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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故事 (20)(一定要入黨)

(2006-03-04 14:53:06) 下一個
我的故事 (20)(一定要入黨) 在八十年代初期的北大,加入共產黨真是一件嚴肅而具有時代品味的事情。我父親是個黨員,所以他每次寫信給我都是那句話:“你一定要入黨!” 我們班60號人,入黨名額卻非常有限。黨員在人的眼裏好象就不是罪人了,所以大部分人都去竭力爭取黨員那件外衣。我也寫過入黨申請書,但大學頭兩年,我沒有擠進黨的隊伍。後來我就徹底死心了。為入黨的事,我也給班主任老師送過禮,黨沒吸收我,但黨的代表收下的禮品也沒退給我。 我這個班主任特別愛寫書,實際上也就是大段大段地抄襲其他人的書。他會經常找我們班寫字非常漂亮的幾個人晚上到他的家裏去幫他抄書,因為他要抄襲的書實在太多。 北大的學生,最缺少的就是謙虛,很多人總以自己過去的成績而自豪。相當一部分學生進了北大以後就開始玩兒。很多人逃課,考試也經常有人作弊。現在想來,在北大這種地方,真是很難看到上帝的影子,因為大多數人都太牛氣,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我那時也很驕傲,雖然我的成績在班裏從來沒有冒過尖。班裏好象人人都是這個省那個省的高考狀元似的。 在北大,我在學習上沒有什麽上進心,反正也不排名次,每門課得個七,八十分就夠了,多了也沒什麽用。 北大人的傲氣在北大最差的學生身上都可以看到。由於很多人都想在他們擅長的方麵讓別人注意到,所以北大的社團活動在很多時候變得比學生們的學業都還要重要。有些人整天不學習,光泡在各種社團中以填補內心世界的某種失落。 每個人在這個失落的世界裏都有各種恐慌,這完全是由於我們與上帝的分離所造成,我們在不同的時期尋找不同的東西,別人找什麽,我們就找什麽;什麽流行,我們就追什麽。我認識很多中共的黨員,來到美國後都不敢告訴別人他們是黨員,尤其是在加入美國國籍的時候,他們全都否認自己加入過共產黨,想當初削尖了腦袋得到的東西,現在為什麽就這樣唾棄呢?既然美國護照也不能帶進墳墓,那人生一場不就跟捕風捉影沒有兩樣嗎? 我慶幸在中國沒有入黨,所以,也就省了以後退黨的麻煩。況且我已經完全相信了上帝,這跟共產黨的“無神論”是根本抵觸的。 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無神論者死了以後被上帝審判時,他們又哭又鬧也為時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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