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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和江總書記同住酒店,過零點進入第二天

(2016-05-26 15:59:44) 下一個
取自虛度的青春第11篇

天馬行空因緣際會係列之二

 

按出場先後順序

  小藺 酒店SECRET SERVICE特勤女
 女技師 酒店保健中心員工
 老算盤 SECRET SERVICE海歸隊長
 崔主任 酒店行政主管
倆票妹子 民航售票處售票員
鄔盎小姐 前台禮賓部主任
江總書記 兼國家主席

 

  一開篇就說過開新係列是在重看肉絲素描的時候想起的,從江總書記和我同一天住進同一家酒店開始,到他在兩會期間的講話被中原省城一家影院套印在上麵這個電影劇照上製成海報為止,兩年多的內容五花八門,因緣傳情,男查性病,女拉神亭,還得接著分幾回才能聊扯得清。
  話接上回,入住省城假日酒店當晚,看完《花花公子》衛視節目,去衛浴衝涼,了卻睡意,就到了午夜零點。
  零點一過,理論上現實中就是六月五號,算是進入了第二天。酒店後院戒嚴,閑雜人員免入,我拉開窗簾,斜倚在一號樓豪華單間客房帝王尺碼大床的側邊,隱約可見江總書記下榻的三號樓和樓頂上徘徊的幾個便衣人影,思忖著日理萬機一天的總書記此時也該累入了夢鄉。

  可我卻了無睡意,有一搭無一搭地調換頻道,聆聽輕柔的旋律在月色下哼鳴,打量客房裝潢和鋪張的擺設,就數電話機擺譜兒,兩部擺在床頭兩側的床頭櫃上,一部擺在寫字台上,一部擺在衛生間的洗臉台上,還有一部掛在馬桶與淋浴之間的牆上。

One Thousand Per Night

  卟鈴卟鈴卟鈴……五部話機齊鳴,音量輕輕音色柔,陣陣卟鈴聲聲切,操起聽筒,習慣性的喂說成了Oui,傳回一句狐媚女聲:“哇看奶海爾婆有她奶?”
  聽力本來就差,沒懂,等她逐字重複一遍:“哇特、看奶、海爾婆、有、她奶特?”
  還是沒聽懂,這障礙難道與久未去發廊請小黃掏耳有關?
  “What can I help you tonight?”過了三遍耳,終於聽懂了。Help垮成“海爾婆”,暴露出北方中文口音的特點。問她為何不說中國話,她說聽你接電話的‘喂’像法語,所以才跟你講外語。
  於是再反問她,能幫到什麽?
  她說她會SECRET SERVICE。
  她所謂的SECRET SERVICE,和隔壁三號樓江總書記的SECRET SERVICE根本不在一個層麵上,性質不同,概念相異,她的那個概念是按摩及推拿。
  而我所關切的,是她會不會假借按摩使壞兒,因為就在不久前受過一次這家酒店保健中心提供的中醫按摩的罪。保健中心稱其技師一律是中醫理療專科學校畢業的女生,會基礎氣功,懂科學按摩,派來的女技師外表青澀,貌似單純,拿食指在我腦門兒正中點了下,正式開鍾,過程中不說話,不問客人自己的手勁大小合適不合適,問她話她也帶搭不理,讓人覺得無趣。尤其是問她的腿白還是我的腿白的時候,她竟將此話聽成調戲,拉下臉,跪在床上生悶氣。於是我批評她,不擅與客人交流,還聽不出好賴話,是不適合做服務性質的工作的。她聽罷,雙手挪到我的胃腸部位上,擺陣似地揉搓起來,發力發熱。

  誰料她一離開,我的肚子即刻開始隱隱作痛,絲絲拉拉持續數日之久,比慢性胃炎的疼法還要糟糕,顯然是她發氣功報複所致,看來中醫並非都是吹牛逼的江湖忽悠,隻是她才出校門,才入社會,就如此手辣,害吾腸胃,以後嫁給誰,誰可能倒黴。所以後來但凡接受按摩,一概拒絕蠻猛發力擠壓推拿。
  電話一方的狐媚女聲聽罷我這番數落,向我保證一定不會疼,疼免費。問收費標準,她的回答還是慣性地沿用了英語:“One Thousand Per Night”
  One Thousand Per Night這句話乃始於此,兩年多以後成了賀歲片《不見不散》裏的台詞。這句英語被她說得每個元音的音節等長,等重音,生硬,突出了中文母語的口音特點,聽著像“玩騷咱的破奶頭”。再綜合她的Help垮成“海爾婆”的舌位特點,斷定這狐妹子必來自黃河以北,至少還是偏文科係的高學曆,因為那個時代即便是理工科的高學曆,英語也是閉口學的,不是清華外語係呀北大圖書館係什麽的沒幾個能這麽脫口而出的。

  後半夜睡得晚,起得也晚,隔窗簾見三號樓頂已無人,躺在床上讀服務員塞進來的黨報,讀到總書記於兩天前的六月三號視察三百裏外孟津黃河小浪底水利樞紐工程的新聞報道。見黃河二字,還不經意地想起和一位出租汽車女司機在黃河邊的一段昨秋往事,還記得她開麵的時的倩影。事有前緣,未曾想過亦有後果。

參觀總書記下榻的總統套房

  正憶昨秋,老算盤來電催下樓,說行政部主任老崔剛通報他,江總書記已經離開三號樓,在省領導陪同下風塵仆仆走向前院,聽說是要去西郊一個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視察。不如趁此良機跟他和老崔一起去三號樓瞻仰一下總書記偕夫人下榻的總統套房。

  我來到大堂,與老算盤和崔主任會合,同去三號樓,進到三層走廊東頭的總統套房。
  套房的客廳輕輕播放著由古典音樂改編的輕音樂托塞利的小夜曲,兩個女服務員在臥室裏換床單,一張和行軍床一樣寬窄的小床橫在帝王尺碼大床的右下角,與大床呈垂直的姿態。女服務員說小床是為總書記的夫人臨時搬來的,總書記的夫人身體不太好,尤其是頸椎不好,需要分床而臥。崔主任吩咐她們,隻要套房客人離開房間超過一小段時間,就換一遍床單枕套,打掃整理一下衛浴,包括那個小衝浪浴缸,撿撿毛發,再擦一遍。

總書記已退房

  告別崔主任,老算盤和我出到外邊吃午飯,還邀請了酒店旁邊民航售票點的兩個售票妹子,說飯後一同去打保齡。由於飛來飛去訂票次數多,我們和售票妹子們相互信任,經常是我們人未來,錢未交,僅憑一個長途電話,她們就把返程票出好,一直留到回飛前日甚至當天等我們去取。
  要說老算盤這人,一換場合就蓋不住冒出些傻氣來,初來省城那陣子,公款去KTV歌廳,請過兩位小姐陪唱,唱了三個多小時,臨了給小費,以為他少說也得給每人一二百呢,結果他楞是掏出五塊十塊一堆鈔票,湊夠七十五塊錢,讓倆小姐拿去分。倆小姐開口大鬧,他就教育她倆不要獅子大開口,多對比對比建築工地上的民工們,陪吃陪喝陪唱歌兒已然是不勞而獲了。
  老算盤的酒品也成問題,有一次跟省局官人頭回聚會,兩瓶牛欄山下肚,就和省局安排的專車司機為晚一點回酒店的事兒麵紅耳赤吵了起來,越吵越激烈,從宴席桌旁吵到宴會廳外,站在馬路邊一手掐腰一手指司機的鼻子罵他頭腦簡單不懂事。當時我就想,他要是有天當上總書記,會不會在國宴上酒後失控,跟端茶送水的服務員幹起架來,罵人家太年輕、太簡單,有時幼稚呢。
  這回一進保齡球館,他要分兩組比賽,讓不太漂亮還有點胖的妹子跟我一組,漂亮的瘦妹子歸他一組。一旦將全部球瓶撞倒,他就教票妹子日式動作,舉雙臂手心兒朝外對拍一下,喊一聲喲西。打完球和票妹子道別時,不知是為哄她們開心,還是想安慰她們別不開心,老算盤竟然對她倆說: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貴賤,雖然你們月工資才三百,但是大家都是為社會服務的……

  回到酒店一號樓大堂,已是下午五點來鍾,前台裏麵正在和崔主任談工作的鄔盎小姐衝老算盤聲情並茂:“太遺憾啦,你們回來晚了,總書記方才來咱們一號樓前台,親自辦理了Check Out手續,退房走了,崔主任還在這裏給總書記開了發票呢。”
  我們很好奇崔主任開的發票上寫了什麽,崔主任便得意洋洋地返回裏屋,取出個發票本,翻到一頁複寫,給我們瞧,隻見上寫“會議住宿費伍元整收訖”幾個字。老算盤和我輪番質問崔主任,為何收人家一晚五塊錢,收我們一晚五百多?還號稱給了我們比任何人還優惠的折扣?崔主任耐心解釋,誰讓你們的接待方搉裏很,一分錢不出哇,咱們總書記的其餘費用都是省政府代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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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sen 回複 悄悄話 太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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