蟻族平時都是指平民百姓,但在心理學中,有一個名詞AutomaticNegativeThoughts,簡稱ANTs。“自動負麵思維”的簡稱正好與螞蟻同詞,這個含義才是本文所指。
蟻族一般意義上說,就是自尋煩惱。蟻族的煩惱就像條件反射一樣,不知什麽時候就會從頭腦裏自動產生出來。也許有時候人們腦海裏螞蟻層出不窮的確與外界的一些誘因有關,但誘因並不是根本的成因。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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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不代表我抿嘴的時候就一定會憋氣,外在的氣流再強,我的呼吸依舊順其自然且能夠取長補短----噗呲!我或許以笑聲泄出些多餘的空乏。你站在聚光燈下,語詞連貫,連標點符合都想要省略的迫切吹籲,你,顧得上深遠地吸進些同人類無分別的無價空氣來補氧嗎?氣球將怎樣?誰又會擔心嗎?寂寞與熱鬧,明天還一如既往地分道揚鑣,所有的人造氣球時時都本能地輕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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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個人而言,形成某種平衡很重要。我稱之為一半的一半。
如果以想象而說,可以看成自己兩條腿走路。或者說,我有左右兩個半腦。每個一半可以各司其職。
再往下聯想,我的一條腿代表自我的站立,另一條腿代表我與這個世界的各種關聯。從腦的角度說,左邊的各種理性,細致算計能使自己務實,而右邊的那半腦,又能讓自己放開藝術家般的想象力,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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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臨池施鉤,
能釣起每一次花的萌芽,
我讚美依然:
漁之心隨風起起落落,
卻猶在長風短雨裏,
如餌般
沉
浮
。
拿什麽摹描那等之不及的期盼呢?
藝術之外沒有。我說沒有
其它比藝術手法還能循跡的。
即使我翻開一本標準尺寸的筆記本,
你找到想要的頁碼,
我們也偷看不到,更
複製不了
那芬芳活著卻仍未書寫的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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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花果山無緣,也不想說因果之間的關係。
雖然花與果往往並不同期並存,但我還是可以用它們來描述一下形式與內容之間的交情。
形式與內容好比花與果的互相對襯。形式好比花,不介意隨便給人看;但貌似虛榮的花,它是能隨應果實的成長而自沒其形的。
在這裏我還想把果的概念擴大些,稱之為“果實”。花開後,有些“果”結在花蒂曾經所在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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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平凡人的好處有一條,可以自己十分認真,但不必與人較真。
昨天剛在某處看到一句話,說的大意是“臉書好朋友間扯謊,推特好人與人較真”。也許這句話隻是想指出網絡社區存在各自的特色而已,誰有本事斷定社區能保證一成不變?
再者說,人的生活如果鬆緊有度,又不失自然樂趣比較好。正如歌中唱道:
……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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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天太熱,大半天呆在海邊。
海邊的冷熱取決於有無陽光的照射,幾步之差,感受截然不同。陰涼的樹下,有風時會覺得很涼,那種溫濕度都適宜的自然涼爽感。而幾步遠的陽光沙灘上,坐一會就能渾身發熱,再一會兒,手臂皮膚都感覺到仿佛要被陽光灼燒的熱透力,身體忍不住滲出微汗來。
說實話,我不喜歡在夏天呆在空調房裏。夏天是最適合出汗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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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早上醒得早。看見外麵天光大亮,就想著趁涼快時分到外麵走走。
月亮還掛在天上,但它可能因為值了一夜的班,黯淡了大半多它的光亮,顯得很放鬆。天空的淡雲和月亮一樣,看上去都很安逸自在,它們都算晨空相伴相知的幾個逍遙客。
我在草地上晨步,很快我發現露水粘濕了我的鞋麵。於是我幹脆脫了鞋,赤腳在草地上走了個痛快。
青草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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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現在幸福指數最高的兩個年齡群,是中年大媽們和老年人群體。
大媽們早早退休,家裏的經濟大權在握,她們開心了,基本說明消費品市場和各地遊覽勝地的收入有保障了。中國老年人不僅沒有購房壓力,還有經常增長的退休金,同時社會有孝文化背景,所以在我看來,中國對人口老年化的問題不是做得不夠,而是基本同步甚至提前在走好了。
順著人口年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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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襟危坐,閑來寫個“好人備忘錄”,留給自己。
第一,世上最大的好,就是好人心懷的祝福。這種祝福,給他人自在成長的空間,給自己安心安逸的機會。
第二,好人最有意義的財富,在於樂觀。樂觀不僅指擁有白加黑應付感冒的能力,樂觀還意味著花開的季節,不去假裝自己在南半球,對著身邊繁華讚美別處的落葉紛飛。
第三,好人最容易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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