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八大山人”不是八個大山裏的人,是一個人,他的真名叫朱耷。
在我們印象中國畫一直是這樣的:
宋人《桃花山鳥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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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坊《簪花仕女圖》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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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這樣的:
王希孟《千裏江山圖》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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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偏偏是這樣的:
"氣到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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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完畢,樓上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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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一翻世界與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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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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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勸你不要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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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無知的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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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城裏鳥真會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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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卡姿蘭迷人大眼白”
(好像混進來了什麽奇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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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藝術家我們見多了,但是直接把白眼畫出來,來對抗苦逼命運的,他是頭一個!
八大山人不想和你說話,並向你扔了無數個白眼。人生沒有什麽坎是一個白眼過不去的,如果有就給他朱耷式白眼。其實一開始他的畫風並沒有這麽清奇,早期畫畫比較精細工致,蒼勁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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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五十三歲時,不願為清王朝效力。於是整日佯裝瘋癲,一會兒大笑,一會兒又大哭。
一天傍晚,他突然撕裂自己的道袍,投入火中燒毀,獨自走回了南昌。"來啊!造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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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我們看到他的一幅塑像,不過是個幹瘦的老人,一個其貌不揚的老人,用他瘦如筆杆似的身子作畫筆,給我們展現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充滿著強烈生命意識的藝術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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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畫作上署名時,常把“八大”和“山人”豎著連寫。
前二字又似“哭”字,又似“笑”字,後二字像“之”字:哭笑不得。
“摩擦、摩擦,在光滑的地上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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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高貴冷豔的人設,一直地道的目中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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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山人朱耷的一生是悲憤的一生,也是孤淒的一生,更是創造的一生。他以大寫意的筆墨,將自己的滿腔悲憤發泄於書畫之中。
“來啊!互相傷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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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海外的書畫界,流傳著這樣一句話:“不說八大山人不雅!”
把他與音樂魔鬼貝多芬、繪畫魔鬼畢加索相提並論,稱之為東方的藝術魔鬼。
八大的山水,曾近師董其昌,遠法董源、巨然、郭熙、米芾、黃公望、倪瓚諸家。
又影響了清代中期的“揚州八怪”,晚期的“海派”以及現代的齊白石,張大千、潘天壽、李苦禪等巨匠,前承古人,後啟來者,為中國畫壇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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