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的書

母親說, 我和你爹爹經曆的事, 能寫成厚厚的一本書
博文
一九七二年,文化大革命運動雖然沒有結束,但風暴似乎減弱了不少。冬天農閑時節,村裏搞起了農田基本建設。打亂各小隊地塊全村統籌整地。通過儀器測量把零碎的小地塊進行統一整理,該挖的挖,該填的填,在不破壞土層的前提下把小片地聯成大片。那時村裏買了發電機。白天幹完活兒了,晚上還拉上電燈打夜班幹,推車的推車,挖土的挖土。首先把熟土撥到一邊,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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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平靜地過去,母親照料著家務,我們都下地幹活掙工分。二弟弟的眼睛似乎好些了,他開始能在家摸索著幫母親幹點活兒了。當然母親也免不了跟著收拾那些撞翻了碰撒了的殘局,但母親還是有了那麽一點點兒希望,指望著他以後不是個廢人。 我除了下地幹活,回到家就開始忙活我喜歡的裁剪與縫紉。母親隻要不病倒就不用我做其他家務,總是說你快上縫紉機[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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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村裏經常會有盲人宣傳隊來,坐在大街上免費獻唱。有拉胡琴的,有唱歌唱戲曲選段的,還有自拉自唱的。大家都願意圍在一起看他們表演。好像他們到哪個村,哪個村都能管飯吃。 母親說:“豔亭(二弟的乳名)能不能也學學唱歌拉胡琴什麽的,到盲人宣傳隊去掙口飯吃啊?”父親琢磨著是條路,特地去城裏買了一把便宜的二胡,叫二弟弟自學起來。他是[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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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九七一年正月十五的晚上,人們都沉浸在節日的歡樂氣氛中。村裏搭了戲台子,父母哥哥弟弟們都去了戲台那邊,準備看自己村排練的戲劇。我因胃疼沒去,自己在家躺下了,隻聽到戲台那邊傳來劈劈啪啪的煙火鞭炮聲。 不大一會兒,小弟弟從外麵跑回來喊我:“四姐,四姐,我二哥被大爆竹崩了,爹媽帶他去宋家醫院了!”“崩著哪兒了?崩得什麽樣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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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忙碌中溜走,參加生產隊勞動的第二年,我學會了地裏的各種農活兒,慢慢地融入了這個集體。在家裏三姐大了,到了該找個對象的年齡。為脫離這個窮山僻壤,改變受苦受窮的命運,她決心不在老家找對象。因為一旦結婚,戶口就像被釘子釘住一樣釘在了農村,再也沒有遷移的機會了。那時候,家裏成分好的,父母親有本事的,能給子女找個吃公家飯的工作脫離農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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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生產隊裏幹活,雖然很累,但時間長了,有時候也覺得挺熱鬧的。好多人一起幹一種活兒,都有說有笑。有時候我們還可以大聲唱歌,隻要不耽誤幹活,隊長也不太限製。沒有主題,大家隨心所欲,有識樂譜的社員還教教新歌。休息時還可以看書,講故事,做小針線活兒。那時能看的書籍很少,誰家有本小說都傳著看。我喜歡看書,借到一本書就像得到寶貝似的。白天帶[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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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九六九的春天,再也沒有上學機會的我,正式當上了人民公社的社員。全村二百八十多戶分成了七個生產隊,我家是一隊,隊長叫張春芝,副隊長是張林春和張維信,剛換的會計是我在四年級的同桌男同學,叫尹穩新。我在生產隊幹農活,具體幹什麽都是由隊長口頭安排。我們那裏是丘陵地帶,能澆水的地段種冬小麥,玉米;上不去水的地段就種地瓜、花生,還有少量[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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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六六年夏,我十四歲,小學畢業了。 遠望著埠南張家東北礓上剛建好幾年的“招遠十中”,我和母親的眼淚嘩嘩流。離著不足二裏路的紅磚紅瓦學校,我卻上不了。全村二三十個學生隻收那麽兩三個。經常請假落課考試成績不是多好,更何況又是富農子女,我哪兒有資格邁進門檻?母親說那不是為咱們建的學校啊!可是我怎麽那麽想上學啊! 那時村裏針對上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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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南沙河,腦海中立刻浮現出小時候的南沙河。經過一夏天的下雨發河水,整個沙河裏的沙子被衝刷的潔淨柔軟,白花花的一片。夏天,一到晚上人們都會在河床柔軟的沙子上,鋪一塊草簾子、狗皮、羊皮什麽的躺在上麵納涼。大人們手搖蒲扇驅趕蚊子說話聊天,小孩子們就都成群結伴蹦跳著追逐著玩耍。那時候孩子多,一湊就是一二十個,熱鬧極了。有時候孩子們也能躺[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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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兩張全家福相片上沒有兩個小弟弟。第一張是大姐1959年被招收去黑龍江開發北大荒時照的。那時我還沒上學。上麵有年輕時的父母親,大姐,二姐,三姐,我哥哥和我,還有二弟弟。我們八個人,那是我第一次照相,真實的寫照。我穿的小褂子上還缺了一個扣子,露出一塊肚皮。關於大姐響應號召參加北大荒開發,胡同裏有個大娘還對父母親說,姑娘家家的你們就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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