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月 17 日 講道：苦難的奧秘
樊少鴻
Welcome to all new comers / visitors who do not attend our church activities regularly. The topic I am preaching today is “ 苦難 ”.
是 2008 年四川大地震發生不久，我是電梯碰見 ( 撞到 ) 一個佛教徒同事，他問我基督教對四川大地震的看法？由於乘電梯的時間很短，我隻簡單說，很慘、很難過；而我也邀請他一起吃午飯，多點時間同他分享我的看法。
很多基督徒對苦難這個問題，通常避諱不談，視而不見。
是今年四月，天主教教宗本篤十六世破天荒舉行電視答問節目，以視像會議形式回答信眾疑問。首位向教宗提問的是 7 歲日本女童鬆木惠麗奈，她經曆 3 ． 11 的海嘯災難後，心靈受到很大打擊。她問教宗：「我很害怕，因為我原以為很安全的家，搖晃得很厲害，很多我同齡的孩子死了，我非常害怕。我現是不能到公園玩。我很想知道，我為何要這樣擔驚受怕？為何兒童要這樣難過？」沒想到連 84 歲的教宗也沒答案。「我也有同樣疑問：為何會這樣？我們也沒有答案，但總有一天，我們會明白一切苦難不是無意義的，而是天主背後的慈愛安排。」「苦難不是無意義，而是天主背後的慈愛安排。」 -- à 很多無信仰的人，對於這個講法，嗤之以鼻。
那基督徒呢？似乎都想回避這個話題，通常都是說『苦難是一個奧秘』，然後就句號。
各位弟兄姊妹，各位朋友，如果你今日沒被苦難這個課題所困擾，我要感謝神。我很希望我們未親身經曆苦難之前，一齊來思考這個課題。因為如果當我們或者我們的親人朋友身陷極度的苦難時再去思考這個問題，可能已經太遲啦！
或者是我們探討我們的信仰對苦難的回應之前，先看看其它信仰的看法。我剛才提過的同事，我反問他佛教對四川大地震的看法時，他聳一聳肩，說『 Karma 』，意即因果報應。但通常講這句說的人會立刻被人轟到體無原膚！其實佛教是幫人麵對苦難，過去多解釋苦難。大千世界本身就是變幻無常，生老病死，人生本身就是苦。正所謂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人的煩惱很多時候是對世事的執著，人缺少佛家的大智慧，即般若智。佛教提供解脫途徑，透過行善去惡，進入涅盤 (Nibbāna / Nirvana) ，修成正果。
回教又怎麽看？回教，伊斯蘭是順服的意思。回教徒，或稱為穆斯林，就是要順服於真主『阿拉』之下。你是誰？你有什麽資格問『阿拉』解釋！阿拉命立就立，說有就有，他的旨意是至高的。回教徒根本不可以，也無資格問解釋。我看過一段新聞片，有一個媽媽為他的孩子被炸彈炸死而哀慟，但是她呼天搶地，悲傷痛哭的時候，他仍然不斷的說： Allahu Akbar 讚美真主！…阿拉是至偉大的。雖然我相信回教是謬誤的，不能帶給人救恩，不能使人歸向真神，但是我覺得有一點，我們都應該向回教徒學習的，我們都曾質問神，批評神，甚至不信神。很像是神要事奉我們，而不是我們要事奉神。這方麵，我們真是要向回教徒學習一下。
那究竟基督教的信仰如何看苦難？就算苦難不是由神而來，神不能阻止或者改變苦難？無論點樣解釋，有一件事是肯定的，就是神沒有大規模介入阻止苦難的發生，日本海嘯死約 16,000 人，四川大地震死約 90,000 人，同年的緬甸水災 140,000 人，而 2004 年的南亞海嘯死約 230,000 人，二次大戰納粹德屠殺約 6 百萬猶太人。
神不插手苦難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苦難很多時候有他的價值。《孟子告子下》篇說：「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人類很多時都是一樣在災難中發揮高尚情操，很多舍己為人令人感動的行為，都是在災難中表現出來。四川大地震發生時，美術教師嚴蓉，反複從二樓帶著學生跑下來，先後救下 13 個學生。當她再度進入教室帶學生的時候，她自己被壓住、犧牲。當挖掘隊員從廢墟裏找到她的時候，她兩手各抱著一個孩子，其中一個還生存。而嚴蓉老師 1 歲半的女兒成了孤兒……
這些無數舍身救人的英雄，都令人敬佩，令人感動，令人落淚。讓我們看到人可以有很高貴的情操。
以色列經過 2000 多年的亡國，終於是 1948 年 5 月 14 日按照聖經的預言在巴勒斯坦地原地複國。我相信他能夠複國是一個神跡，是 2500 年前聖經已清楚預言。但是從人的角度，以色列複國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 600 萬猶太人在二次大戰中被納粹德國屠殺，以至國際社會非常同情猶太人的厄運。以色列的複國，是建基在 600 萬猶太人的生命上。
當然我們都認為苦難絕對不是一件好事，但我們也不能夠全盤否定苦難的價值，神往往可以用苦難成就他很美的旨意。創 50:19-20 記載從前謀害約瑟的哥哥 ( 們 ) ，俯伏在後來做了埃及宰相的約瑟麵前向他求情。約瑟對他們說：「不要害怕、我豈能代替神。從前你們的意思是要害我、但神的意思原是好的、要保全許多人的性命、成就今日的光景。」神確實可以將約瑟的苦難，同他哥哥的犯罪，扭轉成為他祝福以色列人的途徑。
對於基督徒而言，苦難更往往是神的祝福。在教會初期時代，基督徒受盡無數殘酷的逼迫。其實初期教會自耶穌年代以來，都不斷經曆逼迫苦難。傳說中 12 使徒， 10 個或大部份都是殉道的。羅馬的鬥獸場，是一個著名的旅遊景點，但是在初期教會時代，很多時候是基督徒被擲入 ( 扔進 ) 獅子坑的地方。但是烈火般的逼迫試煉，潔淨了教會，煉淨了教會，而且使教會更加興旺、成長更快！文革時中國基督徒受盡種種的折磨、監禁、殺害，理論上基督教應該是被趕盡殺絕，但當文革後教會重開時，中國政府發覺基督徒的人數非但沒有絕跡，而且比解放之前增長了很多倍。耶穌說 ( 太 16:18) ， [1] 苦難逼迫從來沒有成功地消滅教會，反而令教會更加壯大。逼迫苦難可能是教會成長最有效的方法。
如果今日的講道在這裏完結，不知大家會怎樣想。縱然苦難可能有他的價值，神也都用苦難來成就神很美的旨意，但不因這樣就可以將苦難合理化？就算苦難能夠帶來益處，但是對已經死去的人是不是太殘忍？太不公平 ? One is too many ，就算一條生命已經是太多太大的代價，更何況 很多苦難吞噬的是數以萬計的生命。
那究竟我們的信仰怎樣看苦難？有三點。
第一：聖經很清楚講到這個世界是有苦難的，這是個有悲哀、有眼淚的世界。但是有一點很重要，這個已經不是神原先創造的世界。在創世紀裏記載，神所創造的一切都是好的，是甚好的。神原本所造的世界，是無苦難，也不應該有苦難。很多 人 都有時會問：世界為什麽會是這樣？ ( 太不象樣了 !) 」或者他們都看得出，這個世界原本不應該是那樣的。人原本不是那樣的。沒有錯，這個世界原本不是那樣的，人原本不是那樣的。現在的世界是一個墮落的世界，是一個罪進入人 類 曆史的世界。 人類直至目前為止的曆史，不是階級鬥爭的曆史。人類直至目前為止的曆史，是罪的曆史。 人的犯罪不單指引進死亡臨到整個世界，或者至少這個地球產生了根本的變化。 地生荊棘蒺藜，死亡開始進入世界，世界開始有天災，有人禍，自從人類犯罪墮落以後，這個世界就不再完美，這個世界都充斥著 苦難 ，充斥著死亡、痛苦、眼淚。
日本海嘯，四川地震，緬甸水災，南亞海嘯的死亡人數總和是四十幾萬，這個數目遠遠少於抗日戰爭，文化大革命，第一次同第二次世界大戰所死的人數。我先前講過，光是納粹德國屠殺的猶太人就已經達 6 百萬。
上帝麵對這數不盡的悲劇，是不是袖手旁觀？不是！上帝是選擇苦難的道路，去回應苦難的世界。十字架就是上帝對這個苦難世界最有力、最有效的回應。因著十字架，人類的曆史同命運將會被改寫，因著十字架所成就的救恩，人可以不致滅亡，反得永生。十字架啟動神更新宇宙萬物的工程。等到得救的人數滿足，神就要審判罪惡，更新大地，複興萬物。因著十字架，將來的世界不再是我 們 今日的世界。
這個世界不是神原先創造的世界，而因著十字架的幹預，這個世界也不是將來的世界。有一日神要更新這個世界 ( 來 1:11-12 [2] ) ， (baby) DNA 會被改變，不再衰老衰敗，有一日，新天新地要降臨。 ( 啟 21:1-4)
或者我們會問，就算有一日世界不再有苦難，對我們或者身處苦難中的人又有什麽意義？神為什麽不拯救苦難中的人？有的苦難是霎時傾刻之間發生的，但是有不少的苦難是在相當長的時間發生進行的。就如 2003 年在香港因 SARS 殉職的謝婉雯醫生，從感染 SARS 至死亡，有不少基督徒為他流淚祈禱。很多經曆癌症而最終離世的弟兄姊妹，背後同樣有很多弟兄姊妹，摯愛的親人為他們迫切祈禱了很長時間，究竟我們的神為什麽置身事外，無動於衷？
弟兄姊妹，各位朋友，聖經很清楚地說，神對人的苦難不是置身事外，無動於衷。 ( 賽 63:8-9) 說， [ 他 在 一 切 苦 難 中 、 他 ( 神 ) 也 同 受 苦 難 ] 。上帝絕對不是無動於衷 -- 上帝聽見、看見、人的苦難，所以他在創世以先，就選擇了十字架這條苦難的道路，透過十字架的苦難去拯救無數在苦難中的人。路 2:35 [3] 預言耶穌的肉身母親的心「被刀刺透」，我相信父神的心，同樣是被刀刺透。
弟兄姊妹，各位朋友，我們的神是知道你，是看顧你，他是哀傷你，他在他子民的一切苦難中，他也同受苦難。弟兄姊妹，可能你覺得神好似沒有反應，不講理。弟兄姊妹，不要因為眼前所發生的事情而跌倒。使徒行傳 7 章裏提到司提反被石頭活活擲死的時候，他說「我看見天開了，人子站是神的右邊」。有人說耶穌原本是坐是神的右邊，但是他見證司提反活活的被石頭擲死，他站起來。我相信他是含著淚站起來。
神對我們的苦難，不是置身事外，不是無動於衷。但是始終神沒有 實時 解救人脫離苦難。要等到將來有一日，這個世界不再有苦難，那不是太遙遠？太遙不可及？怎麽解釋神不即時拯救人脫離苦難的折磨？
我相信主要有兩個原因：
第一，苦難隻不過是暫時的。第二，這些暫時的苦難其實沒有甚麽大不了的，英文是： It doesn’t really matter after all 。 ( 羅 8:18) 就是，「我想現在的苦楚，比起將來要顯於我們的榮耀，就不足介意了。」 ( 林後 4:17) 也說，「我們這至暫至輕的苦楚，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聖經說苦難是短暫？聖經又說苦難，甚至死亡，是不足介意的？其實苦難甚至死亡不是最痛苦的。最痛苦的是沒有希望，乃至絕望。中國人說生離死別是人生最痛苦的事。死亡之所以讓人那麽悲傷那麽傷痛，正是因為活著的同將要死去的人永遠沒有機會再見麵。生離死別的確帶給人講不盡的悲痛。但是如果死亡不是一切的完結，如果我們死去的摯愛親人，還有 重逢 的機會，那死亡其實真是沒有什麽大不了 !(It doesn’t really matter after all!!)
(I) Bosnia
a – 1995 July Srebrenica 赫塞哥維納 戰爭區、漫天烽火、 UN 將難民撤離戰區，幾十萬難民和兒童
b – 每日電報 Daily Telegraph (13/7/1995) 生離死別的相片 : 10 多歲的兒童
c – 圖片，表情，非常難忘，手、麵、 眼、緊貼車的玻璃窗、咬緊牙根，強忍眼淚，同車外麵的父母道別。我不知這個孩子的結果，但很可能那次是永別。
d – 生離死別 → 講不出，無法形容的悲痛
但是如果離別不是永別，如果離別之後有重逢，離別也就不是什麽大不了。
(II) – 年輕時我曾經有 6 weeks 在前南斯拉夫實習， 在一個要藥廠工作，差不多三十年前。
剛來到南斯拉夫是進入了另一個世界，我熟悉的香港，親人朋友慢慢地在眼前和腦中消失。
雖然那裏不方便，每人跟我講英文中文，但老板對我很好。 交換實習結束，我很不舍得，對我很好的上司送別我時說， ”Simon ，我們大概沒有機會再見麵了？ ” 我激動得回答：「不是」。但是心裏麵很明白真的覺得不知何年何日再見。
- 我很快搭上順風車。 ”Good bye, Simon 再見 ” 。我再 沒有 辦法響應。而車就要開動離開。我覺得車一開，我的心就被撕開。上車後禮貌上我都通常同司機打招呼，但是這次一聲都沒有出。我閉上眼，但眼淚已經忍不住流出來。我爸爸說男人大丈夫，流血不流淚；但麵對人生的生離死別，還是忍不住傷感。我發誓說以後不再參加學生交換實習計劃。如果我們沒有相聚，就沒有離別。
- 在這個時刻，往往驅使人去思想人生，人生的悲歡離合，人生 的價值，人生的意義。詩篇 89 ： 49 說「求你想念我的時候是何等的短少，你創造世人，要使他們歸何等的虛空。」
2006 年我在比利時工作時，我同太太「萬裏尋親」，開了幾千公裏的車，去 YU 找尋我以前的上司。
感覺非常特別，做夢都沒有想過，當年的窮學生，在火車站，隻有水和白麵包。今日我不單止重遊歐洲，還再次在歐洲定居。當年我搭人的順風車，今天我開自己掛外交車牌的車，進入 YU 。幾十年發生的事情很像一場夢。「 人生似夢，神愛無窮，往事如煙，主愛萬千。 」
(III) 創 45:26 – 28 ，記載雅各見到他以為已經死去多年的兒子。其它的兒子告訴他說：「約瑟還活著，並且作了埃及全地的宰相。」聖經說「雅各心裏冰涼、因為不信他們」。太震撼，太好，好到不敢相信。我相信有一日我們都心裏冰涼。不敢相信神為愛他的兒女預備是很好的，是好到我們不敢相信，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
撒下 14:14 那說，「我們都是必死的，如同水潑在地上，不能收回。」沒有可能，水潑出去，就沒有可能收回。我小時媽媽同我講，「人生最痛苦就是死，人死不能複生。」送君千裏，終須一別，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但是神都能改變！ the Christian gospel (if it is true) is immeasurably greater than anything human being can possibly hope for 。
約瑟的哥哥再三向父親解釋約瑟還活著，在埃及作宰相。如果我們問約瑟的父親雅各，他可能會說：「我是不是做夢？！」重逢，那麽甘甜，那麽寶貴。過去幾十年，很痛苦，一生遺憾，一生抱憾。「的確是很痛苦，很折磨；但已成過去。我覺得我很似作了一場夢，一個很特別，很奇怪，很長的夢，一個惡夢；但是不要緊，過去的事，就隻是一場夢。 All is well now 。」過去所受的痛苦，是短暫不足介意。同永恒相比，苦難隻不過是一個短暫的惡夢。
( 啟 21:1, 3-4) 因為先前的事已經過去了。神要擦去他們一切的眼淚，不再有死亡，也不再有悲哀，哭號，疼痛，因為先前的事都過去了 ! (21:5) 看哪，我將一切都更新了。
(IV) 聖經啟說：有一日神要擦去我們一切的眼淚 – 4 kinds of tears :
a – 苦難、哀痛的眼淚：擦去，不再介意，先前的事都過去了！
b – 開心的眼淚：人世間的重逢，已經令我們興奮，我們在天家重逢，更何況「不再有 …… 」
c – 感恩的眼淚：神竟然為我們成就那麽大的救恩，是我們想都不敢想的。 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跪低感恩。
d – 慚愧、後悔的眼淚：慚愧我們沒有真真正正相信神的話語，對神沒有信心。
(V) 如果隻是單單在今生看苦難，很多時候真是沒有答案。
基督徒同非基督徒最重要的分別是什麽？非基督徒以現今聽到看到所把握到的為真實，就是實際，就是一切。那基督徒就是不切實際的人 ??!! 不是。非基督徒將今生當作永恒，是錯將今生當作永恒。而基督徒就是認識永恒，再以不一樣的眼光看今生。
希伯來書 11 章記載很多的信心英雄，他們無一以今生為一切的終結。他們用生命來見證「我想現在的苦難，比起將來要顯於我們的榮耀，不足介意。」 ( 羅 8:18) 「我們這至輕至暫的苦楚，要為我們成就極重無比永遠的榮耀。」 ( 林後 4:17) 聖經怎樣形容這些人？ ( 來 11:35) 記載，「有人忍受嚴刑，不肯苟且得釋放，為要得著更美的複活。」 ……. 聖經說，這些人在這個世界不配有的。 這些基督徒，是屬天的，是榮耀的。每一個願意讓聖靈磨造修剪的基督徒，同樣都是屬天的，榮耀的。都可以講「我想這地上的苦難。。。 不足介意。」
弟兄姊妹，我希望我們都加入雲彩般見證人的行列 ( 來 11:13-16) [4] 。在這個犯罪墮落的世界，苦難是不幸，苦難是難免的。但對於真正的基督徒，苦難是短暫的，苦難是有價值的，苦難是不足介意的。
[1] 我 要 把 我 的 教 會 建 造 在 這 磐 石 上 ． 陰 間 的 權 柄 、 不 能 勝 過 他 。
[2] 天 地 都 要 滅 沒 、 你 卻 要 長 存 ． 天 地 都 要 像 衣 服 漸 漸 舊 了 ． 你 要 將 天 地 捲 起 來 、 像 一 件 外 衣 、 天 地 就 都 改 變 了
[3] 這 孩 子 被 立 、 是 要 叫 以 色 列 中 許 多 人 跌 倒 、 許 多 人 興 起 ． 又 要 作 毀 謗 的 話 柄 ． 叫 許 多 人 心 裡 的 意 念 顯 露 出 來 ． 你 自 己 的 心 也 要 被 刀 刺 透 。
[4] 這 些 人 都 是 存 著 信 心 死 的 、 並 沒 有 得 著 所 應 許 的 、 卻 從 遠 處 望 見 、 且 歡 喜 迎 接 、 又 承 認 自 己 在 世 上 是 客 旅 、 是 寄 居 的 。 說 這 樣 話 的 人 、 是 表 明 自 己 要 找 一 個 家 鄉 。 他 們 若 想 念 所 離 開 的 家 鄉 、 還 有 可 以 回 去 的 機 會 。 他 們 卻 羨 慕 一 個 更 美 的 家 鄉 、 就 是 在 天 上 的 ． 所 以 神 被 稱 為 他 們 的 神 、 並 不 以 為 恥 ． 因 為 他 已 經 給 他 們 預 備 了 一 座 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