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薄意氣風發,殺放由心的時候,既不弱勢,也不代表弱勢;當薄妻叱詫江湖,隨便指揮政府執法人員的時候,還是同弱勢沒有半毛錢的關係;當薄子在資本主義國家瀟灑留學,把自己搞成party名人的時候,更是弱勢的完全反義詞。
有朝一日,薄被處理了,他忽然就代表弱勢了,忽然就被弱勢支持了,開什麽玩笑?宮廷鬥爭,再不管怎樣地spin, 再不管怎樣地聯係,還是同前朝,前前朝,秉筆太監、司禮監太監、禦馬監太監、東廠太監的勾心鬥角爭權奪利沒有任何本質區別,還是一個宮廷裏的同屁民沒有任何關係的權力鬥爭。不管是勝方還是敗方,同弱勢群體從來無關,隻是同自己手頭的權力有關。
我從來不看好違法手段進行的所謂嚴打或者打黑,也不看好這樣的代表人物,更不看好以違法手段進行的對這些嚴打的撥亂反正。
弱勢群體需要的是剛性的法律,以及獨立的立法執法,而不是大人物們在失敗後忽然發掘出的“代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