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後雨前的博客

蘭若生春夏,芊蔚何青青。秋漁蔭密樹,夜博然明燈。
個人資料
博文
(2021-08-17 12:25:44)

相傳2000多年前的一天,來自古羅馬的一支船隊抵達今日巴塞羅那沿岸,其中第九艘船的人上岸定居,巴塞羅那(Barcelona)一詞即由古羅馬語第九艘船(NinthBoat)衍生而來。另一種說法是由酒吧(BAR),天空(CEL)和波浪(ONA)組成。上次來這裏時還是1990年的深秋,2019年夏末故地重遊。套用鬱達夫的句式:"不逢巴塞羅那,已經快30年了"。那時出國不久,年紀尚輕,背個行囊,買張火[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10)
(2021-08-12 12:03:12)

伊比利亞半島第五刷,美麗的安達盧西亞(Andalusia),人們稱它為"被上天親吻過的地方"。這裏是歐洲的最南部,是連接歐洲和非洲這兩片大陸的橋梁,是大西洋和地中海的交匯點,是東西方文明的撞擊融合之地。這裏還是弗拉門戈和鬥牛士的故鄉,是上帝和真主輪番降臨的聖地,是最具異國風情又最西班牙的地方,是西班牙的靈魂之根。安達盧西亞是筆者心心念念神往已[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2021-08-08 12:13:52)

六朝古都北京建城3000多年、建都860餘年,濃鬱獨特的文化和輝煌厚重的曆史,蘊藏在一座座古典或西洋建築中。對於筆者來說,偌大的京城中最令人心動的,非宏偉的古觀象台莫屬,這是一個中西交匯、古今相通的地方。從童年時代起,筆者無數次與這座神秘的天台擦肩而過,而直到年過花甲才第一次窺見真容。在一個溫暖的晚秋午後,登上高高的觀象台頂,巨大的青銅儀器[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3)

在唐山(西南)交大125年的曆史上,有一位頗具傳奇色彩的女性:英文教授貝馥如(1894-1984)。在她近90年的漫長一生中,有50年是在交大唐院度過的,曾經是學校中唯一的女教授。她終生未婚,以校為家,淡泊低調,溫和純良,她是同輩們口中優雅的"密斯貝"、學生們心中可敬的"貝先生"、孩子們眼中慈祥的"貝公公"。在唐山交大幾代學人的心目中,她是女神一[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5)
(2021-07-25 12:08:24)

布胡斯(Bohuslän)是瑞典西海岸一個舊省的名稱,現在屬於西約特蘭(Västergötland)大省,它的名字來自始建於14世紀初的BohusFortress堡壘。布胡斯依山傍海,風景如畫,以釣魚、鹹浴和裸露的懸崖而聞名,是瑞典人的夏季度假天堂。這一帶大約公元前8000-7000年就有人類活動的痕跡,從鐵器時代晚期到17世紀末,布胡斯一直是瑞典、丹麥、挪威三國演義的戰場,在卡爾馬聯盟[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5)
(2021-07-20 12:18:48)

今年是交通大學定名100周年,也是唐山大地震45周年。筆者在交大唐院校園長大,在唐山讀小學和中學。近年來各類關於交大唐院的回憶文章常常見諸媒體和公眾號,五年前筆者也撰寫過《我們心中的家園》萬字長文。然而對於與唐院老校園近在咫尺的唐山一中的文章卻不多見。對於這所中學,人們知道的大多僅限於“百年老校”“李大釗母校”以及當今中國“[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6)

"北地詩人"(Skald)是始於中世紀的北歐吟遊詩人,北歐神話的傳頌者。CarlMichaelBellman(1740-1795)是瑞典史上最著名和最受歡迎的北地詩人,他在瑞典文學中的地位相當於英國文學中的莎士比亞。一些學者認為,如果Bellman用比瑞典語更流行的語言寫作,他將成為世界名人。Bellman最著名的作品集是《Fredman詩體書信集》(Fredmansepistlar)和《Fredman歌曲集》(Fredmanssånger),以"書[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4)

唐山交大早期校友中,1949年後赴台灣並在政經界任職高位者有立法院秘書長李中襄(1896-1958),計量經濟學家、行政院賦稅改革委員會主任委員劉大中(1914-1975)等人。還有一位交大校友柳克述是中國近代史上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然而他的名字和經曆在交大校史上卻鮮有記載。柳克述18歲考入唐山交大讀書,後棄工從政,在國民政府和工商界擔任要職,赴台後為建立新竹交大出力[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2)
(2021-07-06 12:06:46)

【前言】本文是筆者五年前為紀念唐山大地震40周年而作,曾被《唐院春秋》公眾號推送。今年是交通大學合並定名100周年,老唐院校園建築也於去年開始重建,因此將文章修改重發。筆者在老唐院的校園中長大,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滿滿的少年回憶。籍此作為對已經消失的舊日家園的懷念,也為中國大學百年滄桑留下一絲印記。 【正文】每一個在四十年前或更早的[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8)

2006年,土耳其作家帕穆克(FeritOrhanPamuk)因其“在尋找故鄉的憂鬱靈魂時,發現了文化衝突和融合中的新的象征”獲得諾貝爾文學獎。他在《伊斯坦布爾:一座城市的記憶》一書中這樣開篇:“我出生的城市在她兩千年的曆史中從不曾如此貧窮、破敗、孤立。她對我而言一直是個廢墟之城,充滿帝國斜陽的憂傷。我一生不是對抗這種憂傷,就是(和每個伊斯坦布爾人一樣)[閱讀全文]
閱讀 ()評論 (9)
[<<]
[16]
[17]
[18]
[19]
[首頁]
[尾頁]