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球文明

西亞 - 耶路撒冷:猶太文化; 東亞 - 東方聖城:儒家文化。[敬天道,尊祖宗。]
正文

星際情殤:第三章(三)、珠聯璧合

(2005-06-17 03:42:00) 下一個
星際情殤:第三章、地中海夕陽 - 殖民式城鎮 餘珞·紅野 第三章(三)、珠聯璧合 真正的科學家是提出思路、解決難題的實際專心於研究的創造者;時候以眼睛盯視的掠奪者往往更容易得到成果。 大衛·夏看到不少中國人在篩選了新的細胞係、克隆了新基因和建立好新的技術之後,往往就是被迫離開了實驗室,還接下去的工作就由老板喜歡的學生、博士很順利地完成論文、得到成果。 將來學生中有的也成為老板,既通過自己的實際研究能力,也有的擅長從對學生的麵試、討論等中得到新的課題思路。重要的是得到研究經費和發表論文。 科學和民主都發達的西方國家,在科學界自身是否有真正的民主和公平呢?就是帶著這個問題,大衛·夏開始了對科學實驗室裏的考察。 大衛從海上高速水路去E島國,從印度洋途經地中海。由於巴勒斯坦國與以色列國的戰爭,中東還處在戰火硝煙之中。以色列國使用希伯來和阿拉伯語,在以色列人的家庭、大學、機構有阿拉伯人搞清潔工作;雖然,彼此之間關係緊張。 以色列在公元前930年所羅門王後分裂,南北兩國先後於公元前722年、587年為亞述、巴比倫所滅亡。以色列在公元後1948年重新複國,因為已經是與白人或黑人混血的後裔;所以也就沒有多少遺傳關係,還隻是宗教上的意義。 德國人二戰對實際上隻有很微乎閃族基因,卻絕對是日爾曼遺傳的猶太人進行了種族殘殺。二戰結束後,德國悔改,猶太人也陸續有些回歸故土,外國移民多是土爾其人。 無論是以無神論還是以有神論的宗教方式,西方仍然存在很深的、源自中世紀的種族和宗教偏見。近代西方文明實際上是在遠東文明的傳播到歐洲後,才開始文藝複興和誕生了科學與民主的工業文明。 從一個以佛教的寬容、慈悲、和平的東方古國來到現代科技、法製發達的西方,大衛·夏所要考察的是文化、民族背景對人類行為、現代科技發展的影響。 中國的曆史書中說古代猶太人也是黃人,那麽中國人到底來自哪裏?達爾文的進化論在曆史上極大地衝擊了基督教,那麽科學為何與宗教不容?東方(包括日本)文化核心的儒家對佛教、回教已經同化,那麽為何基督教卻獨異旗幟?大衛帶著三個疑問,尋找人類文明的共同未來。 大衛看到了一些人宗教時代的侵占性、窮兵黷武,以及虛假偽善、欺詐愚弄的某些中世紀後遺症;也看到了社會文職、公益、法規,尤其社區係統的完善 - 社區的規範化也是宗教時代遺留的傳統。 蝶型飛艇穿過海峽,開始進入大西洋。二個小時後飛艇已經停在E島國的海港裏。 真是晴朗的一天,天空也是象大海一樣蔚藍。大學正在舉行畢業典禮,大衛·夏來到了明海大學。(20/06/04) 人類往往有惡性循環、水漲船高的惡性行為的放大作用。當你高尚謙讓的時候,對方將你看作軟弱可欺。人類這種好戰特征,采取了心靈、金融、情愛的各種方式。 世界的錯誤將帶來自己的毀滅,一些人(men)想作神(gods),實為罪惡的奴(evil's dogs)。 一邊教導和渲染和平、愛與真理,一邊設計謀略與戰爭,迫使對方實現自己的愛與和平,犧牲百姓的生命而鋪平了領袖們登上寶座、獲取榮華富貴的道路。 大衛·夏來(David Xia)了,約瑟夫的後代,從那遙遠愛的星座(stars),帶著真實和平的信息(Messages),來到這個虛偽愛的世界。 人生短暫即逝,死亡卻是永恒,蒼茫宇宙星海,何處人類能永生? 不少從E島國前殖民地移民來的人們與大衛一起擁擠進了E島國明海市。 大衛·夏在一個小商店裏買了些食物。一個壁上電視屏幕裏,正在播放新聞,喜馬拉雅山脈最大的冰川退化速度加快。 大衛·夏幾天前剛剛看過關於冰河的電影,他想起曾經提過的地球兩極冰雪漲縮脈動的理論,由於氣溫的伸縮變化對地球生態圈的影響。 人類的錯誤,目前已經加速了地球的危機。 簡迪不在實驗室,她的女博士後白麗下班後帶大衛去大學的暑期旅館。白麗告訴大衛,簡迪常犯哮喘病,經常呆在家裏寫課題申請報告,很少時間在實驗室。 兩天後,簡迪來到實驗室,初次見麵的印象是她很蒼白的臉。 實驗室在一座塔樓式高層建築裏,幾個老板共同使用一層樓,每個老板象是一個獨立的小作坊,但儀器可以互相借用,大學從基金會額外得到百分四十的管理費用。 一天上午,大衛·夏坐在一個很擁擠的小座位上讀文獻資料。 大衛·夏的耳朵裏一陣陣轟隆隆的響聲,艾倫告訴大衛那奇怪的聲音是小車已經降到海麵以下。這個地方是一個野外的沙漠,在山巒上有野生的羊群、山穀裏有細流的泉水。 艾倫是大衛的同事,她喜歡帶著大衛到四處遊覽,那是幾年前大衛在西方真正最愉快的日子。 一切是那麽平靜,風中搖晃的海灘上棕櫚樹,海水拍擊礁石的浪花。大衛騎著一種沙灘上行駛的自行車,呼吸著帶著一絲魚腥味的海風,人們熱情友好地向大衛揮手,那是一種發出內心的善良。 一個晴朗的星期天,勞倫斯和妻子駕車帶著大衛來到湖濱的草坪上,水邊的蘆葦在陽光下的影子,遠處的帆船在湖水的波光中移動。大家一邊細細地品味彼此做的菜,一邊交流著東、西方文化和風俗的異同。 一種很美麗而難以忘懷的那些日子,那櫻桃樹下的餐桌,那海邊亭子的紅葡萄酒。 剛融化過大雪的西方國家,草原仍然一片綠茵茵,在夕陽中駕馳著馬匹,教授們與大衛的談笑聲回響在曠野的森林裏。 突然,大衛從那過去的美麗景象中驚嚇醒來,座位頂上的天花板有一個火警鈴在尖叫。大衛離開座位,問過往的一個學生,原來是每隔一段時間就練習一次的警報。 (本小說屬於虛構,請不要對號入座。22/06/04)
[ 打印 ]
閱讀 ()評論 (0)
評論
博主已隱藏評論
博主已關閉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