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所在公司的辦公室共有三位員工:兩位白人同事薩和勞,外加我。薩是一位叁個孩子的年輕媽媽,也許兒時一起長大的同伴是位亞裔小女孩的緣故,她和我特別投緣。我們倆有個共同特點:笑點低,可以為著一個垃圾袋展開想象的翅膀,傻笑不止。一天,我發現她腳邊多了一大包鼓鼓囊囊的黑色垃圾袋,不免犯嘀咕:她下午要和家人飛往外州拜訪公公婆婆,莫非這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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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有些人,你執著的以為念念不忘必有回響,而結果大多是人走茶涼,提前散場。現實社會裏,沒有幾個人會在乎你的真心。所以,別對誰都掏心掏肺……。我不認同這一觀點,我就屬於那種表麵上很少“回響”的人,但我相信我的真情仍在。
我大學的閨蜜莉,情深義重,情感濃烈滿溢,與我細水長流的特點成了鮮明對比。畢業以後,我們常常書信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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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認為,陽光女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帆風順的經曆和幸福美好的情感,直到遇到葉子。
家庭聚會那天,我接到葉子的電話,還是那個甜美快樂的聲音,她讓我燒上水,她包好的餃子5分鍾到。
開門的時候,陽光裹著葉子明媚的笑臉湧進屋子。
我周旋在滿屋子的客人中間,一切安排停當後,我來到正在下餃子的葉子身邊,摟著她溫暖的腰。
“你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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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第一天我家舉辦家庭聚會,我提前一天準備食物,重頭戲當屬龜湯。
這隻烏龜得來不易。幾個月前,我們驅車穿越數州,一路玩到家住海邊的同學家。同學提前幾天窩在沼澤地日夜守候,終於釣到一隻碩大的烏龜。他將烏龜清理幹淨後冰凍起來,做為禮物送給遠道而來的朋友。
新年那天早上突降鵝毛大雪,在春、秋色彩依然殘留的後院,白雪飛舞,輕裹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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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今這世上有兩位孩兒頭鬧翻了,一位是黑頭,一位是黃頭。黑老大黃頭指西,日漸強壯的黑頭偏偏向東,這還了得,以後不許再要俺滴好東西。黑頭義憤填膺,號召手下人同仇敵愾,堅決不與黃頭他們玩:我們要有骨氣,不過他們的洋節,不買他們的臭東西,誰敢違抗,後果自負!聽完黑頭具有感染力和威懾力的號召,手下人群情激奮,口頭上堅決響應。聖誕夜前夕,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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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年準備回國過春節。我問弟弟想要帶點什麽,他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我最想要的是把你安全帶到我身邊……。我心底湧出一股暖流。
我和弟弟的感情孕育於父母經常缺席的童年時代。相憐相惜中我不自覺地充當了弟弟的保護神。
我們住的地方與小學校之間有條廢棄的鐵路,我和弟弟每天沿著這條鐵路上學。有一天,我正和一位小女孩在鐵路上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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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一對夫妻朋友,妻子急性子,常犯小糊塗;丈夫慢悠悠,書生氣十足。
聖誕節前一個寒冷的晚上,一位女友趁著丈夫外出打獵,招來十幾位姐妹家中狂歡。飯後,大家玩一個遊戲:每人在小紙片上寫下自己的名字,投進聖誕老人的靴子裏;女友將紙片搖勻後,從中抽出一張,誰的名字誰講故事;中頭彩的就是那位妻子,下麵是她的故事:
“一天,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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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當我聽到有關試管嬰兒、以及近日的基因編輯嬰兒時,我都會想到自己曾經培養過的不死細胞。
剛來美國那年,我在一所大學從事範可尼貧血的研究工作。我從老鼠骨髓中提取細胞,放在培養箱培養,一個有趣的現象發生了。
正常的細胞經過4、5個passage的培養後會逐漸停止生長,功能減退,最後完全衰亡。但有幾盤細胞的生長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功能試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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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看過這部電影“thedevil'sviolinist”,從此迷上了既像天使又像魔鬼的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的所有作品。人生的每個階段,我們都會為某個觸碰到內心最柔軟部位的作品所感動。歲月流逝,這些作品成了特定年代的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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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我們搬來這座城市的第二年,感恩節的前夕,我們計劃打開家門,邀請教會團契小組的弟兄姐妹和慕道友來家裏歡度感恩節,以便增進彼此的感情。考慮空間的受限,我私底下告訴組織者,暫不公布聚歺地點,如果人數超過20,還是在教會活動為好。報名的人數緩慢攀升,達到24人時一直不再移動。我咬著牙宣布在我家聚會。人數突然又開始蠕動起來:30,35,我的小心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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