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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3 10:36:44)
這個涼衝地夠長了。結果卻隻花了半小時。她便跑去看電腦,查吳偉南的航程安排--不知查了多少遍。11點下飛機,12點怎麽也到家了。她決計要等吳偉南回來才睡。電影裏的佳人,多半要立在落地窗子前等吧,前後左右,觀之都成一景。繆珊珊卻不。她向來不甚喜歡窗子。種種的窗,皆可看成人眼。站在窗後,她便是巨眼英豪,被困在城堡裏,旁觀,卻永無作為。她也故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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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2 09:50:17)
5月9日早上,繆珊珊從夢中醒來的第一個念頭是,今天就能見到吳偉南了。頓時湧上一股狂喜。電梯裏遇見的菲傭和主婦,都跟她打招呼問早,連小孩子也全是整潔漂亮的,一看便乖巧。她有風度地幫他們按住“開”,自己最後一個,步子輕盈地出來。地鐵其實並不全在地下。有一段是陸上的。繆珊珊看見,她和整個島國都沐浴在明亮而純淨的陽光裏。這越發顯得昨晚的夢荒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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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1-02 09:48:39)
這一整天很奇怪。竟然隻有兩三個電話。繆珊珊想難道那些客戶都懂得看說明書了?她倒希望他們來煩她。說明書之煩,與上海,與結婚的煩,不是同一種。一直到下班,繆珊珊也沒想出個結果,腦子象混凝土攪拌機,又重又滯還枯卡枯拉地響。地鐵隧道新裝了燈箱廣告,追著車窗跑的,換了伯爵表,複印機和“保護地球”的大字,黑暗和那個長發的繆珊珊隻若隱若現。這時[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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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31 07:57:24)
後半夜,忽一聲巨響,驚了繆珊珊的覺。整棟樓都晃了一晃。地震,海嘯?不對,這島國是天之寵兒,從未遭過類似的災。強盜?賊?公寓保安滴水不漏,正門正道皆認卡不認人,寧錯擋三千,決不漏一個。況她高居30樓,爬上來不可能,自對麵天台跳過來亦不可能:除非蜘蛛俠,否則一失足必成“千古”--恨也免了。再者,這毛賊縱然是個不怕死的,又所為何來?她家並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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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30 07:24:01)
這個房子是他和她同時看上的。一前一後有兩個天台。房東也狡猾,一直跟地緊緊的,不給他們密謀的機會。“啊,開闊,不憋氣,有意思有意思。”吳偉南當了房東的麵,忘了避諱,搓著兩隻大手說。“嗯。。。倒是有地方種花。不過樓上的人會丟垃圾下來的”繆珊珊態度冷淡地說。這種時候,既然吳偉南先扮了紅臉,她就得往白臉上靠。吳偉南心領神會,把房東拉到一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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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9 09:30:40)
開鎖進門,繆珊珊有條不紊地開燈,開電腦,開電視,開冰箱取昨晚的剩菜,開微波爐熱剩菜。一屋子的電器都打開了,來陪她。它們沒心,可是有激蕩的電流。電流的發現者,有沒有預料到日後的潛景。電流轉化成熱,光,聲,畫,氣味,甚至他的行蹤-還有72個小時回來。但它們的總和,又都比不上一個人,一個吳偉南。吳偉南的不可替代,正在於他的複雜。但這個男人將[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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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8 11:01:39)
故事一開頭,一個普通的下午。夕陽斜進窗子,象把利劍,閃著刺眼的紅光,不過給辦公桌的隔板擋了回去。我們看見她躲在那盾牌後。發呆的樣子。很象我和你看天上的流雲的時候。她的雲是電腦的屏幕保護。從左角飄啊飄,飄到右上角,周而複始,無始無終--一點也不象天上的雲無聊散漫,而是有些懸著的焦急,惴惴地,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要彈一下手指頭。“鈴。。。[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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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0-27 20:43:34)
我是坐在床上寫完這個東西的。這是我唯一能積極度過這段時間的法子。躺在我身旁的小姑娘是我女兒。我把她慣壞了。她離了我便睡不著。睡不著她便長不大。所以我寫東西實際上為了她健康成長。而我不睡午覺的原因,不是不困,而是因為害怕。夢靨,是普通話裏我能找到的唯一一個詞,來描述我睡午覺常發生的情況。但太籠統,惡夢就更不符。幸好我母親口中仍保留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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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20 05:33:40)

你/拈一枚/初戀的方糖/投進/成年的苦咖啡,
伊人永遠的美麗
在靜夜裏/為你
提神。----藕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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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09-15 02:40:19)

Youseethings;andyousay"Why?"ButIdreamthingsthatneverwere;andIsay"Whynot?"---GeorgeBernardShaw[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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