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起初發點兒牙疼的哼哼或者肉酸的思念,反應者寥寥也就作罷,但總還是惦記著,而且我有一個不好的習慣就是不太愛回應但也總還是惦記著。直到去年老汪故去,真是挺難受的,要知道我的初中時代就指著老汪活著了,我的興趣,我的戀愛,我的青春,我的遠方,還有我討厭卻改不掉的押韻習慣。於是就寫了一篇關於懷念老汪的習作,回應者多是幾位姐妹,也無非是緬懷和哀思,深表同感一類的。唯獨有一個叫舞女的男同誌回應說“可是他已經去世了。。你寫給他...他看不到啊。。。。你是寫給你自己的吧~~”頓時就衝動了,你說一個大老爺們,舔著個臉叫舞女,還那麽不解風情,爺得罪你了嗎?
當時特別想拿板兒磚拽他,但又顧忌自己是個“斯文”人,可又不想吃這個啞巴虧,就指桑罵槐的寫了一首無題十二如下:
是鬥場上的卡門
有撩人的紅唇
有堅定的眼神
還是月宮裏的佳人
有妖嬈的身
有溫婉的心
亦或是一個隻肯在
霓虹下揮灑青春的靈魂
不慎把純真
遺失在有霧的清晨
實際上就是暗諷舞女,說他裝(這裏像舞姑娘道歉,不知者不怪),可後事情卻有了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