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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雅雅

(2017-02-10 14:02:54) 下一個

剛進文學城,理所當然是在獅壇,就是人在獅城。當時壇子裏有個叫西風雅雅的,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她講的好多東西我都很熟悉。後來確認了,是我的校友。

因為壇子裏已經有一個“雅雅”,所以他們叫我“小雅”。 兩個雅。和淡淡的風,水無霜幾個玩得熱鬧,風風雅雅的。打架的時候雅雅對我也是罩著的。她結婚了,我就拍了好多照片祝賀她,我結婚她也來祝賀我。有一年,獅壇換斑竹,雅雅就說我們倆一起申請。那時我正忙得不可開交,就沒申請,她當了斑竹。多年後的今天,我也終於當斑竹了,她依然是獅壇的斑竹。隻是那兒荒涼了。

新加坡是每年新年一月開學的,我是射手,基本是班上年紀最小的。奇怪的是中國美國不是一月開學,而是個不三不四的九月。這樣她雖然比我大一歲好像,但低我一屆。後來她上了新加坡的國大(NUS)。我那時很想留學。新加坡留學從近到遠,主要是澳英美三國。我覺得NUS可以保底,就報了10個,英國前五報了三,美國前十報了七。啥也不懂,心想要就要,不要我拉到,就讀本地NUS,也是名校。後來英美都有消息,英國的便宜而且獎學金,美國的貴。但越困難的越有吸引力,和家人商量就來了美國。等我到文學城的時候,差不多剛好讀完。

雅雅讀完了,工作,不多久結婚,小兩口到了加拿大。

我繼續念書,記得她得知我這個書要念八年,半天沒回我。最後來了一句:人和人,真的不一樣!

我懂她的意思。女人麽,讀完大學,下麵可以相夫教子,掙錢的事情交給老公。要念,也不用這麽玩命。可我當時不知道為什麽腦子搭漿了,就是不服輸,做不到就算,可以做到的就做下去。其實,當我看到她圓骨隆冬的兒子,羨慕得不得了,等我們gigi出來我都小三了,白白浪費了幾千個億,算是代價吧。耽誤的還有跑馬,我笨,書念得很辛苦,不敢花辣麽多時間去練習。現在可以了,最好的年齡段也已經過了。不過現在我也不拚了,平和了很多,不求速度, 隻要參與就好。能力之內,就不放棄。

後來我曾經短期去了多大和麥杆兒(我認為的加拿大最好兩所大學),忙得四腳朝天,居然忘了雅雅就在麥杆兒不遠的地方。祝她天天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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