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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滿洲人的血腥大屠殺, 當時的中國是滅亡了ZT

(2006-12-17 01:20:44) 下一個
明末滿洲人的血腥大屠殺, 當時的中國是滅亡了
送交者: 阿基米德

揚州十日,一六四五年四月,清軍進攻南明,兵圍揚州。史可法正在揚州督師,固守孤城,急命各鎮赴援,但各鎮抗令拒不發兵。清軍乘機誘降,史可法嚴詞拒絕。清軍主帥多鐸先後五次致書,史可法都不啟封緘。清軍攻城,史可法率軍民浴血而戰,曆七晝夜。二十五日城破,軍民逐巷奮戰,大部壯烈犧牲。清軍縱兵屠戮,“十日不封刀”。滿洲人燒殺淫掠,無所不為,繁華都市頓成廢墟。八十多萬漢族人慘遭殺害。城破時史可法被俘,多鐸勸他歸降,史可法說:“我中國男兒,安肯苟活!城存我存,城亡我亡!我頭可斷而誌不可屈!”遂英勇就義。



嘉定三屠一六四五年六月,清軍再下剃發令,命令十天之內,江南人民一律剃頭,“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這嚴重傷害江南百姓的民族感情,於是紛紛起而抗清。其中嘉定人民的抗清尤為頑強激烈。閏六月十三日,剃發令下,群眾開始醞釀反抗。清嘉定知縣強製剃發,起義頓時爆發。城郊居民一呼而起,打敗來剿清軍。人民公推黃淳耀、侯峒曾出麵領導抗清。降將李成棟率清兵猛攻,城中居民冒雨奮戰,堅守不屈。清軍用大炮轟城,始得攻入。侯峒曾投河死,黃淳耀自縊,城中無一人投降。清軍屠城,殺兩萬餘人後棄城而去。次日朱瑛又率眾入城,組織抗清,旋敗,再遭清兵屠殺。八月十六日明將吳之藩起兵,反攻嘉定,亦敗,嘉定第三次遭屠城。史稱 “嘉定三屠”。

江陰屠城一六四五年,滿清頒布剃發令後,江陰(在今江蘇)人民舉行了反清起義,共推閻應元、陳明遇為領袖,堅持“頭可斷,發決不可剃”,進行反清鬥爭。滿清先後調動二十四萬軍隊攻城,江陰人民浴血奮戰,守城八十一天,擊斃清三王十八將,清軍死傷過十萬。但終因力量懸殊,糧食罄盡,守城者全部壯烈犧牲。城破後遭到清軍血腥屠殺,死者無數,繁華都市,化為廢墟。

滿清欠中國人的血債,不僅有清遺竭力抹殺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當時東虜血洗江南、嶺南等地,還有廣州之屠、蘇州之屠、南昌之屠、江陰之屠、昆山之屠、嘉興之屠、海寧之屠、蘇州之屠、大同之屠等無數屠城血案,滿清甚至勾結荷蘭,攻屠思明州(廈門)。義士百姓屠戮殆盡,屍積成山,血流成河,(你可去翻翻各地的方誌),至今人們談起多爾袞這個欠下我漢人大筆血債的魔頭仍切齒不已。南方一帶商品經濟最發達的城市一個個被血海籠罩,明末資本主義萌芽摧殘殆盡,至少六千萬人慘死,可能遠不止此數,還有很多被掠為農奴,多爾袞實乃中國曆史上第一大屠夫。

大明忠義之士,不向野蠻人屈膝、投降、剃發、打豬尾,就“按律當屠”。辮子兵們揮刀,砍掉每一個不屈漢人死不瞑目的頭顱;滿城都是鮮血,滿地都是屍首…辮子兵撤離濟南,城中積屍十三萬具,運河之水變紅!!!其手段之殘忍、屠殺之野蠻、破壞之慘重遠遠超過日本鬼子之“掃蕩”。

17世紀,在通向長城關口的大道上,經常可見數萬成群衣衫襤褸的漢人男女哭哭啼啼的行走,兵在揮舞鞭子驅趕。馬上的滿清兵,用野蠻人的牲口話不斷歡呼大叫,狂飲搶來的美酒,盤算著今天“收獲”的財寶。這些磕頭求饒、保住小命、被迫“謝恩”留活口的漢人,隻好去當野蠻人的奴隸,沒有價值的老頭老太小孩子早已就地殺死。男丁押去莊園做農奴苦工,女的分配給滿人奴隸主淫樂…

被滿清殺害的新建人徐世溥,著有《江變紀略》,僅有抄本傳世,該書於乾隆四十四年被滿清禁毀。最近北京古籍出版社重印了。書中對清兵攻破南昌城的暴行進行了詳細的記載,特別是清兵將婦女抓來“各旗分取之,同營者迭嬲無晝夜”輪奸的獸性,更是人間地獄。

清軍入關,一遇抵抗,必“焚其廬舍”,“殺其人,取其物,令士卒各滿所欲”,轉戰燒殺三十七載,使中國人口從明天啟三年(1623年)的五千一百六十五萬零四百五十九人減至順治十七年(1660年)的一千九百零八萬七千五百七十二人,淨減三分之二。繁華的大都市盡毀於清軍之手,著名的“揚州十日”、“嘉定三屠”,都是在幾乎殺絕之後才下令“封刀”,僅揚州一城,死者即達八十餘萬。整個中國“縣無完村,村無完家,家無完人,人無完婦”,慘狀讓三百餘年後的我讀來仍陣陣心痛。

有思想、敢反抗的忠勇之士幾被殺盡,留下的大抵是一些順服的“奴才”,以致有人說中國國民素質的低下就是緣自明清之際。

清軍入關,大肆燒殺之後,還竭力抹殺漢族的民族意識。清廷頒行“留發不留頭”的剃發令,並強令漢族穿著難看至極的滿族服飾,使延續千年的漢族衣冠毀於一旦。清廷還大興“文字獄”,文人動輒以一文一句獲罪,使清代全無敢於研究思想與學術的人,有的隻是一些翻故紙堆的考據學家。為控製人們的思想,清廷居然還篡改曆史,將前朝史書上於金、女真不利的文字大肆刪改日本人攻占南京,屠殺三十餘萬同胞,這是血海深仇,我們固不能忘;但是清軍攻占揚州,屠殺我八十萬同胞,知道的人卻不多。有人說,這是國內民族間的戰爭,和中日戰爭畢竟不一樣,也無需大驚小怪。但是,看待曆史問題時,最忌帶著今天的觀點。經過長時間的融合,滿族現在已經完全被同化了,但是在明末,那就完完全全是兩個國家,兩個文化、製度、風俗都完全不相同的國家。至於滿族成為中華民族大家庭的一員,那便是後話了,反正當時的國人絕不會想到。

明儒顧炎武就很明確地把“亡國”和“亡天下”兩個概念區別開。他認為曆史上改朝換代的“易姓改號,謂之亡國”,如清朝那樣使“仁義充塞而至於率獸食人,人將相食,謂之亡天下”。他還說,“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而“保天下者,匹夫之*與有責焉”。這就是後人總結的“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明朝的滅亡,就是“亡天下”,就是中國的一次滅亡。其後近三百年,有的隻是清朝,並無中國,因為中國已亡。正因為如此,同盟會才會提出“驅逐韃虜,恢複中華”;革命軍凡解放一城,則謂之“光複”。

有人認為滿族的統治是可以接受的,因為清代的前期經濟是發展的。這種觀點我很擔心。如果這樣殘暴的民族壓迫,都因為有那麽一點兒利益關係,就變得可以接受的話,那麽日本當時侵華時,如果也學著滿族在燒殺之餘給中國的農民一點兒恩惠,那麽日本的統治是不是也可以接受?嗬嗬,也許過個兩三百年的,日本人也會完全被中國人同化亦未可知?

總之,當時的中國是滅亡了。不承認中國當時的滅亡,就像不承認日本對中國的侵略一樣,是十分可悲而危險的。

可悲的是,有些文弱的書生們的抵抗倒比武夫們更堅決。吳三桂、洪承疇等明朝武將充當滿清鷹犬,四處鎮壓人民的反抗,而王夫之、顧炎武、黃宗羲(即明末清初三大家)卻堅強不屈地疇劃抵抗。其實這樣的現象在中國並不少見。明成祖入定南京,武將皆已臣服,隻有文臣方孝儒雖誅十族亦不肯為篡位者擬詔書。文人們的英勇行為是不能用利益得失來解釋的,因為他們心中有儒家忠義的信念。儒家思想的精髓,不在於那些關於心性的空談,而在於對忠義謙恥的追求。懷有忠義之心的人,才能稱為真正的儒家。明清之際的文人,在拚死抵抗失敗以後亦不忘著書立說,以總結明朝滅亡的教訓,並圖喚醒國人。他們那些在劇烈動蕩中留下的作品閃著思想的光輝,如《日知錄》,《明夷待訪錄》等。而清代,終其全朝,鮮見有像樣的有思想的作品出現。

拒不剃發的人都掉了腦袋,拒不與清廷合作的人也漸漸老死在了山裏。後來的人,逐漸為功利所誘,紛紛地去參加了清廷的科舉。清廷的科舉,表麵上看考的也是儒家的東西,但實際上,要參加這樣的考試,前提就是要放棄自已的羞惡之心。顧炎武說,“士大夫之無恥,謂之國恥。”

《鬆謨記聞》說“女真即古肅慎國也,東漢謂之挹婁、魏晉謂之勿吉、隋唐之末曷,其屬分六部,有黑水部即今之女真”。

有的學者解釋通古斯人為“善於養豬的民族”。

文獻記載挹婁人“好養豕、食其肉、衣其皮,冬以豕膏塗其身,以禦風寒。”典型的“牧豬奴”。

清廷統治者從努爾哈赤、皇太極到多爾袞,都以凶悍殘忍著稱於史冊。“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這句話對他們不完全適用,因為他們的做法通常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就是說一遇抵抗,破城得地之後不分軍民,不論參與抵抗或未參與抵抗,通通屠殺或掠取為奴婢。努爾哈赤在遼東的屠戮漢民,皇太極時三次深入畿輔、山東等地的屠殺搶掠在許多方誌中有明確記載,連經曆了文字獄鬧得最厲害的乾隆時期的禦用文人紀?也在《閱微草堂筆記》裏透露了他一家在清軍屠刀下的遭遇。

多爾袞進關之初,為了取得漢族官紳的支持曾經一度有所收斂。從順治二年四月遣兵南下開始即以民族征服者自居,殺戮立威,演出了一幕幕慘絕人寰的屠城悲劇。 “揚州十日”、“嘉定屠城”因為有專書記載為人們所熟知。此外像1649年(順治六年)鄭親王濟爾哈朗占領湖南湘潭後的屠城;同年平定大同總兵薑?為首的山西反清運動,不僅大同全城軍民屠戮殆盡,“附逆抗拒”州縣也不分良莠一概屠殺;1650年平南王尚可喜與耿繼茂攻克廣州時的屠城,這類血淋淋的事例在史籍中屢見不鮮,充分暴露了滿洲貴族標榜的“吊民伐罪”的偽善。

順治六年正月,多爾袞道貌岸然地說:“君,父也;民,子也。父殘其子,情理之所必無。況誅戮所以懲有罪,豈有無故殺人之理?自元年以來洗民謠言無時不有,今將六年矣,無故而屠戮者為誰?民肯從此回想,疑心必然冰釋。”幾天之後,他就“諭大同城內官吏兵民人等曰:薑?自造叛逆大罪,搖惑眾人,誘陷無辜,爾等被圍城中,無所逃避。止因薑?一人作惡,遂致無罪眾人同陷死地。朕命大軍圍城,築牆掘濠,使城內人不能逸出,然後用紅衣火炮攻破,盡行誅戮”。同年二月, “兵部以總兵官任珍陣獲偽官兵四十九名,俱撫養不殺奏聞。得旨:凡平定地方降者撫之以示恩,抗者殺之以示懲。如此則人皆感恩畏死求生而來歸矣。今平西王等將陣獲之人撫而不殺,……此事甚不合理。爾部其移谘平西王吳三桂、墨爾根侍衛李國翰知”。

古語雲:“殺降不祥。”清軍往往以“惡其反側”等借口將來降軍民屠戮一空。順治八年福臨親政以後,把各地屠戮無辜的責任全部推到多爾袞身上,說:“本朝開創之初,睿王攝政,攻下江、浙、閩、廣等處,有來降者,多被誅戮。以致遐方士民,疑畏竄匿。”實際上,清兵的濫殺無辜根源於滿洲貴族的迷信武力和民族歧視,多爾袞不過是他們當中的代表人物罷了。在清廷上同多爾袞爭奪權利的“輔政叔王”鄭親王濟爾哈朗統師出征時表現出同樣的野蠻,就是一個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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