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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我是掃地僧,第三晚被殺
第三個夜晚的喪鍾即將響起,美才女小蜜看見眾人過了一個水深火熱的白天,都已經累得奄奄一息,便在湖邊燃起了一團熊熊篝火,給大家講一個按照前幾天的關殺情形而杜撰出來的故事:
“ 阿飛愛女人,更愛美酒。這兩樣東西,可以取暖,可以解憂 - 雖然,溫暖和舒適都是暫時的,血雨腥風從你踏入江湖就成了你的宿命。
被 殺,或者殺人。
殺人,有時侯是為了自衛,有時侯,卻純粹是一種發泄,根本不理對手是誰。
阿飛隻管痛飲,目光逐漸迷離起來,眼前飄過那麽多女孩子的麵孔,又都抓不住,阿飛苦笑,又想哭。
段譽冷冷看著他,滿是不屑。愛就行動,自憐算什麽男人?
旁邊,武鬆依然興致勃勃的大聲說笑著,看金蓮有些悶,拿話逗她:"蓮妹,小和尚的筍,是不是有奇效?"
金蓮啐了他一口,虛竹笑嘻嘻接過話岔,誇起自己的獨此一家 - 頂好全鎮的人都來嚐嚐。
過了午時,就是街官公布告示,今日推誰出去問斬的時刻。
蘇櫻,三少爺,老頑童,小魚兒,也不時隨別人說笑著,卻焦急的等著下落,暗想隻要刀別落到自己頭上。隻有掃地僧,不慌不忙的一下一下掃著地擦著窗,節奏就象。。鍾數著秒。
突然段譽和阿飛吵起來,引的眾人紛紛看過去。
"昨夜木姑娘是你殺的吧??"
阿飛口齒不清的:"木姑娘是誰。。我不知道。。。我不是殺手。"
段譽不理會:"大夥聽了,阿飛有嫌疑!"
嘁嘁嚓嚓一片過後,又靜下來。阿飛象是感覺到了危險,卻仍然癡笑著醉眼 - 酒, 實在是美味。
直到被街官手下衙役捆走,阿飛仿佛才有些清醒:"你們一定會後悔!我是捕快!。。"
擾攘了一陣,小鎮上又沉寂下來。明天的事,明天再算,先躲過今日再說 - 江湖人的命,是用天來 計算的。
虛竹小和尚沒能看見第二天的太陽。
一片悲痛之聲中,段譽朗聲說到:"我是捕快。今天天羅地網已經布下,請鄉親們靜候佳音。"
眾人不知信否,隻是低聲談來論去,間或對身邊人起疑。老和尚終於站在了台階上,拄著掃帚,侃侃而談,眾人頻頻點頭。卻在此時,前天撒手江湖的風四娘重新露麵了,又分散了眾人的注意。
"時辰到!"段譽一指老頑童:"凶手,伏法吧!"
老頑童一展腰間牌令:"真捕快在此,誰敢妄動?"
眾人的腦袋象看乒乓一樣,隨著二人激烈的理論轉來轉去。。。阿飛是殺?老頑童是殺?段譽是警?
潘金蓮收斂了狐媚樣子,鄭重宣布:"四號捕快飛書在此!"
老和尚撚須想了半日,似乎通了。"就關老頑童吧。"
老頑童恨恨的跺腳:"你們上當了!"
段譽長出一口氣:"不辱使命,我今日可以走了!"
誰走,也還是江湖。
老頑童臨走, 重重的眼神盯著和尚: “ 看你像那個臥底! ”
臥底?金蓮搔搔首,衝和尚飛了一個媚眼。
和尚大笑:“ 我 這個樣子。。。? ” 話音未落,人,已經倒在了血泊中。
第三天晚上,掃地僧被殺。
請和尚。。。。。。。 。留下遺言 。 ”
我想低下頭,卻發現頭已經沒了--掃地僧老和尚的頭已經被殺手砍了下來,正咕嚕嚕地在地上滾動。
為什麽殺我?我沒覺得痛苦,卻感覺有些疑惑。但是我太累了,不願意讓這最後的疑惑成為壓倒自己的最後一根稻草。什麽大師的名號,見鬼去吧!人都死了,誰還在乎什麽身後名!都是這見鬼的名號,害得我累死累活,殺手也跳我,警察也跳我!把我變成了局中人,空有玲瓏心竅,難得清明!
不識廬山真麵目,隻緣身在此山中。
如果,阿飛和老玩童真的都是警察,那麽,我真的是罪孽深重了啊!他們兩個都被我的愚昧斷送了。阿飛是被我一句:“阿飛不是警察,段譽不是殺手”逼得走投無路的,老玩童是我在最後時刻下決心關的啊!
他們隻能是殺手。
老頑童在最後的時刻,還不忘誣陷我一把,說我是臥底。
可是,既然要殺我,何必先誣陷我?
來不及多想了,我用顫抖的手,寫下我的遺書:
“最後歸納一次我的思考結果: 如果老頑童是殺,在當時要分肉關段譽的情況下,殺手沒有必要再跳。那麽如果是殺手假跳,目的隻能是幫助同伴段譽,而且4號警察在邏輯上證實了段譽是警察的可能。但是4號警察卻表示了 對段譽的懷疑,在當時時間很緊張的情況下實在沒有玩這種手段的必要。小潘潘告訴我4號是誰以後,我簡單查看了一下前麵的發言, 4 號警察對段譽一直有懷疑。所以4號警察不是段譽的殺手同伴,就隻能是真警察。
4 號是真的,無論段、老誰是真的,阿飛都是假的,所以段譽就是真的 。 ”
心為根,境為塵,兩種猶如鏡上痕,痕垢盡淨光始現,心境雙亡性乃真。非不非,是不是,毫厘差之千裏失。得有如何?失又如何?鏡本虛幻,痕更何存。早赴淨土離貪癡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