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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什麽?

(2016-05-10 05:52:00) 下一個

男人是什麽?

玄野

在淺薄邏輯盛行,虛假人權彌漫,片麵自由充斥的當代,這個單純的問題卻變得複雜而模糊不清了。原因是人的自由與權利被局限在了縱欲層麵上,男性的本質被解釋為縱欲的特殊模式。於是乎當一個人的性欲望更傾向於男性時,當代的學術主流就定義其為男性,性欲望傾向於女性時就定義為女性。當代西方世界的問題是錯誤地將縱欲定位成人的本質,於是劃分性別的標準就變成了縱欲方式的甄別。性的本質是什麽?男人是什麽?女人是什麽?男人不是別的,而是愛的一種模式,女人是愛的另一種模式,於是人類才有繁衍發展的可能。其他的一切都生發於此,也都必然要歸溯於此。

生命繁衍的規則超出理性的分析能力,至少當今的科學現狀以及可以預見的未來的科學發展是如此。在這一最核心的生命準則中,男性到底承擔了什麽職責呢?第一是基因的攜帶者。為完成這一功能,神在男性氣質中注入的是性欲。當男性將自己攜帶的基因傳遞給女性,基因攜帶者的任務就完成了。然而,問題就出來了,這麽簡單的功能,為什麽神要將男性塑造得如此強壯也擁有這麽多的智慧與才華,難道神的意思就是要男性用這多餘的精力與才華來放縱欲望?我不認為神有浪費任何一點資源的大意與疏忽。

在各種價值與職責中,基因攜帶者的份量占多大呢?世界物種裏雄性隻負責攜帶基因的並不多,也許安康魚是個比較明顯的例子。安康魚的雄性個體基本隻負有攜帶與傳遞基因的職責,性成熟以後它會盡快地尋找一條雌性個體而附著其上,與雌性合為一體,然後其他器官全部退化,營養與代謝全部依賴雌性,從而變成雌性身體上的一個肉突。曾有人捕獲一條獨立的雄性安康魚,其體積僅有雌性的千分之一左右。由此我們可以得到啟示,攜帶基因這一價值不過生命整體價值的大約千分之一左右或者更小。如果男性隻被賦予了攜帶基因的任務,我覺得祂絕對會將人塑造成安康魚那樣,雄性會變得極其渺小。

其實當代某些生命科學學者已有類似暢想,認定Y染色體會最終消失,男性也會最終消失。其問題所在就是這些學者隻知道男性的責任在於攜帶基因,而男性的縱欲是天經地義。事實並非如此,Y染色體是人類染色體中最強壯的一個,是最不會退化的一個,其脫氧核糖核酸的堿基編碼次序是糾錯能力最強的,最能耐受惡劣環境,為其他染色體所不及。

神分配資源的過程中決不是紈絝子弟的風格,沒有大手大腳而一擲千金,反而會是中國老農的作派,精打細算而可丁可卯,任何一個資源分配都要得到相應的效果。或者更準確地說,中國老農作派更合神意,而非公子哥兒作派則沒有。那麽男人的多餘精力為何而生的呢?當然這決不是為男人縱欲的方便而來,欲望應當滿足,但決不可放縱。所以禮記說,欲不可縱,傲不可長。男人的任何一點多餘的精力都對應著一定的責任。那麽男性的精力到底應該用在哪裏?

唐朝詩人李頎在一首詩中通過邊塞場景將男性的氣質描寫的很生動,借此我們來看男性的天賦責任所在。首先說“男兒事長征”,“由來輕七尺”,描述男人為了一種責任和意誌而視死如歸。然後又轉而描寫遼東少婦羌笛出塞之聲,瞬間令氣魄雄渾的三軍將士淚如雨下。其實這就是文學與影視作品的不變主題--俠骨柔情。男性富於獻身精神和攻擊意識,而這樣的冒險與付出的目的何在?沒有任何人為了冒險而冒險,無論有意識還是潛意識,抑或是神為人設定的必備品格而從不顯現在人的意識之中,這種典型的男性或者雄性氣質的目標就在於保護自己所愛的人,父母子女妻子與姐妹。所以,見得少婦弄笛想起家鄉親人,對此如何不淚垂?

到這裏我們就可以看到神賦予男性強壯體魄和高超才華的用意所在,核心目的是保護自己的親人愛人,進而保證生命繁衍這一原則。男性的自然價值或者說神賦價值所在,基因攜帶者是其一,女性保護者和親人保護者的角色是其二,而且更加重要,也隻有這樣的職責才需要這樣的體魄。

同時男性的保護者職責獨立於基因攜帶者的角色而存在。因此,男性選擇自己保護的對象,不以那女性是否攜帶了自己的遺傳基因為條件,也不以那孩子是否為自己的後代而抉擇。這也就是時下流行的所謂大愛。當然,一定會有大量的男士隻關注自己最親近的人,而決不關心外人。這樣的行事原則不是神所賦予的氣質,而是混雜了自私與欲望而致。男性的神賦氣質是獻身的,而不是自私的,唯有大愛以愛天下人,才可能無所保留地愛那一個人和那幾個人。若非自家人不愛,必然是以自我為中心界定出自己愛的範圍,那麽有什麽比自己離自己更近呢?他在個人利益和愛人利益之間抉擇時他會選擇哪一個呢?因此自己獻身而愛身外之人就變得不可能。

探索未知領域和追求精神境界是男性更高一層的職責。一般來說,男人更容易受興趣的支配,而不是實利的左右。名譽對男人的誘惑力也比較有限,名譽的實質意義就是外人價值取向的總和,束縛於名譽的人也就是失去自我靈魂與信仰的人。所以孔子有句話說:雖千萬人,吾往矣。世人的毀譽完全無法動搖孔子的信仰。而耶穌說,我來本不是召義人,乃是召罪人。那一切冠冕堂皇,高雅禮節,為世人崇敬,在耶穌眼裏卻不過是外表華麗而內藏腐敗與枯骨的墳墓而已。人內心和靈魂中第一重要的是精神與信仰。所以耶穌對門徒說: 就當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

基於這樣的職責,男人當如何立身處世呢?哺乳動物的生命周期有一個重要的規律,就是沒有任何一個個體可以在缺失了成年個體的撫育或者其他生靈的幫助的情況下而存活下來並發育成熟。基於這樣一個規律,在生下嬰兒以後,撫育嬰兒是母親的必然職責。隻生不養者,不可稱其為母親。同樣地,男性如果隻完成了基因攜帶的職責而不顧自己的保護職責就不可稱其為男性。男性之為男性的法則不是社會人文發展出來的,而完全是自然意義上神賜意義上的。其實,當代基於縱欲的那些片麵自由片麵人權概念,連男性和女性的基因攜帶者的職責都拋棄了,而隻局限在生命繁衍所附帶的生理刺激來解釋人的價值。這是怎樣的荒謬呢?無視神賦予的為男性為女性的自然職責,吹噓需求的滿足而成欲望的放縱,使普通的生活質素變成墮落的品格,從而以此來劃分定義出人的六種性別。這豈非是人類文明以來最恥辱的惡行,生命存在以來最荒唐的現象!滿足個人欲望和需求本無可厚非,然而若將本是人性末節的元素解釋成人之為人的根本,進而動搖了人類存在的核心基礎,並利用權力將其法律化製度化,就是不赦之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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