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我和周圍的人都已經回去上課,準備期中考試了。那些學生領袖惟恐天下不亂地鬧起了絕食。當時柴玲走在隊伍最前麵,頭上紮個白布條。我從來都覺得她很shallow,沒什麽思想。和王丹,封從德沒得比。
接下來就是學生在天安門廣場絕食,然後搭帳篷,”安營紮寨“。
在開槍前,在廣場上帳篷住的都是外地學生,沒吃沒喝,沒人管,周圍都是垃圾。很多人都開始question這場“運動”。根本就沒什麽組織。如果left alone,很快就會die down, 不了了之了。在那時候,那些學生領袖也絕對沒有以前那麽大的煽動性。也許軍隊開進來維持秩序是有必要的,但開槍的必要絕對沒有。
後來突然開了槍。六四早上,我親眼看到了複興醫院血流成河的病房,很多死去的學生而不是暴徒的屍體和一些他們悲痛欲絕的親人。
再接下來就是電視上所有頻道,所有時間重複地放映前一段時間拍的新聞片,沒完沒了的檢舉那些“暴徒”的行為,象文革一樣給人洗腦。。可以說是沒有邏輯,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