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美國白人男孩。生長在賓州一個窮苦的小鎮。鎮上幾乎所有的男人都在鋸木廠工作。藤校對他們來講沒有任何影響。花那麽多的銀子去上藤校在他們認為是傻瓜才做的事情。
他是哥哥,還有個妹妹。爸爸也和鎮上的別的男人一樣,在鋸木廠鋸木頭。鎮上的學校從來沒人去藤校。可是,也許是他投錯了胎,從小,他就認定了要走出鋸木廠,去藤校, 去知識堆積的地方。
從小到大,除了上學,幫爸爸鋸木頭之外,他的時間全花在看書和踢球上了。書看得很好,球也踢得很棒。他是高中的足球隊隊長,他是學校老師的驕傲,他是鋸木工人爸爸的希望, 他是妹妹的偶像, 他更是家庭婦女媽媽的好兒子。他被U.Penn特招了。
鎮上的第一個Ivy League。 鎮上人議論紛紛。“那麽多錢,為什麽要去那兒?”“讀四年大學,要是趕緊在鋸木廠幹活,那可以掙好多錢啊!”
對所有的議論他回應著理解的微笑。他帶著滿臉的陽光去了U. Penn, 那個他從小仰望的知識殿堂。
他是特招生。他喜歡踢球。在U. Penn的四年他和他的團隊為學校帶來無數榮耀。團隊的榮譽勝過了他的成績單。
四年很快過去了。回頭看看他的選課,他有點失落。他沒找到工作,去了一個足球俱樂部,繼續踢球,每月工資$800.
兩年後,迫於生存,他回到了鋸木廠,當了一名鋸木工。
鋸木廠工人樸實。從不在他當麵感歎。可一張張臉上清楚的寫著:“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無論別人怎麽想,他相信自己。樸素善良的父母也相信他。他仍然是妹妹的偶像。 一邊鋸木,一邊四處發簡曆。無數次的失敗,無數次的努力。
終於,華爾街巨頭銀行的某一個Trading Desk看的了他的自信,看到了他的毅力,看到了他的遇難不亂。他走進了華爾街。
他是女兒去了後交的第一的好朋友。他誠懇,努力。樂意助人。
相比鋸木廠的薪水,他有錢了。他不時地會給鋸木廠的爸爸媽媽寄錢。他包了妹妹的大學學費。他不再為生存擔憂。
可是他仍然向往著知識殿堂。他告訴我女兒,賺幾年後,他要去讀PhD, 然後當大學教授。那才是他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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