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是什麽把自己喚醒的。總之,那一抹晨光很亮很亮,讓人無法判斷是否在夢裏。年過半百,梅的日子雲淡風輕,她似乎擁有了一切。但在這個母親節的早上梅還是想找點什麽,單獨屬於自己的東西。梅不由自主地出了門。
街上無人。偶爾有一輛車開過。馬達聲是在鳥鳴,狗叫,蒼蠅還是蜜蜂的嗡嗡中唯一的現代元素。梅不緊不慢地走著,感到絲絲涼意,清爽幹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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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夫妻兩人一起去逛街,一輛嶄新的切諾基從他們身邊駛過,妻子抻了抻丈夫的衣角,快看,多神氣呀,這可是我最想要的車呀。咱們什麽時候有輛自己的車就好了。
二十年前,夫妻兩人一移民澳洲。那日在車場,一輛豐田佳美進入視線。妻子拽了丈夫的胳膊,快看,多漂亮呀,這可是我最喜歡的顏色呀。咱們什麽時候能買得起呢。
十年前,夫妻賣了手裏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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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
沒有風沒有雨
沒有的信號
在心底
掀起狂飆
你還是你我還是我
在這午後的詩裏重新相遇
你已不是你
我也失去了自己
在這午後的回憶中無法撈起
那水中月,
夢中的往昔
選擇原諒還是遺忘
請看在這結局的份上
感謝還是過意不去
一切都不再重要
藍天照樣藍
綠樹照樣青翠欲滴
木馬照樣旋轉
海潮照樣來回奔向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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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其他人的想法總是有用的,但有時保留自己的想法也不失為好辦法。
疫情以來,禁足隔離。麵對麵的交流被取消。人都在網上。虛擬的世界,情緒凸顯,我們比從前更多地表達情緒,更多地猜測周圍其他人的情緒。我一小時前給她發了信息,現在她都沒回。是不是生我氣了?我認為她的手機信息回複不太連貫,我常給她的朋友圈點讚,她卻很少給我豎大拇指。我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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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已經過去
晨霧起風多雲轉晴
有陽光有散步
有花開花落的心情
不管是否願意
我的一天已經過去
有思緒萬千
有紙上寥寥數語
有愛在某個瞬間
有愛貫徹整個人生一百年
每一天都會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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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聲,一名金發碧眼的西洋美女推開了咖啡師遞過來的拿鐵。
疫情當前,怎麽還有中國人在做咖啡呢,病毒來自中國,如果被傳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女人拒絕了咖啡。因為用力過猛,紙杯裏的褐色液體差點溢了出來。這時,她身後的另一名顧客不幹了。“這樣做太不禮貌了。”他說
“什麽?我不喝來自中國的咖啡。你為啥替他說話?你莫非也是來自中國?&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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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新冠Covid-19的關係,我們每個人的生活都發生了變化。墨爾本封城期間原本每月一
次的清華校友會餐取消了。我無法和幾個好友相聚一堂。大家隻能隔屏聊天。疫情當前家
人都不一定能見,遑論友人?然而此時此刻,我又從未有如此強烈的感受,覺得我與世界
上一應眾生,都是因為這個病毒聯接在一起的人類命運共同體。我們將一起麵對疫情,共
同迎接戰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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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清明節比以往的更多了一份哀悼。願在此時的你我更好的理解生的意義,接受死的節奏。教皇方濟前幾日為全城與全球的人祈禱,他這樣說:
“在瘟疫流行之前,人們匆匆忙忙地生活,貪婪逐利,對於戰爭和不公無動於衷,沒有聽到窮人和染病的地球的呼喊。我們麻木地活著,以為可以在一個疾病纏身的世界中獨善其身。
逆境揭穿了我們的脆弱,它叫人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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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寫微博了。朋友問我家領導說你老婆幹嘛呢,是不是在寫作。哈,我何時呈他們高看成了必定寫字兒的啦。這陣子除了寫過兩首小詩,也就在微信讀書上混。邊讀邊寫觀感和一幫子人互相點讚倒也其樂融融。微信讀書的使用者要比微信的好玩。那是在於大家可以不照麵用文字交流,誰也不認識誰,說什麽也沒顧慮,即使有,在拚音時也把語氣邏輯重組,不那麽簡單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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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散步有感(一)
秋早生清瑟,風殘起雲多。
鴨浮親碧水,雁去遠天河。
獨步曲幽徑,閑坐葉落坡。
怡情除疫氣,萬事耐心磨。
(二)
早秋海亦暖,藍天佩雲荷。
影浮映波稠,夢遊去天河。
獨步曲徑幽,閑坐落葉閣。
細心防疫氣,病毒奈我何。
(三)
秋到生清瑟,風高顯雲薄
影浮接碧水,夢遊在天河
獨步曲幽徑,閑觀落葉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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