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晚上,我噴嚏連連,心想花粉過敏又犯了?但秋天也不是花粉過敏的季節啊。之後喉嚨疼、咳嗽、全身酸痛,一查發現是新冠。
據說大部分人來美後,3-5年就開始花粉過敏,而我兩年半就開始了,那是我來美後的第三個春天。在美住了20餘年,我的花粉過敏史就有十幾年。
我20年前住在美東南,那兒有許多高大的鬆樹。每年春天,鬆樹花粉導致諸多當地人過敏。05年的春天,我正懷著我兒子,我的花粉過敏開始了。花粉過敏的症狀無須在此描述,我的很嚴重!這算不算融入美國主流社會?哈哈。怕藥物副作用影響到兒子的發育,我沒吃任何抗過敏的藥,硬扛過來的。多年後故地重遊,看到那些高大的鬆樹,我還是心有餘悸。
同年,我們搬到紐約。第二年春天,花粉過敏沒再光顧我。可以暢快地呼吸,我覺得春天是如此美好!我以為花粉過敏從此遠離我了。哪兒想到,第三個春天,我的花粉過敏又犯了。原因是兩地相距甚遠,氣候、樹木種類都不同,產的粉自然不同,人體有個“適應”的過程。花粉過敏的人如能在過敏季節去外地度假一段時間,就能逃過一劫。但一定要去比較遠的地方才可以。過敏症狀太難受了,隻好吃藥了。每年我的過敏期都是一月有餘。期間我試過網上流傳的各種治花粉過敏的方法,包括吃local honey, 對我來說都沒效。因為花粉過敏,每年我是既期盼又畏懼春天的到來。
12年我們搬到波士頓。雖然非我所願,如果能象上次搬家那樣,可以逃脫三年的花粉過敏,也算是一種補償。結果是我在波士頓的第一個春天,花粉過敏如期而至,同樣地嚴重。兩地相距三個多小時的車程,氣候和樹木、花草都相似,產生的粉自然差不多,我之前就應該想到啊。我怎能再逃三年呢?從此,我認命了。
搬到波士頓後,我頭兩年半沒去工作,就琢磨養生保健之道。枸杞、大棗、桂圓是必須的,還買了阿膠、魚膠等貴重的補品。各種中草藥、中成藥大包小包地往家拎,簡直是神農嚐百草。我還在家裏釀葡萄酒,當然失敗了。後來悟出:大道至簡!把那些東西全部扔掉,少吃寒涼的東西,調理身體的12經絡,多一些運動。慢慢地發現我不再怕冷了,精神勁也更勝從前。我的花粉過敏依然是“唯有春風最相惜,一年一度一歸來”。
20年的春天,也就是新冠疫情爆發的那年,我發現我的花粉過敏症狀明顯減輕許多,還是要吃藥的,但藥物減半了。可以肯定的是,這與新冠疫苗接種無關,因為我年底才打疫苗。或許之前一兩年過敏症狀已經開始逐步減輕了,但沒引起我的注意。之後每年春天的抗敏藥都在逐步減量。今年春天,我隻吃了一次抗過敏藥,而且隻有半片,就安然度過。
下麵是從網上搜到的:
花粉過敏從中醫角度分析,主要歸結於正氣不足,邪氣外侵。風邪入侵我們,首先入侵的就是我們的肺部,主要是從鼻腔、嘴巴、皮膚等入侵身體,於是就表現為我們花粉過敏的種種症狀,所以中醫在治療過敏一般都是采用扶正的方法,體內正氣充足則邪不能侵,結合藥物、針灸、按摩的手法進行治療,緩解症狀。
Allergies can come and go, and can chang overtime。我認為我的花粉過敏隨著我的身體狀況的好轉而慢慢地消失了,算是意外的收獲。
各位飽受花粉過敏折磨的朋友們,全方位地鍛煉調理身體,你們也會有意外的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