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鼎文,是父親的哥哥,在奶奶的十個兒女中排行第五,我稱五叔。1951年報名參軍後犧牲於朝鮮戰場。年僅25歲。我從小便知有這麽一位長輩親戚,但因父親家族龐大,叔伯姑姑眾多,對這個早逝的叔叔沒有多少感覺。畢竟是在我未出生就過世了的。但今年不知為何,祖國清明節祭掃活動之盛甚於往年。家鄉江蘇省浮橋鎮興建了烈士陵園,鼎文叔叔的軍裝照赫然牆上。鞠躬,[
閱讀全文]
這麽多年了,我以為我好了,這麽多年了,我以為一切都度過了。那料大堂哥發來的照片依然觸動那根淚腺。我以為我痊愈了,不再傷痛,可是,今年的清明,心,還是疼得發抖。永遠的思念,深埋心底又一遍遍提起。前陣子追擺渡人,就想著死後穿過荒原進入另個世界。那裏有所有逝去的親人,那裏有你。
咽下杯子最後一口,與你相連。陽光下不見蹤影但我知你長駐心田[
閱讀全文]
兜兜轉轉在微信讀書上重遇木心,欣喜之下加入書架,再貴也要買了。讀木心還是幾年前的事。幾年?已忘。此刻邊讀邊回想當時剛退休還不習慣有大把閑暇,讀書急赤白咧的不求甚解的那段日子,雙倍感懷,各有各的文藝複興。
“凡是令我傾心的書,都分辯不清是我在理解它呢還是它在理解我。”木心的書平實懇切,簡明,滿含體溫對我這樣的業餘愛好者正合適。
[
閱讀全文]
初秋的夜晚
是怎樣的神奇
攏一裘暖意
閑閑
閉一回眼
默默
原來世間是有這麽許多
不可琢磨
不可言說
[
閱讀全文]
很久不曾動筆。直納悶以前自己每天一篇是怎麽做到的。文錄心聲,可見我最近沒什麽心裏話好說。日子如流水,沒見過海洋的我在些日常瑣事前便道“這就是大河了”。
在讀“蒙田隨筆”。和大師在書中對話感覺真費勁。因為他是那麽的冷靜,嚴謹,既有對知識權威的批判也有對人類普遍情緒的觀察。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被他研究,討論。隨筆寫於1588年可[
閱讀全文]
陽光就那麽灑著,滿滿灑了梅一身。鏡子裏的梅新剪了頭發,她拿木梳向一側慢慢梳過去。就突然想起幾十年前的一段往事。
那時的梅還在涉外單位做事。通過工作她結識了一個外國帥哥。年輕人叫科爾曼。典型的北歐人金發碧眼得一塌糊塗。梅對那人的外貌其實沒有太多地在意。她當時喜歡日係的單眼皮小眼睛。而科氏的身材在老外裏也不算高大威猛,他長的甚至偏文[
閱讀全文]
墨爾本的中國春節越辦越熱鬧,家裏的年味卻是越來越淡。虧得有親戚請客,否則又是平常一天。想說生活裏是應該又些儀式的,這些特殊的瞬間如五彩珍珠慢慢串起了我們的日子,使我們普通人的歲月充滿了詩意。
此刻澳洲率先進入大年初一,給大家拜年啦!祝我的家人親戚朋友熟人新春快樂!
拜年趕個早,
一拜男女老少全家好
二拜心情舒暢無煩惱
三拜事業工[
閱讀全文]
一早,梅看見桌上一盤盤菜和壓力鍋裏飯一點都沒動。她便把菜都倒了。米飯進了冰箱。“天熱東西擱不住要記得放冰箱。太浪費了!我們那時候…”下麵便是梅對兒子回憶起的一段童年往事。
“很久很久以前,哈,這好像是在遙遠的童話,其實過去不過幾十年。但這幾十年變化有點大啊。我小時候,在中國,凡屬城鎮人口,一出生便有了國家所規定的口糧[
閱讀全文]
常聽人說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人生就是一場修行,人生就是一場修行。說的人多了就覺厭煩。因為往往那說話的人日常的表現要麽假模假式的要麽是做什麽都不過大腦的,他連想都不願何談修,沒有修身養性何來行。他的修行無非人雲亦雲罷了。更有甚者,明明渣得可以偏偏愛高談佛經,修行二字常掛嘴邊。奇怪今天讀到蔣勳也說了修行怎麽就這麽順耳,言行合拍。這也許是[
閱讀全文]
梅這周日去了美術館。在美術館裏她碰到了李秀。對李秀她不十分的了解,隻是在詩歌群裏有過你好我好的互動。線下在聚會中見過一兩次的麵。那種聚會,通常參加的詩人都是上了些年紀,粗通文采的自以為是的文青。誰跟誰都擁抱但也僅是禮節上的擁抱。不可能是親熱更不可能是就藝術進行深談後增進的感情。所以她們連泛泛之交都談不上。
李秀是個愛熱鬧的人,積極[
閱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