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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院風荷】五絕 平水七陽韻 西湖十景之二

(2016-07-22 03:32:29) 下一個

【曲院風荷】五絕 平水七陽韻 西湖十景之二

© 2016 杭州湖墅STL 呂傑
July 22,2016

曲院風荷立

徐徐送暗香

迷人人欲醉

麯散宋蓮塘

注:“麯” 為 把麥子或白米蒸過,使它發酵後再曬乾,用來釀酒。此地為宋代宮廷酒坊。那曬的時候所散發出來的香味,混與蓮香,真是醉人不用酒了。

原本“荷風”強調的是混和著荷花香與酒麯香的醉人之”風”,而康熙所改的“風荷”強調的是“荷”;這一改,意境就差了好多:世上處處有飄蕩著荷花香的的荷塘花園,而荷香借著酒麯香醉人的,若不是唯一,也該是世上並不多見的。

麯院風荷(原字作「麯」,簡化字混作「曲」)是西湖十景之一。南宋時,此處都是荷花,又在此釀酒,因而稱為麯院荷風。清朝康熙年間,在蘇堤跨虹橋畔的嶽湖種荷花,並建亭立碑,康熙題為“曲院風荷”。“麯”錯為“曲”,又改“荷風”為“風荷”。

(以下資料摘自【百度百科】)

曲院原名麯院,位於金沙澗(西湖最大天然水源)流入西湖處,南宋這裏辟有宮廷酒坊,湖麵種養荷花。夏日清風徐來,荷香與酒香四下飄逸,遊人身心俱爽,不飲亦醉,曲院風荷成為西湖十景之一。

曲院風荷 與 錯別字

西湖天下名勝,自古騷人墨客蜂聚、詩詞題刻如雲。清帝康熙則題寫了“曲院風荷”,立碑在曲院亭中。可惜的是這位“千古一帝”寫了個別字“曲”,害得300多年的遊客苦苦尋求這個“院”到底“曲”在哪裏。當然,他剛剛寫出時,杭州人心知肚明是皇帝老倌寫了個大別字,不敢指出而已,因為從宋朝(或晚至明朝)起,當地人已把此地叫為“院”。明朝人田汝成的《西湖遊覽誌》說:“院,宋時取金沙澗之水造以釀官酒。其地多荷花,世稱‘院荷風’是也”。而這個“”當時沒有對應的簡化字,是不可以寫成“曲”的,寫“曲”就是別字。一定要寫,就得找出個什麽“曲院”來。

曲院風荷
到了康熙的孫子坐天下時,這個“曲院”仍然沒著落。別字赫然擺在那裏,乾隆覺得連自己的顏麵都一並不好看,於是在碑的背麵刻詩說:“莫驚誤筆傳新榜,惡旨崇情大禹同。”“榜”就是題字。“惡旨”則是“絕旨酒”。《戰國策》說大禹“絕旨酒”並斷言“後世必有以酒亡其國者”。乾隆詩的意思是,康熙哪裏是筆誤,是因為厭惡旨酒,就連造酒的“”都不願意寫了。這樣一來,爺爺不但沒有寫別字,還借改“”為“曲”倡導“惡旨”,長保國運,用心何其良苦。乾隆真是端的了得,隱惡揚善挖空心思。天子至尊,口含天憲,張嘴就是法律,叫臣子三更死,臣子就活不到五更天。說“曲”不是別字就絕不是別字,天下何人敢說半個“不”。正因為這樣強勢,康熙還毫無顧忌地寫錯字,“把避暑山莊”的“避”字右上角“辛”下兩橫寫成三橫,搞得“辛”不“辛”、“羊”不“羊”的;把“花港觀魚”的“魚”下麵4點寫成3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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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湖十景,最早見之於文字記載的,是南宋文人祝穆所著的《方輿勝覽》一書:“近者畫家稱湖山四時景色最奇者有十,曰:蘇堤春曉、院荷風、平湖秋月、斷橋殘雪、柳浪聞鶯、花港觀魚、雷峰落照、兩峰插雲、南屏晚鍾、西湖三塔。” 祝穆係南宋思想家朱熹的弟子,所說當較為可靠。但他所說的“畫家”,而且又是“近者”——即與他生活在同時代的畫家,究竟指的是誰呢?
對此,有兩種說法。一說是南宋畫院畫師馬遠、陳清波等人。因十景之名,源於南宋畫院畫家所畫的山水題名,如馬遠畫的柳浪聞鶯、兩峰插雲、平湖秋月,陳清波畫的斷橋殘雪、三塔印月、雷峰夕照、蘇堤春曉等。另一說由世居杭州的鍾毓龍(1880—1970年)提出。他在所著的《說杭州》一書中介紹說:“十景之名,始於南宋之馬遠。遠在畫院,慨宋室之偏安,故其畫西湖,往往僅畫一角,以示剩水殘山之意,而十景之名,遂由以起。” 鍾毓龍是晚清光緒年代的舉人,生前曾擔任過浙江省通誌館副總編輯一職,所說當可采信。
上述兩說,雖有些不同,但細觀雙方行文“脈絡”,有一點是一致的,即西湖十景之名最早始於馬遠的山水畫,然後才衍生到其他畫師的畫作題名。
馬遠,字遙文,號欽山,祖籍河中(今山西永濟),生長在錢塘(今浙江杭州)。他的生卒和詳細經曆,因年代久遠,已無從考查。根據現存的史料,隻知道他自曾祖父起,到祖父、父親、伯父、兄弟、兒子,一連五代數人都是當朝畫院的畫師。而馬遠自己則為南宋光宗、寧宗兩朝畫院的侍詔。由於他自幼繼承家學並師法諸家,因而功底深厚,風格獨特。他工人物、花鳥,尤長於山水,與李唐、劉鬆年、夏圭一起被稱為南宋畫院四大家。馬遠約卒於理宗初年。
值得指出的是,馬遠的一生受國事的影響很大,因為他生活的年代是我國曆史上最為動蕩的年代之一。靖康二年(1127年),金兵俘徽、欽二帝北去,於是曆經九帝共167年的北宋便宣告滅亡。此時,徽宗的第九個兒子、康王趙構,即帝位於河南商丘,他不但不接受李綱、宗澤的抗金意見,去收複失地,反而聽取了黃潛善、汪伯彥的逃跑主張,先退至揚州,繼而渡江南奔,在臨安(今浙江杭州)建立了南宋政權。期間,馬遠的父輩,因不願受亡國之辱,也隨著趙構的南逃足跡一路顛沛流離地來到了臨安安家落戶。
當時的臨安,由於中原人口的大量遷入(其中以官僚、富戶為多),因此城市的人口和財力急劇增長,工商業也得到了迅速的發展。一方麵宮殿衙門、府第豪宅到處興建且不計其數,另一方麵,茶坊酒肆、戲院書場又遍布全市各處。大街小巷更是店鋪林立,臨安一時出現了少有的繁榮。田汝成在《西湖瀏覽誌》中“南渡後,堤橋成市,歌舞叢之,走馬遊船,達旦不息”所形容的就是當時的景象 。此時,西湖開始有“銷金鍋”之稱。於是,甘心於偏安的南宋君臣就沉迷享受,耽樂湖山,早將抗金大業拋棄於腦後。與此相反的,倒是出生於南渡後的馬遠,卻沒有忘掉北方的祖籍老家。他看到朝庭官員不思抗金,“賞玩殆無虛日”,不禁痛心疾首。他從父輩口中得知,徽、欽二帝的被俘,使國家失去了大片土地,這一段屈辱的曆史讓他痛苦不堪。作為一名畫家,他麵對國家的山河破碎,決心通過自己的畫筆一抒心中的憤懣,並喚起民眾的覺醒!
馬遠用繪畫創作實踐了自己的心願。這從後人對他的品評中可以得到印證。那麽,馬遠(或和其他畫家一起)畫的西湖十景具體是指西湖的哪些地方?現據鍾毓龍的考證,以宋時之十景為據,概述如下:
柳浪聞鶯 宋時自清波門至錢塘門,沿湖五裏,皆植柳樹,有柳洲之名。柳浪聞鶯之最,在清波門外。其他有港有橋,皆以柳浪名。每當春時,柳絲隨風搖曳,如翠浪翻飛,黃鳥啼鳴其間,與畫舫笙歌相應答,此為春景也。宋時,地在聚景園中。宋亡,園廢。
蘇堤春曉 蘇堤兩旁,悉栽桃柳。杭人有“一枝楊柳一枝桃”之諺。每當春日,桃柳競芳,紅綠相間,遠望近觀,均堪娛目。而破曉之際,晨光乍啟,宿霧未消,落英蘸波,錦屏垂繡,實為湖中之最勝處。此為春景,亦兼為曉景。
麯院荷風 宋時,九裏鬆行春橋之地,有釀官酒之所。其旁湖中,悉植芰荷。每當風過,香沁心脾,故以夏為景。宋亡,院廢。
平湖秋月 亦作秋水。宋代此景,本無一定之地。至清時,才以實地稱之,故略。
三塔印月 湖中三塔,各高丈餘,形如壺瓶,而空其中。每塔各有三孔,以通其外。秋月映之,塔下各有三影,故名。後改“三潭印月”。
斷橋殘雪 雪後至孤山探梅,登此橋一望,則葛嶺一帶,樓台高下,如鋪瓊砌玉,晶瑩朗澈,不啻玉山上行。此為冬景。如在平時,行其下者,枝葉扶蘇,漏下月光,碎如殘雪。亦為夜景,而非真雪。
雷峰夕照 宋時,塔上重簷飛棟,窗戶洞開,夕陽返照,金壁耀目。
南屏晚鍾 南屏山多空穴,傳聲獨遠。故為晚景。杜詩有“山鍾搖暮天”之句。
兩峰插雲 欲雨未雨之時,四山雲冪。而南北兩峰,獨露其巔,故有此名。本為湖中遙望之景。
花港觀魚 花港之水,出花家山。南宋時,內侍盧允升築園於此,景物奇秀。引港水建池,水冽而深,異魚種集,士民群往遊觀,故有此名。宋亡,園廢。
關於這十景,據史料記載,宋以後“元人仿之,遂有錢塘十景。清人又擴之為杭州十八景等”。但不管怎樣仿之,怎樣擴之,其景點始終逃不出宋時的範圍,也始終沒有西湖十景出名。但令人惋惜的是,馬遠的許多繪畫作品由於歲月的流逝都已散佚不見。這其中也包括他創作的西湖山水畫小品。要不然,我們就能一睹他當年的“斧劈”力作,看一看這些西湖山水“一角”,體會體會其中所隱含的時代警訊,那該是多大的幸事啊!
至於現在的西湖十景,是在清朝以後才大致定名的。康熙南巡到杭州時,重修十景,並一一題字,刻石建碑,並流傳至今。在題字過程中,康熙根據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就將“麯院荷風”改為“曲院風荷”,將“兩峰插雲”改為“雙峰插雲”,又將“南屏晚鍾”改為“南屏曉鍾”,說:“夜氣方清,萬籟俱寂,鍾聲乍起,響入雲霄,致足發人深省也。”但人們對他的這一改名並不完全買帳,仍舊將它叫為“南屏晚鍾”。他又將“雷峰夕照”改為“雷峰西照”,杭人也不認同,後來都仍舊叫它為“雷峰夕照”。今天的西湖十景,除雷峰塔因1924年傾圮而重建外,其他景點也都在建國後經過新建、擴建而麵目一新。當然,這些已經是馬遠不可能知道的事了。---------- 摘自郭誌平《馬遠與西湖十景》原載雜誌《科學24小詩》2012年0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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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湖墅STL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中梅' 的評論 :

謝謝臨帖賞讀!祝好!
雪中梅 回複 悄悄話 平安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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