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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6)(我要獻血) 1986年,在我大學三年級時,北大要求學生獻血,身體健康的都必須獻。 感謝上帝,他的確給了我一個比較好的身體,除了偶爾感冒一下,我也沒有什麽大病。 我自然是被選中要獻血的那種人。那時候,不知道為什麽大家都對獻血有一點怕怕的,可能是醫學常識太少,也可能是我們這一代人不象現在的年輕人從小就營養充足。 獻血那天,[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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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5)(打那無聊的抱不平)我在北大有一個非常非常要好的朋友,他是我的老鄉,是北大生物係的。我們常常在一起玩兒,就象兄弟一樣。我這個朋友跟我一樣,也是不太喜歡社交的那種。他後來在美國聖母大學讀完博士後就一直在美國居住。他是我所有見過的人中學習最認真的一個,他的那種鑽研精神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他寫的字很漂亮,他記的課堂筆記就象教[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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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4)(八塊人民幣) 1985年,市場經濟的風吹到了北大。每到周末,校園裏就會舉辦很多場交誼舞會,這些舞會是在校園的各個食堂舉行。組織這些舞會的學生很容易就會賺到相當數量的錢。 那個時候,我們每個月隻需要40元人民幣的生活費,所以每一塊錢真的很值錢。一塊錢可以夠一天吃飯用了。錢少至少有一個好處,大家都不攀比,反正城市來的同學也不比農村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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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3)(慷慨的英語老師) 我們在大學一年級的那位英文老師是剛剛從北大西語係畢業留校的。他比我們隻大三歲,我們都覺得他跟小孩兒似的,所以我們跟他很隨便。 他教課時老是懶洋洋的,讓我們懷疑他晚上倒底有沒有背課。 那時我的英語在班上還不錯,所以我總是被這個老師差去為他做這做那。我也不太介意這些,跟老師關係近乎總是一件好事嘛。 [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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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2)(戲劇女皇) 記得剛進北大時,看了一場由北大學生藝術團表演的文藝節目。當時我真是被看得目瞪口呆,“這些演員是北大學生嗎?他們簡直就是專業演員。”給我印象最深的是那些女舞蹈演員,他們跳起舞來就象驕傲的公主一樣。 沒想到,我在二年級時也陰差陽錯地參加了藝術團。那時的北大,每天晚上學生們都在跳集體舞,象陝北秧歌,朝鮮族舞蹈什麽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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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1)(一封情書) 交女朋友在大學是一件時髦的事。很多北大的男生女生相互追逐,大有一種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架勢。在一些北大人眼裏,其它的大學除了清華以外好象都不是大學似的,北大的男生找北大的女生又方便又體麵,北大的女生找北大的男生又實惠又在理。 大學一年級時,班裏有女朋友的人很少。那些有女朋友的好象都有一點偷著樂的味道,偶爾他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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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20)(一定要入黨) 在八十年代初期的北大,加入共產黨真是一件嚴肅而具有時代品味的事情。我父親是個黨員,所以他每次寫信給我都是那句話:“你一定要入黨!” 我們班60號人,入黨名額卻非常有限。黨員在人的眼裏好象就不是罪人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去竭力爭取黨員那件外衣。我也寫過入黨申請書,但大學頭兩年,我沒有擠進黨的隊伍。後來我就徹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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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19)(連自行車都不會搭)在我家鄉的那個城市,沒有人騎自行車,因為出門總是上坡下坎的。而北京就不同了,一馬平川,幾乎每個人都會騎自行車。我不但不會騎自行車,而且連坐都不會坐。剛進北大兩個月的一天,我們班的一個同學出於好心,要用自行車搭我到學校四處轉轉。他騎上車後,就叫我跳上車坐在後麵。坐車的滋味真舒服,但好景不長。他沒騎出50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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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18)(北大居然還有這樣的寢室)1983年8月底,我告別了雙親,完全沒有依依不舍。三十六個小時後,火車把我從我的家鄉拉到偉大祖國的首都。火車上的擁擠和肮髒對一個迫不及待要離家遠走的人來講算不了什麽。一路上的興奮讓我和一起去北京的同學不停地聊啊聊啊。北京到了,北京真的很美,尤其是秋天。北大到了,北大真大,這就是我將要度過未來四年的地方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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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17)(最好的東西我不要)北大的通知書終於寄到我家來了,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張通知書比一般的信紙稍長稍厚些,四個紅色的“北京大學”字樣十分耀眼醒目。我父親的心裏一定很高興,他的臉上多了一些與平日不同的光彩。雖然我已經三年沒有喊他一聲“爸爸”了,沒有什麽能改變我們的父子關係。長大了的鳥要飛走了,但它飛得出宇宙嗎?父母親開始為我準[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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