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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在上海觀看京劇《白蛇傳》

(2007-05-25 14:20:02) 下一個
毛澤東在上海觀看京劇《白蛇傳》毛澤東的休閑生活 作者:李銀橋   眾所周知,毛澤東是一個大書法家。他認為,練習書法是積極的消遣娛樂,也是養神健腦健身之法。戰爭年代,行軍所到之處,凡有書法碑文的地方,他都要前去悉心揣摩。建國後,他廣為搜求名家碑帖,曾請秘書把能夠找到的曆代名人字帖、墨跡都買來揣摩研究。在眾多的書體中,毛澤東尤其喜愛草書,東晉以來各代書法家的草書作品,他都研習過。  有一次,他向黃炎培先生借了一本王羲之的真跡,說好借期一個月,由於作品太珍貴,借期未到,黃炎培便多次催討,毛澤東生氣地說:“講好是一個月,一個月未到便催討,是他失信,一個月到了未還是我失信。誰失信都不好。”轉念一想,又說:“黃炎培不夠朋友夠英雄。”  毛澤東最喜歡懷素的草書,秘書田家英找來的一本懷素碑帖冊頁,毛澤東愛不釋手,走到哪裏帶到哪裏,由於翻看次數太多,書頁很多地方都破損了。身邊工作人員問他為什麽偏愛這本帖,他開玩笑地說:“此人是鄙人同鄉。”     毛澤東不僅是一位傑出的詩人、書法家,而且也是一位頗有個性的戲劇鑒賞家。他喜歡聽戲,每到一個地方視察或開會,都樂於欣賞當地的地方戲曲,並隨興進行一番點評。毛澤東看過並喜愛的戲劇劇目,幾乎都有相應的磁帶和唱片,常常是一個劇目,既有磁帶又有唱片,既有不同流派的演唱又有同一流派不同個人的演唱。工作之餘,便會聽上一曲,有時聽著聽著,便跟著哼唱起來,一副怡然自得的樣子。如果工作人員跟著哼,他會顯得不高興,隻有在忘了唱詞時,才會想起詢問身旁人員。   在眾多地方戲種中,毛澤東最喜愛京劇,不僅愛聽、愛唱,而且對京劇的曆史、流派、唱腔、程式都很熟悉。他認為京劇是在安徽的徽班二黃和湖北漢劇西皮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唱腔主要有兩個:二黃、反二黃;西皮、反西皮。京劇有流派是件好事,梅派、程派、高派、譚派都有其獨到之處。說到個人愛好,毛澤東承認自己“很喜歡聽高派的戲,越聽越愛聽”。  他平時看戲,很注意一些格式、板式、乃至唱詞和戲劇衝突的設計。晚年,他直接倡導了一場“京劇革命”,主張以現實生活和工農兵形象代替傳統京劇中的帝王將相、才子佳人、牛鬼蛇神。但對京劇形式,如台步、韻白、唱腔、水袖、臉譜乃至鑼鼓點、京胡聲等要“基本保留”。毛澤東是一位徹底的革命者,但在“京劇革命”中,他卻不主張革京劇形式的命,由此可見他對京劇這一藝術形式的喜愛。   毛澤東看戲,既有普通人的普遍愛好,如不喜歡看單純的悲劇,喜歡在激烈的衝突後有一個美滿的結局。  在談到現代京劇時他曾說:我原想李玉和一家3口都不要死,否則看了太悲,但改掉了又不符合曆史,《沙家浜》就好,講鬥爭但未死人。  同時,毛澤東又有自己獨特的欣賞個性,喜則樂,悲則泣,怒則罵,一如童稚未開的孩子,一任自我情緒流瀉,全然不顧周圍環境。   1958年,毛澤東在上海觀看京劇《白蛇傳》就留下了一個饒有趣味的故事。   那一天,毛澤東來到禮堂一坐下,衛士長李銀橋便照慣例幫他鬆了腰帶,因為毛澤東腰圍較粗,坐下後皮帶勒腰。  當演到白娘子和許仙生離死別時,毛澤東的鼻翼開始翕動,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淌下。  隨著劇情的發展,毛澤東由嘶嘶的抽泣變成哭泣,並且旁若無人地擦淚水,擤鼻涕。  坐在附近的上海市委領導的目光朝他這邊稍觸即逝,李銀橋覺得有責任維護毛澤東的“領袖風度”,便輕咳一聲,不想沒有喚醒毛澤東,卻招來了更多的目光。  就在法海將白娘子收缽鎮壓在雷峰塔下的一刻,驚人之舉發生了!毛澤東突然用手猛拍在沙發扶手上,一下子站了起來,他憤怒地說道:“不革命行嗎?不造反行嗎?”  就在他起身的一刹那,外褲一下子脫落了下來,李銀橋慌忙撲身向前,抓住褲子,一把提了上來。  毛澤東似乎沒有覺得褲子掉了,他還沉浸在劇情中。隻有當全場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時,他才回到現實中來。  同演員見麵時,毛澤東用雙手同“青蛇”握,用一隻手同“白娘子”和“許仙”握,而對“法海”他連看都不看一眼。他的愛憎觀在此也可見一斑。   體育運動也是毛澤東喜愛的休閑方式。在眾多的體育項目中,他最喜歡遊泳。古人說:“仁者樂山,智者樂水。”  從韶山衝裏走出來的毛澤東愛好遊泳,這或許與他的仁智兼備有關。毛澤東愛遊泳,所以在中南海,以及湖南、湖北、浙江、廣東等招待所都建有遊泳池,但毛澤東不喜歡在遊泳池和風平浪靜的地方遊泳,他向往的是大江大河的風吹浪打,每次外出巡視,他總是抽空到江河或水庫劈波斬浪一番,北戴河、長江、珠江、錢塘江、湘江以及韶山水庫、廬山水庫都留下了他搏擊風浪的身姿。20世紀50年代末60年代初,毛澤東號召全黨大興調查研究之風,他自己亦身體力行,頻繁外出視察。  1959年10月23日至1960年3月26日,毛澤東視察了天津、山東、安徽、江蘇、上海、湖南等省市,一路上不停地開會、找人談話,到工廠、農村、部隊了解情況,還要研究政治經濟學、審定毛選,接見外賓,即使行程如此緊張,他還是要抽空遊泳,據記載,在這次外出巡曆中,他共遊泳14次。這是在最不適合遊泳的冬季,如果在其他季節呢?毛澤東雖然貴為領袖,但也不是想做什麽,就可以做什麽,有些時候,為了能夠在江河中暢遊,他甚至要與負責其安全的同誌作一番“鬥爭”呢。   1956年5月,毛澤東在視察途中暢遊了珠江、湘江後,意猶未盡,提出要遊長江。當時長江正漲水,風浪大,流速快,漩渦多,公安部部長羅瑞卿等力勸毛澤東不要遊,並拿出了最能說服毛澤東的理由:他的安全關乎黨和國家,決不是他個人的事。通常情況下,毛澤東會退讓,在黨和國家利益麵前,他個人隻有服從。但這一次,也許是珠江、湘江激起了他的興致,他堅持要遊長江。他生氣地說:“無非你們就是怕我死在那個地方!你們怎麽知道我會淹死?”羅瑞卿嚇出一身冷汗,他怎麽敢有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呢?他急忙辯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不同意你冒風險。”毛澤東冷笑一聲:“哪裏一點風險沒有,坐在家裏,房子還會塌呢。”事已至此,羅瑞卿隻好告退,他知道隻要拖延時間,毛澤東就遊不成。羅瑞卿穩坐泰山,毛澤東可著急了,他的行程有限,如果一拖,遊泳就泡湯了。於是他提出了一個折衷的辦法,叫中央警衛團的同誌去長江遊一趟,他們說能遊,我毛澤東就可以遊。通過這個辦法,毛澤東實現了“萬裏長江橫渡”的目的。從5月31日至6月3日的4天時間,毛澤東3次暢遊長江。遊過之後,他興奮地寫下了《水調歌頭·遊泳》,“不管風吹浪打,勝似閑庭信步”,反映了他遊泳時的悠閑自得,更是在經曆了許多政治風雲後,毛澤東對人生的感悟。   除了遊泳,毛澤東喜愛的另一個體育項目就是打乒乓球。在中南海,毛澤東每周都要打二至三次,在打之前,他總是在衣袋裏裝滿兩袋子球,陪打的工作人員也裝滿兩衣袋,打球時不撿球,這樣既省了麻煩又節約了時間,當4衣袋的球打完時,運動也就結束了。毛澤東年輕時是直握球拍,後來改成橫握,有時扣上一個好球,他會像小孩一樣,高興了老半天。   毛澤東的乒乓球技不算很好,但他卻導演了一場精彩的“乒乓外交”。  1971年3月,第31屆世乒賽在日本名古屋舉行。4月6日,毛澤東在外交部和體委聯合起草的《關於不邀請美國乒乓球隊訪華的報告》上圈閱,表示同意外交部和體委的意見。晚上11點多,毛澤東吃過安眠藥,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突然他用低沉的聲音要護士長給外交部打電話,“邀請美國隊訪華”。毛澤東曾說吃了安眠藥後講的話不算數,這麽重大的事不能馬虎,護士長於是又問了一句:“您都吃過安眠藥了,說的話算數嗎?”毛澤東把手一揮:“算!趕快辦!”由美國乒乓球隊訪華為發端,中美兩國長期對峙的堅冰被打破,終於在1972年簽署了《上海聯合公報》。事後,毛澤東曾說:“邀請美國乒乓球隊訪華,我是從大局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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