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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世繁華之紅顏丹心 第三回

(2018-11-05 18:21:23) 下一個
                               第三回:   陽奉陰違逢場作戲   言語投機夜談往事
 
       當時我真是捏了把汗,生怕他們上來打三舅爺。他當時心想如果在村邊吵吵嚷嚷,驚動了家裏藏的人,他們聽後肯定不顧一切的出來爭辯,執法隊的人多,如果那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才想讓他們把自己帶走。此時執法隊裏有一個瘦瘦的人他就是隊長,一直在冷眼觀瞧,他仔細看著三舅爺氣質不凡、分寸不亂他肯定不是一般的農村老漢。莫不是文革裏辭官回鄉的老革命楊清正,真的要是他那就捅了馬蜂窩了!要知道就連現今“省裏的四大家族”幾個掌舵人見了他都要畢恭畢敬。一念至此他心生一計走到隊伍前麵向三舅爺說道“老人家,你也知道關縣長是從省裏下來掛職的,這次下了很大決心要把生育率降下來,我們也是聽人調遣職責所在,還望理解。”
       三舅爺冷笑一下麵露不屑之色說到“那關縣長不是號稱什麽四大家族之一的穀震梁女婿嗎,那你們就屈服於他的淫威之下,置黨紀國法於不顧”接著又說道“好呀小穀,穀震梁你調教的好後生,以後看你怎麽給我解釋”執法隊的人都不傻,那隊長看著眼前這個麵色冷峻的老人,知道他八成就是當年辭官的副省長,大名鼎鼎的楊清正。眾人此時聽他說話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怎什麽好。
        突然隨著一聲刹車聲,眾人看去遠處從車上跳下來一個人朝這邊一溜小跑,這個人來到三舅爺身邊喘著氣說道“世伯,小侄關成代嶽父向你問好。今天讓您老人家受驚了”說著深施一禮。
三舅爺麵無表情的一擺手說道“縣長大人,我這把老骨頭可不敢受此大禮”
        關成依舊賠笑到“小侄前後來了兩次都不曾見著您老人家尊顏,今後工作上還望老前輩多多指教”
三舅爺依然麵無表情,正眼也不看關成一眼好像對著空氣說話“縣長大人,不要一口一個小侄的稱呼了。你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不參與政事多年了,對外麵也不了解,指教更是談不上!隻想在餘下的日子和鄉親們相伴了此殘生。
       當年我們幾個身受重傷,為了逃避國民黨的追殺逃到這裏,是這裏的老鄉們冒著風險收留了我們,給我們療傷又把口糧省下來喂養我們。可我們呢!反過來要屠殺他們的後代,要是當年救我們的那幾個老人活著的話,看到今天這樣估計腸子都悔青了。所以誰要是禍害守法的鄉親,我就是拚了這條老命也要為他們伸張正義,況且身後還有黨和政府主持公道,不會讓那些虎冠之吏橫行的”
關成一看三舅爺這副態度,聽著這番話知道他也亮明了和自己對立的一種態度。一時也不知說什麽好,隻有笑臉相陪。執法隊那個隊長向前笑嘻嘻的說道“老人家,都是我們不好惹您生氣了。今後一定改進工作作風讓人民群眾滿意”
       “這是工作作風的事嗎”三舅爺冷笑說道。
        關成急忙對那隊長說道“都是你們惹世伯生氣還不快走,回去好好反思反思,檢討一下自己”
        眾人連忙稱是,就一哄而散。留下關成尷尬的站在那裏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三舅爺看著他們惺惺作態的樣子也懶得理他們,麵沉似水了一眼關成說道“你回去告訴穀震梁,當官為的是給人民謀求福祉才是正道,讓他別忘初衷,不要把路走偏了。三舅爺說完拉著我就走。
        在路上我問三舅爺他們那麽怕你,你為什麽不讓他們把政策給改了讓人把孩子生下來。他我一笑說道“傻孩子你還小,事情哪有這麽簡單呀!”我和三舅爺把來到村口他讓我先回家,並讓我告訴爸爸執法隊今後不會在為難我們,放心的等孩子降生就好了。他要返回我爺爺家看看。
       我一人來到三舅爺家剛進門父親看到我就“呼”的站了起來問到“狗子,這麽晚你怎麽來了,家裏怎麽了”聽到父親大聲嚷嚷,從裏間屋裏走出來幾個人,其中是一個是母親。另外看起來也是一對夫妻,應該比我父母大幾歲,其中一個女的也腆著一個大肚子。旁邊還有一個比我大幾歲的女孩。他們都圍過來問我怎麽了?我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並告訴他們三舅爺說今後沒事了。
       眾人聽完後都鬆了一口氣。父親說道“真難為三表舅了”
       旁邊那個男的說道“唉,現在這形勢下隻有老哥哥能頂得住,要是換了別人可就難說了”仔細看那個男的瘦瘦的紅臉膛,有點病殃殃的樣子。父親把我拉到他跟前這時給我介紹到“狗子過來,這是你三舅爺的好朋友,你也該喊舅爺呢”
       我剛想喊他一聲舅爺。那個人連忙對我父親說道“使不得,咱哥倆差不了幾歲,和老哥哥那邊各親各論,咱們以兄弟相稱吧”就這樣父親讓我喊了他一聲大伯。稱呼那個懷孕的女人伯母,這時伯母把旁邊的女孩喊來說“盈盈過來,這是你狗子弟弟”盈盈姐過來給我打了一個招呼。這是我初次見她,也沒什麽很深的印象隻覺得她長的比較白靜,不像農村人。
       寒暄完,父親和大伯在聊天,他倆還比較投機。父親說道“三表舅剛才和他們在橋頭吵吵嚷嚷的,是怕驚動了咱們,如果咱們出去執法隊的人多,那樣後果不堪設想,所以三表舅才伸出手想讓執法隊他銬走。來掩護咱們”
        大伯說道“老哥哥就是那樣的一個人,遇事先看大局先替別人著想。否則文革就不會辭官了。現在咱省裏有名的四大家族陳、穀、倪、徐這四位族長當年不都是老哥哥提拔起來的嗎?按現在話來說他們四個人離不開老哥哥,是他的小跟班”
       父親到“當年他們四個在省政府都是負責一麵事務的大員,可有什麽事他們還是習慣找老哥哥商量,聽他的決斷。後來省裏一些人就頗有微詞,說他們搞小團體。這也是文革中給他們定的罪名之一吧!”
       大伯說道“可不是嘛,當你他們哥五個情同手足,也確實走的太近。據說那年他們在我們這一代養好傷後,執行一個簡直是赴死的任務,哥幾個商量了一下一塊去,老哥哥他娘麵帶微笑給幾個孩子做了一頓好吃的,幾個孩子吃完齊刷刷的給老哥哥他娘磕了幾個頭,異口同聲的喊了聲娘就上路了。老太太等他們走了以後哭了一整天。那時候的朋友是過命的感情呀!”
      父親到“這個政權能建立起來,也是那時候的人有質樸純真的心,和鍥而不舍追求”哪象現在!”
他們聊一會感歎一會,不覺已到後半夜。
       第二天一早三舅爺從我爺爺家回來了,他告訴父親那邊已經安頓好,執法隊以後不會再去找事。並讓我父母和盈盈姐的父母安心住在這裏,等孩子生下來。我和盈盈姐自回去上學。
       想不到在我回去的第二天就出現了一個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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