灑塚

陽光下,蠕動著,而不自知;夜裏,冷得想哭。
正文

冷眼評樂

(2007-08-15 18:59:00) 下一個
        前兩天在一個音樂網站上就麥田音樂的新《紅》《白》《藍》的發行發了一篇東東,題目是《在這個雞巴比嘴巴自由的國度裏,沒有什麽是嚴肅的》,居然得到了相當的點擊率以及如潮的評語。
        這篇是續,雅俗共賞。
        不好意思,上次並沒有寫完,我的印度老板就衝了進來,真得很不好意思。
        然後看了一下評語,有人說我在說髒話,我隻能笑笑。髒話從來隻能膚淺的表達憤怒,而我隻想擺明另一種層次的感覺,你猜對了,叫無奈。
        從生理年齡上講,我同在座的大多數人一樣,並沒有趕上那個“詩人如歌,白衣勝雪”的年代,那個穿著白球鞋,的確良白襯衫雙手插在褲兜中還可以走得飛快的年代,那個時代,叫傳奇。
        由於那場眾所周知的運動,幾乎所有的脈絡一夜間被斬斷。
        冬天的影子真得很長。
       幾年後,有人開始了暖綠色的懷念,追逐著再也不可能出現的大大的太陽,耀眼的皮筋,口號;也有人終於累了,打著哈欠,打開了灰色的慵懶的天空。於是,校園民謠和魔岩三傑幾乎同時盛行。
       那真的是一場像模像樣的盛會,懷舊的磁性和聲嘶力竭同場競技,到處泛著假春的鵝黃。但是,我說過,脈絡已經斷了。於是,即便是那個曾被香港媒體猜測是否有自閉症的張楚都投身了娛樂大眾的連續劇中。。。。。
        說句實在話,打工行者許巍的出現,一定程度上解救了大陸音樂,《兩天》,《水妖》,《執著》(與之對比田震的《執著》是多麽的胭脂粉黛),秋天,斜陽,穿梭在整片幻境中,但可惜,現在的許巍也開始了對於小資的向往,開始吟唱青山綠水,簷雨眉清。真得很可惜,似乎也很可疑,每每在路口,大陸歌手就現實的選擇了形而下,但他們又分明應該聽過U2,聽過弗洛伊德的《牆》。
        這其中,也包括了樸樹,一個曾經給了多少人希望的田野的深度與臉上的疙瘩同消長的歌手。聽到的好消息是,他似乎去了西部,去沉澱。
        談談新《紅》《白》《藍》吧,真得很失望,有朋友說小鍾可能有戀母傾向,我也有同感,當然這並不是由於他的《今天是你的生日,媽媽》。我並沒有任何詆毀戀母情結的意思,相反的,我甚至有些尊敬他們,因為戀母的人往往是敏感的,像盧梭,而隻有敏感的人才能捕捉到美,隻有敏感的人才能純粹的回憶。我甚至很不願非議小鍾,看著他的MV,樸實的斜斜的揚起的嘴唇,在這個泥沙俱下的時代尤其是演藝圈中,多麽罕見。
        但我隻尊重自己的音樂價值判斷。
        三張專輯都令人失望,甚至連最基本的人文氣息都透不出,較之前三張前輩——樸樹用的是自己的青春悲亢,葉蓓明確地貫徹高式路線,連曾在路邊買卡口帶為生的尹吾都至少能耐下心來讀戈麥的詩選,這三位所謂的新人呢?
        順便談談《水木年華》,那個在央視春晚的聯唱節目中還沒有唱完就匆匆下台並心甘情願的組合,那個打扮越來越前衛歌詞越來越沒味的組合——寫到這裏,你是不是還以為我在評論《羽泉》?——,李健走了,除了作為空殼的名稱沒有帶走,帶走了其餘的一切,包括最致命的憂鬱。
        很不願看到高曉鬆與韓寒的對罵,當然我並不相信高氏博客的退出代表著退縮,高傲的他很可能隻是擺出了“算你小孩兒吃巴巴”的居高臨下,如同我很不願意看到發福的他曾經在校園的路邊簽名兜售《寫在牆上的臉》時臉上的笑容,那天,我在路邊端詳了他很久,那麽便宜的價格,我依然拒絕購買。我想,我那是對他好。
        竇唯開始罵丁武了,當然,我相信竇唯不是空穴來風。但,似乎早已過了生命峰值的他此時的謾罵,讓人仍不由得唏噓,像那個失去了阿毛的祥林嫂——丁武的惡行(如果有的話),決不是剛剛開始,為何在你春風得意的時候沒有任何評論?現在,淪落到年收入僅僅如你我般時才想起來,難免會讓人產生些許“反正自己也不行了,不如拉個下水的”的反感。
       生如夏花花無極,命似回文文常替。 
       竇唯的《乖》,竟映射了自己的生活,雖然我仍會購買竇唯的專輯,但我情願活在黑夢中。
      “過了此河,別無希望!”一個叫但丁的老人看著萊茵河畔鬆塔上落下的霧滴,漫不經心的甩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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