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
(2022-08-25 08:45:21)
威廉斯堡是個村子,座落在惠特比小鎮的緊西頭。村南有一條公路,村北又有一條公路。村中間東西橫貫一條街,TwinStreamsRoad,我就叫它雙溪街,聯接起村子東西兩則蜿蜒而過的兩條小溪。其實它該有個更有詩意的名字,譬如孿生河街。不過,我勘察過小溪們的源頭,雖然向北不遠處並入了同一水係,但是前後還是有些距離,說是一母尚可,同胞就有些勉強。所以,還是雙溪[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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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貿易生涯起於何時,如今竟是記不太真切了,總是在我八九歲的時候吧。主要經營的不過是母親需要的油鹽醬醋父親需要的加飯香雪海,都是關係國計民生的大宗貨品,貿易夥伴也都是國營或者集體單位。當然偶爾也為自己做些采購,兩分錢梅片三分錢桃幹之類,生意對手就換成了一個實實在在有名有姓的人,不過是個瞎子,姓王,叫王老頭。
王老頭每天早上都坐在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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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40:03)
有道是,“狀元幾人能題詩”。不會題詩也沒有什麽了不起,大不了作詞填曲,隻要說得有道理。康熙年間的狀元蔡昆暘就填過一首《羅江怨》:“功名念,風月情,兩般事,日營營,幾番攪擾心難定。欲待要,倚翠偎紅,舍不得黃卷青燈,玉堂金馬人欽敬。欲待要,附鳳攀龍,舍不得玉貌花容,芙蓉帳裏恩情重。怎能勾兩事兼成,遂功名又遂恩情,三杯禦酒嫦娥共[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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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39:10)
西諺有雲:smallpot,easilyhot,小壺易熱。此話想來不虛。小小一把壺裏,盛不了多少水,自然是一把火就熱了,說不得還要沸騰起來。引喻到我們人的身上,有人想到的便是那句老話,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一瓶子怎麽樣才算是裝滿了,這倒是個問題。除了那幾個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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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36:27)
早先裏,六、七十年代,大家也過年,也辦年貨,也辦得高高興興的,雖然東西不太多。一家人家買塊肉,買條魚,再買個雞啊鴨啊豬頭啊什麽的,便就覺得豐盛。如果家裏養了雞,就連買雞的錢也都省下。任它是紅衛兵是造反派,都擋不住大家過年的興致。咋的?還不讓我們過年了?那時候家裏沒有冰箱,東西買回來收拾好,住樓上的人家就掛在窗子外頭,等著年三十好做[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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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17:36)
小段從農村來到道古橋旁,一直讀完了碩士課程,就分配到研究所工作,家裏的人都替他高興。研究所裏要改革,組織年輕的研究人員下企業鍛煉,小段他們幾個新來的碩士博士,一起到了八方集團公司。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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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朱拿中國曆史畫出了一幅美麗的圖畫,其心也善,可惜這樣的圖景在曆史本身並沒有出現過。中國政治的曆史,從來是血與火的曆史,武力與權術的曆史,唯獨沒有田園詩。對於現今的事,我們可以從這部曆史中尋找根由,千萬不能奢望尋找到出路。
“不戰而屈人之兵”,其所以“善”,是因為劃算,是成本的計較,是建立在實力和謀略之上的,與道德的力[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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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05:58)
宋國的惠施是個能幹的人。惠施愛讀書,而且愛思考,肚子裏的主意就多。他不僅玩哲學,也玩政治;不僅管民生,還管國際關係,和幾個哥們兒弄出個“合縱”條約組織,聯合起小國弱國,對付秦國的侵略和擴張。所以,莊子就說了,“惠施多方,其書五車”,有五車的學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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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05:00)
我不是個詩人,雖然我也寫過一些詩。年輕的時候寫自由詩,現在寫些舊體,都是一時的感情。寫新詩的和寫舊詩的總要爭論。不過我覺得,新詩的曆史至今不及百年,要總結規律性的東西就不易。反正於我的經驗,要是拿來作匕首或投槍,我還是寫新詩。雖然我不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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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8-25 08:04:17)
我那個時候舞文弄墨,當地的報刊雜誌也都熟,閑暇裏少不了串串門,喝杯茶,胡說八道幾句,興起便去,興盡便歸,別是一番快活。自從社科院擠進了省委大院的二號樓,學刊編輯部就成了最近的可耍子處,抬腳就到。所以我就常常過去,和老包坐一會,說些天南地北古往今來的事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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