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楓樹

紅楓樹的楓言楓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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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外的名字叫”小土“

(2008-03-05 19:21:56) 下一個
周一收到了傅小土回的電子郵件,上周五我發了郵件請他到加拿大國際廣播電台(RCI)的網站收聽采訪他的錄音。他在回信中說,你是第一個發給我采訪錄音的人,非常感謝。如果以後需要他幫助的地方,盡管可以找他。本來采訪他,就聊得很開心,他的熱心讓我很是感動。這封感謝的email使我更加對他增添幾分好印象。

傅小土,何許人也?他是一位精通英,法,德和中文的加拿大白人,這次在國家藝術中心的迎春歌舞晚會的主持人之一。英文名字是Jeffrey De Foutier,目前就職於國防部。由於電台節目的麵向觀眾是中國大陸和本土的新移民,因此被采訪人說中文很有幫助,我就不需要再翻譯,做二次合成了。做為主持人,他對節目了如指掌,評論起來頭頭是道,而且很全麵,他大概被采訪的次數多了,所以說起來很流暢,評論得恰到好處,時間長短也正好。他的采訪錄音是唯一一個不需要我剪輯的。不像王潔實,問他一個問題,他哩哩啦啦話題扯得很遠,而且邏輯有時很不清楚。在他的采訪錄音中,我花了最多的時間去剪輯,編排。不能再發王潔實的“牢騷”了,因為我采訪傅小土還是在他的後台化妝間進行的呢,當時主持人的化妝間還有另一名女主持人在忙碌,不方便,我便和小土出來找地方,正好我想起來剛才在前台碰到王潔實,他馬上要彩排,於是我們就臨時在他的房間進行了采訪。

順利地采訪完傅小土,我便和他閑聊了起來。原來他年輕時在中國浙江大學留學過,望著他現在頂著的碩大的“電燈泡”,我想大概是好些年前的事了。不僅普通話他講得很流暢,他還會說上海話。他給我講了這麽一件趣事。有一次在上海,他聽到旁邊的人在用上海話評論他,說這個老外如何如何(他長得很高,大概一米八幾,又很魁梧,不知道那時沒謝頂的他是不是相貌堂堂,引入注目。總之,他還是一個有許多特點的老外。議論什麽,小土沒細說,我也沒好意思問)。我們這位名叫“小土”的老外怎樣反應,他轉過頭去,故作“嚴肅”狀對別人用上海話會了一句“你們說我幹什麽?”這下,議論他的人可頓時目瞪口呆。一時沒反應過來。小土見“氣氛”緊張,立馬“嬉皮笑臉”地“開導”道: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洋鬼子會中國話。”一下子,把周圍的中國人給逗樂了。

他告訴我,自從他到中國留學,他就一直和中國人在一起,有很多中國朋友。因此,對中國的文化,習俗都有一定的了解。他還提到他的兩個孩子說得中文比他的還好,我不禁歎為觀止。他忙解釋道,他的前妻是上海人。啊,原來如此。看著他圓圓的腦袋,圓圓的眼睛和圓圓的耳朵,我不禁唏噓,我身邊的中西結合的婚姻有許多,大都甜甜蜜蜜,和和氣氣,養兒育女,不亦樂乎。不知這對人,是不是沒能跨越東西文化的差異,還是性格不合,沒能一起攜手繼續走下去。

跟他交換完名片,我們分手了。我回到我們舞蹈團的化妝間,準備化妝,服裝,晚餐等。就在我們十幾個姐妹忙得熱火朝天的時候,有敲門聲,有人”通報“說是個男的,緊張得我們連忙把衣服穿好。打開門一看,原來是我們的”小土“同誌。有何貴幹?原來他是來化妝的。不是化臉,而是他那又圓又亮的腦袋。他擔心燈光會反光,因此想撲些粉。我們熱心的Linda姐非常周到地請他坐下,細心地在他的腦袋上撲了一層粉底。這下,他滿意地走了。
等他離去,我們大家笑成一團。我覺得他是一個挺逗的而且很認真的人!就衝他的”小土“的名字,我就能想象得出,別人整天”老外,老外“地教他,他一定”不服氣“,我偏取個”小土“,看你還把我當成洋老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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