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有種種跡象。

年終eval時,主任和經理就說要看我做得所有報告即便是大老板派給我的,他們也要看,大老板不得不在email裏和經理掙了一下,才拿回主動權。經理還說要把配給老女人的一個軟件從她機子上撤下來。之前開部門會議時,主任和經理就和大老板唱對台戲。後來我總部的密報說主任和大老板的老板背著大老板就早已密謀和總公司做交易,不知道他們都交涉了什麽,結果總公司一不做二不休把大老板的部門給拆了,還派了密報來摸底,來打探我們組每個人的工作價值,我因為工作原因和總部的密報配合很默契,她過來都是我陪著。才得以知道一些內幕。總部的宗旨是一個蘿卜一個坑,雇了你就是要你幹活的,而不是象老女人那種光說不能幹到處找人支持的。老女人求人嘴還硬,把總部支持她的同事也給得罪了。
唉,大老板本來是學院派的,很清高的那種,對Stephen Covey的書根本不屑一顧,再加上用人不善 (主任就曾諷刺過老女人是上個世紀的速記員)。 如此,怎麽能鬥過在Corp America裏混了若幹年頭的主任和經理了。又是感慨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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