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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月日晚上十點半,朱大夫來了個電話,聽著挺著急。丫頭接完電話,對我說:“朱大夫說,有一個摩洛哥小團,名額有限,她給留到明天。郭老師也去。”我說:“那就去吧?”“那就去吧。”丫頭當即去朱大夫交代的網站上報了名交了定金。許多事,想到了就做,不做說不定就會錯過了。去年在巴黎,聖母院裏還轉悠了一下午,誰知今年就燒掉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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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人詩詞,為唱和的比為出版的多,當然,就是出版,“付梓”了,也沒有稿費,得自己墊銀子,詩集還主要是拿來送人。不像現在的人,巴望著我們拿錢去買。當然也不是叫他拿去比第一。 所以,唱和是詩人創作的原動力,起碼也是原動力之一。你有一肚子的殘紅冷淚,能找個人傾訴一下,是一件多麽令人歡暢[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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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8:23:52)
仲夏之夜,有地主者招飲於三米山莊。一時風起雲突,天下悚動。信使傳遞,不絕於途。應者四起,狼狽而行。但見至者如蛙集,參差盤踞其聲嘈嘈;來者似蜂擁,上下裹挾其勢洶洶。及時,華燈盡放,鼓樂齊鳴。猿吟虎嘯,鳳起龍騰。白霧繚繞,滾滾乎水煮之魚翩然而至;青煙翻卷,吱吱乎油烹之肉赫然而陳。旋爾酒酣。廳堂之上,主人猖狂賓客喧囂;廚廁之間,門聲水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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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8:19:41)
元光二年的秋天,冷得特別早。已是掌燈時分,竇府空曠的庭院裏杳無人跡,家僮們都不知躲到何處取暖去了。上房裏燈火通明,魏其侯竇嬰穩穩地提起筆,在眼前的一方素絹上,寫下一個字,又端詳了一陣,這才拿起來,緩緩地轉過身,把那個字展開在納德的眼前。那個字足有一尺見方,勁拙挺拔,是個新隸的“曼”字。納德麵色大變,急抬頭看一眼竇嬰。竇嬰微微一[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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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8:10:32)
老婁臨走,給我留下這盆花。那是乍暖還寒時節,就已經開得爛漫。老婁說了它的名字,或者竟沒有說,而我並無印像,直叫它“老婁草”或者“老婁花”,反正家人都能明白。待到真正熱了,我將其移入院中,它便一發不可收拾,熱熱鬧鬧地一夏天,至今意猶未盡。老婁離去將近半年,這盆花便在我眼前為老婁占了一塊地方,也將近半年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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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8:02:44)
天下糧倉在蘇南,蘇州、鬆江和太倉三府就是這倉裏的三個大糧食囤子,正所謂錦繡之鄉,膏腴之地。古來賢者道,衣食具而知榮辱,可是賢者又說,飽暖而後思淫欲。賢者就這麽說過來說過去,把個富裕地方的一些人說得竟不知該如何是好,於是就生出些心機,將聰明都用到了尋常想不到的地方。青浦城裏的米三爹就做過一件奇巧的事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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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8:01:48)
這人,識了幾個字,不僅糊塗始,聰明也就此開始了,免不了要寫點什麽。寫來又究竟幹什麽用,就不易說得清楚,或者當時清楚後來又不清楚,終歸還是不清楚,唯那個一時之快不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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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59:46)
聖人也有七情,所以,也是要罵人的,“小人哉,樊須也”!隻是不如凡夫俗子那般囂天潑地狗血淋頭,入娘搗X地罵過去。如今大家讀書,凡有罵人者,都用個“X”,把些聳人聽聞的去處遮掩住,以免攝人心魄。這算是現代的文明。不過古人也文明,唐[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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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58:22)
才一轉過年,人們就爭著去寺院裏頭上香。說是祈福,實是乞福,更是爭福,生怕去晚了,佛祖神靈一生氣,不再答理他,以後的日子便會不好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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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6 07:57:19)
也有人說,心急吃不了熱餑餑。那個時候,雖然你的心倒是不急,卻也是吃不著熱餑餑的。等到吃的時候,餑餑早都涼透了。至少四十年前還是這樣。一年下來,挨到要過年了,總算盼到了蒸餑餑。膠東平原上一個一個村子裏,人們從缸底掏出麥子,到場院裏的石磨上套上驢,再給驢戴上“掠眼”(眼罩),開始磨起麥子麵來。驢也不老實。雖然遮著眼,驢也知道是在幹[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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