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弓筆談

江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多少人與事,盡在筆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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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十月複課鬧革命,我們進了十一中。那時我們隻上一門課,毛澤東思想課。毛澤東思想課的教材就是那本著名的小紅書《毛主席語錄》。每天我把小紅書往衣服口袋裏一塞就上學去了,根本用不上書包。我把這段講給女兒聽,讓她羨慕得不行,因為她每天都要背上十幾磅重的書包去上學。那時我們每天都要誦讀小紅書中的語錄若幹條若幹遍,努力爭取要把毛澤東思想“[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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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九年三月我們又一次軍訓。三個月前的那次軍訓因為發生了行凶鬥毆事件沒完成,這次軍訓算是一個補充。這次我們沒去郊外,就在離學校“裏把路”(差不多三、四裏路)的南京藥劑學校安營紮寨。領隊的是連(年級)指導員工宣隊的梁大個兒。梁大個兒是一個複員軍人,曾是解放軍排長。除了正常的軍訓外,我們還有一個特別任務,迎九大,即迎接中國共產黨第九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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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7-01 04:49:27)

兩星期前一個周四的晚上我在練笛子時忽然感到身體左後腰處有點不適,感覺像是岔了氣。當時我沒太在意,揉了揉腰,抹了點紅花油,早早休息了。第二天早上疼痛加重,我一時也想不出什麽辦法,吃了兩片止疼藥“泰諾”。半個小時過去,這疼還真止住了。我想可能真是岔了氣,反正現在不疼了,讓氣順順說不定就好了。那天我還上了一天班,感覺挺好的。快下班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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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年底,我們進十一中複課鬧革命後兩個多月,學校組織我們這個連(年級)的四個排(班)去一個部隊的駐地參加軍訓。這個部隊的營房位於南京市南邊江寧縣的東善橋鎮,距南京市中心約三十多裏。當時東善橋鎮是個不起眼的鄉村小鎮,三十多年後這個鄉村小鎮成為羽毛球比賽用球的生產基地,這裏生產的羽毛球遠銷世界各地,零四年時全鎮羽毛球製造業的產值就過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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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八年十月,南京市在家荒廢了兩年的“新三屆”們被分進了中學,說是要複課鬧革命了。那年頭幹什麽都是為了鬧革命,停課是為了鬧革命,複課也是為了鬧革命,後來的上山下鄉還是為了鬧革命。這鬧革命又是為了什麽,不知誰能搞得清楚。我被分配進了十一中。十一中靠近鼓樓,又叫南京大學附屬中學。當時原來的領導班子全都靠邊站了,由工宣隊領導學校。關於工[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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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老師是我們小學的體育、美術老師,兼任少先隊大隊輔導員。羅老師來自農村,他畢業於南京曉莊師範,是曉莊師範品學兼優的高才生。由於學習過於刻苦,他落下了神經衰弱的毛病,學校為了照顧他,沒安排他教主課。羅老師體格健壯,黑紅黑紅的臉上總是帶著笑,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積極向上的印象,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陽光青年。羅老師田徑球類方麵的運動樣樣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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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三年暑假裏的一天,天很熱,我打著赤膊穿一條小褲衩在院子裏玩。一個大姐姐模樣的人向我們家方向走來。她身穿一件淺色碎花連衣裙,紮兩根長辮子,戴一付淡色框架眼鏡,顯得文靜秀氣。她向我打聽我們家住在哪,說她是新到我們班的老師,今天是來家訪的。赤膊站在這麽一個年輕的女老師麵前我還真不好意思,趕緊跑回家穿衣服。新老師看出了我的窘迫,微微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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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我們院子裏住著四位江蘇省教育廳的副廳長,朱廳長就住在我家樓上。
朱廳長是河南人,高高的個子,目光慈祥。他聲如洪鍾,有點耳背,所以說起話來聲音很大,很遠都能聽見。在共產黨的高級幹部中朱廳長個算得上是一位雅士。他喜歡下圍棋,打網球,還寫得一手好毛筆字。到了周末朱廳長會約些人來“手談”,棋子落盤的啪啪聲經常響至深夜。有時他高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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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天寫了一篇短文“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打麻雀”。當時我也沒當回事,貼在文學城我的博客上。誰知一覺起來上網一看,嗬,五、六百個點擊。我開張沒幾天的博客也被頂入文學城博客一百強,甚至衝到了文學城博壇上著名的“老禿筆”和“潤濤閻”的前麵。網友們對麻雀這一小生靈的關注讓咱也腕了一把,那份成就感,多年來未曾有過。一高興我把博客的鏈接發給[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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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中文係現當代文學名師——洪子誠今天我講北島的詩,講兩個問題。一個問題我要講到北島的詩出現的背景,一些具體情況。因為,在座的同學有很多都是80年代以後出生的,出生在文革以後。對我這樣年紀的人來說,北島,或者說“朦朧詩”、“新詩潮運動”,都是很熟悉的事情,就象昨天剛發生一樣。對你們來說,那好象是很遙遠的事情。所以,我要介紹北島當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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