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的。

70年代中期我媽幾個發小閨密都是嬌滴滴地這裏痛那裏不舒服的,簡直都是藥罐子;我媽由於身份問題沒有資格和她們那樣似的撒嬌,繼續接受勞動改造。70年代末80年代初開始這幾個閨密都早早出國了,但是當年的出國即便家族有錢,國外的親友們還是帶著有色眼鏡看國內去的窮姐妹,她們都開始了艱苦的奮鬥以做到自力更生,奇跡般地,她們原先的“病”都不翼而飛了,吃了多年的安眠藥不需要了,。。。 我媽是最後一個出國的,出國前還特意聯係她們問她們要帶啥藥給她們,她們都說不用啦, 沒事啦!我媽的總結就是:蠟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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