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 (56)
2016 (1)
我從我媽媽那兒聽來一個詞:出新。她說小區所有樓重新粉刷油漆外觀,項目名稱就叫“出新”。在舊的不能改變的情況下,刷新你的視覺~出新。
熱了三個月了,被拘在家裏的時候,打量老舊的廚房,結構不佳,礙著一堵承重牆,怕是很難改變。但我們可以出新吧?一頓操作後,聯係好了做工的台灣老伯,他是工頭,帶著兩個危地馬拉小夥子來拆。見他們不說話,就問老伯你們是講英文們?老伯搖頭,說他們倆隻懂西班牙語。那怎麽交流?老伯擺手,不用交流啦,一起幹了8年,他們都知道怎麽幹。
拆的時候灰塵很大,噪聲很大。什麽也不能幹,我和老爺各自躲進一間房間,他去聽剛剛開播的Crazy 老張,我去把“樂隊的夏天”Eps8又看了一遍。
我們喜歡的樂隊“八仙飯店”恐怕要被淘汰了(除非有複活)。在唱了幾首歌,他們的才藝讓全場驚豔之後,今次的這首歌暴露了他們的短板:到底是過於順利的年輕人。熱愛音樂,技術和素養,包括創造力都可圈可點。但他們的題材就是浮在水麵上的那種,有點飄。
聽聽他們的這首歌吧,音樂很有魔性,粘耳朵。
看到他們這支年輕的樂隊,對於曾經留學海外又回遊的年輕人,我忽然抱起了很大猜想的願望,他們對於國際樂壇是不陌生的,他們可以自如的用英文唱作,他們巧舌如簧,仿佛英文就是他們的母語和思維。至少八仙樂隊,目前為止除了改編張雨生的“單身旅記”,所有呈現的歌,都是英文的歌,而且相當不錯。
同樣性質的還有來自長沙的 Berlin Psycho Nurses
Philip Marlowe 是上世紀五十年代大名鼎鼎的Raymond Chandler偵探推理一係列小說中的主人公,他非常有魅力,就像東野圭吾筆下的“加賀恭一郎”~不,Marlowe更強硬而孤獨。1955年Chandler的“漫長的告別”獲得“愛倫坡”獎,最推崇這部小說的是村上春樹。我個人也很喜歡。男性的推理小說家和女性的作者不同,女性的更偏重人性的挖掘。而男人,推理不過是個幌子,他們要寫的是某種人生的況味,中年的、不幸的、或者迫於愛的…某種況味…他們不用形容詞,他們用故事本身。
我是看完了村上的“國境以南 太陽以西”,接著看到“漫長的告別”,很微妙的組合,這兩種產生了一些化學反應。私以為隻有中年人才會懂得,才會注意到。
所以,很驚訝柏林護士幾個小夥子,竟然以Marlowe來寫歌,夠硬漢!
少不得提一句“大夢”,實際上這首歌的歌詞不全,有些不讓唱。到88歲就該停了,加上的那個光明的尾巴,狗尾續貂。但我喜歡任素汐,初聽之時,很衝擊。
生老病死貧窮困,猶如出生七件事,生命這些大的結構都是個人無法改變的。但是看看怎麽樣可以出新吧~出得好,也會眼前一亮,仿佛有新天地。
- 我也找來看一看。 村上春樹大名頂頂, 我卻沒有看過他任何作品,補補課。
非常喜歡任素汐的歌,多過她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