氣也挺旺盛,很有活力。

照片18:運行在街道上的流動酒吧。喝酒的人們一邊嚐酒,一邊腳踏驅動酒吧車運行,喝酒、賞景、運動,三不誤:-)))。我還第一次看到流動酒吧是2018年的6月在丹麥哥本哈根的新港。

照片19:利菲河穿城而過,市中心有10座橋梁將南北兩岸的都柏林連成一體,這是著名的半便士橋(Ha'penny Bridge)。這座於1816年5月正式開放的人行橋是當時都柏林唯一一座橫跨利菲河的人行橋;開放之初,行人過橋必須交納半便士的過橋費,所以有了“半便士橋”的俗稱。利菲河上這座最小巧秀美的橋卻有一個響亮的原名--威靈頓橋(Wellington Bridge),為了紀念威靈頓公爵(Duke of Wellington)在1815年滑鐵盧戰役的勝利。聞名遐邇的威靈頓公爵出生於都柏林,他領導的英國及歐洲盟軍在滑鐵盧戰役打敗拿破侖領導的法國及其盟軍,結束了由拿破侖發動的長達12年的拿破侖戰爭;在都柏林和倫敦有以他名字命名的紀念碑、雕像、建築、橋梁、街道、廣場、公園等等。看橋看風景思曆史,我們從河北岸經過半便士橋到了河南岸。

照片20:站在河南岸拍攝位於河北岸的著名建築四法院(Four Couts)。四法院是愛爾蘭最著名的法院建築,因愛爾蘭最高法院、上訴法院、高等法院、和都柏林巡回法院皆位於此建築得名為四法庭。這棟18世紀新古典主義建築是由愛爾蘭著名建築師托馬斯·庫利(Thomas Cooley)和詹姆斯·甘登(James Gandon)設計 【注:庫利和甘登分別是都柏林市政廳(照片29-30)和海關大樓(照片34-35)的建築設計師】。

照片21-23:位於利菲河南岸西側的都柏林曆史博物館(Dublina,照片21)、都柏林基督大教堂(Christ Church Cathedral,照片22)、以及將兩者相連的廊橋(照片23)。曆史博物館建築原為基督大教堂的宗教會議大廳錫諾廳(Synod Hall),如今成為主要是展示維京時期和中世紀都柏林曆史的博物館。據相關介紹,基督大教堂的正式名稱為聖三一大教堂(The Cathedral of the Holy Trinity),其曆史可追溯至1028年;最初是木製教堂,在1170年改建成石製教堂,後又經過兩次重大修整,成為集哥特式和羅馬式建築風格為一體的大教堂;如今為愛爾蘭聖公會(Church of Ireland)的主教堂。

照片24-25:基督大教堂的參觀入口處以及曾經建築的一部分遺址。

照片26:離基督大教堂不遠是都柏林另一座重要的教堂聖帕特裏克大教堂(St. Patrick's Cathedral)。這座教堂有著豐富悠久的曆史,公元5世紀的一位英國基督教傳教士和主教聖帕特裏克(St. Patrick)來到愛爾蘭, 他將基督教傳入愛爾蘭,被人們稱為“愛爾蘭使徒”(Apostle of Ireland);他曾於公元450年在如今大教堂旁公園內的一個古井邊替幾名新皈依的教徒施洗祝福,為了紀念這件事,人們在這位置建造了一座以他名字命名的木造教堂。所以,此教堂始建於公元450年,其後陸續修建至公元14世紀,如今所見教堂建築則是改建於19世紀。此教堂內安葬著愛爾蘭建國曆史中的一些重要人物,類似英國倫敦的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值得一提的是愛爾蘭著名文學家、世界名著《格列佛漂遊記》(Gulliver's Travels)的作者斯威夫特(Jonathan Swift)曾經擔任過聖帕特裏克大教堂的主教(Dean of St. Patrick's Cathedral)。另外,在大教堂一側的聖帕特裏克公園(St.Patrick’s Park)有都柏林千年文學大閱展(Dublin Millennium Literary Parade),展示的是從988年至1988年12位世界著名的愛爾蘭文學家,其中包括斯威夫特以及3位諾貝爾獎文學獲得者葉芝、蕭伯納、和貝克特等(《2019年6月都柏林(2):遊覽坦普爾吧區和追尋偶像》)。

照片27:從聖帕特裏克大教堂沿著新娘街(Bride Street)向北走向城堡街(Castle Street),這是從網上下載的都柏林城堡(Dublin Castle)照片(謝謝不知名的原攝影者)。我們經過那裏時是逆光,照片沒拍好:-(((。始建於13世紀初的都柏林城堡曾經是愛爾蘭曆任統治者的所在地,包括曾經為英國在愛爾蘭的總督府;在後來長達幾百年的愛爾蘭獨立運動中,許多群眾集會和義軍戰爭都曾在此處發生;如今它是愛爾蘭主要政府機構所在地以及會議中心等多功能綜合體,包括在此舉行總統就職典禮等愛爾蘭的重要國事活動。

照片28:從城堡街走向位於聖母街(Dame Street)都柏林市政廳(City Hall)時見到的街景,不遠處的綠頂塔樓是都柏林城堡主體的一部分--的貝德福德塔(Bedford Tower)。

照片29-30:都柏林市政廳。照片29是我們拍攝的逆光照,照片30是從網上下載,更能反映建築實況(謝謝不知名的原攝影者)。這座由愛爾蘭著名建築師托馬斯·托庫利設計的18世紀喬治亞風格的建築原本為皇家交易所(Royal Exchange),主要功能是充當都柏林證券交易所以及為都柏林商人提供聚會場所。

照片31:我們漫步從利菲河南岸的都柏林城市西部走回東部見到的一棟愛爾蘭銀行(Bank of Ireland)建築。

照片32-33:我們穿越奧康內爾大橋(O'Connell Bridge)回到利菲河北岸,繼續向東行走,來到位於城市最東部的港口區。位於利菲河入海口的港口區是都柏林市舊城更新的典範,港口區的一係列地標包括海關大樓、饑荒雕塑群、移民博物館、貝克特橋等,使之成為一個文化港;漫步於其中,既欣賞了風景,也了解到更多的愛爾蘭曆史。

照片34-35:位於港口區的海關大樓(Custom House)。這棟由愛爾蘭著名建築師詹姆斯·甘登設計的18世紀新古典主義建築被譽為都柏林城市建築皇冠上的一顆明珠,是都柏林著名的地標建築之一。這棟原為主要用來征收稅款的海關建築如今成為愛爾蘭國家政府的部分部門以及都柏林地方政府的部分部門的辦公大樓。

照片36-37:觸動我們心靈、使我淚目的大饑荒雕塑群。這組令人震撼的雕塑群英文名稱非常簡單 --Famine(饑荒),講述和紀念的從1845年至1849年爆發和持續了五年的大饑荒,在這段時間內愛爾蘭人口銳減四分之一。由於以往閱讀過相關曆史以及文學作品,我對這個愛爾蘭曆史分水嶺大災難並不陌生;這場持續長達五年的大饑荒(Great Famine或Great Hunger)又被為愛爾蘭馬鈴薯饑荒(Irish Potato Famine)。馬鈴薯是那個年代愛爾蘭人的主要糧食來源,而在1845年至1849年期間大規模爆發的馬鈴薯晚疫病導致馬鈴薯腐爛失收;這場自然大災難再加上當時的一些社會和經濟因素在愛爾蘭造成大規模的饑荒,上百萬的人餓死病死;為了生計,又有上百萬的人背井離鄉前往其它國家,尤其是美國。

照片38-40:看著這位披巾裹頭、臉上皮包骨逃荒女子那痛苦絕望的眼神(照片38),看著這位瘦骨伶仃、佝僂著背的逃荒男子肩膀上扛著的奄奄一息孩子(照片39),看著跟著一起逃荒的一條狗(照片40),我眼淚盈眶,想了很多很多。。。。。。

照片41:在大饑荒雕塑群的馬路斜對麵就是位於chq大樓裏的史詩般的愛爾蘭移民博物館(EPIC The Irish Emigration Museum),涵蓋了愛爾蘭人僑居和移民到其它國家的曆史,其中包括19世紀中期大饑荒造成的上百萬人大移民。


【小插曲】:我們有很充裕時間去瀏覽移民博物館,但先生說不想去,他說看了那些曆史資料和照片實物會比較壓抑,既然是度假,還是輕鬆一些為主;他用了同樣理由拒絕了我推薦介紹的基爾梅納姆監獄(Kilmainham Gaol)。好吧,作為一位“導遊”,當然要尊重“遊客”的意見;不過,我乘機遊說了先生陪我一起去遊覽聞名遐邇的愛爾蘭搖滾樂隊U2當年在都柏林組建早期排練的場所—位於港口區的廉價倉庫,先生同意了;given and taken,旅途上的夥伴有時需要相互妥協才是好夥伴:-)))。

照片42:繼續沿著利菲河岸邊朝向其入海口漫步。

照片43:靠近利菲河北岸的這條名為珍妮·約翰斯頓(Jeanie Johnston)的三桅帆船是原建於1847年的同名三桅帆船的複製品。據相關介紹,原約翰斯頓三桅帆船在1848年至1855年之間進行了16次從愛爾蘭前往北美的航行,分別到加拿大的魁北克(Quebec)和美國的巴爾的摩(Baltimore)和紐約(New York)。每次跨大西洋航行的平均時間為47天,最多一次載乘客254名,拯救了許多人逃離愛爾蘭的饑荒災難。特別奇跡的是盡管有大量的乘客,並且航程很長,但16次跨大西洋航行上卻沒有任何船員或乘客喪生,主要是船長並未使船超載以及船上配有一名醫生為乘客服務。如今這條一模一樣的三桅帆船按現代的標準載運限量隻能是40人(包括船員),主要功能:在海上時為遠洋風帆訓練船,靠岸時為19世紀移民生活史博物館以及在晚上作為一些公司活動的場所。

照片44:以著名愛爾蘭劇作家/小說家/詩人、1969年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塞繆爾.貝克特(Samuel Beckett)命名的塞繆爾.貝克特橋(Samuel Beckett Bridge)。橫跨利菲河兩岸的貝克特橋給人典雅優美的視覺感受,其形狀很像愛爾蘭的文化標誌豎琴,所以,此橋也被人們稱為“豎琴橋”。

照片45:站在利菲河北岸拍攝河對麵南岸建築。

照片46:通過橫跨利菲河的人行橋肖恩·奧凱西橋(Sean O'Casey Bridge),我們從利菲河北岸來到南岸。

照片47:站在利菲河南岸拍攝河對麵北岸建築。看著這一棟棟已經建成和正在建的現代化建築使我們理解了為什麽港口區被譽為都柏林市舊城更新的典範。

照片48:沿著利菲河南岸港口碼頭漫步見到的海員紀念碑。

照片49-50:港口碼頭這一帶是都柏林U2旅行線路重點區域,覽聞名遐邇的愛爾蘭搖滾樂隊U2當年在都柏林組建早期的排練就是在這一帶的廉價倉庫裏;隻是當年的貨運碼頭荒廢,那些廉價倉庫倒閉,如今建在這一帶是一些公寓和咖啡館餐廳等。傳說,U2當年曾經排練和演出的這棟建築被保留(照片50),可惜門窗關閉,我們看不清裏麵是啥樣。

照片51-53:漫步在U2早期活動的場所,我的腦海中出現了他們的名曲“Pride (In The Name Of Love)”官方視頻MTV中的一些畫麵。我拿出手機上YouTube上一搜,隨手截屏了歌曲剛開始的這幾個畫麵,真實場景與視頻畫麵在我腦海中交替。

照片54-55:難以置信的是與我們接下來所見的利菲河入海口風景與U2的MTV中的畫麵(照片52-53)是那麽相像,隻是MTV中的港口灰暗天際被明媚的天際代替,入海口兩岸的低矮建築被高樓大廈代替。站在利菲河入海口,愛爾蘭海的海風吹拂著我們的臉龐;無論過去的曆史是溫暖歡快還是悲情憂傷,我相信愛爾蘭的未來會越來越好。與先生分享了我的感受,他也有同樣的相信;接著,他說:“我們應該往回走了吧?否則,我們就要掉進大海裏了。”聽了先生誇張的描述,我忍不住笑了。再看一眼流淌的利菲河水進入愛爾蘭海,我仿佛感受到都柏林乃至整個愛爾蘭都被無限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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