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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三大邪——湘西趕屍,放蠱,落花洞女。

(2007-01-29 11:22:42) 下一個

湘西三大邪
 
時間: 2003-05-06 10:58 來源:湘西生活在線  
作者:風

  湘西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有三大邪,其一為“湘西趕屍”,其二為“放蠱”,其三為“落花洞女”。


  湘西的“趕屍”,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 據當地人一致的說法:趕屍的人是一個身穿道袍的法師,無論屍體數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趕。這合香港電影演的一樣。說“趕”屍不如說“領”,因為這法師不在屍後,而在屍前帶路,一麵走一麵敲鑼,使夜行人避開,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屍體在一個以上時,即用草繩把他們聯係起來,每隔六七尺一個。

  趕屍這一行業在湘西以外的地方很難行得通,第一、住宿就成問題。第二、夜行人不知聞鑼趨避,反而來看熱鬧,非嚇死人不可。第三、許多鄉村,村外沒有道路,勢必經村中,大多數地方是不準屍體入村的,何況是跳跳蹦蹦的活屍呢?

  為什麽會有“趕屍”的營生呢?因為湘西沅江上遊一帶,地方貧瘠,窮人多赴川東或黔東地區,作小販、采藥或狩獵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嶺,山中瘴氣很重,惡性瘧疾經常流行,生活環境壞到極點,除當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漢人,沒一個是有錢人,而漢人在傳統上,運屍還鄉埋葬的觀念深,但是,在那上千裏或數百裏的崎嶇山路上,即使有錢,也難以用車輛或擔架扛抬,於是有人就創行了這一奇怪的經濟辦法運屍回鄉。

  聽導遊介紹,它還算有科學根據的,趕屍的巫師使用了貓,貓對於屍體來說就象磁鐵,容易吸起來,讓其蹦蹦跳跳。我聽來卻覺得不大可信,一個屍體的重量少說有90斤,翻山越領的,貓那有那麽多能量,就算沒有磨察的損耗,貓本身也沒有可以存貯多少能量啊。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湘西的“蠱術”和泰國的“降頭術”被稱為東南亞兩大邪術。湘西的蠱術和湘西的趕屍一樣,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

  和趕屍不同的是,放蠱幾乎在湘西地區都有流傳,而趕屍主要流傳於湘西沅陵、瀘溪、辰奚、敘浦四縣。 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寄隻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所謂的放蠱方式和蠱到底是什麽樣子,除了代代相傳的說法,誰也沒有見過,但卻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

  苗族幾乎全民族篤信蠱,隻是各地輕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觀念世界,蠱有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類。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實這種令人生畏的蠱,並非苗人的專利。蠱術在中國古代江南地區早已廣為流傳。最初,蠱是指生於器皿中的蟲,後來,穀物腐敗後所生飛蛾以及其他物體變質而生出的蟲也被稱為蠱。古人認為蠱具有神秘莫測的性質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蠱,可以通過飲食進入人體引發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亂。先秦人提到的蠱蟲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蟲。長期的毒蠱迷信又發展出造蠱害人的觀念和做法。

  據學者考證,戰國時代中原地區已有人使用和傳授造蠱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處偏僻地區,舊時醫學落後,許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療。故每遇就診無效,動輒歸咎於蠱。 隨著苗族地區科學文化知識的普及,醫療水平的提高,蠱術迷信現在在苗族地區的影響越來越小。

  湘西的“落花洞女”則是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將樹葉哭下來;到山洞不吃不喝,幾天不死,回來後也不飲不吃,幾天後就死去。部落人們認為她去和樹神、井神結婚了,因而這些女孩生前沒有結婚,但人死後,別人去辦喪禮,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給他們不但不辦喪禮,還要辦婚事,以示婚禮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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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蠱術

時間: 2003-04-17 15:20
來源:  作者:

  湘西的“蠱術”和泰國的“降頭術”被稱為東南亞兩大邪術。
  
  湘西的蠱術和湘西的趕屍一樣,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和趕屍不同的是,放蠱幾乎在湘西地區都有流傳,而趕屍主要流傳於湘西沅陵、瀘溪、辰奚、敘浦四縣。

  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寄隻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所謂的放蠱方式和蠱到底是什麽樣子,除了代代相傳的說法,誰也沒有見過,但卻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幾乎全民族篤信蠱,隻是各地輕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觀念世界,蠱有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類。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實這種令人生畏的蠱,並非苗人的專利。蠱術在中國古代江南地區早已廣為流傳。最初,蠱是指生於器皿中的蟲,後來,穀物腐敗後所生飛蛾以及其他物體變質而生出的蟲也被稱為蠱。古人認為蠱具有神秘莫測的性質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蠱,可以通過飲食進入人體引發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亂。先秦人提到的蠱蟲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蟲。長期的毒蠱迷信又發展出造蠱害人的觀念和做法。據學者考證,戰國時代中原地區已有人使用和傳授造蠱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處偏僻地區,舊時醫學落後,許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療。故每遇就診無效,動輒歸咎於蠱。 隨著苗族地區科學文化知識的普及,醫療水平的提高,蠱術迷信現在在苗族地區的影響越來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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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的“蠱”

時間: 2003-04-17 15:18 來源:三湘都市報  
作者:袁仕友

  大學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湘西一個偏遠法庭工作。
 
  這是一個隻有一間辦公室、加上我才兩個人的法庭。報到的第一天,庭長老黃親自下廚炒了幾個菜,然後,用木濾子從大甕裏舀出醇冽的包穀燒酒,邀我連幹了兩大碗。酒酣耳熱之際,黃庭長滔滔不絕地向我講起了這個基層人民法庭的光榮曆史,並叮囑我:“小勇,在法庭工作條件艱苦,你初來乍到可能不服水土,可要挺得住喲。”“看我身體多結實。你放心就是啦!”我胸有成竹地說。

  次日一大早,黃庭長帶我去杉木嶺村辦案。辦完案,我們一起去村支書家歇息。

  支書妻子是位好客的侗家大嬸。我一邊品嚐香甜的蜜餞茶,一邊愜意地翻閱隨身攜帶的沈從文先生所著《大山裏的人生》。這本書是我為了了解湘西的風土人情而特意買的。忽然間,我發現沈老先生在書中有這樣一段文字:

  “放蠱、趕屍、辰州符,是湘西自古以來的三大謎……善蠱的通稱‘草蠱婆’,蠱人稱‘放蠱’。放蠱的方法就是用蟲類放果物中,毒蟲不外螞蟻、長蛇,就本地所有且常見的,中蠱的多是小孩子,現象和通常害疳疾腹中生蛔蟲差不多,腹脹人瘦,或夢見蟲蛇,終於死去。”

  頓時,我嚇了一大跳———多麽可怕的蠱毒啊!剛才還香甜可口的蜜餞,猶如一堆劇毒物擺在眼前,茶杯中慢慢升騰起的熱氣,也好像是毒氣在彌漫。慚慚地,我感到胸中憋悶得很難受,不一會兒,終於嘔吐了,連黃黃的膽汁水也吐了出來。

  片刻,大嬸在桌上擺上了香噴噴的臘肉、油炸灌辣子及醃魚等侗家待客的佳肴。我雖然很想一飽口福,但蠱毒那可怕的陰影一直在我腦海中飄忽著,使我不敢越“雷池”半步。盡管黃庭長和支書一家人一再勸我吃點飯,嚐嚐獨具風味的侗家菜肴,我始終以身體不適為由,一直沒動過筷子。

  次日回到法庭,我就病倒了。黃庭長為我煎中藥、熬雞湯,忙得不亦樂乎。

  “你呀,第一次下村裏去就鬧了一場病,可能是不服水土吧。以後可要加強鍛煉呀。”黃庭長將一個削了皮的蘋果遞給我,嗔怪道。

  我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眼眶裏有濕熱的淚花在打轉轉,紅著臉將自己害怕中蠱毒的擔憂給黃庭長抖了個“底朝天”。

  “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

  黃庭長告訴我:放蠱的事,在法庭所轄的鄉鎮也有傳說。據說,會放蠱的,一般是女人。中蠱後,大約要一個月左右才出現身體不適之感,如及時吃“解藥”,便會祛除蠱毒,安然無恙。舊時,湘西山區的女人們為了防止在外麵跑生意的丈夫花心,迫不得已使出放蠱這一歹毒之招來拴住丈夫的心,促使他們定期回家與妻子團聚。

  “那麽,現在還有人放蠱嗎?”我很認真地問他。

  “現在呀,‘放蠱’一詞早已成了老黃曆,誰還去學那放蠱術以致招來萬人嫌?我在這兒工作快二十年了,不是一直好好的,沒有人放蠱害我麽。”黃庭長卷起一支喇叭筒,語重心長地繼續說,“解放初期,這一帶有位已出嫁的侗家女子被丈夫毆傷後跑回娘家訴苦,其妹妹茶花見了姐姐的可憐樣,氣憤地嚷道:以後如果我的丈夫狠心地打傷我,我一定要讓他嚐嚐蠱毒的厲害。這話無意間被別人聽到並傳開去。盡管長得水靈、心地善良的茶花姑娘根本不會放蠱,但小夥子們都對她敬而遠之。嫁不出去的茶花姑娘不堪忍受精神上的巨大壓力,終於留下遺書投塘自盡了。”

  “她留下什麽樣的遺書?”我好奇地問。

  “隻有一句話———我不是放蠱婆。”

  我啞然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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