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2-08-26 06:23:23)
“水夕蒼蚊殘夏扇,河間紅樹早秋梨”,這是徐青藤文長先生的一副對子。這樣的景象,於我未見已經是很久遠了。先是在國內的時候,有蒼蚊有扇而沒有了水夕,到處蓋起些房子來;後來跑到國外來,有水有夕有蚊子卻又沒有了扇,家家都裝了空調機。好在今年我的院子裏多了一顆桃樹,八九個桃子參差上下,向光的一麵已經泛起了紅暈。雖不是梨,卻也還在早秋,便[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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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12:46:32)
地域歧視自古就有。華夏一統,天地方圓,我們曾歧視所有周邊地方的人。說東夷南蠻西戎北狄,總透著以之為茹毛飲血如蟲似犬的不屑。國是如此,甚至一府一縣也是如此。無論什麽原因的優越感都會產生歧視。我的老家在高平路的邊上,已是膠東地麵,向來富庶,鄉民們的優越感經千年積澱根深蒂固。我們稱一切從膠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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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9:04:54)
朱鄉紳是崇儒的。朱鄉紳近來有了一些如飛花般的豔想。朱鄉紳呷一口渾酒,唧唧地唱一句,道:“有美人兮,君子好逑。”
朱鄉紳進過學,所以,朱鄉紳的話都是有些來曆的。“有美人兮,見之不忘”,出自漢人詩,後來讓人弄上調調,唱著好聽,就是《鳳求凰》;“君子好逑”,更有來頭,是《詩經》開篇《關雎》裏的,單為了恭維“窈窕淑女&rdqu[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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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9:02:50)
這些日子裏,我為女兒的演出排練花去了不少時間。那是多倫多華人社區的一個春節晚會,已經連續辦了九年。因為我住在多倫多的遠郊,每次來回都是一百多公裏的路程。如我這樣的想必也並非個例,相似的情況應該還有。不過這些倒不妨礙導演演員義工以及我這一類小演員家長們,希望亦且相信這一屆晚會會辦得更好。
說起這個如今在多倫多華人社區已經頗有些影響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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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59:12)
用白話還是用文言寫作的爭論,在主觀意識上是新舊思想鬥爭的問題,而白話文運動的勝利,客觀上還得益於現代書寫和印刷技術的成就以及社會文化教育的普及,否則,它也是不能戰勝文言文的。
不要相信,先秦的人們說話就像《尚書》或者《春秋》三傳裏那樣,那樣說話,恐怕也是不能被聽懂的。那個時候人的口頭語言,也就是“白話”,一定要比書上表現出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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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教育不是件容易的事。孔夫子弟子三千,“受業身通者七十有七人”,成材率不過百分之二點五。聖人尚且如此,何況別家。
孔門弟子中,顏淵子騫,冉有伯牛,都是屢為眾人稱道的。而我甚愛者,卻是端木賜。小小子貢,能辦大事。
子貢複姓端木單名一個賜字,是衛國人。因為口舌伶俐,難免油腔滑調,所以常遭夫子修理。但是他也有自知之明,一次孔子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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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55:42)
其實我沒有什麽病。早起打了幾個噴嚏,還有些鼻塞,用紙以後見了些血痕,大約是暖氣開得幹燥了些。因為現下小豬流感鬧得紛紛揚揚,由不得我不下意識地重視了一下,盡管我也覺得沒甚來由。
鼻子與我的糾纏已將近四十年,竟成了我飄洋過海諸因素中的一個。如今回想起來,不外就是因為環境汙染。“革命委員會好”那陣子,我的父親遭竄,在安徽的煤礦裏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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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54:53)
我這個人,注定了就該是現在的這個樣子。為什麽?天地君親師,除了小時候過年,給爺爺奶奶磕過一次頭,成人之後我就沒有拜過什麽人。於我有恩於我有情的,我念他的恩念他的情,但是我不拜。當然我說的這個拜,不一定就非得要“拜手稽首”,心裏頭拜下去的也算。
人生就像走在一個錯綜複雜的院落裏,拜便是打開各種大大小小的門扇的鑰匙;人生也如同迷[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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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50:18)
王羲之一揮而就寫完了《蘭亭集序》,天下書人歎為觀止。可是過了不算太久,右軍這幅字就不見了,剩下幾幅臨品給我們看,馮承素呀虞世南呀褚遂良呀歐陽詢,還有後來的趙孟頫。褚遂良本流傳最廣,馮承素本據說最為近真,而趙孟頫本不知道臨的是誰,沒有右軍的多少精神,一看就是趙孟頫。不像我這裏無聰的一幅行楷,誰的版本也不臨,自書《蘭亭集序》,看著也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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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49:20)
我小的時候,正是文化大革命如火如荼,無產階級專政的工具們有的被弄壞了,有的則忙不過來,於是就鼓勵百姓告密,那時候叫檢舉揭發。當然是揭發反革命,也揭發壞人壞事。機關學校工廠街道,路邊牆上大門後頭都能看見檢舉箱。一個木頭盒子掛上把小鎖,門上一道縫,反革命或者壞人壞事就被從這道縫裏檢舉進去。每天來來回回走在這些箱子下麵,我對這些箱子就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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