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裴勇俊

有這樣一個男人,兼有著俊朗的樣貌及王子般的高貴氣質,他睿智幽默, 舉止談吐溫文爾雅,臉上永遠帶著攝人心魂的溫柔的微笑,他的人格魅力似二月裏的春風,在你不經意時,已經滲透到你的每一寸肌膚,你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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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走近他

(2007-09-03 12:16:58) 下一個

我,不能走近他

by jnpuss (裴吧)
2006-12-11 16:33  



 怎麽形容他才好呢? 嗯,他就像春日裏枝頭上一片新綠,生機盎然;像酷暑時一縷拂麵的涼風,清爽宜人;像秋雨中遠山上一抹金黃,浪漫深情;像寒冬裏一道柔暖晨光,照亮我心……

記不清他是在哪一刻,如何闖進我心房,隻知道,從此,我的視線再也無法從他身上移開;隻知道,從此,向來無法理解追星族的我,膽敢在所有人麵前宣稱我癡迷他——裴勇俊。

搞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一看到他,就難抑心中的激動。因他一個表情、一個動作,我會傻傻地愣半天,笑半天;因他唇際一抹淺笑,我會癡癡地陶醉許久,沒由來地覺得幸福;因他眉間一點憔悴,眸中一絲倦意,我會莫名不安,心痛的感覺那樣真切。什麽叫沉淪?也許這就是吧。

喜歡他,想念他,於是拚命尋找他的作品,還有與他相關的文章、圖片,一遍遍地看。這才發現,看LG,要盼著“情人眼裏出西施”的規則起效,才能找到賞心悅目的感覺;而看他,一次次的驚豔不斷考驗著我的心髒功能,以致我不得不在熱心同事往我懷裏塞登著他相片的報紙時大叫:不要讓我看到他!然後再小心翼翼將報紙攤於桌上,偷偷瞄上一眼,神清氣爽。然而,思念不解反更濃。

一天清晨,我聽到一個消息:梅豔芳走了。那晚,我茫然若失、情緒低落。生命有時是那樣脆弱,脆弱到你來不及細想,它已悄然而逝,就像掠過的風,抓不著,更留不住。她存在時,我從沒有刻意去關注,失去了,我的心卻忽然變得空蕩蕩,找不到支點。畢竟,她曾是我熟知的人。那他呢?那個讓我怦然心動的人呢?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滿腦子隻想一件事:勇俊你要健康!千萬要健康,什麽都不重要,隻要平平安安就好。第一次,我拿起筆,為他寫下長長一段話——愛他,就請遠遠守望。

是的,我愛他,但是我不能走近他。萬裏奔波隻為和他站在同一片土地上,細細追尋他的足跡,需要怎樣的熱情與勇氣。向來欽佩那樣的勇俊家人,可我做不到。曾經,他離我很近。香港,不過是兩三個小時的車程而已,而我卻放任自己被諸事耽擱,沒能朝他走近一步。

不能走近他,我有著最冠冕堂皇的理由:怕心髒受不了,怕見了他就真的從此淪陷,不能自拔。沒錯,莫說真人,隻是照片就足以讓我心跳加快,像小丫頭見了偷偷喜歡的人似的,緊張又羞澀。可是,那並不是全部的理由。

我害怕,怕他太高,而顯得我過於渺小。有人說,當比你高許多的人站在你身邊,你最好趕緊坐下。既然我無法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坐下,就隻好在很遠的地方看他。那樣,我至少還可以平視他。對,我不想仰視他。隔著屏幕,也許有點冷,有點遠,但我們是平等的。他是演員,我是觀眾;他演戲,我看戲;他辛勤工作,我享受他的勞動成果。我們之間的不同隻是身份,不是地位。他是美好的、親切的。然而,一旦走近,這樣的平等將被顛覆。我將不得不擠在人群中,踮起腳跟奮力張望。而他,則像珍惜動物似的,在層層護衛中出現,揮一揮手,笑容溫暖如故。然而,他看不見我,我也看不清他。拉近的,隻是物理距離,不是心的距離。忽然理解了臻茵為何那樣依戀華克山莊,那是“她的飯店”,是她熟悉的天地。在那裏,她可以盡情施展所長,遊刃有餘地完成她喜歡的工作;在那裏,她是自信的、驕傲的。你申東賢是企業並購專家,我徐臻茵是酒店服務行家,咱們不過職業相異,並無強弱之分。拋開華克山莊呢?徐臻茵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糊塗,申東賢卻是幾乎無所不通的精明人。前者頓時要仰視後者,怯怯地偎進他懷中,幸福卻忐忑:他真的愛我嗎?像他那樣的人,怎麽會愛上我?所以,我也依戀我的位置、我的角色——我是一名觀眾,隔著屏幕看他最清楚,最自在。

我害怕,怕打擾他。他太克己複禮,太追求完美,明知眾口難調,仍執著地想要做到最好。所以,他太累。台上,彩燈閃爍,隻見他俊美如畫,一任群雄妒,有幾人見那眉宇間的憔悴?曲終人散,唯餘一室空寂,獨坐其中,斂去醉人的笑容,他有多累,多落寞,誰知道?不願見他一次次在工作之餘,疲憊不堪卻強打精神向等他許久的家人問好。不願見他為滿足更多家人見他一麵的心願,強忍傷痛,坐了一小時又一小時。更不願見他為給家人簽名,強撐病體整夜不眠。如果見他一麵,要他一個簽名就是幸福,而這種幸福需要他付出如此代價,我寧願不要。“距離產生美”,就像油畫,遠觀時才有最佳透視效果。所以,離他遠一點,那樣,他才能擁有更多自由空間吧。隻偶爾到他去過的地方走走,像惟珍踩著俊尚的腳印一般,想象著落在他影子裏,跟他前行的樣子,足矣。

某夜,我夢見他。那是在一家餐館裏,我與他相鄰而坐。他的同伴介紹說,這是裴勇俊。我仿佛很緊張,不知該說什麽好。而他嘴角漾起再熟悉不過的淺笑,朝我點點頭:“你好。”席間,他似乎還跟我說了什麽,可我居然全不記得了,懊惱不已啊。其實,我幻想得最多的見麵方式是這樣的——飛機上,我全神貫注地看著雜誌,他在我身邊靜靜坐下。過了一會兒,我放下雜誌,有些無聊,眼角餘光掃了掃鄰座。咦?這人怎麽這樣眼熟?“先生,請問你是裴勇俊麽?”他有一點訝異,但很快恢複自如,點點頭:“是的。”然後,嘿嘿……我還沒想好。

身邊的同事中也有小有名氣的,天天與之相處,他們與常人無異,隻是麵對鏡頭時更鎮定自若,更光彩照人而已。郊遊時,旁人認出他們,或尖叫,或驚歎,我啞然。別人隻認得他們的臉,而我了解他們的為人。所以,當我見到他們時,不會激動,不會緊張。工作中,我們是同一個係統中不同部位的螺絲,少了誰都不成,彼此依賴。生活中,我們一起吃飯,一起說笑,偶爾鬧點小摩擦,快樂和矛盾都很真實。喜歡這種感覺,所以羨慕在勇俊身邊工作的人,他們離他很近,卻不需要仰視他。他隻是他們的一個熟人,不是巨星裴勇俊。

不想認識名人裴勇俊,隻想認識韓國人裴勇俊。倘若有一日,老天爺心情好,讓我與他偶遇,哈,但願我有勇氣用韓語對他說,你好!在此之前,我選擇遠遠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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